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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现在手腕上戴的这个玉镯配成一对。
陈金娜冲着秦俊鸟使了一个眼色,秦俊鸟会意地点了点头,陈金娜的意思秦俊鸟当然明白,她是在暗示秦俊鸟要在玉镯上做文章。
陈金娜这时说:“瑶瑶,你现在住在啥地方?还住在原来那个地方吗?”
方瑶瑶说:“我不住在原来那个地方了,我搬家了。”
陈金娜好奇地问:“你啥时候搬的家?”
方瑶瑶说:“半个月前搬的家,老魏嫌我原来住的那个地方太乱了,就给我买了一个两室一厅的新房子。”
陈金娜说:“一会儿你把新家的地址告诉我,过几天我去看你。”
方瑶瑶说:“好啊,我一个人待在家里闷得慌,你来正好可以陪陪我。”
陈金娜说:“你不是喜欢打麻将吗?到时候我带几个朋友过去陪你打麻将,你觉得咋样?”
方瑶瑶说:“太好了,我这几天正手痒痒呢,到时候我一定要好好过过麻将瘾。”
陈金娜说:“那咱们说定了。”
三个人吃晚饭后,又坐在客厅里闲聊了一会儿,秦俊鸟趁着这个机会跟方瑶瑶聊了几句。
方瑶瑶的年纪跟秦俊鸟差不多,而且秦俊鸟给人的感觉比较憨厚老实,所以方瑶瑶对秦俊鸟的印象还算不错。
方瑶瑶在客厅里坐了一个多小时就走了,客厅里剩下了秦俊鸟和陈金娜两个人。
秦俊鸟说:“这个方瑶瑶既年轻又漂亮,我真不明白她为啥要给那个公安局的局长当相好的。”
陈金娜笑了笑,说:“道理很简单,女人都喜欢有本事的男人,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找一个连老婆孩子都养不起的窝囊废,我也一样。”
秦俊鸟说:“我想问一下,啥样的男人算是有本事的男人?”
陈金娜说:“这还用问吗,有权或者有钱的男人都是有本事的男人。”
秦俊鸟不解地说:“方瑶瑶把宝贵的青春浪费在那个魏局长的身上,她这么做难道就因为魏局长的手里有权利?”
陈金娜说:“正因为女人的青春宝贵,所以方瑶瑶才要好好地利用一下自己的资本,她年轻又漂亮,所以那个魏局长才喜欢她,才会舍得在她的身上花钱,她要是人老珠黄的话,魏局长不会在她的身上花一分钱的。”
秦俊鸟说:“方瑶瑶这么做值得吗,就算她喜欢钱,也不用跟一个比自己大很多的男人啊。”
陈金娜说:“我觉得不值得,可是方瑶瑶觉得值得,因为她想过上好一点儿的生活,可是她又没有挣钱的本事,所以只能找一个像魏局长这样的男人作为依靠。”
秦俊鸟说:“方瑶瑶有一天也会老的,到那个时候魏局长还会喜欢她吗?肯定不会的。”
陈金娜说:“其实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方瑶瑶跟魏局长在一起并不全是为了钱,魏局长算是她的恩人,她跟魏局长在一起也有报恩的成分。”
秦俊鸟说:“看来这个方瑶瑶还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不过她就算报恩,也用不着以身相许吧,这样代价也太大了。”
陈金娜说:“正因为方瑶瑶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所以我才会跟她成为朋友的。”
秦俊鸟话锋一转说:“刚才方瑶瑶手上戴的那个玉镯是个值钱的老物件,想必也是那个魏局长送她的吧。”
陈金娜说:“我想应该是,一般的人是不会送给她那么贵重的东西的。”
秦俊鸟说:“这县城里哪个地方有卖古董的?”
陈金娜说:“你问这个干啥?”
秦俊鸟说:“我想去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跟方瑶瑶手上戴的那个差不多的玉镯。”
陈金娜说:“方瑶瑶的那个玉镯可是几百年前的东西,估计很难找到能跟那个玉镯凑成一对的。”
秦俊鸟说:“我知道不好找,我想去碰碰运气。”
陈金娜说:“县公安局后边有一条古玩街,那条街上全是卖古玩的,你可以到那里去转一转,看看能不能找到想要的东西。”
秦俊鸟说:“这个方瑶瑶不喜欢金银,看来我有在玉镯上下功夫了。”
陈金娜说:“如果你能找到一个跟她那个差不多的玉镯,那你二哥的事情她肯定会帮忙的。”
秦俊鸟说:“金娜,你认识懂古玩的朋友吗?”
陈金娜说:“我倒是认识几个收藏古玩的朋友。”
秦俊鸟说:“那你能给我介绍一下吗,我不懂古玩,要是我一个人去古玩街的话跟睁眼瞎没啥区别,所以我想找个明白人帮我。”
陈金娜想了一下,说:“我认识的这些朋友中,就属房秉廉的水平高,他曾经在县文物局工作过。”
第455章同病相怜
秦俊鸟说:“明天我想去见一见这个房秉廉。”
陈金娜说:“这个房秉廉可是一个怪人,你要个心里准备。”
秦俊鸟说:“他是怪人也好,是神人也好,都没关系,只要他不是死人就行。”
到了第二天,秦俊鸟和陈金娜来到了房秉廉的住处。
房秉廉住在县城北郊的一个城乡结合部,在这里住的人大部分都是外地人,所以这里的环境比较差。
秦俊鸟和陈金娜走到了一条脏乱的胡同口,这时一股骚臭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熏得人心里一阵恶心。
秦俊鸟急忙用手捂着鼻子,皱着眉头说:“金娜,房秉廉咋住在这种地方啊?”
