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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雨晴分开后,已经晚上7点多了;回到住处,我叫着小路、小黑和运营经理老赵,一起吃了个饭,顺便布置了一下工作;毕竟这次来,我最大的目的是搞垮麻男,让那混蛋下地狱。
“小路,新产品的技术图纸都带了吧?”我吃着饭问他。
“嗯,哥,放心吧,只要厂子建起来,机器什么的都上好,俺带过来的几个产品设计,绝对能把东南铝业的市场给挤垮!”小路特别自信地说,“哥,俺不是吹牛,就东南铝业生产的那些东西,在俺眼里,简直就是一坨屎!真是想不明白,那样的产品,在市场上也能卖出去!”
我笑着点上烟,抽了一口说:“你个小子,如果人人都有你那些歪点子、鬼创意,铝行业的市场早就变了,哪儿会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而且啊,铝行业的这群老家伙们,他们已经不行了,目光短浅、思想腐朽、故步自封;现在,不管是产品,还是市场,都是咱年轻人的天下了!所以小路,咱们时代来了,抓住这个机遇,你将成为这个行业的顶级设计师!”
小路听了,瞬间热血沸腾地说:“哥,真的吗?你说的这些,比我的梦想都要远大啊?!”
我看着小路,又转头看着大黑和老赵说:“我还是那句话:你们敢在我身上赌,我会拼命让你们赢!”
“龙总,什么都不用说了,您的能力,我老赵是一清二楚;说实话,这辈子,我老赵只跟对过一个人,那就是你!”说完,老赵张着大嘴,一口把酒闷了下去。
老赵这人我知道,他在龙腾集团,干了三十多年,人有能力,办事快、心思细,还能顾全大局;只是因为嘴笨,不会拍领导马屁,为人也有些耿直,看不惯社会上送礼、攀亲那一套,所以一直得不到上面的提拔。
看着老赵,我就在想,龙腾集团到底糟蹋了多少人才啊?小路、老赵,这些都是我看见的;那些我没看见的人,又有多少呢?
抽完烟,我不再感慨这些,而是跟老赵说:“你明天上午,就跑一下成立分厂的事;各方面手续都要办全,多请领导们吃几顿饭;适当的时候,也要塞些红包,不要心疼钱,资金全由公司来出!”
老赵很认真地点着头,拍着胸脯给我保证;我又转向大黑说:“大黑,咱们仁义堂,目前在白城的兄弟还有多少?”
大黑挠挠头,想了一下说:“大概还有五百多个吧,哥,你想把这些人,也拉进咱们厂吗?”
我点点头说:“嗯,必须得让他们的生活稳定下来,这是我对你父亲的承诺!”我拍着大黑的肩膀说,“大黑,吃完饭,你回黑街一趟,让你父亲尽快把人数统计上来;还有,这边也招女工,咱们仁义堂兄弟的家属,到时候也可以来厂里上班,工资一分都不会少。”
听到这些,大黑兴奋地挠着头说:“哥,真的啊?!那太好了,这样的话,一个家庭里,男女双方都有收入,以后孩子上学,老人看病,他们就有着落了!弄不好,再奋斗个十几年,还能在白城买套房子呢!”
我拍着他脑袋说:“傻小子,快吃饭吧,这些事儿,一样也不能耽误,咱们要抢时间,越快越好!”
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就响了;拿出来一看,是秦总打来的。
我接过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秦总便激动地说:“小…小志!咱们白城银行账户里的钱,是你打过来的?”
他这样问,我一笑说:“是啊,这钱是拿到白城建厂用的,龙腾集团给的拨款。”
秦总立刻又说:“那…那这些太多了吧?!龙腾在你身上,还真是下血本啊?!”
“血本?!”我皱着眉一愣,接着很嘲讽地说:“秦总,您是干铝业出身的,八千万建一个厂,这已经是最低预算了,哪儿有什么血本可言啊?就这八千万,我还要得特费劲,龙腾那家伙,是考虑了好久,才答应给我拨款的!”
“八千万?小志,你没搞错吧?!”秦总惊讶地喘着粗气说,“你知道,咱们的账户里,一下子多了多少钱吗?”
“多少?”我皱着眉,难道龙腾怕我能力不够,又给我多打了一些?
电话那头,秦总喘息着说:“多了——八个亿!”
“嗡!”那一刻,我的脑袋猛地一颤!
八、个、亿?!
我滴个天哪?!
坐在那里,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好了!
当初我给龙腾,只是比划了一个“八”的手势,却没想到,他竟然误认为,我要管他拿八个亿!
难怪,难怪他要思考那么久,又那么肉痛地答应我!原来,原来我们的思想,完全不是一个段位的啊?!他妈的,第一次,我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原来是这么小家子气!
不过我想,倘若不是我和眉眉,给他怀上了继承人,我他妈就是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这奸商也不会给我这么多钱。但如果再往深里想一想,龙腾曾一再强调,让我务必为龙腾集团,打开北方市场;想到这个,我也就释然了;如果我真能把整个北方市场打开,他这八个亿的投资,指定是稳赚不赔的。
呵!这个社会,永远都是套路连着套路,当你以为自己赚了的时候,或许在你的背后,有些人利用你,赚得比你还要多、还要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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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我要洗白黑街
但千言万语,不管怎么说,八个亿的投资,还是让我高兴地有些找不着北。
我咽着口水,特别激动地问秦总:“秦总,那咱们现在,在白城银行的存款,跟东南铝业比怎么样了?超过他们了吗?!”
