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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的呼唤-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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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不进去了,也没别的事儿,去年罚款的条子,你还留着不?大队准备退还给群众。你把白条给我呗,我给你上账。”

    杏儿一听噗嗤笑了,说:“初九啊!你真是个大好人,二毛当村长是刮村民的钱,你当村长一直在帮着村民挣钱,做人的差距真是大……你早干村长多好,俺家……也不会搞成这样。”

    我说:“我命苦,上辈子欠梨花村人的,这辈子还债来了,没办法,白条拿来。”

    杏儿说:“俺不知道丢哪儿了?给你找找,你先进来呗。”

    我站着没动,杏儿又是噗嗤一声:“俺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

    没办法,只好进去了她的家。

    杏儿的家从前没来过,因为跟二憨不是一个年龄的人,玩不到一块。

    二憨比我大两岁,而杏儿却比我小一岁,按辈分,我应该叫她嫂子,按年龄,她应该叫我哥。

    杏儿当初嫁给二憨,完全是迫不得已。

    这都怨杏儿那个好赌的爹。她爹赌钱输了不少,还不起。

    偏赶上那时候二憨的家喂了一头大猪,于是,杏儿的爹就把闺女送到了二憨家,牵走了那头大猪。

    这等于用自己闺女换了一头猪,把那头猪卖了才还清赌债。

    圣人说:养子不教如养驴,养女不教如养猪,在杏儿这儿是真实的写照。

    杏儿开始翻箱倒柜子找,不知道把白条放哪儿了。

    当初他离开家的时候,那几张白条有二憨管,可二憨死了以后,女人就不知道白条的下落了。

    衣服呼呼啦啦扔一地,杏儿搔着脑袋自言自语:“咦!放哪儿了呢?咋找不到了,初九你别着急,坐一会儿哈。”

    我说:“不忙,不忙!你慢慢找,反正有时间。”

    白条这东西,是当初大队罚款的收据,天知道还会有人收?天知道大队还会给退款?

    这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儿,所以很多人进门就把白条扔了。

    杏儿找白条,我在她的屋子里查看,发现了屋顶上的窟窿,也看到了破旧的米缸面缸。

    她家没厨房,吃饭,睡觉,都在一个屋,这边是土炕,土炕上是散落的被窝。

    那边是切菜板,煤火台,旁边是黑兮兮的锅碗瓢盆,油盐酱醋瓶子。

    这屋子她婆婆从前住,东屋是她跟二憨的屋子。

    可二憨死去以后,杏儿胆子小,不敢一个人住东屋,所以东屋就成了粮仓。

    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女人虚口气:“初九,在这儿呢,给你。”

    她跟忽然发现了三千块那样,乐得不行。

    这本来就是钱,可以换三千块。

    我接过白条,给他上账:杏儿,白条六张,每张五百,共计三千。

    按说,任务完成就该走了。忽然,女人拉上了我的手,说:“初九,你先别走,俺有事儿求你。”

    “啥事儿?”

    杏儿还不好意思呢,说:“初九哥,俺家的房子破了,屋顶上净是窟窿。可家里没男人,俺一个女人家又不敢上屋顶,你是男人,能不能帮帮俺?”

    我说:“行!你是不是想我帮你补屋顶?”

    “对呀,俺知道你心眼好,是个甘心帮寡妇挑水的村长。俺不用你挑水,就帮俺补补屋顶中不?”

    我说:“没问题,这种活儿难不住我,马上帮你。”

    于是我不回家了,袖子一卷,开始帮着杏儿补屋顶了。

    屋顶上的窟窿很好弄,和点泥,掺和上麦秸,将泥和好,拉屋顶上,窟窿里填上泥,用抹子一抹就行了。

    干透以后,夏天挡雨冬天挡风。

    杏儿也把袖子卷起,说:“俺帮你打小工。”

    于是,俩人忙活开了。

    家里还剩半袋子水泥,我回了一次家,将半袋水泥带过来,又找了几锨沙子。

    沙子跟水泥倒地上,杏儿就从缸里舀水。

    她问:“初九啊,不是粘泥掺和麦秸吗?咋还用这个?”

