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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人互相看了看,虽然他们不太愿意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可是领头的人说的话他们又不敢不听,他们只好把手里的东西全都扔在了地上。
秦俊鸟快步走过去,在地上捡起了一把猎枪,他拿着猎枪走到了孟庆森的背后,以防有人在背后下黑手。
孟庆森这时说:“你们几个都给我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我不让你们起来,你们谁也不准起来。”
这些人没有听孟庆森的话蹲下去,他们把目光都投向了领头的人,看来这些人对领头的人还是挺忠心的,他们只听领头的人说的话。
领头的人说:“你们几个还傻愣着干啥,都给我蹲下,双手抱着头,谁都不准乱动。”
这些人听了领头人的话,都乖乖地蹲在了地上,双手抱在头上,不敢乱动一下。
领头的人说:“兄弟,这下你该满意了吧,他们不会乱动的,你快把我放了吧。”
孟庆森说:“我现在还不能放你。”
领头的人说:“兄弟,你可不能说话不算啊,你可是七尺高的汉子,吐口唾沫就应该是个钉。”
孟庆森说:“你放心,我会放了你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还得跟我们走上一段路,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就放了你的。”
领头的人说:“兄弟,只要你能放了我,你让我干啥都成,别说是到了安全的地方,你就是让我上刀山下油锅,我都没有二话。”
孟庆森对着那几个蹲在地上的人说:“你们给我听好了,都给我在这里老老实实地蹲着,谁要是不老实的话,可别怪我心狠手辣,我手里的猎枪可不长眼睛。”
秦俊鸟这时把这些人扔在地上的那几把猎枪全都捡了起来,然后把猎枪全都背在了身上。
秦俊鸟和孟庆森押着领头的人向麻家村里走去,那几个蹲在地上的人没有一个敢追过来。
在走到麻家村的村委会门口时,秦俊鸟说:“庆森,这里是麻家村的村委会,咱们还是把他放了吧,到了这里咱们就安全了。”
孟庆森回头向桃树林的方向看了几眼,说:“好吧,我看那几个人没有追过来,咱们就把他放了吧。”
孟庆森这时把猎枪放下来,正要放领头的人走。
秦俊鸟说:“等一下,先别放他。”
孟庆森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地看着秦俊鸟。
秦俊鸟走到把领头的人的面前,伸手把他脸上蒙的黑布扯了下来。
借着村委会门口的灯光,秦俊鸟终于看清了这个蒙面人的真面目,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领头的人竟然是赵德旺!怪不得秦俊鸟刚才听他的声音觉得非常耳熟,没想到是他这个老冤家。
秦俊鸟这时端起猎枪,把猎枪的枪口对准了赵德旺的脸,他火冒三丈地说:“赵德旺,早知道是你这个狗东西,我当时就一枪把你给毙了。”
赵德旺吓得“扑通”一声跪到了秦俊鸟的面前,他如捣蒜一般给秦俊鸟磕起头来,他一边磕头一边哀求说:“秦老板,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对,我该死,你就饶过我这一次吧。”
秦俊鸟把猎枪的保险打开,把子弹上了膛,气愤地说:“想让我放了你,你想得美,像你这种人活着就是天大的祸害,今天我就要为民除害。”
秦俊鸟说完就要开枪,孟庆森这时急忙抓住了猎枪的枪管,说:“俊鸟,你快放把枪放下,你要是真开枪把他打死了,到时候你还得给他偿命,你不值得为这种人把自己的前途断送了。”
听了孟庆森的话,秦俊鸟只好把手里的猎枪放下了,虽然他对赵德旺恨之入骨,可他要是真开枪把赵德旺杀了,那他也好不了,他当然不能干这种事情。
秦俊鸟抬腿在赵德旺的身上狠狠地踢了一脚,怒声说:“赵德旺,你还不快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赵德旺疼得怪叫了一声,他慌忙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跑了。
秦俊鸟看到赵德旺跑远了,冷笑了几声,说:“赵德旺这条老狗,他干了那么多坏事儿,他就算死上八回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孟庆森说:“俊鸟,像他这种人不会有啥好下场的,到时候有人会收拾他的。”
秦俊鸟这时想起了赵德旺倒卖文物的事情,他说:“庆森,我有办法对付这条老狗,这次我非把他送进监狱里不可。”
秦俊鸟在麻家村找了一辆摩托车把孟庆森送回了龙王庙村,他回到二分厂后就给乡党委书记杨景昆打了一个电话,把赵德旺倒卖文物的事情告诉了杨景昆。按道理来说这种案件不属于杨景昆的职权范围,不过赵德旺倒卖的文物中有从杨家祖坟里盗掘出来的文物,这件事情就跟杨景昆牵扯上了关系。
自从杨家的祖坟被人盗挖之后,杨景昆一直都在催促公安部门尽快破案,毕竟他是乡里的党委书记,他家的祖坟都让人给盗挖了,他这个党委书记的脸上当然不好看,如今秦俊鸟给他提供了这么一条重要的线索,他非常高兴,他马上就把这条线索通知了公安局的领导,公安局的人连夜就赶到了赵德旺家去抓他,不过公安局的人扑了一个空,赵德旺当晚根本就没有回家,他早就预料到秦俊鸟会向公安局的人举报他倒卖文物的事情,所以他躲到了南方去。
180。第628章 任国富
'第2章正文'
第628节第628章任国富
虽然赵德旺躲到南方去了,可经过公安局的调查,他不仅倒卖文物,还涉嫌组织容留妇女卖淫,拐卖妇女,非法开设赌场,可以说是罪大恶极,县公安局的领导对他的案子非常重视,为此公安局成立了专案组,派人专门赶赴南方去抓他。
赵德旺这次可是麻烦大了,要是被公安局的人抓到,估计他得老死在监狱里。
这天上午,秦俊鸟来到乡里找杨景昆,他想跟杨景昆打听一下赵德旺抓到没有,可不巧的是杨景昆不在办公室,他去县里开会了。
秦俊鸟出了乡政府大院,这时已经到了晌午,他沿着大街向东走去,他的肚子有些饿了,想找个饭馆把肚子填饱了。
就在这时,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迎面走了过来,她走到秦俊鸟的面前,冲着他甜甜地一笑,细声细气地说:“请问你是秦俊鸟秦老板吗?”
