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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走进赌场,三个小时就出来了,这次非常不走运,原来走进人家的地盘,大金牙的赌运就没那么好了,碰上个超级老千。
三下五去二,他就将张德胜口袋里的四十九万输光了。不但如此,又借这儿的高利贷二十万,半天的时间不到,同样输个精光。
从赌场出来,他们两个垂头丧气,张德胜跳着脚骂:“你个狗曰的!这下好,全赔了!怎么跟进宝交代?怎么跟巧燕交代?”
张德胜揪着大金牙的脖领子,差点将这老家伙拆散架。
“这能怪我吗?钱输了你这样,赢了一定不是这副嘴脸。”大金牙的脸色也不怎么好。
“现在怎么办?”张德胜又问。
“回去!还能咋办?”
就这样,他们两个回到了租住的小旅馆。
从此以后,他俩的生活再次陷入万劫不复的苦难,一个礼拜以后,就被小旅馆的老板给轰了出来,再也没钱交房租了。
半个月以后,开始被高利贷的人追杀,一路猛砍,追得亡命奔逃,那个城市再也呆不下去了。
最后两个人一合计,干脆,还回仙台山,再想办法弄钱。
走进仙台山以后,他俩依然没地方住,不敢回村子,担心被人发现以后抓走。
于是,他们就住在原始密林一个隐蔽的山洞里。口渴了只能喝山泉,饿了,只能到村子里偷东西吃。
他们去村子里的代销点偷,跑到修路工地的大食堂里偷,啥好就偷啥。
所以那段时间,工程在收尾的时候食堂里整天丢东西,把工地的大师傅给闷得不行。
有天,大师傅还亲自跑到翠花的办公室去报告:“董事长,咱们工地食堂的东西老是丢,最近耗子太猖獗了,是不是买点老鼠药,弄死那窝耗子?”
翠花眉头一皱:“算了,耗子也是一条生灵,也有它们生存的权利,偷就让它们偷点吧。”翠花的心眼很好,老鼠也舍不得杀一只。
“可万一引起传染病咋办?”大师傅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嗯,那就抓两只猫上山,专门逮耗子,也可能是工人饿急了偷吃的,咱们的工人太劳累了,偷吃嘴也正常。”
于是,大师傅只好从村子里抓了两只猫,让它们上山逮老鼠。、
可猫放在工地的大食堂,好吃的东西该丢还是丢。而且丢的都是肘子,鸡腿啥的,米面一粒不少。
隔几天,大金牙跟张德胜就会背上一个大口袋,摸着黑潜伏进工地食堂,偷半只猪腿,三只烧鸡,六七个酱肘子,七八个烤鸭子。
从大雪山上回来,老张从不吃肉,最近饿急了,不要说家禽家蓄的肉,仍旧产生了吃人肉的冲动,老毛病又犯了。
起初,工地上丢东西谁也没在乎,直到陶二姐失踪,大家才知道很可能跟这两个人有关。
大金牙跟张德胜绑走陶二姐,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也是经过千挑万选的。
第一,他们憎恨二毛,想狠狠敲诈他一笔钱。
二毛那小子可有钱,刚刚撤股,从卧虎岭那块地上拿走两个亿。
他在l市,跟我合股的房产还有一个亿,加上家里的饲养场,价值三个亿。
还有服装厂的股份,目前的二毛可牛笔大了,总资产不下七八个亿。
他的软肋就是陶姐,弄走陶姐,勒索这狗曰的一个亿,足够花一辈子了。
其次,张德胜跟大金牙都是男人,虽说年纪大了,可生理的功能还算正常……憋得慌。
长久得不到宣泄,让他们俩看到女人,就跟公猴子见到母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
“咱俩把二毛的媳妇绑了吧?”张德胜说。
“好,那娘们不错,细皮嫩肉,风摆杨柳,是个好货色。”大金牙嘻嘻一笑。
于是,两个人行动了,行动的时间,就是大路修建完毕,开庆功会剪彩仪式的头天晚上。
半夜十点,他俩偷偷靠近了二毛的饲养场,躲在暗处等待机会。
二毛的饲养场人很多,有工人加班,饲养场的牲口都那样,晚上还要喂夜食,牲口不吃夜食不肥。
陶二姐的办公室在距离大门的不远处,女人夜里一般不起来。
张德胜知道二毛不住这儿,早跟陶姐分居了,陶姐单独睡在办公室里。
二毛的闺女也不跟娘住一块,在学校上学,一个月都不回来一次。
这就给了他们两个机会,两个男人对付一个女人,还不小菜一碟?
