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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九,你们山里人这么穷,就没想过出去发展?”
我说:“没有,我是仙台山人,要发展也在仙台山发展。这儿有我舍不下的爹娘,这儿有我相濡以沫的亲人,也有我舍不下的……根。”
李燕再也无法控制了,终于哭出了声:“初九,你太可怜了,太可怜了……也太勇敢了,人家好感动。”
她一边说,一边抱上了本帅哥的脖子,嫩滑的小手拉上了我的手,按向了自己的胸口。
她在示意我摸……。
分明是在占便宜。这丫头还当真了。
心情一下子激动起来,四周瞅瞅,山道上没人。鸟都没有一只。既然鸟都没有,那还怕个鸟啊?
这是一个信号,女孩表达爱慕之情的信号,不如真的摸摸?
其实明知道跟嫂子是没有结果的,红霞死了以后,早晚要娶个媳妇。既然要娶,不如趁早。
快刀斩乱麻,媳妇一抱,炕上一躺,也就对翠花不思不想了。免得忍不住,做出对不起哥哥的事儿来。
我心神荡漾了,李燕的胸不大,也不是那么鼓,像煎鸡蛋。不过软乎乎的,同样弹性十足。
她可是闺女,还是大专毕业生,有知识有文化。最关键的,她是城里人,爹娘都是医生。说不定可以把我带进城里去。
于是,粗糙的大手在女人的胸口上下意识捏了一把。这一捏不要紧,李燕就哼了一声,闭上眼睛,脸颊泛起一片潮红。
她的呼气急促了,心跳也加速了,一下子贴了过来。身体跟我越贴越紧,声音有点呢喃:“初九啊,你昨天跟俺说的那些话……还算数不?”
我也有点激动,还有点冲动,问:“啥话?”
“就是没俺……不行,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上厕所,都忘了拿擦屁股纸……。”
我说:“算话。”
女人的声音更加迷离了:“那你……娶俺吧,咱俩恋爱。俺嫁给你,做你的女人,你也做俺的男人,俺要帮着你飞黄腾达……。”
忽然,浑身打了个冷战,有种将她推开的冲动。
昨天就是骗她的,担心嫂子被人拉进奶奶庙,将来送进城里烧掉。那些话是不得不说的。
想不到她还当真了,脑子就不转圈?这里面不会真的是浆糊吧?
现在才明白,生理的冲动跟心里的悸动是两回事。你可以贪恋一个女人的身体,但不一定会跟她产生感情。
因为对李燕真的没有那种感觉。
但是又不好当面拒绝,万一她恼羞成怒,再把翠花的底给兜出来,嫂子就真的完了。
“李燕,别,别……咱俩是不是……太快了?”
李燕的手没松开,反而一滑,撑开了扣子,就这样,我的手跟她的手一起按在了她的胸口上。
女人穿的是鸭绒袄,小袄的里面是衬衫,衬衫里面就是微微鼓起的两团。
不同的女人感觉就是不一样,桂兰嫂的胸最鼓大,像两个猪尿泡,摸上去圆鼓鼓的,让男人不能把握。
翠花的跟红霞的,正好可以一手把握,弹性十足,感觉十分舒服。
李燕的分明就是煎鸡蛋,不!准确的是说煎鹅蛋。
但这并不影响她的美观,因为每个女人的发育期都不一样,成亲以后,被男人的大手一摧,就会蓬勃发展。
只有两个感觉,柔,滑,还可以用手掌感受到,她哪儿没有突起,而是个浅浅的小坑。
女孩的身体一定是第一次被男人触摸,所以她颤抖得比我还厉害。
竭力忍耐着那种冲动,想把手抽出来,可她却按得死死的,根本没让我动。
最后还是把她推开了,说:“不行,不行,太快了。”
女人有点失望,又咬了下嘴唇:“难道你不喜欢俺?真的是骗俺?”
“不是,我害怕。”
“你怕啥?”
“怕控制不住,你爹妈用耳刮子抽我。”
“噗嗤!”她又笑了:“你不是成过一次亲吗?应该有经验,还这么怕?”
我脸红心跳,赶紧解释:“不一样,我跟红霞有三媒六证,是合法的夫妻,跟你不行,咱俩……没证,你没驾驶证,敢上路开车啊?不怕被查?“
这个解释好有道理,而且天衣无缝。
李燕无奈地笑了:“你们山里孩子就是胆小,不过,俺可以等,等着将来有那么一天。咱俩先处一段,然后领证。领证以后,你就可以放心上路开了。”
将衣服整理好,继续赶路,不过她的脑袋一直搭在我的肩膀上。
很快,牛车走上了山外的马路,人多起来,两个人才分开。
公交车已经等在哪儿了,看着李燕上车,她冲我摆摆手:“初九,新年快乐,你放心,过完年,俺还会再来仙台山,记得想我……。”
我也冲她摆摆手:“一路走好,会想你的。”
汽车开走了,渐渐远去,整个心才平静下来。
心里不知道是啥滋味,有一种解脱的释然,也有一种恋恋不舍。
解脱的是,她终于走了,翠花至少不会被人拉进奶奶庙受苦,将来也不会被拉进城里烧掉。
不舍的是,她没有留下新药的消息。万一上面有新药下来,不知道该找谁。
这丫头最好别回来。
赶着牛车再次回到家,已经日落西山,将犍牛栓进槽子里,赶紧吃饭。
娘已经做好了饭,包的是扁食。
所谓的扁食就是饺子,年还没过,先尝尝饺子馅的咸淡。
此刻,仙台山的人都在准备过年,尽管大暗病还没有过去,可年该过还得过。
只是没有从前那么热闹了而已,舞社火没人准备,舞龙舞狮子,踩高跷也没人筹备了。
因为至少三分之一的男人,都被关进了奶奶庙的铁笼子里。
我端起一碗饺子进了红薯窖,说:“嫂子,吃饭了,今晚娘包的是扁食。”
红薯窖里很黑,嫂子竟然没点灯,伸手不见五指。
隐隐约约看到翠花躺在小床上,蒙着被子。
我过来拉她,说:“嫂子,吃扁食了。”
哪知道女人一下缩进了被窝里,蒙上了脑袋,慌乱地好像产蛋的母鸡。
“初九,你别碰俺,嫂子……脏。”
不由得大吃一惊,赶紧扑过去问:“嫂子你咋了?”
