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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其中的人都完全不知。
温第闲来无事,便到四清海上捕上两条鱼,运气很好,总能卖出好价钱。温第没有攒钱的习惯,日子过得去,就练剑,就骑着红马四处走走,日子也算逍遥。只是逢年过节,温第便不愿出门了,看着外面的世界张灯结彩,阖家欢乐。温第实在是忍受不住。
只是这一次,看着这干干巴巴的几条小鱼,温第真的发愁了,她自己都不相信。有人会花钱来买。
“温第姑娘又来了,我可等你很久了,不知道这一次温第姑娘带了什么鱼过来?”一脸奸诈的一名鱼商,见到温第到来,立刻满脸堆笑道。
“你一直在等我吗?这么多打渔的。你总不会缺鱼买吧。”温第问道。
“普通的鱼,当然不缺。但是温第姑娘这样捕鱼能手,抓来的好鱼,可是一直都短缺的。我真想多几个,像温第姑娘一样的顾客呢。”鱼商说道。
“是吗?我只是随便抓抓罢了。不过这一次可是让你失望了,你看,就这几条干巴巴的小鱼。”温第不好意地说道。
“你随便抓抓,就能抓到那么好的鱼,那要认真起来,可还了得。这鱼……”鱼商正满脸谄笑奉承温第。看到温第提起来的几条小鱼,面色就是一僵,但是表现的满脸惊讶说道:“这鱼真是好呀,正是难得的珍贵品种,虽然只是这么小小几条,但价值比什么山珍海味都要高。我出五十两银子。”
“这几条小鱼很平常呀,你看那边就有一箩筐。你这不会是在蒙我吧。”温第满脸不相信,回道。
“温第姑娘是捕鱼圣手,你抓的鱼,怎能是别人抓的可比?这五十两银子我还觉得少呢!”鱼商满面正色说道。
“你该不会有什么企图吧。本姑娘虽然貌美如花。但也不是你能企及的。拿这么点银子就想收买我,你的鬼主意可是打多了。我还是卖给别人去吧。”温第头一扬,转身就要离去。
“温第姑娘要是觉得少,我还可以加价呀。温第姑娘。你别走呀。”鱼商惊慌道。
“不理你了,本姑娘才不会上当呢。”温第头也不回,就要离去。
却不料鱼商追了上来挡在温第的身前,不让温第离去,哭着喊着就要买鱼。
温第很生气,一手按在了长剑之上。
却不料鱼商。一下跪倒在地,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道:“这鱼关系到我的身家性命呀,温第姑娘不卖给我,我们全家都完了。姑娘这鱼看似平淡无奇,却是治病的一个药引,没有它我们全家就都完了。”
“你们家有人生病了,非要用我这鱼来治病?你别哭了,这大庭广众之下,你不觉得而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呢。”温第见到周围的人越围越多,也有些惊慌了。
“是呀,我们全家都要用这鱼来治病。”鱼商哭泣道。
“我卖给你还不行吗?你别闹了,可不可以?”温第把鱼丢给鱼商,拿过一袋银子,就匆忙离开了。
鱼商拿着几条小鱼,不理会其他人诧异的目光,来到了一个小巷之中。小巷中几名黄衣人,等着鱼商到来。
“干的不错,想温第姑娘这一个冬天,也不会为衣食发愁了。五抽一,这是六十两银子,拿好。”一名黄衣人大笑,把一包银子,丢给了鱼商。
“几位大爷多谢打赏,这温第姑娘越来越警惕,我这事我也不好做了。今天这么一闹,恐怕温第姑娘再也不会来了,还请几位大爷找别人去吧。”鱼商说道。
“你机灵,事情也办的很好。以后还是你来吧,你放心,钱我们有的是。”黄衣人满不在乎说道。
“可是万一温第姑娘起疑,不卖给我鱼,那请几位大爷可不能怪我呀。”鱼商满面忧愁道。
“拿了我们的钱,自然要替我们办事。办不成,自然就要受到惩罚。回去好好想想,下一次怎么把鱼买过来,万一出了事,你就自己担着吧。”黄衣人面色一冷说道,转身便带着其他人离开了。
鱼商心中后悔,不该为了几个钱,就应下了几个人。这几个人他也惹不起,只好回家好好思虑,下回怎么把鱼从温第手中买过来。
温第把鱼卖出去后,就在市集上闲逛,准备买一些日常用品带回去。闲逛之中,见到一人在一颗树下说书,几个声音传过来,温第的注意全被吸引住了。
“话说当年魏大将军征讨关北,关北的邪教竟然召唤出地底的恶魔前来助战。那些恶魔,一个个铜头铁臂,力大无穷,一拳挥出,数十斤重的大石,也化为碎片,实在是可怕至极。可这一切又哪里能难得到魏大将军……”
听着说书人把魏增吹成神,一个人拿着两百斤重的铁杖,把关北五十万邪教徒尽数歼灭,温第站在一旁只是好笑。但笑语中,温第对关于魏增的那些点点滴滴,却是分为关心。
在旁人的欢呼声中,温第走近了说书人,只见说书人的案子上摊着一本话本,目录之上写着魏增十几年来的事迹,从大败靖难军,一直写到横扫漠北。温第心中想着说书人口中魏增的样子,一直忍不住发笑。
在说书人一声“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之后,温第发生问道:“你继续讲下去呗,要等到下回,这多折磨人呀。”温第说着将一块银子丢了过去。
本来说书人要拒绝,但是看那银子竟然有五两之大,他就是说上半年书,也赚不来这么多。当即笑脸相迎,让温第点名要讲哪一段。
“你说的这些,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你要是有新鲜的,我可以给你更多的钱。”温第翻了翻话本说道。
“不是没有新鲜的,只是新鲜的,我不敢讲罢了。这话本中,原来还有协抗铁血军,和智取五色军,只是因为不愿得罪当权者,全都删去了。原来魏大将军在时,一切也都无妨,只是如今魏大将军已经战败,胡乱说话,可是要遭受祸患的。”说书人一叹道。
“你说魏增已经战败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该不会是在胡说巴道吧。”温第吃惊道。
“这就是几个月前的事情,如今石风城已经易主,魏将军的时代造就已经成为过去了。”说书人回道。
“那你知道魏增现在在哪吗?他不会已经死了吧。”温第心中惊骇,只是问答。
“魏将军战败之后,就一直下落不明,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我只知他最后一战是在河东地界上。”说书人回道。
“他不会死的,这不可能的,我要去找他。”温第不能相信,转身就离开了。
“姑娘你还没点要说那一段呢?”
