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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增交给于朝贵一个任务,便是在死亡大军被魏增吸引之时,想方设法潜入天关城把冯怜生救出来。
这个任务十分艰难,魏增也不确定于朝贵能否完成,因此和于朝贵约定了两月之期,两个月后于朝贵一定要回去,然后随燕北远征军一起退走。
于朝贵见魏增避开他人把任务交给自己,已经知道这个任务非比寻常。于朝贵暗下决心,一定想法设法完成这次任务。
经过简单地盘查,于朝贵顺利进入了天关城,打听完关于冯怜生的事情后,于朝贵已经有了决断。
冯怜生的艳名传遍了天关城。人人都知道死亡圣子的夫人容貌赛天仙,但却是一个不会笑的冷美人。刘宜这些年为了讨冯怜生欢心,四处搜罗各种异宝,但都没有任何作用。但刘宜一直没有放弃,因此吸引了不少商人带着奇珍异宝而来。
于朝贵找到了一个在刘宜府中做事的侍女,试图接近冯怜生。
“你这玉佩很平常呀,比这珍贵的东西我都见得多了。我估计夫人,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侍女摇摇头说道。
“我这玉佩是十分奇特的,寻常人见了它自然没有感觉,但是那些常年不爱笑的人,见了必定会开怀大笑。我听闻夫人很是冷淡,正是这玉佩最合适的主人。还请姐姐能试一试,如果不成,我也不会多说什么。要是能成,我还会感谢姐姐的。”于朝贵说着将一元宝交到侍女的手中。
“好,我就试一试,不过要是不行可不能怪我。”侍女收了银子,拿着玉佩进了刘宜府中。
冯怜生独自坐在窗前,低头绣着一件衣服。她听到魏增来关西的消息,心中很高兴,她想要在和魏增重逢之时,便将衣服穿在魏增的身上。
“哎呀,魏大哥这几年难道身材没变吗?这衣服恐怕他穿不上的。”冯怜生想起,如今的魏增早就不是当初十六七岁的少年,这件衣服实在是太小了。
就在这时冯怜生听到门响的声音,收起笑容,冷言说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们,不要来打搅我,我不需要任何人照顾。”
“夫人,我这有件东西,你见了一定会高兴的。你就看上一眼吧。”侍女知道冯怜生脾气不太好,只是怯生生说道。
“又是刘宜让你们送东西过来吧。拿回去吧,我什么也不会要的。”冯怜生头也不会说道。
“不是圣子让送来的,是一个商人,他说夫人见了这玉佩一定会笑的。”侍女说道。
“商人?”冯怜生回过头,见到了那枚玉佩,“这是,这是。。”冯怜生认出,这是当年定情之时,她亲手挂在魏增脖子上的那枚玉佩,走过去将玉佩攥在手中,然后忍不住哭了。
“夫人,我不是想让你哭的。那该死的商人骗我,看我不回去好好教训他。”侍女生怕冯怜生责罚,说着就要离开找于朝贵理论。
“等等,我这是高兴哭的。见到这个玉佩我很高兴。我也想把这个玉佩买下来,你告诉那个商人,就说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这个玉佩也要挂在值得佩戴它的人的身上。如果他有什么别的东西,可以一并带过来,我会想办法收下的。”冯怜生擦干眼泪说道,然后拿出一对手镯,交到侍女手中。
“夫人喜欢便好,你高兴了,圣子也会高兴的。”侍女喜滋滋收下手镯,然后和于朝贵谈生意去了。账房知道是冯怜生在买东西,也不敢怠慢,如数把账给报了。
于朝贵得到冯怜生的答复后,知道冯怜生也有意回到魏增身边,就开始进行后续的计划。
“姐姐可要记住了,这如意瓶,别的地方都很平常,但底部是最珍贵的。只要把底部托在手中,心中就会十分快乐。”于朝贵收下侍女带回的钱袋,然后将一如意瓶放到盒子中交到侍女手中。
侍女觉得商人说的太神奇了,便偷偷将如意瓶拿出托在手上,但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真是奇怪,难道这商人手中的东西,都只对夫人起作用?”侍女虽然疑惑,但收了于朝贵的钱,还是把如意瓶交到冯怜生的手中。
冯怜生在侍女走后,翻看如意瓶的底部,却什么也没发现。心思一动,拖住盒子的底部,一道暗格打开,一张纸条落到手中。
就在冯怜生看纸条上的内容时,想起了敲门声,冯怜生将纸条收起,故作镇定把门打开。只见穆长老站在门口,脸色很不好看。
“你来我这里干什么?”冯怜生眉头一皱说道。
“无礼的丫头,不要太不知天高地厚,不要以为圣子娇惯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穆长老生气地说道。
“我有哪里得罪穆长老了,竟让穆长老这样生气。”冯怜生心砰砰地跳,但还是故作镇定说道。
“你只是圣子抓回来的囚徒,别把自己真当做女主人。你以为教派的钱财是可以任你挥霍的吗?我告诉你,那个侍女和账房都被我赶走了,你以后安分一些,你能活到现在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穆长老说完便离去了。
冯怜生关上门,长舒了一口气,看着手中的纸条,庆幸自己逃走的事情没有被人发现。
