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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狠狠拨开她,朝阿忠使了个眼色;阿忠把怀里的长刀拿出来,对着那扇木门猛地就是一脚。
“咣当”!
门开了,阿忠第一个提刀走了进去。
我也迅速跟上,浑身紧张的厉害,手心都出汗了。
进到里面,房间不大,满共十来平米;里面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搪瓷缸,旁边还有几包方便面袋子。
桌子后面是一张床,我直接冲过去,猛地把被子掀了起来!
“人呢?”阿忠一愣!
我赶紧趴到床底看了一眼,又转身四处打量了一圈,妈的,这个老混蛋,难道让他跑了?!
下一刻,白姐和温叔也进来了;我走过去,狠狠地看着温叔问:“叔!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提前告诉他,让他跑了?!”
温叔苦着脸,不停地摇头说:“我没有啊!这两天我一直没见他,就在医院照顾小美了!你要不信,你问你婶子,昨晚跟你打完电话,我就睡了,叔真没给他通风报信!”
我死死盯着温叔的脸,他那样子倒不像撒谎;难道他昨晚没回来?又出去赌,或者花天酒地去了?
阿忠提着刀,围着屋子翻腾了一圈,最后指着床头的墙说:“哥,这儿挂了张纸,上面还有字!”
听到这话,我赶紧走过去,白姐和温叔他们,也拥簇着跑了过来。
那纸上的字,确实是他的笔迹,上面写着短短几行字:
小志,我知道你会找到这里,我也不知道该跟你说什么。那小家伙长的很喜人,跟你小时候很像;还有,昨天有一帮人,鬼鬼祟祟地跟着你老丈人,好像是要抓孩子;我怕你老丈人应付不了,我就趁机把孩子领走了。孩子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他,但我没让他叫我爷爷,因为我知道,我不配!我啊老了,以前犯了那么多错,也不指望谁来给我养老,更不期望你能原谅我;我只希望有一天,我能光明正大的见见孩子,抱一抱。
总之,我错了,对不起……
咬着牙,我一把将纸揪下来,“嘶啦嘶啦”撕得粉碎!这个老混蛋,他还想见我儿子,门儿也没有!
撕完纸片,我转头看着温叔说:“除了这儿,他还能去哪儿?”
温叔摇摇头,长舒了一口气说:“这地方,还是我临时给他找的,具体他能去哪儿,我真不知道。”
我就说:“叔,他回头应该还会过来找你,如果他出现了,你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好吗?叔,算我求你了!那个混账,他不是个东西,你也不用护着他!”
温叔抿着嘴,点点头说:“好吧,就冲你对小美这么照顾,叔帮你这个忙!”
出了民房,我又给阿忠交代说:“找几个兄弟,过来盯着点;如果那人回来了,直接抓起来!”
阿忠点点头,赶紧拿手机去叫人。白姐就抓着我胳膊,脸上的气色好了不少;我们往车那边走,白姐就说:“小志,你长大了,也有了孩子和家庭;你在姐眼里,永远都是善良阳光的大男孩,所以这件事,姐希望你放下好吗?还有,雪儿那边,已经把医院联系好了;再过两天,姐就过去,所以啊,这两天你不要想别的,好好陪陪姐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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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8。小变态
听到她要去国外治病的消息,当时我的心情,真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我希望她能赶紧去,赶紧把腿和胳膊治好;这样她就能回到原来那个美美的、自信的女人了。
但我又不希望她这么快就走,我舍不得她,一天也舍不得!我早已习惯了下班后有她的日子,这样的生活是幸福的,哪怕她不如从前美丽,对我来说也是幸福的。
我拉着她的手说:“姐,能晚几天再走吗?我…”
她微微一笑,捏了捏我的鼻子说:“怎么,舍不得姐啊?”
“嗯!”我点点头,这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我确实爱她,离不开她。
她笑着,美的要死,眼睛里还带着点小得意,噘着嘴巴就说:“其实姐也舍不得离开你,只是啊,人家那边的医生说了,姐这种情况,越早治疗,康复的几率就越大;如果骨头长老了,那就不好办了……”
她这样一说,我就赶紧说:“嗯,那快点去,定好哪天走了吗?”
她咬着嘴唇,拉着我的手说:“明天下午吧,雪儿都联系好了,今天她就去订机票;姐也有些迫不及待了,现在腿这样,胳膊也不好看,都不敢出去见人呢!”
我紧抓着她的手说:“姐,你就放心去吧,好好看病;只是我不能陪你去了,秦总不在,现在生意又在风口浪尖,我不能离开公司;要不然,我一定陪你一起,我也很想去国外转转,看看外面的世界!”
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捂嘴一笑说:“会有机会的,姐先去打前站,等在那边混熟了,到时候姐给你当导游!”
