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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胜心说有门,此时不亲,更待何时,上去他就抱上了陶花的肩膀。
这一抱,坏事儿了,陶花首先伸出两根手指,照张德胜的眼睛戳了过去……戳个正着,老男人的眼珠子差点被她挖出来。
张德胜哎呀一声,抬手捂上眼睛。陶花的第二次攻击又到了,伸出拇指直奔他的肩井穴。
第二次命中,张德胜的半个身子全部麻木,动都不能动。
最后一击,抬腿就是一脚,当!直奔老头子的要害位置。
女人的皮靴前面是尖的,踢上以后非常厉害。张德胜更倒霉了,咣当倒在地上,那儿差点碎掉。
他竟然没喊叫,根本不敢喊,担心俩儿子进来,再把他捶个半死。
“我的亲娘祖奶奶!谁教你的搏击术?”
陶花拍了拍手掌,说:“初九哥教会俺的,专门对付色狼!以后再敢对本姑娘无礼,这就是下场!”
女孩说完,潇洒地甩甩头发,跟没事人一样,走出了卫生间。
张德胜倒在地上,眼睛肿了,肩膀肿了,要害的位置也肿了,咬牙切齿怒道:“杨初九!真有你的,我曰你老娘!”
别管他咋骂,反正我也听不到,y市距离仙台山五百里,他的声音也传不了那么远。
反射回去,就当骂他自己!
折腾半天才爬起来,后悔不已。咋就相信了小丫头的话呢?这一脚给踢得?有冤没地方诉,嚎都不敢嚎。
再次回到餐桌上,张进宝跟弟弟一起傻眼,俩孩子一起问:“爸爸,你眼睛怎么了?”
张德胜赶紧说:“不咋,不咋,卫生间里有水,不小心滑倒,眼眶子磕门框子上了。”
张进宝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道:“那怎么行?把他们老板叫来,让他们包赔!”
张德胜赶紧拉了儿子的手,说:“算了,算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怪不得酒店的卫生。”
而陶花却坐旁边捂着肚子笑,心说:初九哥万岁,教会的防身术还真管用!
饭吃饭,从酒店出来的时候,张德胜上不去汽车,浑身痛。是两个儿子把他搀扶上车的。门外的几个保安也七手八脚,一起过来帮忙。
晚上回到家,陶花还是咯咯咯笑,笑得爬不起来,觉得真痛快。
女人在沙发上笑完,又跑卧室里笑,爬被子上,扯着棉被眼泪都出来了。
她的笑让张进宝迷惑不解,以为媳妇疯了,于是就问:“陶花,你笑啥?”
陶花一点也不掩饰,捂着肚子竭力忍耐:“你知道你爹今天为啥狼狈吗?”
张进宝问:“为啥?”
“他在酒店卫生间,又想占俺便宜,被俺用初九哥教的防身绝技打倒了,戳了他的眼睛,打了他的穴道,还踹了他!”
“啥?我爸爸是被你打得?”张进宝恍然大悟。
“要不然你以为呢?进宝,你爹根本没知错,还在对俺动手动脚,他还劝咱俩离婚嘞,然后俺跟他过。”
张进宝的眉头一下子拧成了疙瘩,怒道:“打得好!这老东西,我一定要想办法除掉他!”
男人对爹老子起下了杀机。
第584章 为姐报仇
张进宝对张德胜彻底心灰意冷,陶花的话让他相信,爹老子再没有改过的可能。全本小说网;HTTPS://。m;
因为天下所有的狗都一样,改不了吃屎。今天封闭它的嘴,它不吃,明天趁其不备还要偷吃。
唯一的办法,是彻底制服它,打断它的狗腿,或者干脆掐死它。
张进宝还真想把爹老子掐死,可惜下不去手。
这孩子受过的教育很好,知道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儿子杀爹天诛地灭。
万一杀不死就遭了,老头子的财产一分钱也不会留给他,以后他跟陶花再也过不上那种幸福的舒心日子。
咋办,咋办?不如雇凶杀人?保障陶花的安危?
