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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抄写那个什么书,都能熬到半夜两点多。”
谢舆淡淡勾唇,“她就是需要人看着些。”
赵奶奶点头,“是呦,不过现在的好男人难找,丫头又有点小毛病,恐怕会遭人嫌弃。”
赵奶奶本是随口一说,不料却是戳到了谢舆的痛处。不管心中再怎么否认,他当初之所以那么急得撇开和蓉蓉的关系,不就是因为心底深处的那点嫌弃吗
谢舆沉默下来。
余晖洒满了小小的庭院时,谢舆起身,跟赵奶奶说了声要带希蓉出去走走,一直垂头看书对眼睛和颈椎都不好。
赵奶奶自然是满面笑容的答应了,还为他指了一处景色不错的散步之处。
看着面前飘满了荷叶,荷花亭亭的池塘,希蓉轻轻地呼吸,将顺着夏风而来的暖香缓缓吸入肺部,顿时一阵心旷神怡。
她难得身心皆情,看向谢舆的眼中也满是愉悦的笑意,“这里真漂亮,你才来赵家村怎么就知道这么好的地方。”
谢舆也不自觉地感染了她的愉悦,同样笑道:“赵奶奶跟我说的,她说这里有一个野塘子,长满了荷花,运气好的话还能碰上两只野鸭。”
希蓉的目光再次放到了荷塘上。
静默缓缓流转在空气中,飞往飞来的蜻蜓嗡嗡声也越加清晰。
片刻,谢舆问道:“蓉蓉,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帝都”
希蓉道:“我会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她说着掰手指算道:“整理枕下书,写两篇论文交作业,和赵爷爷了解下中医常识,再,写本小说。做完这些事情,我就回校了。”
听她说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谢舆心中带了上怅惘的压抑,可当听到她数出的一长串人物时,他又忍不住宠溺地笑了。
“这些事情,就是回了学校也不耽误做的。”谢舆想了想说道:“这里地方偏僻,你住在这里恐怕有很多地方都不方便。”
希蓉摇了摇头,看了谢舆一眼,说道:“在这里很静,我的心也需要静一静。”
谢舆捻了捻指腹,伸出长臂摘下了离岸不远的一支荷花,一边递给希蓉一边问道:“怎么会有写小说的念头”
他自动屏蔽了她刚刚的话外之音,不问也不想她为何需要那个“静”。
希蓉转了转手中的荷花,伸出食指点了点嫩黄的花心,说道:“我早就想写本小说了,维我的一个教授早就建议我尝试写篇轻意识流的小说。而我在给你写歌之前,就有过写小说贴补生活费的打算。只不过那个时候没有灵感,来到赵家村,特别是看了赵爷爷给我的那本医案之后,我就有了以药母为原型写本小说的想法。”
谢舆笑了,半玩笑道:“那你好好写,写完之后拿给我看看,若是情节精彩,我帮你出书。”
希蓉不禁笑看向他,“好啊。”
谢舆只觉心口大畅,如炎热夏季痛饮了一杯上等冰啤。
------题外话------
再有两章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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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奸诈无比
闲谈中,夕阳一点点隐没在西方的天际,淡蓝色的天幕之下涌起了丝丝凉风,恼人的蚊子也都钻了出来。
希蓉也放松够了,便和谢舆一起往回走。
转过一条曲折的小道,谢舆为希蓉拂开挡了路的苍绿柳枝,见她依旧握着自己摘的那支莲花,唇角不禁点染了浓浓的笑意。
走上平坦白净的小路时,谢舆突然问道:“蓉蓉怎么会和d国的赫斯赫华认识”
希蓉回道:“偶然认识的,有什么问题吗”
谢舆心口泛起了轻微的苦涩,不过他很快将这点苦涩压了下去,只是凝眉道:“这位赫斯先生的确在学术方面很有贡献,就是我这个不太关注文学界的人也看过他的一两本书。d国媒体也很推崇他,说他的每一部作品都闪耀着智慧之光。他在早年曾出过一部散文论集,里面集合了许多他对现实生活中各种问题的看法。就是在这本书里赫斯一一列明了一位富贵男士娶了一位贫穷妻子时所要面临的各种问题。当时也有人发表专论说他等级思想鲜明,但是不久后闻名d国一件离婚案爆发后便再也没有人撰文指责他。”
时而夹杂了一两声蝉鸣的小路上,谢舆的声音沉稳而又悦耳:“那件离婚案发生在伯特公爵和他的平民妻子之间,这对夫妻在媒体面前公开婚讯时民众们有多哗然,当他们为了离婚对簿公堂民众们就有多震惊。据说伯特夫人和丈夫离婚之后,分割得来的钱财足够她两辈子挥霍。就是在那之后,赫斯发表的许多言论都更加权威。”
“这些都是我以前在闲暇时看到的,记得都不怎么清楚了”,谢舆又随意地道:“蓉蓉可曾看过赫斯先生的那本散文论集”
希蓉摇了摇头,“我只看过他的那两本在哲学方面的专著。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身处于繁华喧嚣的娱乐圈,还能挤出时间看些文学书籍。”
谢舆道:“不是有种话叫腹有诗书气自华肚子里没有一点墨水,怎么留住我的歌迷”
而现在为了你,我更得常读书多读书了。
顿了顿,他又道:“我说这些,只是想让你在和赫斯相处时,保持警醒。d国的等级思想比起我们来要严重的多,贵族更是看重血统。”
希蓉本来闲适的神情收敛,她看着谢舆有些似笑非笑,怒火也在胸口一点点燃气。
“阿舆,在你眼中我到底是什么人”她的眼睛因为怒意更加明亮,她的容颜如一瞬间开放的殷红玫瑰刺烫灼人,“难道我看到一个不错的男人就一定会哭喊着嫁给他吗”
