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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了,还是用墙头草形容比较恰当。
宋东庭说,“是给我打了电话,说你在书房,然后我就立刻给你打过来了。”
厉景琛安稳的坐在客厅里,听到宋东庭说他在书房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她还对你说了什么?”他问道。
宋东庭立刻就将陆清欢说的话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说完后,宋东庭就又哀呼了两声,这轮他又输了,宋东庭直接点了一个人代他坐在位置上玩几把,他则出了包间到了安静的地方。
“昨天她还没有起疑,就刚刚那会儿,她就怀疑我将她说的话都告诉了你,我想文件的事情她也能猜到是谁给她的。”
宋东庭有些心虚,他也没有想到陆清欢会那么敏锐。
“最初我以为她是故意来诈我,千防万防,还是让她知道了,那什么……咳咳,三哥,这事情泄露了不要紧吧?”
其实他也弄不明白,为什么清欢会找他而不找厉景琛。
如果让宋东庭知道陆清欢不告诉三哥,她最初的初衷仅仅是担心她去见厉景琛后,他会铁面无私的继续将她的指甲剪掉,还不知道宋东庭会有怎么样的表情。
“不用担心。”
厉景琛说,“你与其想这些,还不如趁有时间,到平城那边去一趟,她不是对你介绍了那里的特色菜吗,去那里散散心也好。”
宋东庭是聪明人。
他立刻就听明白厉景琛说这话的目的。
表面上说是让他去散心,尝尝陆清欢介绍的特色菜,他作为豪门宋家的继承人,想要吃什么还需要他亲自跑那么远?
明明就是三哥想要将他从帝都支开。
都跟清欢在一起这么久了,还将她护得这么紧,醋都快散到他这里来了,而且,他还是无辜的。
不好好收拾那为非作歹的陆清欢,倒是来欺压他,宋东庭都觉得他比白毛女还要惨。
承受的还都是无妄之灾。
宋东庭回到包间。
那个被他叫着替他玩的人面前已经慢慢的赢回来一些筹码,宋东庭见到这样,乐不可支的就又坐了上去。
但很不幸,他就算是回来了,也是输多赢少。
宋东庭咋舌,暗自寻思着,他这算是被陆清欢诅咒了?
厉景琛上了楼,进到房间,陆清欢听到声响抬头看了他一眼,便又低头翻开她放在腿上的文件。
在她的身后,就是原本放着它的抽屉。
“在看什么?”他的声线,还是一如既往的有磁性低醇,从那头传到陆清欢的耳中,也仅仅只有是十多步的距离。
陆清欢没有抬头,淡淡的说,“你问我手中的吗?”
“哦,它还是一份对提前到了更年期男人临床研究的资料,好不容易从别人手中得到的,当然要好好的读读它,免得对不起别人在背后花费的心思。”
厉景琛弯了弯唇,从她说的这话身上跳过,意有所指的说道,“我还以为你是在跟人打电话。”
他说,“你上来都过了二十多分钟,也不会只是在这里看资料。”
陆清欢的手一顿。
她在心里暗骂,宋东庭那颗墙头草,叛变得是不是也太快了?
不过表面上,陆清欢还是笑得很温和,“那你就猜错了,这份关于男人更年期的东西特别的有趣,我可舍不得分出多余的心思去做别的……多余的事情。”
“而且,我跟那种双面墙头草也没有什么想说的。”
厉景琛淡淡的笑了声,他缓缓走过来,说,“看了这么久,在里面看出了什么?”他补充道,“就是你手中的这份更年期男人的临床研究资料。”
陆清欢翘了翘她的脚趾头,只不过因为穿着拖鞋,导致她这动作并不是很明显。
她不急不缓的开口,“其实它也不是很重要,毕竟我面前不就有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既情绪深沉,还有多疑症候群病症,看着倒真的像是那种会提前进到更年期的男人呢。”
厉景琛敛下眉,深邃幽暗的眼变得比平日要冷、要寒还要更沉郁,沉得仿若是极重的秤砣,从远处而来,企图将他压住。
陆清欢的手指捏着文件,她的脚趾头闲适的继续翘着、动着,唇畔抹着笑意,懒懒的面孔散发着若有若无得的诱惑。
厉景琛眸色沉沉的看着她。
他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动作,甚至连眼中浓郁的深色都没有任何的颤动,看得陆清欢噙在脸上的脸更为半真半假。
他来到她的面前,擒着她的双手往上提,那份前刻还被陆清欢称为研究资料的文件干净利索的掉在地上。
“啪嗒——”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将她的手提高,导致她的视线也紧跟其后,陆清欢刚同他的双眼对视两秒,她就被他一手托着腰,拥着臀的被他抵着坐上了梳妆台。
身后是噼里哗啦各种护肤品被两人的动作推搡在地的声音。
声音最终回归于平静。
梳妆台比刚才陆清欢坐的软凳要高,但它再高,即便她在这上面,也只能勉强同微弯着腰的他平视。
陆清欢收敛起唇边的惊讶,媚眼如丝的对厉景琛说道,“三哥,你这是想要做什么?”
