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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俊鸟说:“想喝酒还不容易吗,一会儿我请你喝,你想喝多少都行。”
房秉廉说:“可我现在就想喝。”
秦俊鸟说:“没问题,你喜欢喝啥样的酒,白酒还是洋酒?”
房秉廉说:“我喜欢喝白酒,最好是二锅头。”
秦俊鸟说:“我对这个地方不太熟,不知道这个地方哪里有卖二锅头的。”
房秉廉说:“我知道一家饭店,那里卖的二锅头就是正宗的北京二锅头。”
秦俊鸟说:“那好,咱们就去那家饭店。”
房秉廉说:“那家饭店离这里不太远,咱们走路十五分钟就能到。”
秦俊鸟这时看了陈金娜一眼,说:“金娜,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陈金娜笑着说:“你们两个男人在一起喝酒,我一个女人就不跟你们凑热闹了。”
房秉廉说:“这样也好,酒这东西就是穿肠毒药,能少喝就少喝,能不喝就不喝,喝多了害人。”
陈金娜说:“既然酒是穿肠毒药,你还喝那么多,你这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吗。”
房秉廉说:“我就辈子就这样了,没啥出息,一天都离不开酒,就算把这条小命喝没了也没啥大不了的,早死早投胎,反正我也活够了。”
陈金娜说:“老房,你现在才四十多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你不能就这样自暴自弃,你这样下去会把自己给毁了的,你应该把酒戒掉,然后找一个女人好好地过日子。”
房秉廉说:“我现在都这样了,没啥希望了,活一天算一天好了,我就喜欢喝几口,你让我不喝酒,还不如杀了我呢。”
陈金娜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她走到房秉廉的身边,把嘴巴贴在他的耳朵上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话,房秉廉听完后微微点了一下头。
秦俊鸟虽然不知道陈金娜跟房秉廉说了些什么,不过他知道陈金娜跟房秉廉说的事情肯定跟玉镯有关。
陈金娜说完话就走了,秦俊鸟和房秉廉已经认识了,她再留下来也没啥意思了。
秦俊鸟和房秉廉出了胡同,沿着大路向东走去,两个人没走出多远,就来到了一家饭店。
两个人进了饭店,找了一了位置坐了下来,因为还没有到吃饭的时间,所以饭店里人不多。
一个女服务员走了过来,她看到房秉廉后皱了一下眉头,急忙用手捂住鼻子,然后把一张菜谱放到了桌子上。
女服务之所以会捂鼻子,是因为从房秉廉的身上散发出一股难闻刺鼻的味道,秦俊鸟早就闻到这股味道了,他是怕房秉廉生气,所以才没有捂鼻子。
秦俊鸟把菜谱交给了房秉廉,说:“老房,你想吃啥想喝啥尽管点。”
房秉廉笑了笑,露出了一嘴黄牙,说:“既然是你请客,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秦俊鸟说:“老房,你今天就敞开肚皮吃,多点几个好菜。”
房秉廉在菜谱上看了几眼,说:“服务员,给我来两瓶二锅头,我要北京产的,还有把你们家的特色菜酱牛肉给我来一大盘,再给我来一盘清蒸螃蟹,一盘爆肚……”
没等房秉廉点完菜,女服务员打断他的话说:“老房,你今天点的菜可都不便宜,你身上带够钱了吗?可别像以前一样打白条,我们老板说了,以后你来吃饭不能打白条,必须得现金结账。”
房秉廉瞪了服务员一眼,没好气地说:“狗眼看人低,你没看我跟朋友一起来的吗,我没有钱,我的朋友还能没有钱吗。”
女服务员看了秦俊鸟一眼,她看到秦俊鸟穿的土里土气的,是一个十足的乡下农民,表情轻蔑地说:“谁知道你的朋友有没有钱啊,万一他跟你一样,也是一个穷光蛋呢,我们这里可是小本买卖,概不赊欠。”
秦俊鸟这时从裤兜里掏出一叠钱拍在桌子上,有些恼火地说:“这些钱够了吧,今天老房点啥你们就给做啥,别门缝里看人把人瞧扁了。”
女服务员看到秦俊鸟掏出了那么多的钱,马上改变了态度,一副点头哈腰的样子,陪着笑脸说:“两位稍等,你们还想吃啥尽管说,我这就让厨房做菜。”
房秉廉又点了几个菜,女服务员记了下来,然后去了后厨。
秦俊鸟看着女服务走进了后厨,没好气地说:“什么东西,她有啥资格瞧不起咱们,她不就是一个服务员吗。”
房秉廉笑了一下,说:“算了,跟一个女人生气不值得,城里像她这种势利眼多了,你就把她当成个屁好了。”
秦俊鸟点头说:“你说的没错,我跟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房秉廉这时话锋一转,说:“我听陈金娜说你想买一个玉镯子。”
秦俊鸟点头说:“没错。”
房秉廉说:“你是想买真的还是假的?”
