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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如此多娇-第3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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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做了,我们全家人当然要好好谢谢你了。”

    秦俊鸟说:“庆森,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以前你没少帮我,我帮来运叔干点儿农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当兵不在家,来运叔的身子骨又不太好,干不动重活,我总不能眼看着不管吧,那我成了啥人了,我以后咋还有脸见你啊。”

    孟庆森非常感动地说:“俊鸟,你真是我的好兄弟,这份情算我欠你的,以后我一定替我爸和我妈还上。”

    秦俊鸟说:“庆森,你要是真把我当成兄弟,就别说啥欠不欠的,你以前帮了我那么多,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孟庆森说:“那好,我就不说啥了,咱们还是上炕喝酒吧。”

    秦俊鸟和孟庆森拖鞋上了炕,两个人面对面坐了下来,一边喝着酒一边闲聊起来。

    孟庆森说:“俊鸟,今天你为啥要跟那几个人打架啊?我记得你小时候可是从来不跟别人打架的,现在长大了,咋还跟别人打起架来了。”

    秦俊鸟苦笑了一下,说:“其实我也不想跟那些人打架,那个领头的汤大炮以前跟我有些小过节儿,今天正好遇上了,我们吵了几句,互不相让,就动手打了起来。”

    孟庆森说:“你跟那个汤大炮有啥过节儿啊?”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

    孟庆森说:“那你就长话短说,我可不喜欢别人说话婆婆妈妈的,絮叨起来,没完没了的。”

    秦俊鸟说:“其实我跟汤大炮以前没啥恩怨,我跟他是井水不犯河水,不过现在他跟吕建平混在了一起,那个吕建平跟我可是有深仇大恨的,汤大炮现在就是吕建平手底下的一条狗,吕建平让他咬谁他就咬谁,我跟他的主人有仇,他当然不会放过我了。”

    孟庆森皱着眉头说:“俊鸟,你说的吕建平又是谁啊?我咋越听越糊涂了。”

    秦俊鸟为了孟庆森能听明白,就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孟庆森说了一遍,其中也包括他跟吕建平和麻铁杆之间的恩恩怨怨。

    孟庆森听完之后,猛地一拍桌子,把桌子上的盘碗震得“叮当”直响,把酒壶震得一歪,险些就倒了,秦俊鸟急忙伸手扶住了酒壶。

    孟庆森气愤地说:“这个吕建平和麻铁杆也太无法无天了,他们在乡里这么横行霸道,难道就没人敢管他们吗。”

    秦俊鸟说:“有麻有良给他们撑腰,乡里人都是敢怒不敢言,麻有良是一乡之长,他虽然是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官,可是在棋盘乡这一亩三分地上,他可是土皇上,没人敢跟他作对。”

    孟庆森说:“我最恨这种仗势欺人的狗东西了,这个麻有良我早听说他吃人饭不干人事儿,没想到他的儿子和女婿也都是混账王八蛋,像他那种人没资格当乡长,就应该把一枪给毙了。”

    孟来运这时走了进来,他一手端着一盘菜,这两盘菜都是秦俊鸟买来的。

    孟来运把两盘菜放到桌子上,说:“庆森,你这是又咋了,又拍桌子又是扯着嗓子瞎嚷嚷的,你又是哪根筋搭错了,当了这么多年的兵,一点儿长进都没有,还是改不了你那狗脾气。”

    孟庆森说:“爸,我就这脾气了,这辈子就是想改也改不了了。”

    孟来运说:“就你这脾气,将来非得吃亏不可,我跟你说过多少次,遇到事情不能动肝火,凡事能忍就忍。”

    孟庆森有些不耐烦地说:“爸,我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我都这么大了,该干啥事情不该干啥事情,我有分寸。”

    孟来运说:“好,我不管你,你翅膀硬了,我说啥你都听不进去,有你后悔的时候。”

