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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老大眼看喜呵斥了一声,陪着笑脸。
“嘿,你们这六个毛贼,活着的时候拦路打劫,死了还敢作恶多端,就是打你们个魂飞魄散,也是便宜了你们,还敢这么跟爷爷说话?”石侯嗤笑。
之前他就已经认出意见欲来,毕竟当初孙悟空刚从五行山出来,开的第一个杀戒,就是这六个毛贼,为此还恼了唐僧,更被观音菩萨借唐僧之手下了那紧箍圈,孙悟空对这六个毛贼还是有些印象的。
只是没想到,这六贼死了之后,倒是得了造化,竟然被佛门的人看上,当了鬼使监造寺院,让人意想不到。
只是这里六个毛贼该是天生八字犯冲,好死不死的又遇到自己,石侯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们。
“小子,你可别得意,我们虽然不是你的对手,但我们也是有师父的,我师傅乃是西天灵山大雷音寺修行的高僧,奉命前来此地建造庙宇传播香火,你若是敢为难我们,等我们师父回来,必让你们好看。”眼看喜见石侯神色不善,商量不成当即改成了恐吓。
虽然他们见识不广,但也知道现在三界佛门势大,而他们的师父也是个能人,自以为正了跟脚的他们,也有了底气。
“是吗?那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疤头和尚,敢收拢恶鬼为祸乡邻。”石侯不屑,手指一点,一道法力化作锁链,将六鬼一齐串了琵琶骨。
六鬼虽然是鬼身魂体,一般的普通人奈何不得,可石侯已经是玄仙,区区鬼魂,还不是手到擒来。
“老丈,看来今晚是在你这儿寄宿不成了,这六鬼作祟,该是那和尚捣鬼,我们去他庙宇看看,顺便看能否让你孙儿他们回来,佛门势大,你若是想安生,不妨搬离此地,免得受了牵连。”石侯说着,便拖着六鬼走出庭院。
“老丈,石大哥说的没错,等你家人回来,还是尽早离开的好,双叉岭上我家山庄已经荒废,你要是没地方去,可以暂且去我家暂居,告辞。”伯鉴牵了吃饱了的老虎精,和刘芸卿紧跟了出去。
老丈爷孙呆立在庭院中,片刻之后,老丈跺了跺脚,“也罢,这次怕是得罪了那西方来的恶僧,等孙儿们回来,立刻搬家。”
石侯牵了六鬼,施展神行术,速度比伯鉴两人都要快速的多。
不过十多分钟,就已经来到了六鬼所说的大山,果然看到山上有还没有完工的庙宇,而山下茅屋连绵,竟然有上百人被六鬼驱策而来。
“好你个鬼怪,这附近人烟稀少,你们该是搜罗了不少地方吧?”石侯瞪了瞪眼。
六鬼一路过来,琵琶骨被串的他们,可是吃足了苦头,那里还有刚才讨价的底气,听到石侯的不满,老大连忙掐媚道,“上仙饶命,我们都是受了那和尚的吩咐,如果不能按时完工,那和尚可是会超度我们的。”
这时候,眼见喜连师父也不称了,十足的小人嘴脸。
“看来又是一个剥皮的和尚,佛门寺庙所在之地,多少好山好地被占据,搜罗多少财富,偏偏还说什么出家人四大皆空,真是笑话。”
石侯哪怕不是因为孙悟空的影响,对佛门也没有什么好感。
佛门讲究往生轮回,什么今世苦来世福,什么善恶果报等,无非是用来蛊惑世人信佛的经义而已。