秦俊鸟说:“当然是真的,而且最好是明朝的老物件。”
房秉廉说:“想找明朝的老物件可不那么容易,县城太小了,你要是想找老物件,最好到省城去,省城的古玩市场大,老物件也多。”
秦俊鸟说:“在县城里就找不到吗?”
房秉廉说:“在县城里找个假的很容易,我认识几个专做赝品的人,你只要把样品拿来,他们能做得跟样品一模一样,可是你要找真的,可就难了。”
秦俊鸟说:“这县城的古玩市场你一定非常熟吧,我想去逛一逛。”
房秉廉说:“当人熟了,我认识很多卖古玩的朋友,不过我跟他们已经很长时间不联系了。”
秦俊鸟说:“那一会儿吃完饭了,咱们去古玩市场走走。”
房秉廉说:“好啊,正好我也好长时间没去古玩市场了,咱们两个一会儿去那看看。”
这个时候,女服务员把酒菜端了上来。
房秉廉迫不及待地拿起一瓶二锅头,把瓶盖打开,也不把酒倒到酒杯里,直接拿起酒瓶,把瓶口对着嘴喝了起来。
房秉廉这一口气差点儿喝掉了半瓶二锅头,看到房秉廉这种喝法,秦俊鸟不禁愣住了。
第457章巧手汤玉山
秦俊鸟急忙把房秉廉手里的酒瓶给抢了下来,说:“老房,你慢点儿喝,这里又没人跟你抢,你喝的太急了,这样很容易喝醉的。”
房秉廉说:“醉了更好,醉了就啥也不知道了,人生难得一醉。”
秦俊鸟说:“老房,你为啥要这样折磨自己啊,工作没了可以再找新的工作,女人没了也可以再找,男子汉大丈夫从哪里跌倒的就从哪里爬起来。”
房秉廉说:“我现在虽然活着,可是跟死了没啥区别,我现在就是个活死人。”
秦俊鸟说:“老房,这我可就要说你几句了,一个大男人别把死挂在嘴边,多不吉利啊,寻死觅活那是女人家干的事情,你媳妇不就是跟个美国人跑了吗,这没啥大不了的,我的媳妇不也跑了吗,我这不是活的挺好的吗,这天底下女人多的是,要不哪天我在村里帮你物色一个好女人,你看咋样?”