第五十四章逃亡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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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西战场之上,刘宜亲率死亡大军,想要击败魏增,将魏增擒杀。为了实现对魏增的包围,死亡大军三路分进,等包围圈完成之后,便会发起总攻。而刘宜如今则和魏增两相对峙,把魏增的主力拖延在那一片山间平地。
与此同时天关城中,死亡教派的几位长老也没有闲着,一方面为大军征战的后勤补给而忙碌,还要时刻盯着合宿城方向,不给关西军背后偷袭的机会。
吴长老,苏长老,穆长老会同其他高层人员商议着大小事情,这时有人禀报说冯怜生来到。
“她来这里干什么,她不是从来不离开那个小院的吗?”吴长老疑惑道。
“还能干什么,自然是仗着圣子宠爱,想要占取好去处。前几天为了买几个玩物,花了不少的钱。可不能惯着她,任由她挥霍圣教的财产。不用理她便是。”穆长老很不高兴说道。
“她现在毕竟是圣子的夫人,我们这样晾着她,是说不过去的。还是见一见,看看她想干什么。”苏长老说道。
穆长老虽然不愿,但还是虽其他两位长老一起来到前堂,接见冯怜生。
“你来这里做什么?你现在是圣子的夫人,凡是要有守妇道。圣子在时,要恭敬地侍奉圣子;圣子不在时,也应耐得住寂寞守在家中。这是议事的地方,你以后还是少来的好。”吴长老故作威严道。
“清明节快到了,我想要到城外河边设下祭坛,祭拜一下我已经死去的父母。你们根本不让我出门,我不来求得你们同意,又怎能尽此孝心。”冯怜生说道。
“你这个不知礼数的女子也知道有父母吗?你还是先明白夫君两个字的含义吧。你一直不听圣子的话,连番忤逆圣子。要不是圣子回护你,我早就想好好惩罚你了。我看你现在,还是先学会妇道,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到城外出游的事还是省省吧。”穆长老怒道。
“我一直都好好呆在家里,从来也没有出去的打算。清明时节本来就是祭拜先人的时候,难道你们这也不允许吗?听说你们的教义是消灭世间的罪恶,不让子女对父母尽孝心,难道不是在作恶吗?我看你们该消灭自己才对。”冯怜生辩道。
“你这女子,说话好不客气,也不知道圣子怎么能一直优容你。不过父母是人之大伦,子女对父母尽孝心,我们也不该阻止。但你既然知道有父母,也要知道有夫君。以后也要学会尊重圣子才是。你出城祭拜父母,我们不好阻止你。但你也要安分一些才是。”苏长老说道。
冯怜生低头闭口不言,只是心中暗道:“我自然知道有夫君,但我的夫君从来不是刘宜。”
“正如苏长老所说,我们可以允许你出城祭拜。不过做女人要以柔顺为本,圣子带你不薄,你可不能辜负圣子对你的情意。我会派人好好保护你出城去的,一定要速去速回。”吴长老见冯怜生低头不语,似有顺从之意,便同意了,然后奉劝道。
冯怜生见吴长老已经答应,也不愿再和他们多说什么,离开大堂,回道自己的屋子里。
“爸爸,妈妈,你们在天之灵可一定要保佑我这次能成功逃走。这种被人看管,被人防备的日子我再也不想过了。我只求可以和魏大哥,厮守一生,不离不弃。”冯怜生关门祈祷道。
穆长老见其他二人已经答应了冯怜生,也不好多言,但他根本就不相信冯怜生,出了大堂,便将亲信招了过来。
“这次那女子想要出城,我总觉得有些古怪。你们几个在后面仔细盯着,要是她安分什么也没有做,那自然最好。要是她有什么背叛圣子的举动,你们就当场把她杀了。”穆长老吩咐道。
“可是圣子很疼爱夫人,我们把夫人杀了,圣子怪罪下来,我们担当不起的。”几名亲信犹豫道。
“对圣子不忠,那就该杀。替圣子除去一个不忠之人,也是替圣教立的功劳。要是圣子怪罪下来,一切都有我来担当,你们又怕什么?”穆长老怒道。
几名亲信不敢违抗,领命而去。
清明时节关西群山一片青翠,没有战火洗礼的天关城,居民也得闲纷纷出城祭祖,踏青。
冯怜生坐在马车之上,被一众黑衣圣卫保护的严严实实,向城东北一条河流赶去。
出城的居民,见到冯怜生的马车,都踮脚张望,想要见识一下传闻中如天仙的女子,长得什么模样。
于朝贵带着几十名关山力士,也装作出游的行人,悄悄向冯怜生的马车贴过去。等待时机,就要将她解救出来。
冯怜生到达河边,下了马车,便安排人准备祭祀用的器具。一队黑衣圣卫,驱逐四周的行人,不使任何人接近。
于朝贵一摆头,几人贴向驱赶行人的黑衣圣卫,试图制造摩擦。果然,黑衣圣卫推推桑桑,试图将这些不开眼的“行人”赶走,摩擦之中关山力士突然发难,将外围的几名黑衣圣卫击杀。
于朝贵也率领剩下的人,冲向冯怜生所在的位置,试图把她救下。
“保护夫人!”黑衣圣卫见到这群人冲向冯怜生,便将冯怜生护在身后。
双方交战之中,关山力士突然袭击,人数也多,很快便将黑衣圣卫打的节节败退。黑衣圣卫把冯怜生护在身后,向天关城方向退去。
冯怜生找准时机,一把推开身边的人,向于朝贵那边跑了过去。
“夫人你快回来,那边危险。”黑衣圣卫大吃一惊,生怕冯怜生会遇害,但惊奇的是,敌方任由冯怜生跑过去,然后将冯怜生护在身后。
“果如穆长老说的,夫人这次出城是要背叛圣子。不要留情,杀了她。”几名跟在车队后面的人交谈道,然后拿出弓弩暗器,瞄向冯怜生。
于朝贵只见侧身寒光闪过,几名路人模样的人,拿出弓弩暗器瞄准冯怜生。于朝贵毫不迟疑,将冯怜生护在身后,持盾挡下所有射来暗器。
几名关山力士回过神来,拔出梭镖标枪,对着这些路人加以回击,然后掩护冯怜生退去。
这时出门踏青的人十分多,一场厮杀,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