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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非同小可,张老板回来,不把二毛的脑袋打进肚子里才怪。
小赵觉得是自己害了二毛,心里过意不去,所以赶紧阻止他。
二毛才不在乎这些呢,还在哪儿嘚瑟,一个劲地吹,恐怕别人不知道。
小李也皱紧了眉头,好心好意劝:“二毛啊,你可别玩火,咱都是山里人,山里人应该老实本分。小丽姑娘长得再好,那也是有夫之妇,勾搭有妇之夫,这种生儿子没后门的事儿,咱可不能干。”
哪知道二毛根本不听劝,反而说:“你放心,这张老板的万贯家财早晚一天是我的,他的钱是我的,女人是我的,村外那一百亩地,也是我的。”
他张狂地不行,小李跟小赵互看一眼,知道没法劝,这小子大祸临头了,没救了。
晚上,他跟小丽又开始约会了。
二毛睡到半夜,偷偷从打麦场溜了回来,走进村子,爬上张家院子外面的一颗春树,身子一翻,从拦马墙的那边翻到这边。
院子分三层,前面的院子是老园丁跟小保姆住的,中间的院子是小丽跟张老板的睡房。最后一层是粮仓还有杂物房。
在将军岭呆了一个多月,二毛早就把张家的犄角旮旯摸得门清,闭着眼也能找到小丽的睡房。
来到女人的房门前,轻轻一推,开了。女人果然给他留了门,门帘子一挑,猫儿一样扎进了屋子里。
黑暗里,他闻到了一股纯属女人的兰花香气,那是从小丽的身体上散发出来的。
女人果然躺在炕上,一丝不挂,细腻光滑的腰身发出亮白的光环。
二毛再一次眩晕了,一扑而上,将女人裹在了怀里,又亲又抱。
两个人浑身着了魔一样抽搐起来,扭动起来,觉得都要爆裂了。
可就在这时候,吧嗒一声,屋子里的灯光亮了。
二毛这才发现房间里不止小丽一个人,至少有五个。
其中一个人是张老板,头发花白,身体矮胖,身穿西装,皮鞋程亮。
另外的四个,是张老板手下的保安。
立刻,二毛的身体被闪电劈中,一个炸雷也在头顶上炸响。
不好,张老板回来了,被人发现了,咋办?
给他的第一个感觉是跑,溜之乎也。
小丽也吓坏了,浑身颤抖,一对鸟人甚至没想到张老板是如何进屋子的。
女人打个冷战,首先嚎叫了出来:“二毛,快跑!愣着干啥?跑啊!”
二毛衣服也顾不得穿,从小丽肚子上爬起来,光着两个白腚冲向了房门。
可已经走不掉了,两个保安早已将房门堵死,拎小鸡一样,把他给拎了回来。
两个保安人高马大,膘肥体壮,抬腿一脚,咣当!二毛的身子就被砸在了地上,一只大脚踩上了他的肚子,差点将他一泡屎给踩出来。
张老板竟然没生气,反而嘿嘿一声狞笑:“哪来的野小子?竟然偷我的女人,给我打!打死无论!”
一声吩咐,二毛倒霉了,四个保安一拥而上,拳打脚踢,将他打了个半生不熟。
他们全都经过训练,身手不凡,又是拳击又是脚踹,很快,二毛的鼻子歪了,嘴巴斜了,胳膊脱臼了,小腿骨也断裂了,顺着鼻子嘴巴向外窜血。
这小子双手抱着脑袋,顾头不顾腚,一个劲地嚎叫:“老板,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命啊!”
“你小子还知道求饶?跟我媳妇舒服的时候,又跟谁说了?接着打!”
