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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我没听明白,搔了搔脑袋,啥叫我俩就搭伙过日子吧?
刚想问他咋回事哩,大队人马已经呼呼啦啦走了,哥哥也接过我手里的铺盖卷,跟上了队伍。
我站在送别的队伍里,看着哥哥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不见。
他离开的那年是正月十六,元宵节刚刚过完,孩子们也刚刚开学,村头的小石桥上,还有一声鞭炮清脆地炸响。
我做梦也想不到,他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而且根本没打算回来。
很多年后,直到我跟翠花洞房花烛的那晚,这混蛋才从天而降……。
哥哥一走,本帅哥就是家里的男子汉了,所以就显得趾高气扬起来。
偏偏又赶上了繁忙的农耕时期,所以就甩开膀子下地干活了。
老实说我属于好吃懒做的那种人,天生不喜欢干活。
别问我有啥理想,早就戒了。
最大的理想是有很多钱,开名车,喝名酒,吃大餐,住别墅,睡明星,装逼,打脸,暴捶富二代……那理想多了去了。
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目前不得不低着头修理地球……因为我不想以后地球修理我。
总之,老子要做有钱人。
种花生这天,翠花作为新媳妇,也不得不下地了。
种花生需要两个人,一个刨坑,一个撒豆。爹跟娘两个人一组,我跟翠花两个人一组。
翠花是嫂子,当然干轻活儿,她撒豆,我刨坑。
这种男女搭配,真的干活不累。
翠花就在我前面,头很低,每次撒豆,必然要弯腰,每次弯腰,胸口就敞开了。
因为是春天,她的衣服变得薄了,上身只是一件粉红的衬衣,下身是一件条绒裤子,脚上是一双手工花布鞋。
这样让她看起来更加淡雅,洒脱,身段也更加苗条秀丽。
衬衣的扣子错开了,鼓鼓的两团也越发显得诱人,又白又大,让人垂涎欲滴。
随着女人的动作一甩一甩,那鼓大的两团也左右乱颤,好像两个大碾盘。
弄得我的脑子里想若菲菲,不停地吞口水,好几次锄头差点锄脚面上,剁掉脚趾头。
翠花好像意识到了我在看她,脸蛋羞红了,将衬衣向上拉了拉问:“初九,你看啥呢?”
“没看啥,锄坑呢。”我才不会承认呢,小叔子看嫂子……哪儿,怎么对得起我哥?这种牲口不如的事儿,打死也不能承认。
翠花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看啥。”
“那你说,我在看啥?”
“你在看人家的……胸呗。”,
这下好,被她发现了……换上一般人一定会羞得无地自容,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不可否认,本人的脸皮比普通人要厚一点:“切,谁乐意看你啊?别自作多情了?”
翠花直起腰,把胸用力向上挺了挺,看样子故意在炫耀,挑逗我的极限:“你就是在看人家,瞧你,眼珠子都掉下来了,小心砸坏脚面,还有那哈喇子,能甩出去八里地。”
我说:“不是我喜欢看,是你故意在我面前晃荡,一个劲地显摆,本来不想看,可禁不住引诱啊……。”
“谁引诱你了?野小子讨打,看我不把你的嘴撕烂。”翠花知道我在逗她,脸腾地红透了,像山里的苹果。
她抓起装花生的盆子冲我的脑袋拍打,一边打一边向爹娘告状:“爹,娘,初九他欺负俺,管不管你儿子?”
爹跟娘没生气,反而冲这边笑笑,假装瞪一眼,训斥道:“初九,别跟你嫂子闹,好好干活。”
发现不妙,我拔腿就跑,翠花举着盆子在后面紧追不放,胸前的两个圆球滚动得更厉害了,俩人在田地里转圈圈,哈哈的笑声弥漫了整个山野。
山坡上有很多人在干活,脱去棉衣棉裤的人们依然不堪燥热,牵牛的牵牛,甩鞭的甩鞭,撒种的撒种,牲口的叫声,人们的吆喝声,再加上嫂子跟小叔的嬉闹声,好一副和谐的乡村图画。
闹得正欢,忽然不好了,远处传来一阵惊叫:“哎呀,救命啊!有人落水了!”
田地的不远处是村子里的水塘,水塘边有人喊救命。
翠花赶紧停住脚步说:“初九,别闹了,咱们去看看,出啥事儿了。”
翻过地垄沟,发现池塘边一大群人,将一个女人从水里拖出来,拉到了岸边。
热心的村民七手八脚争先恐后在按压那女人的胸口,想救醒她。
可这女人好像晕过去了,任凭几个大小伙子怎么摸,她也不醒。
翠花说:“初九,你看她是不是死了?”
被拉上来的女人我认识,是赵二哥的媳妇孙桂兰,她可是梨花村有名的村花,长得特别好看。
脸蛋像鸡蛋那样嫩,身条像柳枝那样软,被人拉上来的时候,毛衣搓了上去,露出一段细长洁白的腰,好像一朵露水滴答过的梨花。
“快,叫医生,叫医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哎,可是上哪儿去找医生啊?咱们这儿是大山,医生在40里以外的镇子里,来回八十里呢,医生找过来,孙桂兰就死干净了……。”不知道谁又搭了一句。
发现大家都在摸,我也想上去摸。有便宜不沾王八蛋,于是屁颠屁颠往前蹭。
翠花从后面揪住了我的脖领子,有点生气,好像怕我占了孙桂兰的便宜:“初九,你干啥?会治病吗,你就往上凑?”
其他的村民也纷纷用质疑的眼光瞅着本帅哥……如果赶在平时,老子才不乐意淌这浑水呢,赵二媳妇的死活管我个鸟事?