“不听了,这钱你就留着吧。”温第头也不回,消失在了人群中。
第四章千里寻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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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清海边上,一袭红衣,一匹红马,红衣鲜艳如血,在苍茫的海景和荒凉的土地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显眼。
温第拔出了手中的长剑,随手挥了挥,似乎比以前沉重了些。
“红啊,你陪着我这么多年,今天咱们就离开这里,在到世间走上一遭。我不相信他已经死了,我一定要找到他。如果我找不到他,我们就一起浪迹天涯可好。听说现在外边的世界很不安稳,到处都在打仗。世道这么乱,一定有很多不平之事,我们一起行侠仗义,也能痛痛快快的过活吧。”温第抚着红马说道。
红马的鼻子“噗嗤,噗嗤”两声,似是回应。
温第一笑,长剑入鞘,纵身上马,就此离开了四清海。
随着温第的离去,几名黄衣人现出了身影。
“温第姑娘离开了,我们快去通知宗主。万一宗主怪罪下来,我们可就难办了。”几名唐门门众,在温第走后,也离开了四清海,向远在瑶东的郑独行汇报去了。
瑶东唐门总部,郑独行一个人在后院中坐着,眼前一片开始结冰的水潭,荷花的残枝败叶漂在其中,实在是不知有什么可看的。郑独行一壶热酒,自酌自饮,目光虽看着前方,但那样子显然有些心不在焉。
击败了魏增,悬在心头的一大祸患没有了,郑独行该很高兴才对。但是他却有些伤感,不能成为瑶东第一人,也不能得到心爱女子的芳心,郑独行如今的郑独行,觉得一切都太没有意思了。
一阵铃声响起,郑独行拍击柱子回应。一名身穿黄衣胸秀飞刀的唐门门众走了进来,只是黄衣上还绣着一只雪白狐狸,表明此人正是一名雪狐勇士。狐狸的尾巴竟然已经有了八条,可见这人在唐门的地位显然不低。
“有什么事吗?坐下来谈吧。我这里正好有一壶好酒,你也来喝几杯。”郑独行淡淡地说道。
来人听了这话心中一惊。要知道郑独行一向独来独往,对待他人从来不怎么热情。听到郑独行让他坐下,来人第一反应是,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神思电转。来人觉得自己没有犯过什么过错,便推辞道:“在下身份低微,怎敢和宗主同桌共饮。这次只是有要事要通知宗主,才敢冒昧打搅,我站着说完就好。”
“叫你坐下。你就坐下,少说废话。这几日有些无聊,你就陪我喝几杯就好。”郑独行说道。
来人见郑独行不悦,不敢再推辞,坐在了郑独行对面,接过郑独行递过来的酒杯。
“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除了丁家兄弟那里之外,还会出什么问题?”郑独行一笑说道。
“宗主明见,确实是丁家兄弟那里出了一些问题。丁竹青现在实力强大,已经有了并吞天下野心。他现在一心想要和江南人一决雌雄。只是宗主和几位九尾狐勇士,认为瑶东需要休养生息,不同意出兵作战。如今丁竹青已经新生嫌隙,似乎想要对我们动手。”来人说道。
“当初攻占关北,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但丁竹青却把所有成果据为己有,还大肆扶持关北的疾风团。这是什么心思,不就是想把我们撇开吗?当年魏增尚在,大敌当前,我也懒得和他计较。但是几个月前他在大宴之时。把绥城的人都给杀了,这是什么心思,还不是想独占所有权力。他还真把我们当成傻子不成,想要只手遮天。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郑独行酒杯敦在桌子上,酒水贱的满桌子都是。
“那宗主打算怎么应对。德嘉卫所现在实力已经很强,我们独自是应对不了的。要不要联合其他几家,废了丁家兄弟。”来人说道。
“如今江南人虎视眈眈,万一咱们瑶东发生内乱,那也是不好办的。因此我们还不能废了丁家兄弟。其他几家也不会同意的。不过敲山震虎,还是有必要的,要让丁竹青知道,瑶东是我们所有人的。”郑独行回道。
“那宗主打算怎么做,这不好办呀!闹得动静大了,很难不生乱子;动静不够大,对于丁家兄弟也是不疼不痒,完全起不了作用。”来人疑虑道。
“表面上,我们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但是暗地里也要让丁家兄弟吃疼。如今丁家兄弟的大军驻扎在四清海西岸,军粮也是一个巨大的开销,找些借口,把供给的粮食数量减半,看他们什么反应。其他几家也要通知一下,不和丁家兄弟正面冲突,想来他们三家也不会拒绝的。”郑独行回道。
“三家?关北的疾风团不通知吗?”来人问道。
“疾风团现在就是丁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