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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这些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想让我拿爱情做牺牲,根本就不可能!
见我不说话,宋市长继续说:“这就意味着,如果我这边,哪怕出现一丝一毫的问题,那个马市长都会给无限放大和抹黑;我曾经说过,我是个外来户,如果自己的女儿生活再不检点,这次的选举,我真有可能会失利;古语说得好,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连家都管不好,在他们眼里,又怎会管好一个市呢?!”
宋市长拍了拍我的手,继续又说:“我一旦在选举中失利,接下来的情况就是,傅仁义有可能会被放出来,你手里的矿,有可能会被别人占有;那些体制内的蛀虫,更有可能会将整个白城,搞得乌烟瘴气,损害国家利益,损害百姓利益!所以有些事情,我们都身不由己,更不能置身事外知道吗?”
“那如果…如果我把孩子的父亲找到了,帮您挽回了颜面,是不是这些身不由己,就完全可以解决了?”咬着牙,我心里已经猜到了,那人有可能是于涛;但以琪琪的作风,她先前和那么多官二代混在一起,我也不是太能确定,究竟是不是他!
如果不是于涛最好,但若是他,我也豁出去了!
宋市长愣了一下说:“小志,我其实很看好你,而且我多少知道些,你和南方龙腾的矛盾;那个人不简单,你不要单纯的以为,他只是个商人;但如果我做了市长,你做了我的女婿,我可以保证,他永远都动不了你!”
听他这样说,他似乎也觉察到,琪琪肚子里的孩子,可能真的不是我的了;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我只有把那个男人找出来,让琪琪亲口承认,我不是孩子的父亲,这才是最重要的!
深吸了一口气,我对宋市长一笑说:“宋市长,谢谢您的好意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也都有自己最珍爱的人。我活着的目的,不是赚很多钱,更不是权势滔天,让人敬畏。我的志向很小很小,小到甚至都不好意思说出来。就如我的名字一样,天生就不是干大事的料。”
“那你想过以后吗?你上去了,就再难独善其身了;有的时候,你想安于平淡,可有些人,是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宋市长又点上烟,眯着眼睛说,“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吧,有些机会,你抓不住,就永远都失去了……”
我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说:“我可以跟琪琪,单独说几句话吗?”
宋市长见我岔开话题,也没再说别的,就挥挥手说:“去吧,我希望,你能做到我心中想要的那个结果。”
我没回答,而是冷着脸,去了琪琪的卧室。
开门进去的时候,琪琪正坐在床上看电视;她可真是好轻松啊,完全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
走过去,我坐在床边说:“琪琪,你想听一个故事吗?”
她把电视关上,有些胆怯地看着我说:“你…你想干嘛?我可是孕妇,你不要胡来!”
我摇摇头,无力地一笑说:“曾经啊,有个男孩,爱上了一个女孩;可这个女孩,因为把柄落在一个老男人手里,却不得不要跟那老男人结婚!后来这个男孩,为了阻止这场婚礼,他不得不做出牺牲,甚至放弃了和女孩的爱情,就为了她能够幸福。”
“后来啊,男孩做到了,可事情峰回路转;这个女孩,为了救那个男孩和她父亲,却嫁给了另一个老男人;为了斩草除根,老男人差点把他杀掉;后来他跑了,为了救这个女孩,为了报复这个老男人,他娶了别的女人……”
“一切的一切,交易、报复、误解、生死边缘的挣扎,而一成不变的,却只有爱情!”讲到这里,我看着琪琪说,“那个男孩就是我,女孩就是白姐;这是我们刻骨铭心的爱情,我不知道你是否能够体会的到,但我想让你,给我们的爱情,一份宽容好吗?你知道的,生死我们都经历过来了,还有什么挫折,能将我们分开呢?”
听到这里,琪琪哭了,我以为她会感动,可她却猛地抹了把眼泪,狠狠地盯着我说:“哥,孩子是于涛的,你也不用跟我讲这些;如果你真不娶我,那我就嫁给于涛!”
我的心,猛地颤了一下;虽然这个结果,我已经猜到了,但从琪琪嘴里说出来,却还是让我震撼无比!
“琪琪,你有你的选择,也请你不要用这个来威胁我什么!”站起来,我背对着她说,“如果你想,那就跟于涛结婚吧,我和白姐,永远都不会分开的,除非我死了!”
看到评论,我也想骂街;有些读者,你们看到后续的章节了吗?上来就开喷开骂?!如果你们能猜到后续的剧情,那这小说看着还有意思吗?故事之所以吸引人,皆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希望一些人保持淡定,作者也要脸,也是靠努力在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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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谁也拆不散我们
离开宋市长家,我整个人都虚脱了。好听的、难听的,硬气的、软弱的话,我全都说了;可是他们不听,不明事理,我也没任何办法。但若是想让我王小志,顶这样一个帽子,背叛白姐,不可能,我做不到!
市长的女婿能如何?他们以为我会稀罕吗?我不稀罕,我王小志从来都没忘记过自己的初心;我活着,就是为白姐而活的!
上了车,迎着凄冷的夜色,我朝着家的方向,徐徐前行;昏黄的路灯,将宽阔的马路,映衬到看不见尽头的远方;大大的月亮,挂在山的那边,皎洁凄美;汽车的电台里,放着一档情感节目,夫妻俩因房产问题,闹得要离婚……
白城很美,白城也不美;这偌大的城,给人们带来物欲横流的同时,也带来了太多太多的无奈。
到家门口的时候,我从车里拿出矿泉水,猛地从头顶往下浇;水打湿了我的脸,也洗去了干涸的血渍;冲刷不掉的,确是那些满心的伤害与无奈。
将矿泉水瓶子狠狠扔到地上,我发泄般的,抬脚将它踢向远方;去他妈的现实吧,龙腾能如何?封虎又怎样?市长、于涛、所有的一切,我王小志不怕你们,因为我——问心无愧!
