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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做敌人的话,就别怪我童欢睚眦必报,翻脸不留情。
做朋友的,过来喝一杯酒,自行离开,做敌人的,今天就别走了,看看是谁压得住谁!”陈治愈从桌上拿起一瓶酒,晃了晃,又重重的砸在桌上,目光扫视众人。
“童欢!你这个疯子,你是在找死!”文秀声嘶力竭的吼道。
陈治愈冷笑一声,并未作答。
“小伙子,万事莫要太过火,免得惹火烧身,万劫不复。”一名带着方框眼镜的中年男子沉声说道。
这位是沪省党委常委、统战部部长肖良,也正是文秀在官场上的靠山,两人之间的龌龊事自不必说。
“哎,我虽然不知道你官做到什么程度,想来也不会太小,现在形势着呢严峻,这种场合你都不避嫌的么?还是说沪省的官场本就已经烂透了,不怕什么党纪国法。”
陈治愈一句话把肖良给问愣了。
不怕流氓耍的大,就怕流氓有文化。
怎么就突然讲起政治来了,还真让人不习惯。
“我有什么好避险的,当官的也是人,也要吃年夜饭,我只是碰巧遇到了这档子事,那自然是要管一管,提醒提醒,这里是沪省,**制的,你可不要胡作非为。”肖良大义凛然的说道。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这么大的政府官员在这,应该不会允许发生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吧,我们四个人的人身安全可就靠你了啊。”陈治愈笑着说道。
肖良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明明是给文秀等人撑腰的,怎么还被陈治愈拉了虎皮。
看着郭衍那简直要喷出火的眼神,肖良也是无奈。
“这是自然,我说过的,沪省是法治社会,绝不会发生什么扰乱治安的事情,这一点我是有自信的,你尽管放心,眼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一家人也该走了。”肖良一手拉着媳妇,一手拉着女儿,抬腿就要离开。
“哎,别走啊,要走也带上我们,我怕你这一走,我们几个人性命难保啊。”陈治愈戏谑的说道。
肖良头都不回,生怕陈治愈再缠上来似的,出了门,消失在雨幕之中。
“慢走不送。”陈治愈还朝着肖良一家人的背影挥了挥手。
“怎么,我说的话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已经五分钟的时间过去了,我想我不用再等了吧。”陈治愈又看一眼众人。
陈治愈表现的再强势,他也是个外来人啊,无非就是拳脚功夫厉害一点,但从行事作风上来说,也不过是个得意便猖狂的莽夫,而且如今的童家本就式微,哪里还有什么翻身的机会。
在场众人都深知文家、郭家、高家、肖良背后的势力,怎么可能凭陈治愈几句话就倒到他这边来呢,这不是眼睁睁往“火坑”里面跳么。
可有的时候,看似是火坑,实际上才是最好的选择。
熊熊烈火可以焚身,也可以涅盘,反倒是温水啊,泡进去是很舒服,可慢慢就把你给煮死了。
“午时已到!”陈治愈大喊一声,吓得大厅里的人浑身一哆嗦。
啪!
陈治愈把桌上的酒瓶子狠狠的摔在地上。
哗啦啦。
门外传来一连串的声音,数百名穿着黑衣的汉子从外面涌了进来,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刀具,还不断的有水珠滴落下来。
嘭。
门窗都被反锁,无数双眼睛饿狼一般盯着陈治愈,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哈哈哈。
陈治愈大笑一声,觉得甚是有趣。
“哈哈,还真被我猜对了,摔杯为号啊,跟小说里写的、电视里演的一模一样,社会人啊。”他脸上只有兴奋,根本没有半点畏惧和不安。
纵使强敌环饲,我也能来去自如,更何况这一群臭鱼烂虾,也敢来班门弄斧。
“大师,保护好我爸和忠伯。”陈治愈攥紧了拳头。
“嗯。”大师点了点头,面色淡然。
“机会已经给过你们,现在看来,满室皆敌,我也无需留手,大家日后红眼相见!”陈治愈身子微微一弓,如猛虎般冲了出去。
杀!
黑衣人大喊一声,朝陈治愈扑了过来。
这是一场一边倒的战斗。
是刀具也好,还是拳脚也好,根本就沾不到陈治愈的衣服,黑衣人就像割麦子一样一茬一茬的倒下,脆如薄纸。
战斗结束时,众人脸色已是煞白,连精神都有些恍惚,只感觉这鸿瑞源酒店就是地狱,这陈治愈就是地狱里的修罗!