但这好歹是一条命,大家又是好邻居,不能见死不救。
我拨拉开翠花的手说:“可以试试,反正现在也没医生,死马当作活马医呗,不能看着桂兰嫂死吧?”
这么一说,大家都不做声了,全都安静下来。
我蹲下开始观察孙桂兰落水以后的样子,脑子里也竭力在回想《按摩秘术》里的知识。
那本书里有救人的方法,叫啥名字来着?……对,叫大海无量。
就是按压女人的关元,气海,神阙三大穴位,然后一路向上,直奔膻中,将积水从她的肺里排出来。
但是这四个穴位都在女人雪白的肚子还有胸口上,想施救,就必须要按压她……不该摸的地方。
赵二哥到城里打工去了,两年的时间没回来,如果知道我这样摸他媳妇,不知道会不会用耳刮子抽我?
抽就抽吧,老子是救人,难不成要看着他女人死?
目前啥也顾不得了,再不施救,孙桂兰就真的窒息而死了。
于是,我活动了一下手指,开始解她的衣服了。
长这么大,第一次解开成年女人的衣服,双手还有点颤抖呢,心也有点慌乱。
随着衣服敞开,首先映现在眼前的是孙桂兰打麦场那样的肚子,又扁又平,白如凝脂,好比天上的流云,山坡上放养的羊羔子,曲线玲珑剔透。
最显眼的是两个鼓鼓的圆球,高耸挺立,直冲霄汉,来回晃荡,晃得哥们直眼晕……诱得人真想上前去咬住两只突起。
亚拉锁……那就是青藏高原……。
第5章 神奇按摩术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首先用拇指压在了关元穴上,关元穴在女人肚脐上面三寸,
卧槽!怪不得大家都要摸,果然又软又滑,手感不一样。(全本小说网,https://。)
早听说人世间有四大白,歌谣是这样念的:天上雪,地上雾,棉花瓤子……姑娘肚。
真的好白,好软,好温暖。
孙桂兰保养得不错,汗毛孔都看不到,轻轻一碰,女人的肚子就余波荡漾,鼓大的山峰也余波荡漾,好像一粒石头子,投进平静的湖水,激起一团好看的涟漪……。
美不胜收,仿佛春风抚过泸沽湖,秋雨浸入九寨沟……。
不单单是本帅哥我,旁边很多没出息的汉子也伸长脖子,目不转睛仔细瞧,同志们全都流下了激动的……哈喇子。
我竭力忍耐着那种引诱,然后食指按在了气海穴上,中指按在了神阙上。
另只手的拇指按在檀中穴上,下边揉三下,中间揉五下,上面揉四下,一共揉了十二下。
最后双手向下一按,孙桂兰就浑身发癫发颤起来,仿佛通上了高压电,雪白的山峰上下乱抖,噗嗤,女人嘴巴张开,喷出一股乌黑的河水。
“啊!醒了,真的醒了,初九,想不到你这么厉害!”旁边的翠花兴奋极了,又蹦又跳。
“哎呀,杨初九,想不到你还有这手绝活,从前真是小看你了,真是深藏不漏啊。”旁边的群众也佩服得五体投地。
孙桂兰睁开眼,疑惑地看着四周的群众,女人哇地哭了:“俺咋在这儿?发生什么事儿了?”
翠花上去抱了孙桂花的肩膀,关心地问她:“桂兰嫂,你掉水里了,为啥会这样?”
孙桂兰自己也不明白咋回事,搔着长头发的脑袋疑惑了半天:“俺累啊,男人不在家,家里地里一通忙活,还要照顾公婆,夜里没睡好,这才晕倒栽水里的……。”
经过女人这么一解释,大家终于明白了,原来孙桂兰就是想汉子想得不行……憋得。
赵二哥进城打工两年了,一直没回来,跟村子里其他女人一样,孙桂兰成为了留守女人。
所谓的留守女人,就是男人常年不在家的女人。
因为男人常年不在家,所以很多留守女人熬不住,都在想方设法……偷汉子。
我甚至怀疑,孙桂兰不会是晚上忙着偷汉子没睡好,才精神不振掉水里的吧?
翠花问:“那你感觉咋样?还能不能站起来?是俺家初九救了你。”
孙桂兰说:“现在俺没事了,谢谢你初九……”
女人一边说一边系扣子,一头乌黑的长发不断滴着水珠,流过雪白的脸颊,淌过脖子,滴进她胸前深深的沟壑里。褂子完全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剔透的曲线。
“不用谢,我们应该向雷锋叔叔学习。”我很高尚地说。眼睛却跟钩子一样,钩在了孙桂兰胸前两粒紫葡萄上。
真的好想尝尝那两粒葡萄是什么滋味,可惜没有机会了。
老子还没有摸够呢,咋就醒了呢?
四周的群众全都佩服地看着本帅哥,啧啧称赞,他们甚至以为真的雷锋又回来了,这让我心里很受用。
几个好心的群众搀着孙桂兰走了,四周的汉子们也使劲咽口唾沫,摇摇头四散而去。
那些没有摸到桂兰嫂的男人,估计都很扫兴,恼恨自己为啥不快一步。
这不,让杨初九占了便宜。
看看天色不早,翠花也拉着我离开了。
翠花噗嗤一笑,夸赞道:“初九,你行啊,想不到还有这门手艺,哪儿学来的?为啥嫂子不知道?”
我高深莫测一笑:“你小叔子是天才,无师自通啊,不但会治病,还会按摩呢。嫂子,你以后有个头疼脑热,姨妈不调啥的,不用找别人,直接找我就行了,不用烦恼,摸摸就好。”
翠花没有生气,反而“咯咯”一笑,说道:“死小子,还在占嫂子便宜?信不信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没呀,我哪敢啊?”发现翠花没有恼,我也不敢再说了,免得她再用笤帚疙瘩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