佛门弟子不事生产,庙宇所在,却占据了最好的良田,鼓动百姓信佛礼佛,却不孝顺父母,不顾父母健在抛弃妻子出家遁入空门以逃避人伦责任的佛门弟子,在石侯看来,连猪狗都不如。
至于佛门的修行,在石侯看来,也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信仰修炼,远不如道家主张的真我来的真实。
石侯曾听说过一个故事,说的是佛祖为弟子讲经,以法力窥见一个妇人怀抱孩子,孩子饿的大哭,妇人煮了肉食,结果有两只野狗来抢,妇人抡起棍棒打走野狗,让孩子得以饱食一顿。
佛祖指着那妇人对弟子说,那妇人愚昧,不知道被她赶走的是她死去的爹娘托生所化,而她怀中的孩子,却是她仇家死后投的胎。
佛祖以这样的事情来告诫门下弟子,如果妇人能虔诚奉佛,那她便不会承受这样的痛苦。
这本来只是一个故事,可石侯却觉得,佛祖得费了多少心思,才将那妇人的命运安排的这么凄惨这么巧合,哺育仇人棒击父母,这等悲惨的事情,若说不是特意安排,鬼才会信。
正是许多类似这样的故事,信佛者谓之佛门经义博大精深,为之倾倒,而换个角度,何尝不是一种恶意满满的嘲讽。
何况,石侯得了孙悟空和六耳猕猴的记忆,孙悟空就不用说了,六耳猕猴在暗中跟随如来佛祖修炼,对佛门中的各种龌龊,见识的不要太多。
就西游来说,唐僧不远十万八千里,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前来取经,到了灵山还得献上供奉紫金钵盂,才得以传了真经,而唐僧的那些苦难,又有哪一样不是佛门提前做的安排。
要知道,唐僧的前身,可是如来佛祖的二弟子金蝉子,连自家人都如此,更何况是别人。
石侯看不上佛门的作为,但如今佛门势大,石侯却不得不小心。
牵了六鬼,石侯踏步上山,没有惊动那山腰山下已经休息的人们,直接来到山顶之上。
山顶开阔,石侯直接来到已经完工的寺庙大殿前,仔细端详之后,这才放心下来。
这寺庙还未完工,还没来得及供奉佛门的佛祖、菩萨、罗汉等,这样的寺庙没有来得及开光,不会引起佛门那些巡天的珈蓝、镇守的揭谛的注意。
再说负责这方圆百里之地的彻听珈蓝已经被他镇压,石侯更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你们六个所说的师父,也就是那疤头的和尚,现在在哪里?”
石侯抖了下锁链,六鬼顿时浑身酸软,魂体都要溃散,一个个痛哭流离,哪里敢隐瞒。
“上仙,师父,不,那疤头和尚去访友去了,只有我们六个镇守在这里,只等寺庙完工,就可以通知他回来主持寺庙。”老大眼见喜忙不啻的回答,生怕惹了石侯。
“哦,这么说来,你们能和他联系上咯。”石侯轻笑。
“上仙英明,那门口的石狮子上,有那和尚给我们兄弟留下的栖身佛珠,我们六个在佛珠修行,也可以通过佛珠通知和尚。”
石侯来到石狮子旁,果然看到石狮子探出的前爪上,有一串六颗的旃檀佛珠,每一颗佛珠都包浆饱满,隐隐有佛光流转,竟然是一见佛门法器。
石侯将佛珠取了出来,发现上面刻有佛门的六字真言,正要吩咐六鬼通知和尚,就看到伯鉴骑着老虎,带着刘芸卿上了山。
“石大哥,你手上的珠子,可以给我看看吗?”
伯鉴快步走到石侯身前,看着那佛珠露出异色。
石侯心中一动,将佛珠递了过去,问道,“伯鉴,可是你体内的莲瓣有所触动?”