还是不行!张进宝不认识道上的人,如果警察查到自己头上,会更麻烦。
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他想起一个人。
就是陶花的弟弟,他的小舅子……顺子。
顺子是陶花的亲弟,如果把张德胜欺负姐姐的事儿告诉顺子,就顺子那脾气,不把张德胜一口吞了才怪?
弟弟为亲姐报仇,天经地义。
实在不行,他决定跟顺子联手,只要能帮着陶花除掉这个祸害,坐牢也罢,枪毙也罢,认命了。
男人误入歧途,为了陶花决定跟父亲再次反目成仇。
所以,第二天来到公司,他毅然抓起办公室的电话,拨响了小顺子的手机。
顺子在z市,我把他调到通明服装厂去了,为了让他帮翠花一臂之力。
姐姐跟姐夫成亲那天,他回来过,婚礼完毕又走了。顺子听出是张进宝的声音,噗嗤一笑:“姐夫,啥事儿?”
这个姐夫叫得很甜,让张进宝感到了幸福,觉得小舅子比亲弟还亲。
男人说:“顺子,你回来吧,你姐出事儿了。”
顺子大吃一惊:“俺姐……咋了?是不是病了?”
“反正有急事,回来再说。”
顺子不敢怠慢,关闭手机就跟翠花告假,说要回y市一次,姐姐陶花不舒服。
翠花点点头应允了,她已经知道了陶花嫁人的消息。小顺子将村子里发生的一切全都告诉了她,只可惜婚礼那天没有回来参加。
翠花说:“走吧顺子,到家瞅瞅,代俺跟你姐问好。”
于是,顺子马不停蹄,连夜坐车赶回了y市。
他首先来到了张进宝的办公室,推开门问:“姐夫,俺姐到底咋了?”小舅子气喘吁吁,一脑门子汗,忧心忡忡:“你倒是说啊,俺姐到底咋回事?是不是……有了?”
顺子光想好事儿,还以为姐姐怀孩子了呢,张进宝抽一口烟,说:“顺子,你姐……遇到坎儿了,过不去了。”
“到底咋回事儿?”
张进宝没办法,只好把爹老子三番两次调戏陶花的事儿跟小舅子说了。
他跟顺子之间应该没有秘密,姐夫跟内弟本来就是兄弟,没有血缘关系但可以交心的兄弟。
他也不嫌丢人,有啥说啥,把爹老子的丑恶行为全盘托出。果然,顺子一听眼睛瞪圆了,怒道:“这老王八蛋!我他娘宰了他!”
张进宝问:“你说,咋处理?”
顺子道:“我姐是你媳妇,你说呗,上刀山下油锅,只管招呼,你咋说,我咋做!”
张进宝说:“找几个人,打残废算了,让他一辈子瘫痪,对你姐构不成威胁。但千万不能要他的命,因为那毕竟是我爸爸!”
顺子也是个二胡旦,一拍桌子道:“好嘞!放心姐夫,这件事交给我,绝对没问题。”
就这样,姐夫跟小舅子定下计策,开始报复行动。
计划特别顺利,三天以后,张德胜被顺子领人给堵在了半路上。
顺子叫了好几个铁哥们,其中两个还是仙台山的保安,功夫高强,身手不凡。
行动是路线是张进宝提供的,因为张进宝知道,爹老子去跟一个娘们幽会,后半夜一定回家,要路过城外一段荒僻的小树林。
顺子以逸待劳守株待兔,早就把回家的路给堵死了。
而且他认识张德胜的车,前后各一辆,前面是张德胜跟司机,后面是四个保安。
张德胜的相好是个半老徐娘,城外山村的一个寡妇。那寡妇男人死很久了,三十来岁,很有几分姿色。
女人没男人,就憋地不行,通过人介绍,跟张德胜好了。
张德胜前半夜跟那女人鼓捣,天翻地覆,凌晨四点前一定回家。
因为那寡妇两个小叔子很厉害,整天盯着嫂子,张德胜担心被寡妇的小叔子瞧见,招惹麻烦。
可麻烦还是来了,寡妇的小叔子没惹事儿,儿子的小舅子却盯上了他。
“吱——!”汽车的大灯一晃,发现了前面的车辆,赶紧停车。
顺子的车是横在路中间的,将道路堵得严严实实。七八个彪形大汉站列两旁,每人手里一把棒球拍。
张德胜认识小顺子,这不陶花的弟弟吗?儿子的小舅子……早晚也是我小舅子,如果我跟陶花成亲的话。
所以,车窗一降他冲顺子呲牙一笑:“哎呀,顺子,三更半夜的,你这是去干啥?”