她的手垂在腰间,手指碰到了一只精贵的口红,她看了没看的就直接将它弹到了地面。
“嗒——”又是一声清脆的落地声。
199欠收拾
她动作,丝毫看不出她对这支口红有什么怜惜,哪怕它是她买的最贵的一支。
“不做什么,就是想看看你。”
陆清欢噗嗤的笑出声来,“那你看出了什么?”她邪魅的牵起嘴角,小腿有一搭没一搭的敲顶着他。
他淡着声音回道,“在想你刚才说的话。”
陆清欢开始还只是浅浅的笑,到了后面,则变得越来越大,她笑眯眯的对他说,“我说了很多,你不提醒我,我可不知道你想的是我说过的哪句话,或者是哪些话。”
厉景琛不温不淡的看着她,伸出手,拉开了她的手心,他有些凉的手指摩挲着上面那些纹路线条。
只听到他说,“你不用想起来,只要知道在男人面前,最不能说的就是他老。”
哦豁……
原来是想要对她秋后算账,她刚才就正好是将他说成是要进到更年期的男人。
难怪他会这么耿耿于怀。
陆清欢仰头,“我有这么说过吗?如果有,说出来的时候是不是将三哥你伤害到了?”
厉景琛眉眼冷清,他平淡的开口道,“你就是欠收拾。”
他的话刚落下,陆清欢的眼睑处盈满阴影,被他握着的手轻颤了颤,她有些意外厉景琛说的话。
毕竟这样的话语,她还是第一次从他的口中听到。
厉景琛俯身过来,微勾起她的下巴,分开她饱满的唇瓣,毫不犹豫的邀她的舌共舞,她没有动,他就愈发吻得更深更有力。
陆清欢的眼睫毛微动,她的牙齿往下咬了咬他,而厉景琛的那双深邃的眼笔直的注视着她,她这么一动,那双眼里的暗光也变得更加的幽暗。
他从深吻中醒来,缠绵的吻在她的嘴角,到了她的脸颊边,耳廓上,甚至又寸寸往下,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无一例外的都被他留下了痕迹。
陆清欢想开口说什么,她只要有这样的念头,下一秒她就会被他再次堵上嘴。
到了后面,他的呼吸粗重,那原本握着她的手上的温度也在渐渐的回升,他愈发深入的往梳妆台里推着她,直到她的背靠上镜面后,他才稍微收敛了他的力度。
但也因此,陆清欢脚上的拖鞋也掉在地上。
她动了动嫩白的脚趾头,习惯性的就往他修长的腿上蹭,厉景琛也顺势的用右手把着她的脚。
然后顺着往上,从她的小腿一路滑到大腿暗处,手上的力度亦愈发的用力,陆清欢都忍不住地往后缩了缩。
偏偏背后就是镜面。
她想要后退也不行,只好用手抓着他,“你弄疼我了。”她的话让他放轻了力度,但这也仅仅只有几秒。
厉景琛的眸色暗沉,往上抿起了嘴角,就着这个姿势将她向他的方向抬高,让她靠在他的肩上,手指凉薄的抚过她的后背,从上而下,直到停在她的脊椎骨,手指轻飘飘的就是一勾。
陆清欢顿时就僵住了身体。
他的手滑到了腿间,那地方正是放卫生巾的地方,陆清欢还来不及阻止,他的手就径直从外摸了摸。
陆清欢闭着眼倒在他的颈侧里,将他的手拿了起来,“我现在已经是血流不止了。”
他这么又亲又碰的,她也会有反应的好不好!
厉景琛低低沉沉的笑出了声。
……
陆家,陆笙儿身后跟着佣人,佣人的手里拿着小礼盒,她随便的指了个地方,“放在那里就好。”
佣人将礼盒放下,宋嫣然见了,只是好奇的打量了它几眼,陆笙儿见只有宋嫣然,她问道,“怎么就只见到你?”
“他们都不在。”宋嫣然回答道,“爸爸去了公司,妈妈要参加宴会,我就待在了家里。”
她本应该是跟宋茗玉去参加宴会的,但昨晚看礼服的时候,陆笙儿进来跟宋茗玉说话,言辞中透露了几分苏谦成会到陆家来的事情,她默不作声的就记住了。
然后当宋茗玉早上问她的时候,她就借着身体不舒服的理由留在了家里。
陆笙儿又问,“清欢回来了没有?”
宋嫣然摇头,她说,“我没有见到她,可能她回来的时候我正好就不在,这么算起来,我已经有很多天没有见到她了。”
陆笙儿哦了一声,她对陆清欢的行踪并不是很关注,她这么问,也仅仅是顺口而已。
她将手机跟包放了下来,喝了几口摩卡,她揉了揉脖子,“最近肩膀有点疼,待会让医生过来给我检查下。”
宋嫣然站起来,走到了她的身后,挽起了袖子,“姐姐你要是疼的话,我给你揉揉怎么样?妈妈前些时候也是肩膀酸,我特意找了医生学的,要是不舒服姐姐要告诉我。”
她的手放在陆笙儿的肩上,缓慢的就开始揉了起来,陆笙儿刚开始是准备让佣人来的,对宋嫣然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没想到她还揉得挺舒服的。
宋嫣然开始还有力,但到了后面,她的手也开始在泛酸,低头看了眼陆笙儿,发现她正拿着手机看股市股票的涨跌。
见她这么悠闲,仿佛是真的将她看成了佣人,宋嫣然不自觉的就使了力,陆笙儿皱眉,“嘶——你怎么了?”
宋嫣然听出陆笙儿语气不好,她连忙说,“刚才不小心看到姐姐你看的股票,看到它下跌的走势,想起妈妈前天买了这支股票。”
“这种小事也值得你大惊小怪?”陆笙儿摇手,让宋嫣然不用再给她揉肩膀,“你也在陆家待了这么多年,怎么眼界还跟以前一样,算了,反正陆家也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只要跟清欢安守本分就好。”
“我先上去休息会,半个小时后你记得上来叫我。”
说完,陆笙儿就往楼上走了,被她留下的宋嫣然不禁面色有些扭曲,当佣人过来收拾时,她语气不好的说,“你的眼睛长到哪里去了,没看见我还没有喝完吗,你不知道就算是收拾东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