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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之物,而黄吉一身功力又非刁子都所能想象,刁子都曾要黄吉到东海与其共事,黄吉没有答应,刁子都怕其成为自己威胁,于是起了杀意,但又不便自己出手,坏了东海龙王声名,于是想到了龚自清。
此人对黄天道有杀父之仇,正好可借龚自清杀了黄吉,自己又没出手,难怪开始刁子都言语冰冷,后来见着黄吉双刀谱,突然间变得神色和悦,这人定是怕有人说他忌才杀人,因此不露声色,想到这里,阿蜜已是一身冷汗,刁子都这般处心积虑,今日只怕这洞中三人都要丧命此中。
洞中此时已是掌风大作,热气愈来愈盛,黄吉在龚自清掌影下奔走自如,龚自清一时奈何不得黄吉,心中恼怒。眼见观星洞岩石棱角分明,看着黄吉奔走之势,忽地计上心来,手掌只岩石上一推,灼日神功之下,‘崩’的一声,岩石立时推断,龚自清看着岩石落下之势,双掌照黄吉身处猛然推出,岩石滴溜溜地飞向黄吉,黄吉望着岩石一闪,岩石没有砸中黄吉,轰地落在地上。
龚自清双手不停,只照岩石推出,岩石在龚自清掌势中全飞向黄吉,黄吉只轻轻一跃,及时避过向自己飞来的岩石。阿蜜见龚自清掌断岩石,看着黄吉的眼神状如疯狂,心中暗自吃惊,望着龚自清叫道:“喂,你是疯了吗?就你这样打下去,这洞也要给你拆垮了。”龚自清这时想着父亲绝食身亡,全是黄天道所为,仇人之子就在眼前,心中也是怒发不可收拾,阿蜜说的话一点也没有听到,双掌尽是向岩石劈出。
洞中岩石越来越多,黄吉奔走之间大不流畅,这时脚下为岩石一绊,身子阻了一下,差一点就被又飞来的岩石击中,龚自清冷声一哼,面露得意之色,原来他见黄吉脚步奇幻,自己追之不上,陡然间看到洞中岩石,心中才有了主意,只要黄吉脚下有了羁绊之物,自然就会奔行受阻,眼看自己这办法生效,龚自清精神更是大增,灼日神功使到极限,轰轰之声不绝于耳,岩石似雨点般飞向黄吉,黄吉要待奔向阿蜜,拉住她逃出洞口,但见龚自清此时岩石乱飞,又怕砸着阿蜜,这时黄吉在洞中左右奔走,不敢靠近阿蜜,只听得龚自清大喝声中,岩石不断飞来,登时险象环生。
忽然间一阵天崩地裂的巨响,洞中立时变得不见一丝光亮,阿蜜这时看着岩石纷飞,黄吉脚下奔行不便,几次险被岩石砸中,阿蜜心正放在黄吉身上,突然间不见了光亮,急道:“你们还要怎样打下去,洞都给封住了”。眼见洞中黑成一团,庄修武不再击打岩石,听得黄吉呼吸声响,凭着耳力辩出方位,身子奔向黄吉之处,照着黄吉一掌落下,黄吉觉着庄修武奇烫掌势,立时望边上一跃。
这时黑暗之中,竟是跳在一块尖利的岩石之上,岩石随黄吉落势一滚,黄吉登时倒在地上,立即在地上爬了起来,迎面又是一掌击来,幸得庄修武掌带热风,黄吉只要觉着热风一道,立时就顺着掌上热风避过,庄修武黑暗中掌势不断,这时洞口密封,灼日神功的滚热劲气只在洞中回旋,时辰越长,洞中也充满了灼热劲气。阿蜜只觉全身奇热,竟是连呼吸也是困难起来,原来洞口也为泥石封死,两人全身发出的真气无法散出,洞中空气也逐渐减少。(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六十章 灼日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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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东疯道:“岛主,这些降兵怎么处理?”刁子都道:“愿意留下的就编入东海旗下,不愿意留下的全部送回。”东海双仙将刁子都说话示意降兵,有极大部分想到家中亲人,都要回去,只有极少数愿意留下,刁子都将愿意留下的另外编成一对,当即叫出沙老九,轻声说了一番,沙老九面色迟疑,还是带领一百名喽兵,选出五艘楼船,分别送到海上,方才回报刁子都,刁子都当即令沙老九等喽兵押送降兵上船。