顶顶咣咣又是一阵乱捶,二毛眼前一蒙,晕死了过去。
小丽吓得不知道咋办,嚎叫着扑过来,抱上了男人的腿。
“张哥!饶命啊,求求你放了他好不好?要打,你就打俺吧,这事儿不怪二毛,是俺贱,俺先勾搭的他!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小丽抱着张老板的两腿剧烈嚎啕,脑袋磕在地上,脑门子都磕出了血。
张老板勃然大怒,飞起一脚将女人踹出去老远,大骂一声:“贱人!你偷谁不好,偏偏偷个丑八怪,弄得我好没面子。今天不打死他,我的脸面往哪儿搁?”
话声说完,张老板上去揪了女人的头发,生生将她拖出了屋子,抬腿一脚,小丽的身体就从门台上滚进了院子里。
女人的脑袋磕在了一块青砖上,同样晕死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天还没有亮,两个人被张老板的手下给吊了起来,吊在了院子里的老槐树上,脚朝上,脑袋朝下。
两个人都是光溜溜的,啥也没穿,丑态百出。
张老板就坐院子里的折叠椅上,看着他俩。
小丽知道她跟二毛的丑事败露了,不用问,是老园丁告的密,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老园丁低着头,眼光不敢跟小丽的眼光相碰。
张老板问:“偷会的滋味怎么样?还舒服吧?”
小丽不再害怕了,也不再求饶,反而变得很愤怒。
人在临死前往往都不再恐惧,所有的恐惧会全部转变成愤怒。
她冲张老板呸了一口,怒道:“有本事你就打死俺!老娘死了也不跟你过,这辈子跟定二毛了。”
“你个贱人,还跟我犟嘴?老子对你那么好,又是供你吃,又是供你穿,你就这样对我?你还欠我钱呢,当初没有我,你老不死的爹早就没救了。”
“我呸!那是你居心不良!想要得到我的身体,可惜你不行,银样蜡枪头,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这明显是侮辱,张老板气急了,又是一声大喝:“接着打!”
两个保安又扑了过来,这一次用的是鞭子,用沾了水的皮带抽他们。
两个人一丝不挂,皮带沾水以后打在身上,立刻冒起一条血淋,二毛跟小丽杀猪宰羊一样嚎叫起来。将军岭的上空彻夜都是男人跟女人的嘶嚎声。
二毛生下来娇气,细皮嫩肉,那受过这种酷刑?眨眼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滴滴答答顺着脖子脑袋向下淌。
小丽也被打得身上到处是一条条的淤青。
女人嚎叫一阵也就不叫了,咬着牙,牙齿嘎嘣嘎嘣作响,只是冲张老板瞪眼。
一边挨打一边怒道:“打!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变成鬼,姑奶奶回来找你索命!”
从后半夜开始,一直打到天明,直到俩人一动不动,两个保安才住手。
二毛跟小丽啥也不知道了,鞭子打在身上也感觉不到疼痛。
两个保安伸手在二毛的鼻子前面探了探,立刻打个冷战,说:“老板,这小子可能……死了。”
张老板鼻子哼了一声:“死了正好,扔野地里喂狗!”
就这样,小丽跟二毛被张老板的人给拖了出来,拉上牛车,扔到了野地里。
他们没在乎人命,荒山野岭杀个人简直易如反掌。
再说张老板有权有势,手眼通天,完全可以摆平。
二毛跟小丽遭了老罪,奄奄一息,尸体被扔进一条土山沟里,一天一晚的时间没动弹,直到第二天的后半夜才醒过来。
第一个醒过来的是小丽,小丽挣扎着扑向了二毛,把男人抱在了怀里:“二毛,你咋了?咋了啊?还活着没?别吓俺啊!”