于是,他们蹲在暗角里,就那么等啊等,盼啊盼,忍耐着蚊子的叮咬,企图将陶姐掳走。
十月国庆前夕,也就农历八月半,天气还很炎热,蚊子也没有蹬腿,是蚊虫最疯狂的时期,不一会儿,俩人的身上就起一层水红疙瘩。
可他俩不敢动,也不敢挠,更不敢贸然闯进女人的办公室。
陶姐的办公室是铁门,根本弄不开,窗户上安装了钢筋铁栏杆,任何人进不去。
再一个,真的贸然闯进去,他俩没有把握瞬间将女人制服。
陶姐万一挣扎,呼喊,工厂这么多加夜班的员工,发现董事长被欺负,还不把他俩的老脑袋打成煎饼?
唯一的机会,就是等着女人上厕所,在茅厕里下手。
一直到凌晨两点左右,陶二姐终于起来上厕所了。
陶姐干净,不喜欢往屋子里提尿盆,闻不惯自己的尿骚气,所以每次夜尿,都上屋外的厕所去。
办公室的旁边有个公用厕所,男工女工方便,都上哪儿宽衣解带。
厕所里亮着灯,工厂里牲口攒动,工人忙碌,所以女人一点也没有害怕。
陶姐出来的时候,只是披一件外套,里面的衣服也不多,上面是白色的罩儿,下面是裤、衩,光俩腿。
她趿拉着拖鞋,跟屁股上着火那样风驰电闪冲进茅厕。进去,短裤向下一拉,双膝向下一蹲,里面就传出一阵黄河咆哮的哗哗声。
陶姐的就摇头晃脑得意起来,面上也显出舒爽之色,仿佛放下了千斤的重担那样释然。
刚刚得意没几下,大事不好了,忽然,两条黑影蜂拥而进,速度很快,直奔女人蹲的茅坑。
起初,陶姐没在意,觉得是工厂加夜班的女工,跟自己一样,让尿给憋急了。
所有的人都这样,尿急了就会禁不住矜持,第一是关心憋坏身体,第二是担心浪费一条裤子。
可等到两条黑影靠近,瞅清楚了,是男人。
陶姐吓得浑身一凛,赶紧呼喊:“卧槽!你俩干啥?流、氓!非礼呀……。”
刚刚喊出一句,大金牙已经将一条手巾堵住了女人的嘴巴。
陶姐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挣扎没几下,眼前一阵迷糊,就啥也不知道了。
就这样,她光着身子被两个老头子弄走了,掳上大山。
第749章 一错再错
夜很静,陶二姐就那么被两个老头子弄出饲养场的矮墙,抬上大街。全本小说网;HTTPS://。.COm;
大街上的路灯很亮,现在的仙台山今非昔比,街道特别宽阔,全部用水泥硬化过了。
为了让上夜班的工人回家方便,我们还安装了路灯,将每条大街照得都是明如白昼。
张德胜跟大金牙故意转悠不引人注意的小巷,巧妙地避开了仅有的几条家狗,然后走出村子,直奔荒山野岭。
出去村子,他们也没再走大路,而是选择大路两侧的庄稼地。
适逢八月,地里的玉米已经收割干净,蔬菜也正在疯长,旷野特别辽阔。
于是,两个人抬着女人一脑袋扎进了桃树地,避开了山道上稀稀拉拉的人群。
桃树地里哪儿都是山果成熟的香气,早桃已经摘干净,有的被山民贩卖,有的被做成了罐头。晚桃只剩下了大金红,冈山白,大久保跟国庆桃。
国庆桃是成熟最晚的桃子,所以很多树上依然是滴滴坠坠,香气弥漫。
