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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哪位,请问到此来有何贵干。”
“你在严老哥那里学武吧,我曾经在严老哥家里见过你。至于我来是想向你打听一下关于那伙邪教徒的详细事宜。这是总团让我来的,毕竟让一伙敌对势力就在自己眼底下转悠,是一件很不爽的事。若如小兄弟能据实相告,翟某和疾风团都会记住小兄弟的恩情的。”翟姓武士很直接的说道。
魏增细想还真在严忽顿的家里见到过疾风团的武士来访,其中很真见过这翟姓武士。只不过那时来人都是便装来访,见其身穿疾风团服,一时没认出来。见这人很直接也很坦白,一副豪爽的样子。魏增想来也无大碍,便将自己的遭遇详细的说来。
在听魏增讲时,翟姓武士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在魏增讲完了之后,向魏增一拱手就说到:“多谢小兄弟相告,翟某还要有社团的事要办,就此告辞了,若如小兄弟以后要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就到东城吉家巷找我,报上翟离追的名字就可找到在下。小兄弟英雄少年,若如能加入我疾风团,当大有可为。”
魏增见其招揽委婉拒绝,翟离追没有强求,告辞一句就离开了。因为邪教徒和人贩子是两回事,在魏增回城之后,官方就招集各武馆门派,让其协同追查邪教徒。疾风团的人也出动,打击着附近的恶魔教派势力。随着几个小的恶魔教派的据点被打掉,许多少女被解救,也有去晚了一些少女被残忍杀害。恶魔教派的势力因此淡出归芜周围。
在翟离追走后没多久,古家的大门又被敲响了,看来今天真是多事呀。古查一早已经挨不住躺在床上的无聊,就跑到了院子里和魏增交谈,大多是关于武功方面的事。还拿起了长枪就要练上一番,被古母发现,差点又被抓回床去。听到敲门声,二人就开门去看。先前翟离追来访之事,魏增已告知了古查一。
这一次来人是个熟人,魏增和古查一都认识,是以前二人做杂役那武馆的主管,自从随严忽顿习武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再见这人。只见这人很热情的同魏古二人寒暄一通,一派待人接物的熟识之态。然后说出招揽二人之意被委婉说出。
魏增内心也是一番感慨:以前自己苦苦寻师,要学习武艺,可遭尽了冷眼旁观。后巧遇严忽顿,助其击狼,才能学到武艺。如今自己一战,闯下了一个小名头就有人主动来邀请加入。名声还真是有用的很,难怪那些初出茅庐的习武者,即使冒着诺大危险也要四处与人挑战,参与各种江湖活动,只为名气二字。世态炎凉就是如此,除非学那道家隐者远离尘世归隐山林,不然混迹人间,谁能免俗。
古查一见有人认可自己,被人恭维的感觉还真是良好,就要答应下去。但看魏增还是一副思考的样子,知魏增看人看事还是很独到的,又想到自己现在随严忽顿学艺,未必不如那武馆的武师,便不再多说,看魏增怎么应对。
“多谢贵武馆相邀,贵武馆在归芜也是名声在外,想馆内武师也是武艺高强。但我们现在随人学艺,在下做人做事最忌讳虎头蛇尾,且严师对自己有大恩,愿随严师一直学艺。当学艺有成之后,贵武馆如不嫌弃,在下愿为贵武馆出一份力。”魏增如是说。
“既然小兄弟话已说到这份上,在下再强求也太没眼力了。小兄弟为人忠义,学武有成当能为人称道。俗话说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小兄弟不能入本馆,是本馆的损失。但本馆愿意交小兄弟一个朋友,如有事可来来找本馆,力所能及定当相帮。”那人见魏增决绝,面露失望之色,但马上又得体的说道。随后那人望向古查一,似是相询。
“我也是一样。”古查一也说道。那人见事不可为,说了几句客气话便就告辞了。临走交给了二人一个帖子,说是各大武馆门派要在这月十五有一次聚会商议一些事。希望二人能到场和归芜城的武师交流一下。
原来各武馆门派之间为相互协调,门派之间经常聚会,有时也邀请一些有名气的散人参加。当然魏增和古查一不能参与议事,到了是纯粹的交流感情。
在魏增和古查一修养的这几天可谓一点也不宁静。常有武馆门派相邀,被拒绝的多了便也没人来了。附近被二人解救少女的家人也有人来加以感谢,放下一些土特产寒暄几句就告辞了。
在处理完来往不断地访客之后,两人的伤势也大好,便又开始了习武生活。因其小有名气也有商队邀其同行,严忽顿觉得二人多历练一下也是好的,就劝其答应。古母虽心疼儿子,但也晓大义,便允许其外出。当然二人知其武艺还不成熟,便只接关北境内的生意,至于危险的虞山山道二人是绝不去的。
往来于归芜,陆叶,合冰几大关北大城,二人着实见识到了关北风情。唯真在回来之后依旧学医,有空就随魏古二人练些粗浅功夫以当防身之用。在恶魔教徒被驱逐出归芜附近后,唯真又开始外出采药,不过小心了许多,在经过过往村庄时也帮村人诊治一些小病。归芜城附近村庄,都知有一绿衣小医生,常出没附近为人医治疾病。传出了唯真一个好名声。
当月十五日魏增和古查一便参与了那次各武馆门派的聚会,结识了不少归芜城武林中人,在其间没有黑帮武士,看来各武馆门派和黑帮之间还是有芥蒂的。与各武林人士交流习武经验,打听武林之事,了解武林动态,也让魏古二人长了见识。