    我说:“这叫洋灰,跟沙子配合,凝固最好,比粘泥掺和麦秸坚固耐用多了,从前盖房子剩下的,不给你就扔了。”

    那时候山里人很少用水泥,山民也很少见洋灰这东西。

    盖房子打柱子,用得起水泥跟马沙的,只有我杨初九一家。

    水泥和好,搬把梯子,我就上了房顶。杏儿找个水桶,把混凝土锄桶里,我在上面用绳子拉。

    仔细一瞅,这房子可不是几个窟窿,大大小小几十处,遍漏……。

    这儿补补,哪儿抹抹,整整忙活一个下午,天色黑透才忙活完。

    下房以后,我拍拍手说:“保证以后不漏水了,我该回家了。”

    杏儿眼睛一瞪:“看不起俺,忙活一下午咋说走就走?咋着也要吃了饭再走。”

    我说:“不了,香菱做好了饭,等我呢。”

    杏儿说:“你走一个试试?帮俺打短工,不挣钱,饭也不管,回家香菱还不骂俺小气?俺去给你擀面条。”

    我是真不想吃,天晚了,吃个毛?再吃出事来就糟了。

    村长跟寡妇,本来就是千百年解不开的谜团跟疙瘩。

    可杏儿犟得很,袖子一卷忙活起来,首先把家里的一瓶酒拿出来,说:“你先喝着,这是当初二憨留下的,那死鬼没顾得上喝就走了,面条马上好。”

    于是,杏儿首先打卤子,剥葱,炒鸡蛋,切西红柿。

    卤子打好,凉水没烧热的功夫,女人开始擀面条了。

    我如坐针毡,走不是,不走不是。

    不走吧,怕招来诽议。走吧,怕杏儿伤心,一头一头擦汗,心理难受地不行。

    杏儿擀面条的时候样子很好看,小腰不住扭动,屁股来回乱甩,俩乃也左右晃荡,跟跳舞一样。

    女人一边擀,一边冲我笑:“初九,以后你别叫俺嫂子,还是俺叫你哥吧?”

    我说:“行,你叫我哥,还是叫我小叔子,我都答应。”

    其实我根本没把她当嫂子看。

    我可不是啥好东西,抓嫂子乃,捏嫂子屁股,撩嫂子衣服,都干过。没少抓孙桂兰的乃,也没少捏陶寡妇的屁股。

    因为我切切实实把那伙子娘们当嫂子,跟她们撩,跟她们闹。

    可从来没有抓过杏儿的乃,也没捏过杏儿的屁股。

    就是因为她年龄比我小,下不去手。再说杏儿这人内向地很,不喜欢开玩笑。

    很快,面条煮好了,热气腾腾端上了餐桌,外面的天也黑透了,屋子里的灯拉亮了。

    杏儿说:“吃吧,初九哥,好吃着哩。”

    我尝了一口,果然手艺不错,不过没香菱做的好吃,也没翠花擀的面劲道。

    好歹是人家一番好意,不能辜负,于是,我把面条挑起来,吃吃溜溜,全部进了肚子。

    吃完一抹嘴:“杏儿,我该走了。”

    “就吃一碗?”

    “饱了。”

    “饱个啥,不行!再吃一碗。”

    我没办法,又吃一碗,这次真的饱了,接连打了三五个饱嗝儿。

    杏儿就那么看着我吃,手托着腮,脸蛋红扑扑的,忽闪着俩大眼。

    她说:“初九哥,这屋子一年没男人来过了,有个男人真好。”

 第292章 真的害怕

    我点着一根烟说:“既然有男人好,那就赶紧找个男人,再成个家。(全本小说网,https://。)”

    杏儿说:“俺想有个家,可没人敢娶俺啊?”

    我问:“为啥?”

