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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大哥的想法吗?可是死去的人永远不会活过来。失去的东西也永远不会再次得到。也许按照大哥说的,我们真的可以将天下统一,然后创造一个太平盛世。不过我总觉得这一切,都是不合理的。我不能说出哪里不合理。我只能说,我不想称帝,也不想一直杀人,我只想将自己珍惜的人好好保护,将来之不易的幸福好好珍惜。”魏增回道。
“贤弟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难道贤弟想要为了一己的享乐苟安于世。我可以告诉你,这样的话,你所有一切都会失去。只有在忧患中崛起。从来没人能在安乐中长存。”齐维伦一直把魏增视为实现自己治国平天下的希望,听到魏增不愿称帝,也不愿征战,心中就是一凉。面色一寒,劝诫道。
“我当然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我会承担属于我的一切责任。该我做的事情,我不会少做一件。但是如果有第二条路可以走,我也绝对要尝试一下。但我不会称帝,我厌恶那个位子;如果不需要战争。我也不想发动战争,因为我也厌恶战争。”魏增回道。
“贤弟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们就派人和范拘义多沟通一下吧。或许真的可以有第二条路可以走。萨小姐死于丁家兄弟之手,我们一定要替她报仇,因此丁家兄弟一定要打败。还有……贤弟不是一直想要接回关西的一个人吗?那关西也一定去的。没有大军做倚仗,贤弟的目的也达不到。等到这一切都解决了,有第二条路可以走,我们走就是了。”
齐维伦心中很矛盾,他知道魏增在一些事情上很固执,以前一直担心魏增会因为这种固执向关西用兵,现在他却担心魏增因为这种固执会停止征战。他只能找一些魏增不能拒绝的理由,让魏增继续征战下去。尽管为了私仇,为了私情,而发动战争,在齐维伦眼中是十分可耻的。
“大哥说的不错,这两件事,我是一定要做的。萨小姐的仇要报,关西我也要去。”魏增咬着牙说道。
整整一个秋冬,魏增亲率大军征讨关北。丁家兄弟不敢直接和魏增的主力部队对抗,一直坚守不出。几个月的征战,燕北大军士气下降,不能再继续作战,魏增被迫撤军。
范拘义回道江南之后,便一直处理忙于处理江南的大小事情,尤其是东南的问题他不能放任不管。
在范拘义离开的这些日子里,顾祥利执掌东南,严查赋税征调和士林作风的问题,让东南士林怨声载道。
水贼卢泊定占领东南的时候一心享乐,根本不管这些事情。当初士林中人腰包鼓鼓,整日饮酒狎妓,寻欢作乐,日子好不快活。
如今归顺了范拘义,却要让他们在自己身上割肉,却让他们清心寡欲,他们自然很是不满。在范拘义回来之后,便一起上书弹劾顾祥利。最后范拘义将顾祥利被罢了职,东南士林也终于安静了下来。但是他们的处境还是没有任何改变,只是他们没有借口闹事了而已。
不久之后顾祥利被范拘义再次启用,地位不减反增,一些很不像话的士林中人也被严厉查处。一些聪明人已经察觉到了端倪,老实了起来。
范拘义恩威并施,整个江南日益安定,东南的风气也改善了许多。
除了稳定江南,范拘义还在忙一件事,那就是和魏增进行沟通,商讨如何和平统一的事情。魏增也表示感兴趣,于是双方使者你来我往,交换了许多有益的意见。最后范拘义派富祖慈北上石风城,约定会盟之事。
冬去春来,又是一个美好时节,只是路上的行人没有任何欣赏美景的意思,看着远远而来的大军,所有人都争相躲避,生怕遭了无妄之灾。中军大旗上绣一个魏字,领军者正是魏增。
征战关北无果,魏增退回了石风城,新年刚刚过去,一个消息便传到了魏增的耳朵之中。关西军府和死亡教派进行了一场大战,关西军攻陷了天关城,死亡教派向关西东部撤退。
听到这个消息的魏增心中就是一震,关西一直战乱,也不知远在关西的那个人是否还一直安好。岁月如梭,分离已经十二年了,当初的少年侠客,已经成为中原霸主;当年的柔情少女,如今是怎么模样?魏增决定暂缓对关北的进攻,组织大军向关西而去。
齐维伦认为如今已经占领中原,关西也处于争乱之中,出兵关西没有任何问题,便支持魏增的这一决定。
于是十万大军齐集石风城,一路浩浩荡荡向关西而去,关山军,古查一的马队,追随魏增多年的燕北精锐,都被调集而来,随魏增一起出征。魏增这次抱着必胜的决心。
“十二年了,我们已经十二年不见了。这次我一定要把你带回我的身边,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也是我对不起你。不过只要把你接回来,一切就都好了。怜儿,等着我。”魏增抚摸着挂在胸前的玉佩说道。
第九十章烽火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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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明亮,青山碧翠,关西群山一派春光好。只是飞鸟扑棱而起,青山之间隐现出的许多身影,显示着关西并不像表明上那样宁静。
天关城附近,一队身穿黑衣的死亡教徒,悄悄向前方的高城摸去。他们的任务是趁关西军和死亡大军在东部作战之时,袭击天关城,将天关城重新夺回。