房秉廉摆了摆手,笑着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现在对女人已经不感兴趣了。”
秦俊鸟说:“老房,你说这话可骗不了我,我也是男人,我知道男人的毛病,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这辈子是离不开女人的。”
房秉廉说:“这女人又不是饭,就算没有也死不了人,少林寺的和尚一辈子都不碰女人,不也是照样活得好好的。”
秦俊鸟说:“那是少林寺的和尚,你又不是少林寺的和尚,他们一辈子念经吃素,你又不一辈子念经吃素。”
房秉廉笑了一下,岔开话题说:“你不让我喝酒,不会是舍不得酒钱吧。”
秦俊鸟急忙解释说:“我不是舍不得酒钱,我可是一片好心,我是怕你喝这么多酒伤身子。”
房秉廉说:“你不用担心我,我这身子喝酒是喝不坏的,再说了就算喝坏了也没啥大不了的,我这条命一点儿也不值钱。”
秦俊鸟知道他的话说不动房秉廉,房秉廉现在已经心灰意冷了,他只想用酒精来麻醉自己,来减少自己心里的痛苦。
秦俊鸟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好吧,我陪着你喝,今天咱们两个人喝个痛快。”
房秉廉说:“你的酒量咋样,你的酒量要是不行,就别太勉强,我自己虽然喜欢喝酒,可从来不灌别人喝酒。”
秦俊鸟说:“我的酒量虽然比不上你,不过也还凑合。”
等到两个人喝完酒从饭店里出来的时候,秦俊鸟觉得头重脚轻,走起路来左摇右晃的,就连看人都是两个脑袋。刚才他和房秉廉喝了不少酒,要不是看他要喝醉了,房秉廉还会继续喝下去的。
秦俊鸟终于见识了房秉廉的酒量,他喝了整整五瓶二锅头,可是跟没喝过酒一样,走起路来四平八稳的,就好像刚才喝的那五瓶不是酒而是白水。
秦俊鸟向左右看了看,他还记得来时走的那条路,他转身向房秉廉家的方向走去。
房秉廉这时在身后拍了一下秦俊鸟的肩膀,说:“你走错了,咱们应该走这边。”
秦俊鸟虽然喝多了,可是他的脑袋还算清醒,他揉了揉眼睛,仔细辨别了一下方向,发现房秉廉要走的方向正好与回他家的方向相反。
秦俊鸟不解地问:“老房,咱们这是去啥地方啊?”
房秉廉说:“咱们去汤玉山的古董店找汤玉山。”
秦俊鸟好奇地问:“汤玉山是谁啊?”
房秉廉说:“汤玉山是我的一个老朋友了,你不是想找玉镯吗,咱们到他那里看看,或许他能帮你上的忙。”
秦俊鸟说:“这个汤玉山是干啥的呀?是开古董店的吗?”
房秉廉说:“这个汤玉山可以是一个能工巧匠,他做出来的东西能以假乱真,如果不是真正的内行人根本看不出来。”
秦俊鸟说:“这个汤玉山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
房秉廉笑了笑,说:“汤玉山的手艺是全县城最好的,这些年他靠着这门手艺可挣了不少钱。”
两个人边说边走,半个多小时后他们来到了县城的古玩一条街。
秦俊鸟跟着房秉廉走进了一家古董店,古董店里古色古香的,墙上挂满了字画,就是不知道是真迹还是赝品。
古董店的正中央放着一把藤椅,藤椅上坐着一个白白胖胖的男人,男人的手里拿着一个紫砂壶,正在闭目养神。
房秉廉走到男人面前,说了声:“汤老板。”
这个白白胖胖的男人就是汤玉山。
汤玉山这时慢慢地睁开眼睛,皱着眉头打量着房秉廉,他一开始根本没有认出来房秉廉,房秉廉现在的模样就跟叫花子差不多。
汤玉山放下手中的紫砂壶,一下子从藤椅上站起来,抓着房秉廉的手,惊喜地说:“你是房秉廉。”
房秉廉笑了一下,说:“没想到我变成这个样子了,汤老板你还能记得我。”
汤玉山说:“我这辈子就算是把我爹妈给忘了,也不会忘了你这个老朋友的,我以前去你家找过你几次,可是你把房子给卖了,人又不露面,我根本找不着你。”
房秉廉说:“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
汤玉山说:“老房,这段时间你跑到啥地方去了,我听说你丢了工作,还跟老婆离婚了,这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