    “因为俺……穷。”

    我说:“谁嫌女人穷?再说你也不穷啊,今年二十亩顶上,卖了有七八万吧?”

    杏儿点点头:“俺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这都是你的功劳,不是跟着你,俺也不会挣这么多钱。有你……真好。”

    我说:“管我啥事儿,那是你自己努力的成果。”

    杏儿说:“同样的人,同样的地,换个人管理,就能多挣钱,这是能力问题,你有能力。所以,妹妹谢谢你。”

    “这是我应该做的,作为一个村长,村民跟着你肚子都填不饱,还干个鸟?天晚了,你休息,我走了……。”说着,我站了起来。

    不走不行了,天真的晚了,再坐,就怕出事儿。

    哪知道刚刚站起,杏儿就慌了,说:“初九哥,你别走……。”

    “你还有事儿?”

    她说:“没……不过,俺怕……真的很怕,你……能不能再坐一会儿,陪陪俺。”

    我说:“这是你家,你怕啥?”

    杏儿说:“这屋子死过人。当初俺婆就死在你脚底下,孩子也被二憨摔死在你脚底下。还有二憨,被人抬回来,也躺在这屋子里。人都死了,这屋子鬼气森森,一到晚上俺就害怕……睡不着。”

    被杏儿这么一说,我也吓得毛骨悚然,冷汗差点出来。

    没错,当初的一家四口,三口子死在了这座屋子里,杏儿一个女人晚上的确害怕。

    可人家一个寡妇,我不能晚上跟她作伴吧?香菱知道还不扇死我?

    我说:“要不这样,你要是害怕,我让嫂子翠花过来陪你一块睡。”

    说完,叼着烟卷往外走,没有迈出一步,杏儿就尖叫一声扑过来,将我抱紧了。

    女人吓得噤若寒蝉,一个劲地盯着屋角,说:“回来了,他回来了……。”

    我问:“谁?”

    她说:“二憨,每天晚上俺都看到他,他就在屋角的位置,满脸血,还用手抓俺。初九,你别走行不行……!”

    你吓死我!

    本少爷胆子大得很,可从来没见过鬼。

    看样子杏儿不像是装的。

    这让我一下子想起了三年前的陶二姐。

    当初,陶二姐被婆家人赶出来,住在那座老宅子里,跟今天的杏儿一样害怕。

    不过那时候真的有鬼,最后抓住了那个搞鬼的人,是桃花村的村长陶大明。

    今天杏儿说看到了死去的二憨,估计是心理作用。

    因为二憨死的时候杏儿没在家,女人心里有愧,所以产生了恐惧。

    我说:“杏儿,你咋了?是不是看斜了?”

    杏儿说:“不是,不单单是二憨,还有俺婆,还有俺冤死的娃,都在这个屋子。初九,俺每天晚上做噩梦,睡不着,真的害怕!”

    不知道她是装得还是真的,抱着我的身体直打哆嗦。

    十有九八是占便宜。因为她的手很不老实,勾上了我的脖子,脸蛋也在我的胸口上越贴越紧。

    女人有一股香气,特别好闻,应该是奶香。

    尽管她的孩子死很久了,奶也憋回去了,可那股天然的奶香还在。

    杏儿勉强也算美女,不过是个黑黑的美女,皮肤有点黑,手臂上,两腿上,都是柠黄色。

    这是下地劳作的结果,整天风吹日晒,咋能不被晒黑?

    这种黑是一种健康的肤色,她身上的肌肉都结成了块儿。

    但是这一点也不影响她的俊美,脸盘十分方正,一双乌溜溜的大眼,鼻梁高鼓,一口白牙。

    身材特别顺溜,要不然也不会把当初的二毛迷得神魂颠倒,甘愿每次五百块的价格给她打白条。

    尽管脸蛋不白,可没有一粒雀斑,嘴唇一闭,樱桃一样,惹得人真想一口含进嘴巴里。

    我说:“杏儿,你咋了?别怕,别怕,你那是心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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