“不错,我刚上来,就感应到这佛珠,咦。”伯鉴刚接过佛珠,就看到自己体内的黑色法力自动流了出来,灌入那佛珠中。
佛珠上的佛光迅速被黑色力量吞噬,佛珠转眼变成纯黑色,就是上面的六字真言,也都化作了暗黑。
与此同时,六鬼惨叫连连,竟然化作六道青烟被六颗佛珠吞吸个干净。
第29章 伯鉴炼宝
佛珠的变化,出乎了伯鉴的意料,本来他只是想看看这佛珠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哪里想到直接就被他给炼化了,不由得歉意的看向石侯。
“嘿,伯鉴,看来你果然和佛门有缘,只是这缘法,似乎有些不妙啊。”
石侯看的分明,此时的佛珠哪里还有佛门法器的那种正大光明,怎么看都更像是魔物,而联想到伯鉴得到的那黑色莲瓣,不由得有些咂舌。
当时他就觉得伯鉴很可能得了了不得的东西,只是这东西和佛门的力量天生犯冲,否则也不会被佛门以气运之力来镇压。
但没想到,伯鉴遇到佛门的法器,那力量竟然直接就吞了,这般霸道的力量,偏偏具有佛门法力的特性,又有绝大的区别。
哪怕是石侯,也看不通透伯鉴体内的那黑色佛光。
“石大哥,我,我不是故意的。”伯鉴有些羞赧。
“不过是一件法器而已,伯鉴,既然佛门的法器对你有用,那我也不吝啬,你看这是什么?”石侯有心试验,当即从乾坤戒中的藏宝阁招出了从彻听珈蓝身上剥离出来的青铜钵盂。
彻听珈蓝的法宝,都是八品和九品的仙器,内蕴的佛性力量,可不是这么一串佛珠能比拟的。
果然,伯鉴看到石侯手中的钵盂,眼睛都绿了,体内的黑色法力在颤动,充满了渴望,可伯鉴死死的压住了那异动,浑身都在颤抖。
“伯鉴,你试试能否炼化这钵盂,如果炼化吞噬佛门法器中的佛性对你修炼有好处。我这里可还有不少法器呢。”石侯笑道。
一旁刘芸卿翻了翻白眼,她可以确定,这钵盂肯定是彻听珈蓝的,石侯果然是镇压了那珈蓝。
至于沦为伯鉴坐骑的寅将军,此时更是惊惧,就这钵盂上,他就感受到天生被克制的威胁,如果伯鉴炼化了这钵盂,它更没有了反抗的余地。
伯鉴只是犹疑了下,就接过了那钵盂,眼中透出了感激之色,但随即就认真了起来。
那佛珠不过是件法器,伯鉴随手就炼化了,可这钵盂,却是仙器,伯鉴接过钵盂后,立刻盘坐在石狮子前,双手都有黑色法力流转而出,没入那钵盂中。
这钵盂是彻听珈蓝的法宝,彻听珈蓝还没死,法宝有主,本来并不容易被外人祭炼,就是石侯也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
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伯鉴身上那黑色的力量流入钵盂之中,钵盂上只来得及浮现烙印在钵盂上的佛经梵文,连佛光都没能透出钵盂,就被黑色的力量压制。
继而,在石侯注视下,青铜炼制的钵盂外表烙印的佛经梵文迅速被黑色佛光侵染,钵盂中的佛性力量迅速流逝,随着黑色佛光反馈伯鉴。
伯鉴原本只是个山中的猎户之子,虽然武艺不错,可底子是普通人,得了黑色莲瓣后有了法力,但法力并不强大,也就相当于未曾成仙的修仙者中引气入体般的境界。
可随着钵盂的佛性被吞噬,伯鉴身上的黑色法力随之暴涨,修为竟然不断的突破。
“好奇怪的力量,竟然能克制并吞噬佛门法器身上的佛性以壮大自身,莫非伯鉴所得到的,真的是那些叛出佛门的叛佛者所创造的功法不成?”石侯看的是心惊胆战。
佛门是自西方教演变而来,早在西方教时期,门中派系就众多,如今虽然以如来佛祖一脉最为强盛,但和如来佛祖理念不同的支脉也不在少数,从六耳猕猴的记忆中,石侯知道,这些支脉,其中就有一些被佛门称之为叛徒的叛佛者,不为正统的佛门所接受。
这些佛门的叛徒大多数已经被消灭,但未必就没有功法流传出来,如果伯鉴得到的真的是这类叛佛者所留下的功法,那伯鉴怕是要跟着他一条道走到黑了。
就在石侯惊异不已的石侯,那钵盂已经彻底被伯鉴身上的黑色法力炼化,一道道黑色的佛光自钵盂流转,反馈到伯鉴的身上。
伯鉴体内黑色佛光流转,额头那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