翠花说:“俺丑,不能见人,你别看,别看……。”
我说:“是不是发烧了?我摸摸……。”
伸手摸过去,没想到翠花却一声尖叫:“啊!别过来!”
这一声尖叫很大,声音在地窖里特别洪亮。
又吓一跳,赶紧打亮了手电,仔细一看不要紧,吓得我魂飞魄散。
嫂子的暗病,终于复发了……。
第90章 翠花发病了
眼前的一切让我难以相信,看到翠花的第一眼,脑袋就被雷劈了。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就跟许仙撩开帐子看见白娘子现出原形一样,让人心惊胆战。
从前,嫂子的皮肤白得像要吐丝的春蚕,可现在,她的手臂上,脸上,竟然生了好多水红疙瘩。
脸腮上一个,额头上一个,脖子上两个,手背上一个。
一下子捋开她的袖子,发现胳膊上同样红红的。
目前也顾不得丢人了,也没感到难以启齿,揭开了她的毛衣,发现她肚子上也起了好几个。
那些疙瘩有大有小,大的像花生米,小的像绿豆,可能太痒,几个疙瘩已经被嫂子抓破了,流出黄黄的水儿来,疙瘩的四周尽是抓痕。
“啊!嫂子,你咋变成了这样?咋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几乎是嚎叫了。
两天的时间没注意,嫂子彻底变了模样,不仅仅让我目瞪口呆,简直是肝胆俱裂。
“初九!别,别那么大声,小心咱爹咱娘听见,不能让两位老人家担心,别呀……。”女人过来用手堵我的嘴巴。一副天生红润的嘴唇给咬白了。
“不行!必须让爹跟娘知道,我们一起想办法,爹!娘!你们快来啊!看看嫂子,快看看嫂子!”我竭嘶底里喊叫起来。
声音从井口一样的空间里传出来,一直穿过院子飘进屋子里,爹跟娘都听到了。
娘系着围裙,爹提着烟锅子,两位老人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风风火火从红薯窖的入口爬了下来。
“咋了?翠花咋了?”
“爹,娘,你们看嫂子!嫂子啊……。”我的声音带着哭腔。
娘跟爹抬眼一看,爹的老脸腾地红了。娘却一声嚎叫:“俺滴妮儿啊……。”将嫂子抱进了怀里。
娘抱上翠花哭了,声泪俱下。
翠花的身上显出那些水红疙瘩,就是说她的暗病已经复发,距离死亡不远了。
或许一天,或许两天,或许十天八天,她就会倒下,再也起不来,离开我们远去。
老太太把她当做亲闺女看,她也把老太太当做了亲娘,母女连心啊。
娘一边哭一边说:“妮儿啊,不怕,咱不怕,娘在,娘在呢。你爹,初九都在。我们会想办法给你治的,花多少钱都不是问题,倾家荡产也不是问题。”
翠花说:“娘,俺不怕,就是现在死也不怕,能死在这个家,能有您这样的娘,初九这样的弟,俺知足……。”
娘怒了,抬脚踹了爹屁股一脚:“你个老东西,还站着干啥?还不快去请大夫?到城里去,请最好的大夫!”
爹喔了一嗓子,慌慌张张爬出了红薯窖。
出来以后一脸的茫然:上哪儿去请大夫啊?乡里县里来了那么多医生都束手无策,我到哪儿找大夫去?
琢磨半天才明白咋回事,原来娘是赶他走。
下面是儿媳妇的私人领地,娘要帮着翠花检查身体,一个老公爹站旁边算怎么回事?
明白过来,爹一跺脚,霜打的茄子那样蹲在了门台上。
他开始吧嗒吧嗒抽烟,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同样心疼翠花。
翠花是个好儿媳,也是个好闺女。每天干一天活到家,嫂子总是给他打好洗脸水,饭菜端到眼皮底下。还亲切地招呼一声:“爹,吃饭了。”
吃过饭,翠花总是给爹抓一撮烟叶,装进烟锅子里,填平压实,还帮着他用火柴点上。
多贴心的儿媳妇,亲闺女也不过如此,咋说没就要没了呢?
红薯窖的下面哭成一团,娘的声音撕心裂肺。老太太的手在颤抖,摸着嫂子的脸颊,额头,也去摸她的肚子跟脊梁,感到那些红疙瘩都拉手。
她问:“妮儿?疼不疼?”
嫂子摇摇头。
“那,痒不痒?”
翠花点点头。
“听娘的话,可千万不要用手去抓,这东西会飞哩,越抓,飞得越厉害,到时候一身都是。要忍着,知道吗?忍着……。”
翠花再次点点头,眼睛里含着泪。
她从小没爹没娘,自从进了这个家,不但有了爹娘,也有了弟弟跟哥哥。
我是她弟弟,哥哥也是她哥哥。
她跟哥哥虽说没感情,可哥哥特别照顾她。
娘说:“妮儿啊,跟娘说,你想吃啥?想喝啥,娘去给你做,想吃面条娘去擀,想吃油饼娘去烙,想吃扁食娘去包,想吃麻花我支油锅。咱家啥都有,再不行让初九到城里去买。”
娘不傻,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