“蓉蓉”,有些愣怔的谢舆见她说过话便要错身走开,忙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急忙解释道:“我没有那个意思。赫斯的情妇一向很多,他能有那么多的情妇,肯定特别擅长诱哄女人,我只是怕你被他的表象给骗了。我说这些,只是希望你不要轻信赫斯的话。但我却没把话说清楚,我蓉蓉,我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看轻你的意思。”
希蓉也冷静了下来,将手腕收回,缓缓摩挲了下,便点头错身走开。
看着她很快消失的背影,谢舆不禁苦笑一声。若早知道这果有这么苦,他那时又何必
“h国人果真奸诈无比。”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谢舆警惕地望了过去,便看到赫斯从一丛花树后走出。
“不比你们d国人理智正直”,谢舆眼含嘲讽,“理智得能够将性和爱完全分开。”
赫斯蓝眸深沉,怒火翻涌,握起的拳头一瞬间便砸向了谢舆面门。
谢舆错身躲过,但脸颊还是被狠狠撞了一下子,心中的怒火也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一拳挥向了赫斯腹部。
一阵拳打脚踢之后,两人都或多或少地挂了彩。
谢舆抬手沾了沾带血的嘴角,看向赫斯的目光中满是轻蔑,自笑道:“我也是紧张过头了,像赫斯先生这么风流的人物,蓉蓉怎么可能看得上”
他说着摇了摇头,整了整衣袖,迈着轻松的步子离开。
赫斯凝眉立在当处,目光时不时望向赵爷爷家所在的方位。从山上下来没看到窗前看书的身影,他问过赵奶奶才知道是和她的那个朋友出门散步了。
当时赫斯的心中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谁知依着赵奶奶指的方向找来,还没走近就听到那个h国男人又再说他当年的黑历史。
赫斯本想辩驳,却又在下一刻隐匿了身形。他必须冷静,因为那些本来就发生过的事,只能越辩越黑。可他终究没有忍下来,与那人动了手,不知蓉见了会不会对他的印象更差。
从没为什么事犯过愁的赫斯丝毫不顾形象地在路边的树墩上坐了下来。
还没有向心上之人表明心思,就被人掀开了黑历史。
这一刻赫斯想起了h国的一句古语,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和蓉坦白黑历史。
可是他们二人现在顶多算是熟悉的友人,又有谁会向友人坦白感情黑历史的
赫斯苦恼地扒拉了下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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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简单的人
赵奶奶端了一碗剥了壳的煮鸡蛋出来,嘴里还喃喃地说着:“你说你们也都不是小孩子了,就算是比身手,那也得注意点分寸不是”
将白嫩嫩的煮鸡蛋递给赫斯和谢舆一人一个,赵奶奶也捡了一个给受伤较重的谢舆滚额头。
校注了一段枕下书的希蓉一进厨房看到这么一副场景,立刻惊讶地问道:“怎么了你们”
两个男人抬眼看她,却是谁都张不开口。
赵奶奶一边为谢舆滚着额头,一边慈祥地责怪道:“也太没分寸了两个孩子,就为了比比哪国武道更厉害,弄得两个人都挂了彩。”
赵奶奶可能被这个理由糊弄住,希蓉却是不相信的。她看了眼低头无言的谢舆,又看了眼握着鸡蛋似有所思的赫斯,突然觉得就算自己不相信这个理由,也是没什么立场发问的。
她只能无奈一笑,走到赫斯跟前,拿过他手上的煮鸡蛋,一点点滚过他淤青的颧骨。
谢舆看到她的动作,只觉心口猛地一沉,双眼止不住地发胀发涩。其实蓉蓉帮赫斯处理伤口,也并不代表什么,但他就是在意,在意到只看向那一坐一立的人,他就觉得双目灼痛,心底那个名为嫉妒的猛兽也在一瞬之间冲了出来。
希蓉之所以站到赫斯身边,只是看他一人坐着也并没有处理脸上淤青的意思,倒有种孤零零可怜的感觉。
相比谢舆的低沉,赫斯的心情就晴朗了许多。
他蔚蓝色的眼眸一直放在她的身上,里面的柔情越积越浓,这个只在信件的交流中就将他吸引的女孩,每多一秒的相处就愈让他着迷。
赫斯知道,这次他是真的栽了。
希蓉察觉到胶着在身上的视线,看向了赫斯,笑问道:“怎么了”
只是没等赫斯回答,另一边就发出了因为猛然站立而导致的椅子摩擦地面的刺耳声音。
谢舆面目阴沉地走出了厨房。
赵奶奶举着白鸡蛋有些发怔,继而自语道:“这个孩子,发什么邪呢”
一直以来谢舆在希蓉心中的成熟形象有些崩塌,真有些像个不懂事的孩子。
赫斯音带笑意道:“我没什么,蓉,谢谢你为我处理伤口。”心中却在纠结着该如何将以前的黑历史尽量淡化。
希蓉摇头,“赫斯先生,你太客气了。”
“蓉不觉得你对我同样太客气了吗”赫斯同样摇头。
希蓉怔了怔,赫斯紧跟着说道:“以后叫我赫斯吧,咱们都认识多长时间了,你还这个客气地称呼我。”
希蓉心中有些拒绝,毕竟她称呼赫斯为先生,并不单单是因为客气,更多地是对他在学术上成就的尊重,但她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谢舆在赵家村待了有大半个月,制作所需的景也早在这段时间里取好了,然而因为赫斯这个存在,他几乎连一分钟都不想让希蓉离开他的视线,唯恐在他看不见的时候,他们就在一起了。
其实谢舆也说不清楚到底为什么赫斯这个人让他如此忌惮,只是每次看到赫斯站到蓉蓉身边,或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