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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着眼,挡开她的手,深吸了一口气说:“脸不疼,心疼!”
听我这样说,她竟嚎啕大哭了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姐不是有意要这样的,真的不是!可是姐有什么办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姐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就那样哭着,说了好多话,最后都把我都弄糊涂了;而且我似乎听出了,她跟于涛在一起,似乎有着难以言说的苦衷。
我刚要开口问她,她却推开我说:“天不早了,你回去吧!哦,对了,你喝了酒,不能开车的,姐送你回去吧……”她转身去拉车门,拉开以后,她刚要进去,突然又转身说,“哦,不好意思,姐送你不大合适;要不…要不你打电话给龙眉,让她过来接你吧,她应该也来白城了吧?!”
我就站在那里看着她,看着慌乱的、语无伦次的样子;最后她走过来,有些焦急地看着说:“你电话呢?给龙眉打个电话吧,让她来家里坐坐也行……”
白父就在我旁边说:“依依,还是你送小志吧,他先前说了,人家龙眉没来白城。”
听到这话,白姐突然如释重负地笑了一下,接着很大方地拉开车门说:“那…小志,你上来吧,姐送你回家。”
我绕到车门左边,机械性地坐了进去;那时候我就想啊,要是眉眉还在,那该有多好啊?!她过来接我,我们一起回家;回到家我欺负她,看她气鼓鼓的样子。
我相信这世上,即便任何人背叛我,眉眉都不会……那个善良的丫头,她总是小心翼翼地对别人好,拿你当珍宝一样护着。
只是啊,有些事情,我们无法左右,无法左右……
两个人坐在车上,气氛有些说不出的尴尬;她开着车,过了好半天才开口说:“哎,有时间的话,把龙眉带过来玩儿吧,我们家人都想见见她呢。”
我眯着眼,深吸了一口气说:“带不回来了,她走了。”
“走了?去哪儿了啊?难道…难道她抛下你,一个人去了国外?”白姐疑惑地看向了我。
闭上眼,我忍着眼角的泪水说:不是去国外,而是…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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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知道了眉眉的事
听到“天堂”两个字,白姐猛地一刹车,脸色惶恐地看着我问:“小志,你不要跟姐开玩笑,龙眉好好的,她是你妻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咒人家?!”
我摇下车窗,望着夜空的星星,泪水沿着脸颊蜿蜒而以下;我傻傻笑着说:“她和我妈葬在了一起,我在她坟前,种了很多向阳花;明年这个时候再回去,那里一定很美,一定很美……”
“小志,你……”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龙眉她…她到底怎么了?!”
我点着烟,压抑着心里的悲伤,迎着春日的晚风,终于还是把我和龙眉的故事,说了出来。
那天,我记不得说了多久,最后脑袋都麻木了,就好像曾经那些欢乐与悲哀的事,又重新经历了一遍一样。
白姐趴在方向盘上,哭着质问我:“为什么,为什么不早告诉姐这些?为什么要瞒着?姐一直以为,你过得很好,很幸福;以为你会有美好的将来,会和她一直好好地过下去……可是你,为什么不告诉姐啊?!”
我猛地抬头说:“告诉你,告诉你让你去同情她、可怜她吗?眉眉不需要同情,她一直都是完美的、乐观的女孩,她应该和正常人一样,享受别人平等的目光。”
听我这样说,她死死咬着嘴唇,乌黑的大眼睛里,含满了眼泪;“那个丫头命好苦啊?!姐对不起她,真的对不起!她都那个样子了,你却还要为了姐,为了雪儿,跑到白城做那些事。小志,你说姐是不是有罪啊?在她最后的日子里,姐还要剥夺她和爱人在一起的权利……”
我仰着头说:“姐,你不要想这些,很多事情,本就没有什么对错;那丫头,她走的很幸福,我也很满足,此生无憾了。而且眉眉没有怪过你什么,相反地,她生前有一个愿望,就是咱们能在一起。可是啊,呵!”我转过头,很嘲讽地看着她说,“什么时候结婚?我好去喝你的喜酒啊?!”
“你闭嘴!姐不要你这样说!”她立刻就生气了,抬手给了我一拳,又皱着眉头说,“小志,姐不会跟于涛结婚的,只是…只是你要做好准备……”
“准备?什么准备?!”我一愣,接着又问她说,“还有,你是怎么跟于涛认识的?我就想不明白,你怎么能跟于家那些人扯到一起去?!”
白姐擦了擦眼泪,把车子重新开起来说:“当初,姐一直联系不上你,最后就去了你那个厂里打听;到那儿之后,我就碰到了于涛;他说你移民去了美国,还说你再不会回来了;当时我不信,就要去钢都找你,可他却缠上我了,还带着我去了钢都。”
听到这个,我牙齿一咬,这他妈混蛋,还挺会趁人之危的!白姐继续又说:“到钢都之后,于涛带我见了很多人,包括龙腾集团的人;后来他们也这样说,我才知道,这件事应该是真的。”
“你知道吗小志,姐是不愿答应于涛的,这辈子,姐就是等到死,也想把你等回来;因为姐知道,你放不下白城,放不下姐这里。”她长舒了一口气,又开口说,“可是于涛那人,他追了姐三个月,终于失去耐心了;那天他直接就跟我说,如果我不答应,他就让黑街的几号工人失业,赶他们滚出工厂,停止对黑街学校和医院的注资……”
一听这话,我浑身一颤,黑街是我的心血,是我对黑二爷的承诺,这个混蛋,他妈的,他竟然拿这个威胁白姐?!好,干得真他妈漂亮!