进到客厅的时候,里面特别热闹;小茜和阿川也来了,白父正在桌前,一脸认真地写请柬。
阿川站在旁边,一个劲儿拍手说:“叔,您这字写得太好看了,要是在宣纸上挥两下,再弄个框裱起来,绝对能拿到拍卖会上拍卖!”
白父被他哄得哈哈直乐,小茜就在一旁说:“呵!你这嘴可真会说,跟抹了蜜似得!男人油嘴滑舌可不是好事,小心将来找不到老婆!”
阿川登时就撸起袖子,一本正经地跟小茜理论:“许一茜,许总!您这是天天的跟我过不去,有意思啊?我到底哪儿得罪您了?你说,我改还不成吗?还有,我找不到老婆,说得就跟你能找到老公似得!天天冷着个脸,跟灭绝师太似得,哪个男人敢要你啊?”
“你再给我说一句?”小茜猛地抬起手,直接揪住阿川的耳朵,“你说谁找不到老公?你说!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许一茜哪里差了?!”
“疼疼!姑奶奶,您就饶了我吧,刚才那话,您就当我放屁!”阿川挣扎着,一脸的苦相;不过从他的眼神里,我倒是看出几丝淫荡的幸福;他掰着小茜的手,略显羞涩地厚脸皮说:“如果你要真嫁不出去,我可以考虑跟你凑合凑合!我这人要求不好,是母的就行!”
阿川这小子,他可是真够贫的!就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家伙,我估计也就小茜这种性格能治得了他。
她们在那里闹,我就急匆匆去了卧室;关好门,我把带血的衬衫脱下来,换了身清爽的卫衣;打开床头柜,又从里面翻出两张创可贴;对着阳台玻璃的倒影,简单遮住了额头的伤口。
出来的时候,白姐和雪儿正在做饭;我走进厨房,小思白也在,他手里拿着块猪耳朵,正放在嘴里嚼的有滋有味。我去摸他的脑袋,他就把咬了一半的猪耳朵,朝我递着说:“爸爸吃!”
他可真乖,从小就知道谦让和分享;我蹲下来,狠狠亲了他一口小脸蛋;白姐炒着菜说:“回来啦?去洗手吧,一会儿准备吃饭。”
我站起来,走到她身边说:“姐,我来炒吧,你歇一会儿。”
她抿嘴一笑,特幸福地看着我说:“干嘛啊?这么勤快,是不是干什么亏心事了啊?”
“嗯,干亏心事了,刚跟一个大美女约会完,我心里就觉得啊,好对不起我们家依依哦!所以要做顿好吃的,好好补偿她!”我朝她眨着眼,装出一副开心的样子。
“哼,那人家大美女,怎么不留你吃饭啊?还要跑回家吃?!”她打了我一下,有些害羞地说,“还是老婆最疼你的,不管什么时候,家里永远都给你留着饭。”
“哎哟哟!你俩能不能别这么肉麻啊?我还在旁边呢?拿我当空气啊?!”雪儿把手里的芹菜一扔,抱起思白就说,“儿子,咱们出去,这俩人啊,腻歪死了,真受不了!”一边走,她还跟思白说,“你以后啊,千万不要跟你爸妈过日子,那么肉麻,将来会把你带坏的!你长这么帅,要是再学你爸妈那样,将来还不得天天祸祸人家小姑娘啊?!”
听了雪儿的话,我和白姐相视一笑。她抬手摸我的脸,眉头却一皱说:“哎,小志,你脑袋怎么了?是不是跟人家打架了?”
我抓着她的手,微微一笑说:“没啊,不小心撞墙上刮了一下,没事的,你别瞎想。”
她心疼地看着我,在我胸口打了一下说:“你小孩子啊?这么不注意!姐要是一时不在你身边,你就不会照顾自己!”
我抿着嘴,丝丝暖流划过心间;后来我们就做饭,她一边洗菜一边说:“小志,你说咱们婚纱照去哪儿拍啊?去你老家好不好?!姐想在苹果园里拍,那么漂亮,最好啃着大苹果拍!”
她的脑洞可真是够大的,苹果园里有什么好拍的啊?不过我还是点点头说:“嗯,姐,只要你觉得好,去哪儿都行!”
其实我不在乎这些外在的形式,只要和真心相爱的人在一起,再普通的照片也是美的;但倘若不爱,即使去马尔代夫,去法国巴黎,那样的照片,又有什么价值呢?
吃饭的时候,阿川也在,我们陪白父喝了很多酒;他们喝酒是因为高兴,我喝酒又为了什么呢?或许也高兴吧,只是这高兴背后付出的代价,却大到让人难以承受。
晚上睡觉的时候,白姐就搂着我,紧紧搂着;春风扬起轻盈的窗帘,一束束月光照映在卧室里;她的脸贴着我的脸,很幸福地说:“小志,姐觉得这一切,真的好不真实啊!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挫折,突然就在一起、要结婚了;姐心里…怎么觉得幸福来得这么容易啊?你说我们之间,会不会还要出什么问题啊?”
我紧抓着被子,压抑着心里的悲愤说:“姐,相信我,相信咱们的爱情!不会出问题,这一次,谁也拆不散咱们,谁也拆不散!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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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5。找你的于涛去吧
第二天早上,我抱着半纸箱子的请柬,放进了车里;白姐拎着包,就像个待嫁的新媳妇一样,脸颊红彤彤的,一直跟在我身后。
我把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