他们俩这段时间也偷桃子吃,长久的吃山果,让他们闻到桃子的味道就恶心。
再说怀里还抱着一个香喷喷的女人,啥桃子?王母娘娘的蟠桃园也懒得瞟一眼,只等着进去山洞,将二毛的女人狠狠咔嚓千百次。
一路上陶姐都没醒,处于昏迷状态。
“这娘们吃啥长大的,咋恁沉?”大金牙受不了拉,气喘吁吁道。
“哎,仙台山最近有钱了,山民的生活好,不长个子光长肉,女人一个个丰满,能不沉吗?”张德胜还一个劲地解释。
陶二姐的确丰满,该鼓的地方特别鼓,胸也没有下垂,仍旧挺拔高耸,浑身的肌肤嫩白如雪,看得俩老家伙只吞口水。
中间歇了五六次,连拖带拽,总算是把女人抬进了山洞。将陶姐扔地上的草窝里,他们才感到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了,十多里的路程,都不知道咋着赶过来的。
抬手看看表,已经凌晨四点了,大金牙问:“张总,咱俩谁先来?”
张德胜瞅瞅女人的身子,说:“我先。”说完,衣服一解,就扑向了女人。
一直到天光大亮,陶姐才睁开眼,发出一声尖叫:“啊!这是哪儿,咋回事儿啊?”
来回瞅瞅,发现根本不是自己的家,而是一个山洞。
怎么晕过去的不知道,怎么到这儿来的也不知道,女人完全迷茫,只记得在厕所嘘嘘。
娘隔壁嘞,难道嘘嘘也会穿越?
这个山洞的空间不大,只有一个出口,一缕阳光从洞口照射过来,映在山洞的地面上。地上有个茅草铺,旁边是凌乱的石头。
两个老头子在哪儿剔牙,张德胜跟大金牙刚刚用过早餐。
“天哪!大金牙!张德胜!咋是你们俩?”陶姐感到了不妙。
她认识大金牙跟老张,这两个人从前是男人二毛的合作伙伴,在仙台山住过一段时间。
卧虎岭的工地就在梨花村村南不远处,陶姐收购饲料的时候也曾经路过,跟他们见过很多次面。
而且她感到身体很不得劲,很明显被两个老家伙欺负过了。
“你们混蛋!秦兽!!”女人骂起来,呜呜哭了。
可根本走不了,她的双手被绳子束缚,两脚也被绳子捆绑,站都站不起来。
大金牙咧着嘴,呲着大金牙呵呵一笑:“二毛家的,你还好吗?”
“好恁娘隔壁!你们对老娘到底干了啥?”陶姐醒过来就是一声大骂。
“我俩干了啥,你应该知道。”
“你们为啥这样对我?为啥啊?”陶姐嚎叫起来。
“那你应该去问二毛,问问你男人,他都干了啥?
这小子在我们公司做卧底,一路忽悠,我跟老张的钱才全部被套牢,被杨初九一场大水冲走了。
你男人欠下我们的债,必须要有你来偿还,这叫夫债妻还,知道不?”大金牙的话很平稳,波澜不惊,好像是事情发展的必然。
睡了二毛的媳妇,总算是出了口气。
“你们……还想怎么样?放我走,要不然二毛知道会杀了你们!初九也会杀了你们!”陶姐开始威胁。
“嘿嘿,他们根本找不到我们,这个山洞很隐蔽,到时候洞口一封,大罗神仙也进不来。我们已经走投无路了,多个女人陪葬,也是一件美事儿。”
“美恁奶奶个腿!你们两个简直头上长疮脚底下流脓,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