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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因为大少的动作而面含春色的女仆,看见夫人沉沉的双眼,当即便也不心疼会不会扯得大少不舒服,使上吃奶地力气就去掰那箍着纤腰的大手。
莫菲利亚皱眉摆手,呵斥人的声音也是温柔无限:“你干什么,他醉了哪还认得人,你这么扯是要扯断他的手指吗”
“夫人”,女仆的手就僵持在那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莫菲利亚不再看她,而是走过去轻轻摸了摸赫斯的头,眼中满满的都是安抚:“这次你就去那个东方修神的界下,那里全都是东方美人,每一个都比你上一世经历的那个好。”
“母后,如果有人送给你一群美男,让你放弃父王,你愿意吗”赫离斯嘲讽,“我也是有心的。”
天母天父的脸色都因为儿子的一句话难看起来,他们是恩爱,可是却并不是对方的唯一,儿子的这一句话突然就让他们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天父无奈而又气愤,简直想一巴掌拍灭这个小王八羔子。
“把桂子给我,我要下去找她。”赫斯说道。
“时空锁道已经关闭,你就是想去,也得先把一身神力恢复了再说。”天母妄图用拖延之计。
达雅却在这时轻笑出声,也不管会不会在天父天母面前失礼,她笑意满满道:“赫离斯,恐怕你就是现在去也晚了。你瞧,你的那个女人,现在正和别的男人享尽极乐呢。”
手臂轻挥,一道荧光屏显示在几人面前。
里面,被浪翻涌,身材高大的男人正抱着娇小的女人在拼命疼爱。
女人细碎的呻吟,男人压抑不住的低吼穿过遥远的时空传来。
赫离斯看到她不停眨动着的睫毛,看到她脸上的动人春色,只觉得胸口一闷,金色的血液顿时顺着嘴角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
“放我下去,你们放我下去。”赫离斯怒吼,他丝毫不管胸口的闷痛,拼尽最后一点神力试图挣脱锁链。
那是他的爱人,他一同走过了几十年光阴,相互关怀的爱人,怎么能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
天父天母瞬间慌神,着急喊道:“赫离斯达雅,还不收起来”
达雅却是自从打开荧光屏就有种心惊肉跳的恐怖感,听到天母的怒斥,才惶急慌忙地收起荧光屏。
然而在荧光屏关闭之前,她好像看到了那个男人眼中毫无一丝感情的浓重血色。
达雅瞬间手脚瘫软。
赫离斯心痛如绞,神力竭底的他全身脱力,双目无神。
为什么那个时空中的事情会有变化她对自己难道没有一点感觉了吗
尽管那只短短的一生,却足以赫离斯完全了解她。
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那样享受和另一个男人的欢爱,证明她心里已经接受了那个男人,并且做好了和他携手一生的准备。
赫离斯越想越痛,喉间一直向上涌的腥甜再也压制不住,金色的血液从他口中争先恐后地涌出,只一息就沾湿了胸前的黑衣。
天后吓得脸色惨白,不停地抹着他的下巴,想要把那些不断涌出的血液全部堵回去。
“怎么办,你倒是想个办法啊”她气急败坏地吼愣在一旁的天父。
天父见儿子这个样,难道就不心疼吗
“你吼什么,我不是在想办法吗”他按着额头,同样神色暴躁地大喊。
达雅好不容易从刚才那种恐怖的感觉中恢复,看到赫离斯的模样,顿时悔痛得泪流满面。
天父突然伸出手指在赫离斯头上点了一下,赫离斯瞬间便失去了意识,无知觉地被强大的符文锁链托挂着。
“我封印了他的神识,先让他睡一千年再说吧。”天父说道:“到时候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他就算想再打开时空锁找到那个女人,不把神力精纯到十八重根本就没可能带着记忆穿梭那么久的时空。”
天母忙不迭地点头,“对,我们之前怎么没有想到这个法子一千年后,就算他能再找到那个女人,时空那么久远,她的灵就算是用桂子也别想能够充盈,永远就只有那一世。”
天父皱了皱眉,说道:“你找几个神仆来,让他们照看着老九。”随即便大步离开。
天母总算露了笑颜,一道信息滑过神界,很快就有五六名神仆走了进来。
在天母吩咐之前,达雅开口道:“天母大人,能否允许我也在这里照看赫斯”
天母看了她一眼,叹口气道:“我担心他醒来看见你,会对你不利。”
达雅说道:“我会每天为他吟唱诗歌,用以消除他心中的郁气。到时候他醒来,恐怕就不会为这时候的事情挂怀了。”
天母眼睛一亮,知道文艺女神手中有一迭散情吟,不论多么深的感情,也不论是哪种感情,只要日日听这散情吟,那种感情就会由深至浅从浓转淡。
赫离斯清醒的时候,他能够用念力抵抗散情吟的效力,现在他处在昏睡中,散情吟的效力不就可以发挥了吗
想到这里,天母点头道:“那好,你就在这里照顾他吧。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让神仆找我就行。”
她紧接着又对几个神仆吩咐道:“一切都听达雅的指挥,每日要记得给九殿下喂一杯甘霞露。”
神仆们低头应诺。
天母离开后,达雅让神仆打来水,给赫离斯清洗一番,又用自己的神力为他略作补充,着迷地在他脸上轻蹭着吻了下,她才把脑袋放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缓缓吟唱起来。