白姐继续说:“你花了那么大心血,才把黑街给洗白,而且那些孩子,那些工人,他们没了工作怎么办啊?黑二爷对咱们有恩,当初若不是他,咱们姐俩,或许、或许……”
“姐,姐你别哭,没事的!”我赶紧抽了张纸巾,给她擦着眼泪说,“你不用怕他,他算个屁!你等着,我明天下午,会让他跪着过来求我!”
“小志,都到这时候了,你就别安慰姐了;你现在什么都没有,即便你一时能拿住他,将来可怎么办啊?人家那么有钱,背后还靠着龙腾集团,你可不要冲动啊!”她慌张地看着我,生怕我做傻事。
我轻轻抓着她的手,一笑说:“谁说我什么都没有啊?实话告诉你吧,我跟秦总,正在密谋一件大事!这件事要干起来,别说他一个大区经理,就是龙腾本人,见了我也得客气三分!”
“啊?!”听我这样说,她立刻诧异地张大嘴巴,有些疑惑地看着我说,“你们…你们还要搞什么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当初,我和秦总买下了东南铝业的西厂,你知道为什么吗?”
白姐摇头说:“不知道,这个我还纳闷儿呢,那西厂以前死过人,而且地方也偏僻;别人都避之不及,你们干嘛要买那个厂啊?”
我把车窗摇上来,压低声音跟白姐说:“当初西厂塌方,死人的事,就是秦总负责处理的!当时掩埋尸体的时候,秦总怕埋得浅,被人发现,就故意挖了深坑!结果挖着挖着,秦总一看那些土的颜色变了,赶紧就叫停了工人,直接把尸体埋掉了!”
我换了个姿势,接着又说,“秦总多精啊,一看那些土,就知道这下面,有铝土矿!处理完这件事,他对谁也没说,包括麻家的人;后来他一心想当东南铝业的总裁,你以为他只是想洗白自己的过去啊?那老家伙,他是看上这个矿了!”
听我说完,白姐整个人都震惊了!“我滴个天爷,真的假的啊?!姐怎么觉得,就跟听神话故事似得?!”
我咽了咽口说:“真的!而且啊,在西厂后面的那些荒山野岭上,还有好几个矿;这些地方,全被我们包下来了;而且秦总那边,各方面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动土开工!”
“那你们,你们以后不就是守着一座金山银山了啊?!”她把眼睛睁得特别大,那表情,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我就说:“不是我们,是咱们!买土地的这些钱,都是从咱尚美公司出的,按照股份,你还要拿大头呢!”
她忍着吃惊一笑说,“姐不要,都给你们就好了!还有啊,那咱们是不是就不用怕于涛了?”
“怕他?”我不屑一笑说,“姐你等着吧,明天我就要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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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报复于家父子
车停到楼下,我和白姐对视了一眼,那眼神有些尴尬;因为我们都不确定,今夜是否要在一起。
其实我是不想让她上楼的,因为眉眉刚离开,我突然就这样,觉得良心上过不去。
下了车,白姐扭捏着站在那里;我刚想让她回去,她却抢先说:“这个时候,思白已经睡了吧!那小家伙很听话,夜里不闹。”
“哦!”我点点头,拿出烟来抽上说,“要这样的话,你……”
“嗯,上去坐坐吧,你喝了那么多酒,姐给你烫壶水喝;不然第二天,头都该疼了。”她低头红着脸,很小声地跟我说。
我抽了两口,把烟扔掉说:“那好吧,里面有点乱,你别介意……”
她嘴巴一噘,轻轻打了我一下说:“跟姐客气,你真是…真是欠揍哦!”打完我,她一下抱住我胳膊,拉着我就往上走。
进到客厅里,她的眉毛顿时就皱了起来;“王小志,你属猪的啊?”她一边唠叨,一边忙着收拾说,“烟头随便乱扔,没有烟灰缸啊?还有这个,怎么这么多泡面盒子?你平时就吃这个吗?还有哦,你看看这些脏衣服,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啊?!”
我坐在那里,特别不好意思地傻笑;她就拿着笤帚,走到我面前说:“笑什么啊你,神经病!”她拿笤帚打了一下我的脚说,“抬脚,姐要扫地!”
我赶紧抬起脚,微笑地看着她;她就像个家庭主妇一样,很勤劳、很美丽,还爱唠叨自己的男人;我就想啊,这不就是我们苦苦追求的生活吗?简单、幸福,偶尔会拌嘴,晚上的时候,两个人在一个小家里面,虽不大,但却温馨。
忙活完以后,她擦了擦额头的汗,很可爱地说:“哎哟,可累死姐了!出了一身汗,姐去洗个澡,不准偷看!”说完,她得意地转身去了卫生间。
我就坐在那里抽着烟,如果按照以往的习惯,我肯定会厚着脸皮,跟她一起洗;可是现在,我脑海里总是不自觉地想起眉眉,想起她的眼睛,和那些悲伤的往事。
听着卫生间里的流水声,我忍住了作为一个男人的冲动;掏出电话,我直接打给了阿川。
“卧槽!你还活着啊?!”接到电话,阿川猛地就来了这么一句。
我立刻坐直身子说:“阿川,你现在立刻通知赵总和小路,让他们带着公司高管和技术研发部的人,明天到尚美集团报到!就说是我召集的,老子要另立门户!”
阿川立刻吃惊地说:“卧槽真的假的?这感情好!不是我说啊,你离开的这几个月里,公司里的人,都他妈干够了!那个于老狗,心眼儿贼他妈坏,天天加班,还压榨工资;后来还他妈把他儿子弄过来,直接把赵总挤下去,干了公司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