温第在与魏增比试时曾说,作为一个武者保全自己和击伤敌人同样重要。保全自己的方法就是通过身法闪避和武器格挡。温第通过其轻灵的身法,让魏古二人难以沾到自己的身,是自己立于不败之地。而击伤敌人一要靠力量,二要靠速度。力量不够击打敌人,也造不成很大伤害;没有速度,就不能在到敌人露出破绽时击敌要害。二者的运用都需要技巧,最基本就是要收发自如。一个人在旧力用尽,新力未发之时也是周身破绽大露之时,高手常抓住此时打败敌人。
高手用力只用七分,所以高手的剑很慢,但高手可以随时回防格挡,可以中途变招,也可以多发试探攻敌。高手的剑也很快,当敌人的破绽出现,哪怕只是一丝,那剑也如毒蛇突袭般取人性命只在瞬息间。
魏增自认为自己绝对不能像温第一样如此敏捷,但魏增坚信自己的力量绝度够强。加上严忽顿十分重视基本功的训练,魏增和古查一的下盘功夫练得极好。魏增便专门让铁匠打造了一把坚盾,练习盾击的功夫,加上手中钢头杖挥舞的有力,一派力士风范。
“躲不了就挡好了。”魏增只是这样简单的想。腰别十把飞刀,背背四杆标枪,左手木盾,右手钢杖这就是现在魏增的形象。
古查一深得严忽顿枪法的精要,在严忽顿的指导之下,枪法越来越好了。严忽顿也想让魏增学枪法,但看他一盾一杖练得也极好,也就没多说,只教着自己知道的杖法和盾击之法。
古查一经过战斗也知自己弓箭杀伤太小,苦练臂力,虽然不能将弓(古查一换了一把强弓)拉满,但小一半也可以了。
就这样时光匆匆而逝转眼已经两年了。
第十三章陆叶城留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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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过去了,魏增十五岁了,长得比以前高大了,习武加上吃食不错魏增现在也很是强壮。魏增脸上虽稚嫩但也有与年岁不现成的成熟和老练,坚毅的面容上有着十分的冷静。幼时的辛苦经历造就了其吃苦耐劳的特质,母亲多年的教诲和临终的叮嘱使魏增自尊自爱。
在两年前魏增就开始护送商队往行于关北各个城市之间,关北虽盗贼丛生,邪教猖獗,但也高手众多,官方势力的保护和民间武士的护卫使在大城周围也还存在难得的安宁。
远离虞山的地方虽也有盗贼,但也只是零星而已。魏增在两年间数次与贼交战,但皆有惊无险。刚开始魏增与古查一在一起的,后来便各自行动。现在的魏增就跟随着一只由疾风团武士护卫的商队北上陆叶城。
魏增并没有加入疾风团,但由于严忽顿的原因,疾风团的武士对其很是友好。关北的人敬重强者,可能和关北自古生存环境恶劣有关。
在两百年前开荒队就与恶劣的自然环境和野蛮的土著居民作斗争,在一百年的与蛮族斗争成就了关北人尚武的传统;后来蛮族的威胁不再,盗贼与邪教出现,关北人一直没停止斗争。
魏增为人坚毅,年纪小但武艺已经很好,加上他曾十三岁就与古查一联手击杀数倍于己的邪教徒解救无辜少女,更让这些疾风团的武士对其敬重。魏增虽小,但没人轻视于他。
魏增也逐渐知道了一些关于疾风团的事,让他对疾风团的印象改观。疾风团的创始人是对蛮族战争中的勇士,曾因其英勇作战使蛮族闻风丧胆,一度疾风团成为清源大帝时期的民间第一开荒队。
这名创始人随处民间但却十分想得到官方的认可,他将自己的开荒队以民团自诩,并下设团,营,协,标等一系列建制。并效仿官方制度给疾风团创立了一系列制度。后来疾风团形成传统,每一任团长都想方设法“完善”疾风团的制度。有一任团长甚至想在团员中收税和征发劳役,结果不了了之。
疾风团虽也是黑帮,但依旧以民团自诩,视强盗为寇仇,并自视为王朝的护卫者,当然归芜城的主官和武馆门派只将其当成笑话来谈,而京师也没有人知道在边远的关北还有这一支“民团”的存在。疾风团和归芜的武馆门派并不和谐,因为没人重视他们。虽然疾风团的势力已经遍布关北各大城市可谓一庞然大物,但一小小的武馆武师也敢对其嗤之以鼻。
疾风团打强盗,打其他黑帮也打邪教徒。总之一切官方不承认,甚至与官方为敌的人都敢打,结果名声越打越响,势力越大越大。可只要是官方认可的组织,哪怕只是一小武馆,他们也不会动。结果官方不承认,各大武馆门派嘲讽,黑道同行敌视,疾风团几乎可以说里外不是人。
疾风团不像其他黑道一样靠收保护费过活,而是像正常武馆,镖局一样讨生活。于是经常有疾风团护卫商队。“收保护费这么没谱的事,怎么是疾风团这么正式的组织能干的。”一任疾风团长如是说。关北的商人是和疾风团关系最好的,许多商人都和疾风团有长期合作关系。比如魏增所在的商队。
在保护商队的过程中魏增与这些疾风团的武士混的很熟,必竟一起出生入死是最能培养感情的了。
“前面有一茶棚,大家休息一下再赶路吧。”商队统领若是说。于是众人纷纷加快速度,到了茶棚歇脚。
只见茶棚中已经坐了十几名武士一般的人。其中一黑衣少年像是少主一般的人被众人护在中间。只见这少年,相貌俊秀,但面色冷峻,目光带着一丝狠厉之色,一看就是一不好相与的角色。其腰间配着一把直刃横刀,看到商队众人进来茶棚,眉毛一皱但也没说什么。那周围护卫一般的人,一开始并未在意,但当一名疾风武士出现时,便把手放到了武器上,一副就要奋起伤人样子。把那疾风武士吓了一跳。
“对不住了,我们道上遇到了盗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