陈金娜也用手捂住鼻子,向胡同里看了几眼,说:“房秉廉原来在有一套不错的楼房,后来他把楼房卖了,就在这个地方买了一个房子。”
秦俊鸟好奇地问:“房秉廉为啥要把楼房给卖了?”
陈金娜叹了一口气,说:“还能为啥,当然是为了钱了。”
秦俊鸟说:“房秉廉很缺钱吗?”
陈金娜说:“一言难尽,房秉廉原来的日子过得挺好的,可惜他的运气不好,要不然他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秦俊鸟说:“这究竟是咋回事儿啊?”
陈金娜说:“房秉廉原来在县文物局干的挺好的,可是因为一次工作失误丢了工作,他老婆看他丢了工作,就跟他离了婚,然后带着孩子跟一个美国男人去了美国,房秉廉现在是光棍一根。”
秦俊鸟不解地说:“就算房秉廉丢了工作离了婚,就凭他的本事,想找碗饭吃应该不难啊。”
陈金娜说:“房秉廉自从跟她老婆离婚以后就更变了一个人一样,一天到晚喝的醉醺醺的,也不出去找工作,很快就把家里的家底给败光了,后来他连买酒的钱都没有了,逼得他没有办法只好把家里唯一值钱的房子给卖了,然后在这个地方买了一个小院住了下来。”
秦俊鸟说:“这个房秉廉,他还是不是个男人啊,遇到了这么一点儿打击就受不了了,等我见到他,我一定要好好开导开导他。”
陈金娜笑了一下,说:“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我以前也劝过他,让他想开一些,可是他根本听不进去,这个房秉廉天生就是一个怪人。”
秦俊鸟说:“我听说这有才的人性格都怪,看来这个房秉廉还真是一个有真本事的人。”
陈金娜说:“房秉廉可是县里有名的文物专家,他对古玩字画这些东西非常有研究,我请他帮我的朋友鉴定过几次收藏的东西,他从来没看走眼过,可他就是性格太古怪了,我就怕他不愿意帮你。”
秦俊鸟说:“事在人为,只要我是诚心诚意请他帮忙,他肯定会帮我的。”
两个人走进了胡同里,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个小院的大门口,这个小院就是房秉廉的家。
两个人的脚还没站稳,就看到一个女人叉着腰堵在房秉廉家的门口,女人一副火冒三丈的样子,恨不得放一把火把小院给烧了。
女人气哼哼地说:“房秉廉,你给我出来,少在我的面前装缩头乌龟,你快把欠我的那些酒钱还给我。”
女人的话音刚落,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摇摇晃晃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男人的脸上脏兮兮的,头发乱蓬蓬的,就跟稻草一样,看样子有些日子没有洗澡了。
陈金娜看了秦俊鸟一眼,轻轻地说了一句:“这个人就是房秉廉。”
房秉廉走到大门口,伸手挠了挠脑袋,打了一个哈欠,说:“我现在身上没有钱,你再宽限我几天,等我有了钱一定给你。”
女人说:“不行,我做的可是小本买卖,你这钱都欠了半年多了,今天你一定要把钱给我,你要是再拖着不给,我就不走了。”
房秉廉有些不耐烦地说:“我是那种欠钱不给的人吗,你别在这里胡闹了,赶紧走吧,等我有了钱就给你送去。”
女人态度非常坚决地说:“今天要是拿不到钱,我是不会走的。”
房秉廉有些不高兴地说:“你要是再敢闹的话,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陈金娜这时走过去,对女人说:“他欠你多少钱,我替他还。”
女人打量了陈金娜几眼,说:“他一共欠我一千七百多块钱。”
陈金娜把钱包拿出来,从里边数了十八张给女人,说:“这是一千八百块钱,你拿去吧,不用找了。”
女人从陈金娜的手里接过钱,认真地数了一遍,然后拿着钱走了。
房秉廉看到陈金娜把秦俊鸟带来了,没好气地说:“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让你领陌生人到我这里来吗?”
陈金娜急忙解释说:“老房,他是我的朋友,他来是……”
房秉廉打断陈金娜的话说:“你不要说了,你马上把这个人带走,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秦俊鸟这时说:“你听说你爱喝酒,我是个开酒厂的,我想跟你交个朋友。”
房秉廉听了秦俊鸟的话,打量了秦俊鸟几眼,忽然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有老婆吗?”
秦俊鸟说:“以前有过,不过现在没有了。”
房秉廉愣了一下,有些困惑地问:“你说这话是啥意思,难道你的老婆得病死了?”
秦俊鸟说:“她没死,她现在活得好好的。”
房秉廉说:“她既然活得好好的,你咋还说你没老婆呢。”
秦俊鸟说:“她跑了。”
房秉廉睁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秦俊鸟,秦俊鸟被他看得有些心里发毛。
房秉廉忽然哈哈大笑了几声,说:“跑了好,跑了好,身边有个女人太麻烦,一个人过日子那才叫快活,想吃啥就吃啥,想喝啥就喝啥,一个人吃饱了全家都不饿。”
秦俊鸟说:“老婆跑了,还可以再找,这天底下的女人多得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吗。”
房秉廉说:“我的老婆也跑了,跟一个蓝眼睛的美国佬跑到美国去了,估计现在早就嫁给那个蓝眼睛的美国佬了,说不定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
秦俊鸟笑了笑,说:“看来咱们两个人是同病相怜啊。”
第456章把她当个屁
房秉廉看到秦俊鸟两手空空的,说:“你说你是开酒厂的,为啥不给我拿两瓶酒来。”
秦俊鸟说:“想喝酒还不容易吗,一会儿我请你喝,你想喝多少都行。”
房秉廉说:“可我现在就想喝。”
秦俊鸟说:“没问题,你喜欢喝啥样的酒,白酒还是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