女人嚎叫着,哭喊着。
二毛没死,就是深度昏迷了,伤口撕裂太严重,白天一大群苍蝇在他们的身上萦绕,还在他的伤口上生儿育女,已经化脓了。
小丽感受到了二毛身体的温度,男人发烧了,嘴唇干裂,发青发紫,浑身筛糠那样,一个劲地喊冷。
好在张老板没有要他们的命,就是教训了一下,知道他们死不了。衣服给他们拿来了,散落在旁边。
小丽就用衣服裹紧了二毛,身子贴了上去,用自己的体温帮着男人捂暖。
第50章 再遭磨难
天亮以后,二毛还是没有醒,烧得更厉害了,浑身滚烫滚烫的,能烧开一锅水。全本小说网https://。
他的身体甚至出现了抽搐,痉挛,白眼直翻,眼看就不行了。
伤口一个劲地化脓,流出了黄黄的水儿,小丽还是抱着他死死不撒手。他们到了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步。
现在的小丽啥也没有了,钱没了,家没了,首饰也没有了,除了一身薄薄的夏衣,哪儿都是空空的。
张老板将他们拉出来的时候,把张家的所有东西都留下了,包括金耳坠,金项链,金手镯。
二毛同样啥也没了,不但工资没拿到,还被人打得遍体鳞伤,性命不保。
咋办,咋办?小丽感到了绝望。
必须先为男人疗伤,他如果有个好歹,自己靠谁?
女人抬眼瞅了瞅,发现土山坡的不远处是村子外的土窑。
将军岭有一座土窑,从前,是这儿的大户人家烧砖用的。
因为年代太久远,土窑荒废了,里面空空如也,啥也没有。
但至少可以挡风遮雨,可以抵挡午后猛烈的太阳。
于是,小丽用手臂揽住了二毛的腋窝,向外拉他,打算将男人拉进土窑里。
二毛的身体重,不知道吃啥长大的,跟头猪一样沉。
小丽中间歇了好几歇,才把他拉近土窑的窑洞子里。
这座土窑不大,但是里面很空旷,四周焦糊糊的,地上散落着破烂的砖头。
窑洞子的一侧有个破洞,那是当初装窑工人烧窑的时候通风的地方。
小丽不担心土窑塌陷,老祖先的技术成熟得很,土窑的结构是弓形,比水泥房屋结构还要好。早已在这儿经历了几百年风雨,依然屹立不倒。
“二毛,你咋了,你咋了啊?快醒醒,别吓俺啊,求求你了。”小丽哭了,哭的声泪俱下。
她是女人,根本不知道该咋办,唯一想到的是找医生。
可又担心自己走了,男人被野狼咬死,她进退两难。
二毛忽然张开了嘴,喃喃吐出两个字:“水,水,小丽姐……俺要……喝水。”
土窑的地方距离村子远,距离将军岭村外的小河也很远,根本没有水。
小丽想了想,于是低下头,用自己的唾沫去喂男人。一口一口吐给她吃。
二毛就咬上了小丽的嘴巴,拼命地咗。
男人又不动弹了,女人摸摸他的额头,还是烫得厉害,嘴唇上都起了水泡。
再不找医生二毛就完了,小丽不忍,于是晃晃她的肩膀:“二毛,你坚持住,俺去给你找大夫,你等着俺回来。”
女人不得不离开了,脚上没有穿鞋,深一脚浅一脚向着村子的方向靠近。
她的身上也有伤,还好伤口没有感染。而且一天一晚的时间没有进食。
但却一点也不饿,这时候哪还有心思吃东西啊?
她不知道怎么一步一挨回到村子的,找到了村子里的赤脚医生。
那赤脚医生是个年轻人,二十多岁,特别英俊,小丽走进医馆,噗嗤冲医生跪了下去。
那医生认识小丽,虽然女人来到将军岭没几天,可张老板娶了个漂亮媳妇,在这一代的村子却传得人尽皆知。
医生吓一跳:“啊?婶子,你咋了?”
小丽跟那医生的年纪一般大,可医生还是叫他婶子。因为按照辈分,那医生应该叫张老板叔叔。
小丽不知道他叫啥,村子里的人还没认全,现在也顾不得打听他的名字了。
只是抱着医生的腿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