众降兵想不到刁子都如此大度,真是放了自己回去,各自心下欢喜,上了沙老九给出的楼船,望海上航行而去道:“怎地不见那小子。”东海双仙看着降兵离岛,心中闪过一阵狐疑,霍乱天忽然想起儒衣人,自言道:“龚自清,送到到观星洞,是为什么?”郑东疯猛然醒悟,吃惊道:“那小子身上有双刀谱”,霍乱天心下转疑,道:“难道岛主有意让这龚自清看到那小子,”郑东疯望着霍乱天,道:“你说,岛主这是什么意思”。
霍乱天这时也想到黄吉初上岛时,刁子都曾要他在东海效力,道:“我知道了,那小子不愿在东海,岛主因此不喜”。郑东疯大悟,道:“那龚自清也是和姓黄的小子一样,不愿在我们东海。”霍乱天往远处看了一下,并不见一个人影,低声道:“岛主如是起了杀机,这几人怎逃得了小命”。两人心中一紧,望着观星洞方向。
东海双仙被沙老九带出观星洞后,阿蜜忽地想起一事,自己与黄吉刚一上岛之时,刁子都看着自己手上双刀谱的神色,忽道:“黄公子,你那本书是怎么回事,岛主看到的时候神情竟是不同”。黄吉道:“怎地不同,我为什么没觉着?”阿蜜道凝思刁子都看到黄吉双刀谱眼神,不自觉心中一凛,道:“我也不知道,只觉得这人别有用心。”黄吉道:“蜜姐姐,你太多心了,东海龙王身为东海一方之主,怎会对我一个无名后生有什么居心。”
这时想到王小眉和刁若凤一起,一男一女,说不定真如刁子都所说,刁若凤为了救王小眉,私自将王小眉带到东海,因怕了父亲责怪,所以让王小眉在岛上隐处养伤,刁若凤自然是因为自己之故,才如此细心照料王小眉,这女子性情高傲,为了自己却如此屈就,黄吉想到这里,心中竟是生起一阵感激。
阿蜜心中疑惑,只觉其中有些道理,可又想不出这道理是什么,说道:“是不是你的书是邪派所用,”黄吉将双刀谱取了出来,道:“蜜姐姐,这双刀谱是我父亲传下,我师父曾为朝廷大臣,怎会要我学什么邪功。”一提到公孙无计,黄吉又不觉想到双刀会堂上墙壁所书,’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想到自己在江湖中的这些日子,无不是惊心之极,不觉竟生起修习双刀的念头。
当下将双刀谱手中展开,上面还是那两把一长一短的刀子,看着图上人手持双刀,心中存想使出一招一式,阿蜜望着黄吉手上图谱翻动之中,双刀似在眼前活了一样,对手立时肢离破碎,直是寒到人心脾里去,阿蜜啊的一声,失声道:“哪里来这样的刀。”黄吉心中一凛,望着阿蜜道:“你也害怕”?
吕母杖法虽是神奇,可也不似双刀之样狠恶,阿蜜没见过双刀图谱,一时间怎会适应得了,还没来得及回黄吉问话,眼前忽然一暗,阿蜜道:“有人”。黄吉心中还沉浸在双刀招式中,忽听阿蜜说有人,方才抬起头来,一个极冷的声音道:“双刀谱,”跟着洞中已是行来一人,青巾儒服,年纪约三十五岁,这时面罩寒霜,却仍是自有一种文儒气息,黄吉不知儒衣人来意,奇道:“你怎会知道双刀谱。”
儒衣之人望着黄吉手上双刀谱,神色冰冷不变,凝声道:“双刀谱为双刀会黄天道之物,你既持有此物,定是他的后人了”。说到这里,神色也从冰冷变得愤慨,语气中竟是异常严厉。黄吉这不知这人和以一见双刀谱,就如此对自己愤恨,说道:“双刀会主正是家父,这位大哥从何得知?”