顺子的手里握着棒球拍说:“等人。”
“等谁?”
“等你。”
“等我干啥?”
“揍你!”
张德胜大吃一惊:“咋了?咱爷儿俩有啥误会?”
“你欺负我姐,这笔账怎么算?”
张德胜老脸一红,心一沉,还装糊涂:“你说的啥话,我咋听不明白?”
顺子懒得跟他废话,怒道:“今天小爷就让你明白明白。弟兄们,抄家伙,把这老家伙弄残废!”
“哗啦!”身后的几个兄弟一扑而上,叮叮咣咣就是一通猛砸,汽车的玻璃窗碎裂一片。
张德胜发现不妙,脑袋往车窗里一缩,大叫起来:“跑!快跑啊!加油门!”
哪儿跑得掉?,两辆汽车的司机早被几个身手不凡的保安揪上脖领子,从车窗里给扥了出来。
后面的四个保安,脑袋刚从汽车里冒出,同样被那些壮汉拉出来,摁地上一通爆揍。
十多人交织在一起,打得不可开交,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惨叫声一片。
张德胜跟狗一样,从汽车里爬出,想偷偷溜掉,没走出几步,就瞅到了顺子的脚。顺子拎着棒球拍,专门对付他一个。
这小子可有两下子,当初z市两期劫持案跟绑架案,他全参与了,身手敏捷。
张德胜发现跑不掉,干脆直起腰,尴尬一笑:“那个……亲家弟弟,有话好好说,有事儿好商量。”
“谁跟你是亲家?老表脸!还我姐姐名誉来!”当!迎头就是一棍子。
张德胜的老伤还没好利索,脑门子上又开一个窟窿。小顺子将棒球拍抡圆,专门打老家伙的手臂关节跟膝关节。
姐夫可说了,只准打残废,不准要他的命。
几棍子下去,张德胜的脑袋又成了血葫芦,两只手臂断裂,膝盖也断裂了。
惨叫声从树林的外面一直传到都市里面,不知道的,还以为屠宰场的工人半夜杀猪呢。
张德胜好悬没有被打死,奄奄一息,这还不算,最后顺子拿出一把刀子,冲老头子的肚子噗嗤就是一刀。
不过顺子的准头很好,没有刺他的要害,只是拉断了他的肠子。
肚子上那一刀是关键,腿上又补一刀,两刀下去,张德胜的老命差点报销。
打完以后,顺子抬手一招:“风紧!庙里和!扯呼!”
他用的是江湖上的黑话,风紧就是有人,庙里和就是老地方见,扯呼就是撒丫子快逃命。
八个人快速上车,汽车一阵呼啸,转眼的时间没人了。
等附近的好心人报警,公家的人赶过来,小树林的泊油路上只剩下一片狼藉的战场。
张德胜不知道怎么被人抬上救护车的,也不知道怎么被人送进医院的。再次醒过来,浑身遭了罪。
流淌在地上的肠子被医生塞进了肚子,伤口也缝补了,小腿上的刀伤也进行了缝补。全身的骨折被打了石膏,活脱脱一个刚出土的木乃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