秦总似乎还点上了烟,他深吸了一口才说:“何止是超过啊?都是他们的两倍还多了!你应该知道的,从去年开始,铝行业形势就急速下滑,再加上麻男能力不够、管理不行,一年多的时间里,东南铝业一直都是在赔钱经营。”
听到这个,我简直兴奋死了!这样说的话,那白姐的父亲,岂不是有救了?!
秦总继续又说:“小志你不知道,现在不光麻男着急,银行的人比他还要着急!目前,全国各地都在盖房子,各大房地产商,都伸手向银行要钱借贷;而麻男却又不停地从银行取存款,他这么干,不就是把人家银行给坑了嘛!”
秦总越说越兴奋,最后一咬牙说:“小志,今天咱们往白城银行,一下子注入了这么多资金,刚才我的电话,都快被白城银行的领导打爆了!嚷着要请我喝酒呢!”
我擦着额头的汗,颤着嘴唇说:“那秦…秦总,白姐的父亲,有救了是吗?”
“有救了!现在只要咱们一句话,然后再把那一千万添上,我拍着胸脯保证,白总的父亲,从此再无忧愁!”电话那头,秦总掷地有声地跟我说。
“好!秦总,你立刻就打电话,让他们把白父挪用公款的事解冻;然后咱们把钱添上,抹掉所有对白父不利的事!明天,明天我要看到,白姐的父亲成为自由人!”
“成唻!”秦总很爽快地说:“等你一觉醒来,明天的世界,将会焕然一新!小志,你——是个真正的爷们儿!”
说完,秦总挂掉了电话,我捏着烟头,深深吸了一口;这一天,我和白姐盼了那么久,终于盼来了希望,盼来了最圆满的结果!
只是啊,呵!当我拥有一切时,却发现早已失去了你……
端起桌上的杯子,一口辛辣的白酒,瞬间勾起了我往昔的回忆。
曾经,我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学生,是白姐从工地,把我捡回了家里;她给我穿新衣服,给我洗澡,给我做饭,给我家的温暖。
那些事,一切的一切,不管我王小志以后如何?我都不会忘记,永远都不会忘!纵然时光荏苒、世事变迁,为了那个女人,我王小志这一生,随时都可以倾尽所有!
姐,只要你愿意等,我王小志发誓,终有一天,我会做到,我会给你想要的那种生活;你的大男孩,你眼里的那个小流氓,他一定会陪着你,厮守一生!
“龙总,还有一件事,我想跟您落实一下。”老赵话的,瞬间打破了我的思绪。
我转头看向他,他很认真地说:“白城有四个区,咱们在哪个区建厂比较好?毕竟地皮的事,可是大事!而且咱们是外来户,有关部门肯定会借机,狠狠敲咱们一笔的;所以这事儿,我觉得有必要跟您好好商讨一下。”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我一笑说:“地皮的事,我已经想好了,就在黑街!毕竟那里,一直都是政府的眼中钉、肉中刺,白城最见不得光的地方!如果咱们能在黑街建厂,政府一定举双手赞成,而且不会管咱们,多要一分钱!”
“可是龙总,我之前调查过,黑街可是白城社会流氓的根据地啊?!多少年了,政府都没有摆平的事,岂是咱们说拿就拿的?!”老赵说着,额头都出了一层虚汗。
我将手里的烟头掐灭说:“别人摆不平的事,不代表我龙志不行!你明天就去谈,把价钱压到最低!我相信,政府那边很乐意跟咱们完成这笔交易!”
老赵擦着额头的汗说:“龙总,这……这真的行吗?”
我猛地看向他说:“你见过我龙志,做过不行的事吗?!”
砰!
桌子猛地一响!
大黑咬牙站起来,恶狠狠地看着我说:“你…你什么意思?!黑街,那是我仁义堂的兄弟,聚居了几百年的家,岂是你说拆就拆的?!”
“你给我坐下!”我也猛地一拍桌子,这小子,敢跟我拍桌子,真是能耐了!
大黑沉着脸,喘着粗气又坐下来,特别仇视地看着我,恨不得把我给撕了。
我的手,轻轻点着桌子,看着大黑说:“大黑,我问你,你希望咱们仁义堂的兄弟,永远都生活在那种,肮脏的、陈旧的、破乱不堪的地方吗?”
大黑红着眼朝我吼:“那也比他们无家可归要好!脏乱差怎么了?最起码他们还能有个窝!”
“你他妈放屁!谁让他们无家可归了?!”我猛地站起来说,“只要是我王小志的兄弟,我就永远都不会,让他们活在见不得光的地方!我告诉你,之所以要平了黑街,我就是要给他们,建一个体面的、朝阳的、温暖的生活环境!”
听了我的话,大黑一愣!我继续说:“大黑,咱们现在有钱,有花不完的钱!我平黑街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盖楼房、建小区,只要是我仁义堂的兄弟,我每人送他们一套房子!让他们摆脱那些低矮的民房,让他们在白城活得有尊严,让他们的子女,不再因为跟城里孩子攀比,而黯然自卑!明白了吗?懂了吗?!”
大黑张着大嘴,下巴僵硬地动了一下说:“哥……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说完,大黑眼睛里的两滴泪,就那么沿着下巴,缓缓流了下来;“哥你知道吗?这是我们的梦啊!”
我拍着他的肩膀说:“去吧,把这个消息告诉你父亲,让他赶紧动员;等地皮的事跟政府谈好了,我们先盖房子后建厂;从今天起,我要完全洗白黑街,洗白仁义堂;让兄弟们有钱赚,有家回,有面子,挺起胸膛、堂堂正正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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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温小美的下落
第二天,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