想到她跟着他经历十世的那缕分魂,达雅安心地笑了。那个女人有了别的男人,而赫离斯虽然风流不羁,但却绝不可能去抢夺已经有主的女人,这一世他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赫斯扶着沉痛的脑袋从床上坐起来,想到昨天晚上的那个已经模糊的梦,他总觉得胸口发闷,但清醒的理智却又让他感觉十分好笑。
估计是曾经研究神谱的原因吧,他竟然会梦到天父天母,而他自己,好像还喊他们父王母后
赫斯起身拉开窗帘,但是突然闪现在脑海中的一幕景象却让他心痛无比。
抬手放在一阵阵抽疼的心口上,赫斯却无法想起那让他心痛的一幕具体是什么了。
女仆打开门,看到赫斯站在床边,不由惊喜道:“大少,您醒了会不会感觉头疼这里有科里医生留下的药,您快吃了吧。”
赫斯的努力回想被打断,他看了叽喳的女仆一眼,抬步就去了浴室。
女仆双手拿着药站在那里,脸上的惊喜变成了失落。
青紫斑斑的白皙手臂刚刚伸到丝滑的被面上,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捞了回去。
希蓉终于睁开了酸涩的双眼,看到裴缙安睡的神情,难道刚才手臂被捞回被子里是她的错觉
想到昨夜的狂野,希蓉只觉得脸热无比,脊背上竟也渗出一层薄汗。
她动了动,想要推开紧紧抱着自己的男人,但是只一个动作就让她疼得直抽气。
为了捞她不时跑到被子外面的手臂,裴缙本来就没有睡沉,因此怀中的女人一有动作,他就睁开了眼睛。
“还早呢,昨天睡得晚,你再睡会儿。”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裴缙声音干哑地说道。
“我热你别抱这么紧。”希蓉一出口,才知道自己的嗓子也哑到不行。
裴缙见她说着话,突然就脸红起来,不怀好意地轻笑了声,在她耳边说道:“蓉蓉的声音特别动人,别不好意思说话。”
希蓉被他这么一说更有种无地自容地感觉,但她面上却丝毫不露,平静地对依旧紧抱着她的男人道:“快松开,你不觉得热吗汗津津的,难受死了。”
“挨着你,我觉得舒服还来不及呢。”裴缙低沉笑道。
希蓉后悔了,昨天真不该一时没有经受住诱惑就和他滚床单。
裴缙忙在她背上抹了一把,一本正经说道:“的确是出汗了,我们洗澡去。”
看着满池子的热水,希蓉对只穿了一件睡袍的男人道:“我先洗,你等会儿再来。”
正试水温的裴缙顿住了,“蓉蓉,我们一起洗,省水省时间,而且我可以帮你搓背。”
谁知道会不会搓到别的地方去
她脸上的神情太明显,以致裴缙一眼就看了出来。
他好笑道:“蓉蓉,我会忍住的,而且昨天晚上没控制好,我也想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
希蓉脸上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扭曲,你能忍住我怕我忍不住啊
强忍着疼痛,她十分强势地过去把人推出了浴室。
看着砰地一声关上的浴室门,裴缙宠溺地叹了口气,又抬手敲了敲门,对里面的人道:“蓉蓉,你小心点,别摔倒了,也别洗太长时间。”
他正说着,门后传来咚的一声,透过窄细的门缝,裴缙隐约看到那是她脚上的格子拖鞋。
“你扔了鞋待会儿穿什么”裴缙立时不放心地喊道。
正为自己的行为发呆的希蓉听到裴缙的喋喋不休,抬手把另一只拖鞋也扔了过去。
扔过后,希蓉看着自己的手有些不可思议。
这么幼稚任性的事,也是她能干得出来的
难道是裴缙无条件的包容宠溺,让她开始有恃无恐地过份起来了
希蓉忙摇了摇头,她只是太生气了而已。
裴缙听着另一声咚,不由笑了笑,转身出门,拿着衣服去旁边房间中的浴室简单冲洗过,就下楼让厨师做些米粥小菜,然后去洛拉太太那里拿了浴室钥匙,再次回了房间。
希蓉收拾好之后,两人一起下楼来,饭菜早已经准备好了。
吃过早饭,希蓉才把昨天晚上领奖前就关闭了通话网络的手机打开。
通话网络刚一联通,来电提醒就叮咚叮咚地响个不停。
见她眉头紧皱,裴缙坐过去将人抱在怀中道:“不如换个手机号,这个号我给你找个人专门应付那些电话”
希蓉摇了摇头,她能有多少业务,越远,但是淡淡的温馨却一直萦绕在他们之间。
不过要忽视掉希蓉那个时不时就会铃声悠扬的手机。
之后的几天,裴缙和希蓉哪里也没有去,只是在小庄园中黏在一起,吃饭一起不用说,就是看书浇花也要一起。
看得庄园中的仆人频呼辣眼睛。
而希蓉这几天里也不停地接到好多专访电话,但是她不想太出风头,便都一一拒绝了。
直到这天早晨,她接到了h国首脑亲自打来的电话。
“孩子,咱们国家这一百多年了,都没能拿一个奥芙奖,早先因为这在国际上可没少受人嘲笑。如今你获得了文学大奖,这对于我们全国人民来说,都是振奋人心的大事。我希望你能接受一个专访,讲讲你学习的事情嘛,再讲讲你的书,望半山枕下书多有趣的故事,你都给他们讲讲。”
“我知道你对咱们国内的记者不太喜欢,这样如何,待会儿我让秘书给你发过去几张记者的照片,你从中选一个自己顺眼的,到时让他们去d国和你聊聊”
“若是你的个人专访还是在国外先出,我以后就没脸面去别国串门子了。”
希蓉被说笑了,“首脑,我只是不想太张扬而已,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只好同意。至于我顺眼的记者,还真有一个,缘木社的伏冷宴,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