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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增笑着拉着新雨坐得到了座位上,唯真知道魏增回来,已经把饭菜摆在了桌子上。一家人在一起吃饭,也算的上其乐融融。
接下来几天,温第带着一些人,到了那片山桃林,将所有的桃子都摘回来,吃不下的便制成了果脯。魏增则继续带着人修建岗哨,平整道路。
“爸爸,我看山口这片土地很平坦,也有一条小河进过,取水很方便,我们为什么不在这里耕种,反而要费大力气,在山间找一些平地开垦呢?”修好了岗哨,叶缘来到魏增身边问道。
“现在是乱世,外面的世界很不安稳。占突人和安云铁血军都是我们的敌人,万一被他们发现,派大军前来,我们怎能抵挡的得住。那些山间平地,也是人迹罕至之处,我们在哪里谋生,虽然辛苦些,但好在稳定。我决心要创建一片乐土,自然要避免被兵灾洗礼。”魏增回道。
“爸爸说的不错,我们能够如此安宁的生活,也是因为这些大山把我们,和外面的世界隔绝了起来。辛苦一些,避免战乱,也是值得的。”叶缘点点头回道。
“与世隔绝,不问世事,其实只是被迫而为。如果外面的世界一片安定,又何必在深山之中创造什么乐土?为父征战沙场十几年,杀了很多人,原本以为杀人,只是为了活更多的人。却不料,我亲近的人在战争中相继死去,到最后,连我的家乡也变成了战场。到了如今我才知道凡是除了问心无愧之外,还要一心向善,没有了善念,一切不过自欺欺人罢了。而善念,就是让别人好好活下去。”魏增回道。
“爸爸说的不错,现在没有了纷争,大家一起努力,确实比以前快乐了不少。”叶缘回道。
就在这时守在哨所的一个人跑了过来,面色之中带着焦急。魏增细问之下得知,原来天边出现了占突人的身影,他们正往山口的方向赶过来。
“树欲静而风不止,看来还是要起争端的。也不知道这伙占突人是不是冲我们来的。叶缘你回去,把村里的人都组织起来,如果占突人胆敢进犯,我们绝对不能束手待毙。你们几个守住哨所,好好监视这些占突人,如果出了问题,立刻把消息传回村子。我去试探一下,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魏增快速下达命令,然后自己向山口走去。
“爸爸你去哪里?下面危险呀。我带人和你一起去。”叶缘惊道。
“不必了,人多容易暴露,我一个人就够了。那些占突人还奈何不了我。村子的安全重要,你先回村子去吧。”魏增身子几窜,就跃下了山坡,很快便消失了身影。
叶缘虽然担心,但也知道魏增把为了创造一片乐土,已经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村子上,因此村子是万万不能出问题的。于是叶缘听从魏增的话,回去组织村民去了。
远在天边的占突人,很快就来到了山口。只是这些占突人,和南下劫掠的队伍大不相同。占突劫掠队都由精壮的男人组成,一个人带着几匹马,拿着马刀和游牧弓,四处出击,寻找防守薄弱的城镇,加以劫掠。
而这些占突人不同,人员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仅带着马匹,还赶着成群的牛羊,大车之上,也都是杂物,一派拖家带口的模样。
“这些人应该不是占突人的劫掠队,这要官军发现,恐怕连逃跑都来不及。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为了什么而来。”魏增心中想着,便向这些占突人的队伍潜伏过去。
这些占突人的队伍来到了山口,就停了下来,没有任何深入毅山的意思。寻了一处接近河流的地方,这些人就搭起了帐篷,那架势就是长期在这里定居的意思。
魏增心中奇怪,占突人世代居于草原之上,这毅山虽然处于漠北边境,但是从来没有占突人定居于此。以往除了南下劫掠的马队,这里常年都是荒芜人烟的。
魏增绕着占突人的营地走了几周,发现这些占突人人数有六七百,大半都是老人和孩子,剩下的男人和女人,在搭下帐篷之后,便一直劳作,对周围的环境也没有太多的警惕。
当对这些占突人的情况了如指掌之后,魏增便向村子的方向赶回去。行到半路遇到了温第。
“我听说占突人来了,你没有遇到危险吧。”温第关切地问道。
“是来了几百占突人,不过他们对我们不构成威胁。只是这些占突人,打算在山口长期定居,对于我们村子出山购买物资也很不方便。一旦因为这些占突人的缘故,让敌人发现了我们,可就要出大问题了。以我之见,还是要想办法把他们赶走才是。”魏增说道。
“那我们回去吧,要想赶走他们,也需要和大家一起商议才是。”温第回道,然后和魏增一起回到了村子。
第十五章河谷占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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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增一回到村子之中,就把所有人都召集到一处,商议着该如何应对,这伙突然出现的占突人。
池学问虽然不理会杂事,但是读了许多年的书,知晓不少道理,经常给村中众人讲解一些做人做事的道理。在这个艰辛的年代里,经过了一天的劳累,所有人日暮聚在一起,听着池学问将一些振奋人心的话,也是一种难得的精神享受。
甄好财本来就喜欢经商赚钱,如今也就担负起,帮助村中的人购置紧缺物资的任务。每当甄好财的马车回来之时,总会被众人围观。