(今天下班比较晚,回来之后暂时只码了这一章,就先发掉,然后还会连夜码几章,大家早晨起来就会看到。
今天有两件喜事要和大家分享,第一件,要感谢好友明月安然成为这本书的第一位盟主,我和安然都是同一组的作者,而且都写都市,不同的是,我的手法可能更写实一些,安然的带有很多二次元的元素,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一看,没准就喜欢上了呢。
安然的文笔很好,我关注他是从前段时间少年三国志的征文,在场面描写和意境营造上很见功力。那篇征文叫《天选少年》,很短的,只有4000字,正在写的小说叫《超厉害的天选者们》,也写了有56万字了,而且更新很给力,值得一看。
第二件事,我的这本书上app的封推了,大家打开纵横app,书城的首页上方有一个滚动的栏目,其中之一就是我的这本书,应该是算是编辑和网站的一种认可和肯定了,当然也和各位读者的大力支持是分不开的,谢谢大家,以后会更加努力的更新,更加细致的保证质量,希望大家能够一如既往的关注和支持这本书,谢谢。)
第二百零一章 对错
不到半小时的时间,整座鸿瑞源酒店,除了陈治愈等四人,已经再没有其他人能够站着。(全本小说网,https://。)
有些人是被踹上一脚就气息不畅,一屁股坐倒后就再也起不来,这算是比较幸运的。
也一些则是鼻青脸肿,身上见了红,甚是狼狈,这也算好的。
但是有一些人,表面上看起来只是青一块紫一块,实际上却受了很重的内伤,没有个三五年时间,是不可能缓过劲儿来,就算是缓过来了,也会落下病根,终其一生饱受折磨。
"shen yin"声不断,酒店内一片狼藉,陈治愈微微向前一步,正对着他躺倒的人都能吓得尿裤裆。
面对刚一出现就如此强势、直接打人打脸的陈治愈,文秀、郭衍、肖良等人坐在一块儿一合计,干脆就用道上的规矩,用黑吃黑的手段,把陈治愈四人就地给灭了,等天一亮,毁尸灭迹,这一夜就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如若不然,让陈治愈等人龙归大海、马放南山,那可就麻烦了,而且今天这事儿要是有一句半句传出去,他们这些名门望族就别特么做人了,脸都丢光了。
说干就干。
凭借他们几个人的能力,在沪省虽然不敢说是一手遮天,但摆平几条人命这样的小事可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高可攀算是这些人里面身份地位最高的了,毕竟是沪省的首富,他既没有明确表示支持,但是也没有表示反对。
就这样,郭衍一通电话,叫来了自己的数百号小弟,把鸿瑞源给围了起来,文家也是出人,负责在外围清场,并且做出关门打狗的架势。
肖良提前离开,刚一出门就把事情布置下去,他虽然不是省公安厅的,但统战部部长也不是什么小官,动用点关系还是很随意的。
所以,今天无论鸿瑞源发生了什么事情,至少政府的力量是不会介入的,即便介入,也是竭尽全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没有了政府力量的介入,剩下的就是江湖规矩了,江湖规矩就是强者的规矩,站着的走出去,躺着的抬出去。
肖良一定想不到,他终究还是成了陈治愈头顶的那把伞,帮陈治愈度过了在沪省的第一关,至于以后再怎么追究怎么报复,那都是以后的事了。
“爸,咱们回家吧。”陈治愈转头说道。
此时,童夜寒眼中的震惊之色不会比其他人少上半分,甚至要更加浓厚,一个人干翻了一屋子人,以一敌百,这莫不是古时候取敌人首级如探囊取物的神威大将?
一个少年的武力何以恐怖如斯?
对了,一定是三光大师!
三光大师是少林神僧,陈治愈又称他为亦师亦友,这一身过人武艺,定是三光大师所传授,所以他才能安安稳稳作壁上观,一点也不担心,三光大师的武力一定比陈治愈更加恐怖,所以,即便是再来多一倍的敌人,也不是他师徒二人的对手,这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够理解的层次。
童夜寒这一生之中,突然涌上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是如此强烈,如此踏实,即便是头顶的天塌下来,他也毫不畏惧。
而这种安全感,来源于他自己的儿子,看着青出蓝而胜于蓝,应该是一个父亲最欣慰与自豪的事了。
“回家,有我而在,咱们童家会重新在沪省占据一方天地,任谁也不敢小瞧。”童夜寒振声说道。
“少爷。”忠伯轻轻唤了一声,并不是想对陈治愈说些什么,只是单纯的想叫一声,其实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从陈治愈的身上看到了童家再现辉煌的希望!
“少爷且等着,外面下雨了,我去把车开过了,老爷身上有伤,不能淋雨。”忠伯快跑几步,将酒店的大门拉开,外面仍是大雨倾盆。
忠伯片刻也未犹豫的冲进雨中,只觉得身体里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哪里感觉得到雨水的冰冷。
陈治愈走到文秀和文夜寒的身边站定,母子二人脸上都带着血,惊恐的看着陈治愈,不断的向后退缩。
“身为童家的人,还不赶紧起来回家,难道还要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童家的脸面都被你们丢尽了。”陈治愈沉声说道。
对于这母子二人,他唯有满心愤怒,没有丝毫怜悯。
毕竟,文秀再可怜,都是她咎由自取,文夜寒再可怜,他也还有父有母,而陈治愈虽然找到了亲生父亲,可亲生母亲却还不知道身在何方。
“你滚开,恶魔!我不回去,那里不是我的家。”文秀知道,一旦跟着陈治愈踏入童家,她的下场还会更加凄惨,郭衍、高德伟、甚至这些她平日里尽力去喂饱的中山狼,都多少还能让她感觉到一点安全感,离开了这座酒店,她就没有任何指望了。
“你不是那家里的女主人么,怎么,不想回去作威作福了?即便你想离婚,也要我爸先写上一纸休书,分割了家产,才能将你逐出家门,此时此刻,你仍是我爸的妻子,是童家的媳妇,包括你这野子,也是吃着童家的饭长大,今日,除了童家,你们哪儿都去不了!”陈治愈寸土不让。
“救我,郭哥,救我,高哥,救我。”危难之时,文秀向她平日里送出好处最多的郭衍和高过顶求助,但他二人此刻都已是自身难保,哪里还顾得上文秀。
郭衍和高过顶心里都很清楚,一旦他们敢表露出帮助文秀的意思,今天能不能活着出去,都还是个未知数。
现在看来,这童夜寒的儿子根本就不管天高地厚,只凭自己的意念做事,这种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更可怕的是,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