我们这样说着,聊着,那个男人的事情,被白姐这么一打岔,我都给忘了。
后来,我们开着车,直接去了滨河那边的房子。
回家之后,才六点来钟,白姐一进门,就拉着我到床上睡觉。
我以为临走之前,她是想跟我那样,好好疼疼我呢!可没想到,她竟然是真的睡觉,趴在床上就睡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她,她穿着粉色短裙,我微微低头,正好能看到她白皙的双腿之间,那若隐若现的黑色内裤。
她的腿很美很长,即使膝关节的部位有些弯曲,但仍旧很美;她的胸还是那么大,因为只穿着内衣,那两颗饱满地大白兔,上边压着下边,相互挤压着,都快从文胸里挣出来了。
我想我不应该看她,因为一看,就有想那个的冲动;她现在身体还没好利索,我本来是不能跟她那样的;可有的时候,作为男人,精虫一上脑,你似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后来,我就悄悄爬过去,靠在她身后,犹如一个小偷一样,手一点点地沿着她的小腿,慢慢地往上滑动。
她似乎睡的很死,我这样碰她,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然后我就更大胆了,一只手悄悄掀起她的裙子,另一只手就在她屁股上抚摸。她的小屁股,因为经常跳舞的缘故,特别挺翘、紧绷,抓在手里又软又弹,让人爱不释手。
我这样弄她,她似乎有点反应了,轻轻哼了一声,迷迷糊糊打了一下我的手。
她这样,瞬间把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她醒了呢!其实我知道,即便她醒了,我要跟她那样,她应该是不会拒绝的。
但我不希望她醒,我喜欢这种偷偷做坏事的感觉,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和她那样。我这种想法,似乎有些小变态,但我不认为这是邪恶的,尤其在被性冲昏头脑的时候。
后来,我不敢使劲抓她了,而是伸出两根手指,一点一点往下拉她的内裤。
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地酣睡着,都说回笼觉是最香的,看来真的没错。我就更加大胆地往下拉,最后她的臀缝都露出来了;虽然我和她不是第一次,但我仍止不住心里的激动。
她的臀线实在太美了,比欧美的那些洋妞还要挺;看着她,我不禁就想,她到底是怎么保养的呢?这世间,怎么可以有她这么完美的女人啊?!
或者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我爱她,迷恋她,所以她的一切,在我眼里都是完美无缺的吧。
我的手指,轻轻摸到了她双腿之间,可刚一碰到她那儿,她突然就轻哼了一声;我吓得赶紧把手缩回来,又支起胳膊,伸着脑袋去看她。
她还在睡,眼睛紧闭着;我微微舒了口气,看来自己的小计谋,还能继续实施下去。
我就更加小心的,把她的内裤拉到了小腿的位置,然后自己解开腰带,把下半身的衣服,脱的一干二净。
再一次,我的手悄悄往上掀起她的裙子,然后犹如做贼般地把腰挺上去;我那里触碰到了她那里,那一刻,我浑身犹如触电般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一想到这次离开,我们可能要好几个月才能见面,我就更加遏制不住心里的渴望;我想在她离开我之前,好好跟我那样,把我喂饱。
因为我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即使有钱,我也不会乱搞;在这世上,我只喜欢,也只会跟她这样,只有她才是最美妙的,最能让我沉醉的。
我进去了,然后腰一点一点往前用力;那一刻,我那种小变态的心里,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甚至更加大胆地伸出手,想要抓着她前面的两颗大白兔。
可就在我的手,刚要触碰到她文胸的时候,她突然一转头,红着脸颊,神色迷离地看着我问:“王小志,你在干嘛啊?!”
当时我吓得一哆嗦,几乎本能地就想离开她;可她却猛地抓住我的腰,又把头转回去说:“继续,轻一点儿,这样挺好……”
她这样说,开始鼓励我,我的贼心又膨胀了起来;我开始抚摸她,摸到她胸前;她微微喘息着,抓着我说:“宝贝,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样,喜欢偷偷对女人做坏事啊?”
我趴在她背上,被她问得一阵脸红。
可她却说:“女人也是,总幻想着被帅哥强暴呢……你这样,突然就这样,你真的坏死了!不过姐,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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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9。走了
做完那事以后,我搂着她,她睡了;可我却久久睡不着,似乎打心里不舍得她离开。
而且,我隐隐觉得,她这一次的离开,似乎要发生什么事;但具体发生什么,我猜不到,只是胡思乱想。可能是太舍不得了吧,心里总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后来我也睡了,在梦里,我梦见她的伤治好了,而且比从前更加美丽了;可到了梦的最后,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外国帅哥,他搂着白姐的腰,越走越远,越走越远……无论我在背后怎么呼喊,她都没有回头,就那样,渐渐地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姐!”最后一刻,我猛地开了眼;当我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白姐已经不在了;当时我一阵心悸,难道她这还没出国,就跟人家外国帅哥跑了?
我自嘲地一笑,觉得自己做的梦,可真够傻的!我和白姐的感情,历经了那么多挫折,根本不可能有人再撼动了,谁也不行,我们彼此都不会变心,我一直都这样坚信着。
下了床,我走进洗手间,一边洗脸,一边大声喊她说:“姐,你干嘛呢?是不是在做饭啊?!你身体不好,我做就行了。”
我这样说,声音也不小,但却没人回应;关掉水龙头,我侧耳听了一下,厨房里也没有什么动静。那一刻,我顿时就有些不淡定了,她去哪儿了?怎么悄无生气地就没了呢?
抹了把脸,我赶紧往客厅里跑,一边跑一边喊:“姐,你在哪儿啊?你不要吓唬我!”
客厅里没有,我就跑到院子里喊;刚喊了两声,她在外面就回应我说:“小志,你醒了?姐这就来!”
我跑到门口,循着声音望去,刚好看到白姐对面,有个人影一闪即逝;我就立刻问她说:“姐!你干嘛啊?刚才是不是有个人?你是不是在跟他说话?!”
白姐转头看了一下,又回过来一笑说:“哪儿有人啊?你还没睡醒吧!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