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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招工问题,因为价格低,根本赚不到钱,所以江百岸没打算聘用修路队。
所有的修路工,都是从仙台山本地招聘的,有钱也要让自己人赚。
不过百岸哥租用了一个工程机械队,租来了很多钻机,勾机跟吊车。
修路必须要用机械化,要不然无法按期完工。
一时间,仙台山再次热闹起来,人欢马叫,熙熙攘攘,各种现代化机器从大山的这头一直排到那头。
首先,地皮是不用花钱的,因为这一代的地是仙台山的,大部分都是我承包的白菜地。
现在,白菜已经不值钱了,山外种菜的人越来越多,我们工厂的菜源,都是从外地采购的。
再一个,跟从前的老路接通,严重节省了成本,四十里老路加宽一点,新路只要修六十里就行了。
所以说,虽然价格压到了二十九亿,可我跟张德胜比,还是占有一定的优势。
而且,这条路我根本没打算挣钱,不但不挣钱,还要搭进去两个亿,将仙台山这一断的路,生生抬高六米。
在原有的基础上高出六米,就是一座大堤坝,大洪水一旦过来,立刻就被大路阻挡,根本进不去村子。
而张德胜购买的卧虎岭那块地,就成为了山洪的河道,在哪儿盖房子,眨眼就可以冲个七零八落。
跟我斗,你孙子一边喝汤去吧!!
单单是准备工作,就进行了一个半月,秋天过去,初冬到来,大路终于动工了。
因为大路占据了耕地,很多村民都无法种菜了,于是纷纷参加了修路队。就这样,一支两百人的修路队迅速组建起来。
漫山遍野插满了红旗,勾机,铲车,爆破组严阵以待。
炮眼都是机器打的,省时省力,比起当初修路的艰难,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炮眼打好,填进去炸药,要按电钮了,江百岸跟孟哥战列两旁,我带着安全帽站在中间。
江百岸说:“初九,你来打第一炮吧?你是董事长。”
我说:“孟哥,你来,你是总经理。”
孟哥说:“三个人一起,咱们一起打炮。”
“好!一起,预备……按!”
三只手一同按下开关,轰隆隆几声爆响,整个仙台山再次地动山摇,纷纷的碎石头向下滑落,山坡上就是工人们的欢呼声。
所有人的情绪都是前所未有的高涨,欢呼声惊起了一山的鸟雀。
如今修路跟过去不一样,从前,那四十里老路是用牙齿啃出来的,那段时间,也是仙台山最艰难困苦的岁月。
现在,上面给调拨了资金,第一批资金已经打进账号,所有工人都是有钱拿的。
我第一批也投入了三个亿,其中两千万,是张德胜的买地钱。
那四十里老路,几乎没费吹灰之力,年底不到,大路基本就成型了,比从前足足宽了一倍还多。
双车道已经整平,接下来就是硬化。
山里的路很少砸地基的,也不用拌灰土,就是开山崩石头麻烦些。
路整出来,铺上泊油就等于成功了一多半。
至于两侧的绿化带,不是我的事儿,那是上级的事儿。
陶花也带着安全帽站在我旁边,帮着我端茶送水。
我是真没事儿干,其实每个公司,董事长是最闲的。
啥事儿都董事长干,还不累死?
董事长的职责,就是指指划划,这儿走走,哪儿看看。
陶花像个跟屁虫,在我身边来回转悠。
转就转把,俩乃还一个劲地乱晃荡,好像是故意在显摆。
而且,大冬天的,领口也开那么低,事业线好深好深。
引得四周的小伙子,不住往她身上偷看,好多年轻人流下了恬不知耻的……哈喇子。
其实我也想看,觉得陶花的脖子下面好白,好柔软,有种身不由己、把手伸进去一探究竟的渴望。
我说:“陶花,你冷不冷?干嘛不穿衣服?”
陶花说:“不冷,女孩穿得厚,不好看。”
我说:“为了漂亮,不要命了?别转悠行不行?头晕。”
陶花小嘴巴一撅:“俺是你的秘书,也是你的助理,你在哪儿,俺就该在哪儿。”
我问:“顺子的伤好了没?刀口恢复咋样?”
陶花说:“还行!就是整天闲在家,没事干。”
我说:“把他揪出来,上山修路,不挣钱,他想吃屁喝风啊?”
陶花说:“俺叫不动他,要去你去。”
于是,我扯着陶花的手,来到了桃花村,走进了她的家。
顺子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上次自己捅自己一刀,刀口深六寸还多,肠子拉断好几根。
那次自残,是他对我的愧疚,觉得对不起我,只好刺自己一刀。
断裂的肠子被医生接上了,肚子上的刀口也缝合了。
出院半年,整天不出门,跟大爷一样。
进去家,果然发现顺子躺在那儿,二话不说,上去我就揍他一巴掌。
顺子睁开眼,发现是我,大吃一惊:“初九……哥。”
我问:“你在家干啥?”
他说:“睡觉。”
“为啥不干活?”
“没活干,你退出了房产,工厂的活儿又干不惯,只能睡觉了。”
我说:“放屁!诺大个仙台山没你的活干?你小子就是懒,马上起来,上山修路!”
顺子说:“我不去。”
“为啥?”
“君子不受嗟来之食,我不想靠你,不想靠我姐的关系,想自己创事业。”
“放你娘个屁!啥叫靠你姐?挣钱干活天经地义,反正我不养闲人。”
“我又没让你养,自己有手有脚。”
“鬼扯!不挣钱,拿啥娶媳妇?没媳妇我怎么对得起你爹?你起不起?不起我就揍你!”