儒衣人眉宇间陡然露出一道杀气,道:“什么大哥,你到是坦陈得很,我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出手吧。”儒衣人话只一说,人也倏地迫近黄吉,黄吉见儒衣人一闪既至,人未到身前,掌风也是直逼面门,只觉掌风奇烫,黄吉将双刀谱怀中一放,身子就势一跃,就也到了阿蜜身前。
儒衣人道:“好身法”。一提内息,全身热气腾腾,这时眼光一射黄吉,就要奔将黄吉身边。阿蜜看着儒衣人身前热气,说道:“灼日神功,”儒衣人望着黄吉身边阿蜜,眼中掠过一道惊异之色,道:”小姑娘,你从何处得知灼日神功”。这灼日神功,江湖上的人了解的都不多,只知中者浑身滚烫,都以为是一门邪恶心法,阿蜜如此年纪,也不过二十来岁,却能叫出灼日神功四字。
但心中一想,小姑娘出自名家,知道这灼日神功也不稀奇,当下也不听阿蜜再说,望着黄吉闪身跃到,阿蜜这时身子一纵,拦住儒衣人,道:“灼日神功是正大门心法,你既是正大门弟子,为何如此不分黑白。”儒衣人立在阿蜜之前,这时心中更是奇异,道:“小姑娘,你是哪一门派?”阿蜜道:“琅琊吕母,就是我奶奶。”儒衣人道:“吕母为子复仇,尽散家财,方得豪侠相助而报大仇,实是女中人杰,你却为何随这人在一起”。阿蜜道:“这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管,我倒要问你,你与黄公子是何深仇,还没说清就动手”。
儒衣人看着阿蜜,自己心中敬重吕母,对她家中之人自也必是心敬,听阿蜜说话不慌不忙,条理明晰,这时看着阿蜜,忽然间只觉眼前小姑娘光彩照人,无可方物。心中竟是突地跳了一下,自己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此刻听得阿蜜这一问,儒衣人一视黄吉,仍是恨极之意,傲然道:“姑娘说得对,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姓龚,名自清,子不言父讳,家父上龚下胜”。(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六十一章 不共戴天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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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吉听龚自清道出龚胜名号,也不理会龚自清仇恨之色,说道:“这人我听师傅说过,原是前汉时光禄大夫,志节高雅,王莽深知此人,逼他出任官职,此人却是无意再事官场,你是龚大夫后人,真是失敬。”龚自清听黄吉赞龚胜志节高雅,神色也是没了之前愤恨,道:“家父不从王莽为官,后家中来了一黄衣人,与我父亲说了一席话,就此离去,家父竟因此人绝食而亡。”阿蜜道:“这事与黄公子有什么相干”。
龚自清神色陡然一变,道:“黄衣人正是黄天道,也就是这人的父亲,你问他,是也不是?”眼光陡然逼向黄吉,刹那间又变得铁青。阿蜜见龚自清神色忽然凶狠,忍不住看来一下黄吉,黄吉握住阿蜜之手,阿蜜登时心中一宽,黄吉看着满是恨意的龚自清,说道:“我虽不明其中详情,但这其中定是另有原由,”龚自清打断黄吉说话,道:“什么原由,我其时虽小,却得父亲聆教诲,明白事理,怎会不知个中道理,我若不说,你们还以为是胡乱冤屈好人”,龚自清心恨黄吉,此时眼视阿蜜,说出了当时自己看到的一切。
王莽自篡汉之后,改国号为新,因其人妄图掩人耳目,因此谦恭卑礼,聘请前汉时德高望重大臣担任新朝官职,以此证明他尊重贤能人士,龚胜为前汉重臣,自是在其首人选,王莽深知龚胜在汉室人心中影响之深,于是几次请龚胜出山,龚胜借年事也高,不能再事为由推托,最后竟强自下旨。
使臣数次三番,示出王莽坚其出山之意,龚胜愤而起立,怒对使臣说道:“吾年近八十,汝等定要强行,吾必死于路途。”使臣闻龚胜言语甚厉,不敢硬逼,将龚胜全言回报王莽,这时龚胜家中来了一黄衣人,与龚胜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