秦俊鸟点了一下头,说:“没错,我就是秦俊鸟。”
秦俊鸟打量了姑娘几眼,这个姑娘长得挺好看的,而且个子高挑,身段苗条,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她的鼻子上有几粒淡淡的雀斑,他看这个姑娘非常眼熟,可是忘了到底在哪里见过她。
年轻姑娘说:“是这样的,秦老板,我是棋盘乡大酒店的服务员,咱们酒店里有位姓任的客人想请你吃顿饭。”
秦俊鸟这时想了起来,这个姑娘的确是棋盘乡大酒店的服务员,他以前去棋盘乡大酒店吃饭的时候见过她,因为她的鼻子上有雀斑,所以秦俊鸟对她的印象比较深。不过秦俊鸟根本不认识这个姓任的人,他本来不打算去,不过他的肚子有些饿了,既然有人请他吃饭,他何乐而不为呢。
秦俊鸟说:“好吧,你在前边带路吧。”
秦俊鸟跟姑娘的身后走进了棋盘乡大酒店,姑娘把他让进了一个豪华的包间里,说:“秦老板,你稍等一下,任先生一会儿就来。”
姑娘说完就转身出了包间。
秦俊鸟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他很好奇这个任先生到底是谁。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包间的门开了,一个男人满脸含笑地走了进来。
秦俊鸟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个男人,只见这个男人三十五六岁的模样,脸皮白净,身上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看样子头发上抹了不少发蜡。男人走起路来四平八稳的,看他的样子像是个生意人。
男人很有礼貌地冲着秦俊鸟点了一下头,然后非常客气地说:“秦老板,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姓任,名国富,是我让酒店的服务员把你请来的。”
原来这个任国富就是请秦俊鸟吃饭的人,不过秦俊鸟知道这个人是不会无缘无故就请他吃饭的。
秦俊鸟说:“任老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咱们以前好像没见过面吧。”
任国富微笑着点了点头,说:“秦老板,你说的没错,咱们以前是不认识,不过俗话说一回生两回熟,咱们今天是初次见面,等咱们以后再见面就算是朋友了。”
秦俊鸟直截了当地问:“任老板,你把我找来有啥事情啊?”
任国富这时走到秦俊鸟的面前坐了下来,说:“我今天冒昧地把秦老板请来,是想跟秦老板谈一笔生意。”
秦俊鸟有些意外地看着任国富,说:“任老板,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做大生意的人,我只是开了两个小酒厂,咱们两个人之间应该没啥生意可谈吧。”
任国富说:“秦老板,我要跟你谈的这笔生意就跟你的酒厂有关,我听说你这两个酒厂可是两棵大大的摇钱树啊。”
秦俊鸟这时心里有了底,原来这个任国富是冲着他的两个酒厂来的。
秦俊鸟说:“任老板也对酒厂感兴趣吗?”
任国富说:“秦老板,我是个生意人,凡是挣钱的生意我都感兴趣。”
秦俊鸟说:“任老板,看来你请我吃饭是假,跟我谈生意才是真啊。”
任国富说:“我听说秦老板在棋盘乡可是一个风云人物,在这里没有人不知道你的名字,我一到棋盘乡就听说了你的大名,我这个人喜欢交朋友,今天我把你请来是想跟你认识一下,顺便再跟你谈谈生意上的事情。”
秦俊鸟说:“任老板,咱们这个山沟沟是个穷地方,而且像我这样的山里人都没见过啥世面,跟你这样的大老板交朋友,我怕高攀不起啊。”
任国富说:“秦老板,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我可不是啥大老板,咱们其实都一样,没啥高低贵贱之分。”
秦俊鸟这时单刀直入地问:“任老板,你到底想跟我谈啥生意啊?”
任国富说:“秦老板,我想收购你手里的两个酒厂,不知道秦老板愿不愿意把这两个酒厂转让给我,你要是愿意的话,价钱咱们好商量。”
秦俊鸟说:“任老板,实在不好意思,这两个酒厂可是我的心血所在,我是不会把这两个酒厂转让给别人的。”
任国富说:“那好,既然秦老板如此看重这两个酒厂,那我就不夺人所爱了。”
秦俊鸟说:“任老板,其实以你的实力,你完全可以自己开一个比我的酒厂还要大的酒厂,你又何必花高价买我这两个小酒厂呢。”
任国富说:“秦老板,不知道你听过这样一句话没有,造船不如买船,买船不如租船,要说开一个比你的两个酒厂更大的酒厂,我还是有这个能力的,不过那有些太耗费时间了,等酒厂建好了,也错过了最好的商机,做生意讲究的就是商机,要是错过了商机,就算酒厂再大也挣不到钱。”
秦俊鸟说:“任老板,其实建一个酒厂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你要是资金充足的话,不到一年就能建成投产。”
任国富说:“秦老板,算了,咱们不说酒厂的事情了,我今天请你来就是想跟你一起吃个饭,咱们还是点菜吧。”
这时那个鼻子上长着雀斑的姑娘走了进来,她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