    孟来运一边嘟囔着一边出了屋子。

    孟庆森的脾气村里人都知道,他从小就爱打架,他跟村子里的小孩几乎都打遍了,没有人是他的对手,所以村里的孩子都怕他,他这个孩子王其实是打出来的。不光村里的孩子怕孟庆森,就连外村的那些孩子也怕他,他曾经带着几个村里的孩子把二十几个外村的孩子打的屁滚尿流哭爹喊娘的,从那以后村里村外的孩子就没人敢跟他过不去。

 第444章拧成一股绳

    孟庆森看着孟来运的背影,嘴角动了动,看样子还想顶撞孟来运几句。

    秦俊鸟急忙拉了一下孟庆森的胳膊,轻轻地摇了一下头,示意孟庆森不要再跟孟来运顶嘴了。

    孟庆森只好作罢,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要是在往常,孟来运说一句,孟庆森非顶上十句不可。

    孟庆森是孟来运四十岁的时候生的,算是老来得子。孟来运盼了大半辈子终于盼来了一个宝贝儿子,对孟庆森是宠爱有加,孟庆森要星星他不敢给月亮,从来不打孟庆森一下,气急了也只是不疼不痒地骂上几句,所以把孟庆森给娇惯坏了,养成了孟庆森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因为孟庆森整天在外边打架斗殴惹是生非,孟来运没有办法,只好把孟庆森送到部队去当兵了,孟来运本想让孟庆森在部队受受苦,好好地锻炼一下,磨磨他的性子,可是没想到孟庆森的脾气不仅一点儿没改,反而比没当兵的时候更暴躁了。

    孟来运拿孟庆森没有办法,儿大不由爷,他说的话孟庆森从来没听过一句,全都当成了耳旁风。

    孟来运有些后悔从小没有好好地管教孟庆森,可是现在后悔也晚了,不过让他觉得有些安慰的是孟庆森没有学坏,他虽然爱跟别人动手打架,骨子里却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就跟水浒里边的梁山好汉一样,遇到不平的事情就要管一管。

    秦俊鸟拿起酒壶给孟庆森倒了一杯酒,劝他说:“庆森,来运叔也是为了你好,你没当兵的时候,整天跟别人打架,来运为你没少操心,你就别再惹来运叔生气了,来运叔的身子骨不好,你要是把他给气病了可咋办啊。”

    孟庆森说:“我爸胆小怕事,你咋也跟他一样呢,这男人在世上就应该敢作敢为,咋能像个缩头乌龟一样,遇到事情就躲起来呢。”

    秦俊鸟说:“来运叔不是胆小怕事,他是怕你惹祸上身,他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他不愿意看到你有啥闪失。”

    孟庆森说:“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他老把我当成没长大的孩子,整天在我耳边唠唠叨叨的,我这耳朵都快要听出茧子来了。”

    秦俊鸟笑了笑,说:“庆森,可怜天下父母心,不管你长到多大,在来运叔的眼里你都是一个孩子。”

    孟庆森说:“算了,咱们还是不说这些了,你跟我说说那天跟你动手的那个汤大炮吧,我这才几年不在棋盘乡啊,就冒出个汤大炮来,就他那两下子也想在棋盘乡称王称霸,我看他是活腻歪了。”

    秦俊鸟说:“汤大炮这狗东西以前进过监狱,放出来以后一直跟几个游手好闲的无赖鬼混,汤大炮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动起手来就把人往死里打,从来都不手下留情,所以乡里的人都怕他,没几个人敢跟他过不去。”

    孟庆森说:“进过监狱咋了,进过监狱他就牛气了,就他那小身板,我两拳头就把他打趴下,在部队干了这么多年,我别的东西没学会,就学会打人了。”

    秦俊鸟说:“庆森,汤大炮就是个流氓无赖,你不用跟他一般见识,以后你遇到他,狠狠地打他一顿,解解气就好了,可千万不能闹出人命来,为他那种人把自己送进监狱里不值得。”