关西多山,也多一些险恶的小道,这些险恶的小道平时无人设防,也为这群死亡教徒提供了方便。
领队主事见天关城城门大开,城墙上的守军稀稀拉拉,守城士兵更是伸着懒腰打哈欠,认为这是攻克天关城的好机会,命令一队人马伪装成过往行客,向天关城接近。
这队人马临近城池,便发起进攻将守城士兵杀死,占据城门就要接应大部队攻城。领队主事见偷袭的人得手,便命令大部队发起进攻。
城墙箭楼之上一个年仅十二三的少年注视着这一切,少年面容发还显稚嫩,但目光有何年龄不相称的坚定。
“敌人已经进入我们的包围圈,命人将瓮城千金闸放下,我们今天也来一个瓮中捉鳖。”少年用稚嫩的声音命令道。
少年身边的将领对少年很是恭敬,没有人说出反对的话,也没有人透露出不屑的眼神。在少年的命令下,迅速将指令执行。
只听“咚咚”两声,瓮城和外城的城门的千金闸被放下,刚刚攻进城池的死亡教徒被断成三节。城墙上,街巷中喊杀声大起,无数埋伏的关西军士现出身来,将死亡教徒杀得大败。
残存的死亡教徒,见到攻城失败,便要向远方撤退。城上少年见到见到敌人撤退,身披挂上阵,带人一路追击而去。
“公子好计谋,料定敌人回来攻城。设下这个口袋让敌人钻。这一回让敌人吃了这么打一个亏看他们还敢不敢再来进攻天关城!”一名将领称赞道。
“父亲率领大军,和敌人在前方征战,我们没有足够的人手。不然发现这只队伍,直接出兵将他们击败即可。也不用像这样小心翼翼的谋划。这次敌人吃了亏,应该不会再来了。你们随我一起上前线,支援父亲。我要击败敌人,亲自把母亲接回来。”这少年正是叶缘,如今年纪虽小。但是身穿贴身铠甲,手拿精刚宝剑,也有一种不同常人的英气。
“军府使大人让公子戍守天关城,公子留在天关城便好。前线战事自然有大人处理,公子不必前去冒险的。”几名军官面露难色道。他们奉某一人之命,要好好保护叶缘,如今叶缘要上前线,他们连忙劝阻。
“你们这是什么话?大敌当前,让父亲一个人在前线作战,我却留在后方享清福。难道不会被人耻笑吗?母亲在敌人手中受辱,你却让我安心留在后方不管不顾,这又是什么道理?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我的兄弟还年幼不懂事,可以不来打仗。但是我又怎能对前线之事不管不顾?”叶缘说道。
“可公子也还年幼呀!”一名将领劝道。
“那好,你和我过两招,只要你能打败我,我可以不去。”叶缘拿剑指着这个将领说道。
“末将不敢!”
“不敢,那就少废话,随我前去支援父亲。”叶缘不再理会其他几人。骑马向前线而去。
几名将领相视无奈,只得追随叶缘而去。
“某大人性情温厚,怎么小公子的性子这么要强。完全不像是亲生的。不过如此小的年纪,就这样威严。等长大了也是一代英雄人物。”一名将领说道。
“你话太多了,闭上你的嘴,也能少招惹一点祸患。”一名追随某一人多年的老将说道:“不过小公子,确实不同寻常。”
五年前死亡教派围攻合宿城,关西军府一时陷入危难之中。魏增的远征军出现在关西,使死亡教派的部署被打乱。当刘宜安排大军和魏增作战之时。关西军府趁机发起了一系列进攻,将劣势扭转,和死亡教徒形成僵持之局。
五年来,关西军和死亡教派你来我往,在关西的群山之中展开了争夺战。但群山之中,多险阻,多关隘。关西军和死亡教派谁也没能把谁消灭掉。
去年刘宜亲率大军进攻德嘉卫所,想要和某一人决战。却不料大战正酣,关西军一支奇兵出现在天关城之下,防守空虚的天关城被关西军攻克,而率领这支奇兵的人便是年仅十二岁的叶缘。
天关城被攻克之后,死亡大军被迫后退采取守势。关西主战场转移到关西的东部。
关西东部死亡教派的驻地之中,刘宜正在和几位长老商讨军事,除了应对关西军的进攻之外,去年出来了一个消息,也让死亡教派的人大为震惊,这个消息便是魏增击败了张棱,将安云纳入手中。
“我们一时大意导致天关城失手,如今虽然处于劣势,但是也不是没有翻盘的机会。关西有很多险要的地势,以前是我们消灭关西军的阻碍,现在确是我们抵抗关西军的屏障。只要应对的当,我们不愁扭转局势。”吴长老说道。
“只是听闻魏增已经将张棱击败,魏增一直有觊觎关西的心思,恐怕不久就会出兵关西。单独对付某一人我们自然不会畏惧,但是万一被两面夹击,我们就真的要陷入危局了。几年前就是魏增横插一杠,才导致我们进攻合宿城失败,不然整个关西早就是我们的了。”苏长老说道。
“还不是红颜祸水,要早早把那个女人杀掉,也不会招惹这么多的麻烦。”穆长老抱怨道。
“为今之计,只有在魏增到来之前将关西军击败,才有可能应对魏增的挑战。如今魏增占据中原,实力可谓雄厚,绝对不是当初可比。如果魏增真的来,恐怕是有将关西完全吞并的野心。因此和关西军府的战斗不能再拖下去了,有必要兵行险招。”苏长老说道。
“苏长老可有什么好办法吗?我们实力和关西军相当,几年以来一直是谁也不能消灭谁。如果苏长老有什么好主意尽管说出来好了,能击败关西军自然也是我的愿望。”刘宜问道。
“关西军府使某一人一直觊觎夫人,他几次进攻都是要把夫人抢走。依我看。只要以夫人为饵,一定能诱使某一人来进攻。只要我们设下埋伏,不愁不能讲关西军击败。”苏长老说道。
“苏长老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刘宜打仗,还要利用自己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