而魏增作为曾经的大将军,作为曾经的大英雄,在所有人心中都是一个主心骨。正是因为魏增的存在,所有人都有信心面对明天,才能相信通过通过努力,可以创造幸福生活。
所以师兄弟仨人在村子中,享有极高的地位。这次占突人的到来,让村中的人有些惊慌,但看到魏增师兄弟三人的身影,所有人不安的心也渐渐安定了。
“据师弟讲来,那些占突人并没有发现我们,所以没有进攻我们的意思。但是他们占据着出山口,打算长期定居下来,也是一个不小的麻烦。我们现在虽然可以自给自足,但是完全和外界隔离也是不行的,为了村子的将来考虑,还是要想办法把他们赶走才是。”池学问说道。
“那些占突人没有发现我们,只要我们稍微安排一下,把他们一网打尽也不是没有可能。反正占突人,也没少劫掠我们。不如这一次,就回报他们一回。听师弟说那些占突人带来不少的牛羊马匹,这些正好可以留给村子来用。”甄好财稍微思索,然后说道。
“如果是入侵我们的占突劫掠队,像二师兄说的也没有任何问题。可是这群人大部分都是老弱妇孺,对我们没有太大的威胁。虽然他们是占突人,但抢劫老弱妇孺的东西,总是有些不好的。依我看,我们假装成乱军,把他们吓怕便是了。”魏增回道。
“师弟这半年来可是越来越仁慈了。不过也好,既然他们没有进犯我们,我们就不伤害他们便是。将心比心,我们也只想安定的生活,也不想陷入争斗之中不得安宁。”池学问回道。
“师兄能够理解我,那自然最好了。靠杀人,靠抢劫,来获得财富,恐怕我们这个小村子就要变成贼窝了。一旦陷入其中,乐土便会消失不见,这是我们一定要避免的。请两位师兄把村中的青壮召集起来吧,趁着今夜,我们就把占突人吓跑。”魏增最后说道。
于是在魏增的指挥下之下,村中所有青壮被集结在了一起,被分发了一些武器装备,便沿着山间小路向山口的方向赶去。
日头落下了,夜色降临了,一轮圆月挂在了山峰之上。秋天的晚风有些凉,但是准备出击的人,心中却很是不平静。
魏增并没有要把这群占突人一网打尽的意思,没有派人把出山口堵住。约定暗号之后,便等待时机,准备发起突袭。
魏增一直躲在山坡上,观察着这些占突人。黄昏之时,占突人将牛羊马匹赶回围栏里,小孩子四处呼喊,招呼大人回来吃饭,老人和妇女同青壮年一起劳动,把收割的草料抱回帐篷旁,堆积在一起。当夜色完全降临之时,堆堆篝火,放出温暖的光芒,所有的占突人在毫无防备之下,聚在篝火旁吃饭说笑。似乎一切都是如此安详。
魏增有些犹豫了。这些人和村子中的人一样,都在谋生活,可是就因为世仇,却一定要有一方被驱赶离开这里。也许这些人只想在这个山口,好好生活下去,但是他们的存在对于村中之人却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魏增必须做出一个决定,望向深邃的夜空,看向那十分明亮的月亮,魏增的心并不能因此释怀,但必须要做出一个决定。
“现在占突人正在吃饭,对于我们也没有任何防备,正是加以突袭的好时机,发出命令进攻吧。”魏增把头从夜空转向那一对对篝火,然后下达了突袭的命令。
所有的占突人都聚集在篝火旁吃着东西,谈论着一天的杂事,似乎只要有饭吃,只要能和家人聚在一起,一切的艰辛都不能夺走脸上的微笑。
突然山坡之上,呼哨声四起。所有的占突人都吃惊的站起身子,向四周张望。迎面而来的只是一道道火光,二中听到的只是无边无际的喊杀声。
新堆积起来的草料,燃起了熊熊大火,蔓延开来,所有帐篷都被烧毁,栏中的牛羊马匹受到惊吓四处奔逃。所有的占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在慌乱之中,寻找活命的机会。
魏增随着埋伏的人一起冲了下来,他没有参与厮杀,只是在行走在其中,静静看着这一切。他的心中想着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突然夜色之中,一伙占突人慌不择路,冲到了魏增的身前。魏增身边的护卫连忙把魏增挡在身后,就要把这群占突人击退。
“漠北飞鹰,是漠北飞鹰,他还活着。”冲到魏增身前的一人,借着火光,认出了魏增,便大声呼喊着。
魏增目中一冷,心中一寒,一种杀机便生了出来。想着这些占突人已经认出自己,要是让他们逃脱,将来毕竟会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漠北飞鹰的称号,被占突人四处呼喊,但是出奇的是,所有人都停止了逃跑,冲到魏增身前的这群人更是放弃了抵抗,跪在魏增身前请求饶命。
魏增大喊一声“停止进攻”,所有的人都停下了厮杀,整个占突人的营地之中,除了大火燃烧的噼啪声,竟然一点杂音也没有。
“漠北飞鹰大人,我们没有要冒犯你的意思,请你给我们留一条生路吧。我们愿意把所有的牛羊马匹都献给你,这里的女人也任你挑选,这里所有的男人世代都是你的奴隶,只求你大发慈悲,饶过我们部落。”一人似是这些人的首领,跪着来到魏增的面前,乞求道。
“我不要你们的牛羊马匹,我更不需要女人和奴隶。我只问你们,为何要来到这里,为什么要被我发现?我只想抛弃任何仇恨,远离一切厮杀,可为什么这一切,都会找上门来。”魏增说道。
“现在整个草原都一片混乱,所有人都不老老实实待在帐篷里,所有人都去抢劫牛羊和女人。我们原来放牧的草场,已经被别人夺走了,我们是迫不得已,才迁移到这里来的。实在不知道漠北飞鹰大人就在这里,不然我们绝对不敢前来冒犯的。”占突首领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