顺子害怕我,只好起床,问:“上山,我干啥?”
我说:“问江百岸,让他帮你安排活儿。没我的命令,不准下山,发现你开小差,双腿砸断!还不快滚!!”
“喔喔……。”顺子一溜烟跑了,上山修路去了。
陶花噗嗤一乐,说:“初九哥,还是你有办法,一来他就听话了,俺说啥他也不听。”
我说:“你不能惯着他,要不然这孩子就废了!还有你……也不让我放心。”
陶花眨巴一下眼:“俺……咋了?”
“你跟张进宝咋回事儿?至今没联系?”
陶花说:”离婚了,还联系啥?俺俩两清了。”
我说:“不行!你现在就走,马上就走,立刻去l市,帮着张进宝管理那边的房产,跟他增进关系。明年回来,看不到你俩复婚,以后别来见我。”
“初九哥……你?”陶花的眼睛红红的。
我要赶她走了,不走不行。
再不走,女孩这辈子就被我耽搁了。
而且真的担心自己控制不住,有天会忽然钻进她的被窝。
陶花一直在勾搭我,而我最害怕的,就是勾搭。
女孩的美丽让人不能拒绝,整天弄得的我抓心挠肺,好想亲亲她的小嘴,拉拉她的小手,扯怀里抱一下。
也想扯下她的衣服,摸遍她的全身。
调走以后,不在我眼前晃悠,也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或许去l市,跟张进宝时间长了,就会日久生情。
就这样,陶花被我调到了l市,去找张进宝。
可命运的安排总让人无所适从,她还是晚了一步。
因为这个时候,张进宝已经彻底将她忘记,钻进了巧燕的被窝。
第642章 乱点鸳鸯谱
巧燕跟张进宝的结合,是我始料不及的,也是陶花始料不及的。//全本小说网,HTTPS://。)//
半年前,我把张进宝跟巧燕调到l市,有两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大金牙的狗场被收购,上面要盖房子,而张进宝跟巧燕是最佳人选,全都是建筑业的高材生,哪儿的工程交给他俩,我最放心。
第二个原因,我跟张德胜要展开一番鏖战,尽快收拾哥哥留下的烂摊子,张进宝是张德胜儿子,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免得他夹在中间难做人。
调走他,就不用看面子,喜欢怎么收拾他爹老子都不是问题。
离开仙台山的那段日子,是张进宝命运的最低谷,他跟陶花刚刚离婚不久,心情特别压抑。
前前后后,他跟陶花生活了半年多,两口子不要说做哪些夫妻事儿,陶花都没让他亲过,抱过,甚至小手都没让他拉一下。
他俩做了半年的假夫妻,女人的衣服里面是啥样子,男人一眼都没瞅见过。
因为根本没睡过一条炕,女人一直睡炕上,男的一直睡地上。
张进宝是爱陶花的,爱得发狂。
可陶花的心在我这边,让他痛苦纠结,感情疲惫不堪,最终选择了分手。
他对陶花无望了,心灰意冷了,只能默默祝福她。
来到l市,张进宝不敢懈怠,马上进入了繁忙的工作,全身心投入了房产建设。
他不想辜负初九哥的辛苦栽培,不想失去这个展现自己才能的机会,同时,也想借着繁重的工作将陶花彻底忘记。
仙台山的房产分两处,一处是y市的20座积木楼,是我跟哥哥的共同产业。
另一处就是l市的狗场,是我自己的工程。
跟张德胜一番较量,将积木楼卖给他,等于我彻底退出y市的房产,所有的工人全部调回仙台山,参加了修路工程。
而l市狗场那块地的建设,却如火如荼。
经过半年多的努力,这一片楼正在修建,大部分的楼已经起来了。
共12座,每一座33层,绿化带也正在建设。
这个时候,一个新女孩的面孔,一下子跳进了张进宝的眼,就是跟他朝夕相处的巧燕。
起初,他俩没啥,就是普通的工作关系,再后来,两颗心就激烈碰撞在一起。
那一晚,是第一期楼胜利竣工,通过了质监局的鉴定,为了庆贺,两个总经理就陪所有员工喝酒。
从黄昏一直喝到深夜,俩人都喝醉了,然后手拉手回家。
工地距离他们租住的房子不远,只有一公里,而张进宝跟巧燕的房间是紧挨着的。
中间要路过一座大桥,两个人嘻嘻哈哈上去桥面,巧燕忽然疯了,连喊带叫:“啊——!好难受啊!”
哇——哇——一手扶着大桥的栏杆,女孩开始呕吐,嘴巴里的秽物呼呼啦啦落进河水里。
下面是滔滔的河水,巧燕弯着腰,差点一头栽河里去。
张进宝赶紧上去搀扶他,醉醺醺问:“你咋了?哪儿不舒服?”
巧燕说:“俺热……热……。”
夏天,天气真的很热,又喝恁多酒,巧燕焦躁地不行。
可能喝醉了,女孩啥也不管了,站桥头上开始解衣服,向上一捋,衬衫就被扯了下来。
眼前一片白光光,还好里面有罩,要不然女孩的身体就彻底露馅了。
巧燕不但没感到害羞,反而抓着衬衫在桥头上摇晃,嘴巴里胡喊乱叫:“杨初九!王八蛋!杨初九!去你娘的!”
生活压力的沉重,感情生活的失败,女孩觉得自己都要疯了,趁着酒劲竭力在宣泄。
上面的衣服一解,后背雪白,前面荡漾,小蛮腰玲珑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