    孟庆森说:“我不仅要收拾那个汤大炮,那个吕建平和麻铁杆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的,这棋盘乡都让他们给闹腾成啥样了,要是再没人管管的话,他们还不得骑在全乡人的脑袋上拉屎啊。”

    秦俊鸟说:“庆森,我知道你的脾气,你就看不惯别人欺软怕硬,可是这种事情不能硬来,你得多动动脑子,不能啥事情都靠拳头解决。”

    孟庆森说:“那个汤大炮不算啥,我知道最坏的就是那个吕建平和麻铁杆,哪天我去会会这两个狗杂碎,看看他们到底长啥模样。”

    秦俊鸟说:“吕建平和麻铁杆他们两个这几年在乡里没少干坏事儿,乡里很多人都被他们欺负过,可是麻有良在乡里一手遮天,所以大家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自认倒霉。”

    孟庆森一只手攥着拳头,一只手紧紧地握着酒杯,咬牙切齿地说:“我最恨那些狗仗人势的混蛋,这个吕建平和麻铁杆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先让他们猖狂几天,我早晚要收拾他们,这棋盘乡还轮不到他们来横行霸道。”

    秦俊鸟说:“庆森,不管咋说,麻有良现在还是乡长,这乡里的事情他说一不二,你要是还想在乡里住下去,就得忍着。”

    孟庆森气哼哼地说:“他麻有良动别人可以,他动我一个试试,他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就把我的那些战友找来,把他的肋骨一根一根地敲碎,我让他下半辈子躺在炕上当残废。”

    秦俊鸟说:“庆森,你消消气吧,其实这些事情的根源都在麻有良的身上,只要把麻有良这棵大树扳倒了,吕建平和麻铁杆他们那些猢狲也就散了,根本成不了啥气候。”

    孟庆森说:“俊鸟,那麻有良在乡里胡作非为,难道就没有人去县里告他吗?”

    秦俊鸟说:“当然有人去告麻有良了,可是根本告不倒他,县里不仅没有调查麻有良,反倒是把那个告他的人给抓去劳教了。”

    孟庆森说:“这个麻有良还有这本事,看来他的后台还是挺硬的。”

    秦俊鸟说:“他麻有良能有啥后台,他原来不是跟咱们都一样,就是一个修理地球的农民,他是花了钱了,把上边的关系给打通了,这年月有钱能使鬼推磨,你有钱就有理,没钱就是没理。”

    孟庆森说:“狗娘养的,这个麻有良真不是东西,看来不把他那顶乡长的乌纱帽摘了,咱们乡里的人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秦俊鸟说:“庆森,我早就想让这个麻有良下台,可惜小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一个人的力量有限,怕斗不过他,让他给反咬一口。”

    孟庆森说:“现在我回来了,咱们两个人拧成一股绳,不管用啥办法,一定要把麻有良这个祸害给除掉。”

 第445章偷东西被抓

    秦俊鸟说:“庆森,麻有良虽说是个小小的乡长,可要想把他扳倒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麻有良毕竟在乡里当了这么多年的乡长,上下的关系盘根错节,就凭咱们两个人恐怕很难把他这棵大树连根拔起来。”

    孟庆森说:“吕建平和麻铁杆在乡里干了那么多坏事儿,麻有良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只要咱们能找到他贪赃枉法的确凿证据,就一定能把麻有良这个老东西给告倒。”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麻有良作孽太多,按理说想找到他贪赃枉法的证据并不难。”

    孟庆森说:“麻有良那个老东西得意不了几天了,我就不信他那顶乌纱帽是铁打的,有他哭的时候。”

    秦俊鸟和孟庆森一直喝到了半夜十二点多,两个人也算是酒逢知己千杯少,最后两个人都喝的烂醉如泥,倒在炕上就睡着了。

    秦俊鸟在孟庆森的家里住了一个晚上,两个人睡在一个炕上。

    到了第二天早晨,秦俊鸟晕晕乎乎地从炕上爬起来,他的脑袋里跟装了一团浆糊一样,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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