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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总就说,妹妹放心好了,你就安心做你的方案,到时候过来投标就行了;哥哥手里的权利还是有的,到时候我说用谁的方案,那就得用谁的方案!东南铝业姓麻,不姓秦!
白姐会心一笑说,那哥哥咱可说定了,如果到时候单子没接到,妹妹可就再也不理你了。
“哎哟,我的妹妹哎!可不要这样,哥哥哪儿会委屈你?”他说着,那声音让人恶心,一口一个妹妹的,他妈的!不就是想跟白姐套近乎,想上她,想娶她吗?!
我攥着拳头,心脏碰碰跳的厉害;闭上眼,我实在不愿去看,白姐跟这种人撒娇暧昧的样子;我受不了,真他妈受不了!
他们在电话里,暧昧了好一阵儿,最后麻总说:“妹妹啊,哥哥虽然给你担保,但你的策划案,也得好好弄啊,不然董事会那边,我…我有点说不过去。”
白姐一笑说,哥哥真是多心了,妹妹这边的实力,您又不是不知道;在白城的传媒行业里,还有比妹妹更专业的吗?您就放心好了!
挂掉电话,白姐长舒了一口气,把手机往桌上一放,很得意地看着小茜说:“搞定了,没什么大事儿。”
小茜的脸色,也渐渐缓了过来;但看到我,脸色瞬间又冷了下来,很嘲讽地说,“人家麻总就是有本事,只要姐说一句话,你看看人家?不像某些人,帮不上忙不说,还净惹事添堵,看着就让人来气!”
她的话,简直就是往我脸上打,而且打的啪啪响!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出生在贫瘠的山村,没有厉害的父母和家庭,这能怪我吗?
咬着嘴唇,我别过头说,“姐我先出去了,丽都方案里那些不完善的地方,我马上去修改,争取明天一早交给您。”说完我就走,真的没脸在这儿了。
可白姐却赶忙站起来,拉住我胳膊说,“走什么你?回来!”然后她又对小茜说,没什么事你先出去吧,安排一下策划部,赶紧对接东南铝业那边,了解一下新产品的情况,尽快把宣传方案弄出来。
小茜收起邀请函,走的时候肩膀故意撞了我一下,特别用力;像是在警告我,让我好自为之。
我低着头,感觉自己真他妈窝囊!自己的女人,当着自己面跟别的男人搞暧昧不说,还特么被别人狠狠羞辱了一顿;我心里憋着一股气,有种想发疯的冲动。
白姐见我脸色不好,赶紧给我接了杯水,又把我按在沙发上说:小志,别跟小茜一般见识,她那丫头说话不经大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的。
不是有意?她明明就是故意的,简直把我往死里整!可我能说什么?我他妈能说什么?那些承受的痛苦,那些暗地里肮脏的交易,我为了谁?我他妈好难过……
端起杯子,我狠狠喝了口水,眼睛看向别处说,“为什么要用那种语气跟他说话?搞暧昧是吗?为了赚钱,不惜出卖色相是吗?白总,我在这儿呢,如果你觉得我不够爱你,想试探我是不是吃醋,我告诉你,你的目的达到了;我很吃醋,我他妈特别吃醋!”
我真的被气坏了,最后一句是吼出来的;她立刻被我吓到了,赶忙解释说,小志对不起,姐不是有意的,姐不该当着你的面那样;姐笨死了,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那你就不要跟他那么暧昧!”我含着眼泪,冷冷地盯着她说。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命令她,这样的要求很无礼,可有些话,不说出来,我特么能憋死!
“嗯,姐不那样了,姐听你的好不好?只要你不生气、不伤心,高高兴兴的,姐怎样都行。”她特慌张地安慰我,特怕我委屈。
我见她这样,其实我知道,她也是不想的;但有些时候,为了生意却不得不那样。我想了一下,觉得不该说刚才的话,就跟她道歉说:姐,对不起,是我孩子气了。
她听我这么说,立刻松了口气,就说:“没事的,你这样,证明你爱姐,姐心里高兴!不过小志,姐要跟你说,人在这社会上生存啊,很多时候是身不由己的;如果你想让自己变得强大,就必须要学会隐忍、学会虚假,跟不喜欢的人交朋友,跟自己的敌人假客套,明白吗?”
我点点头,这不是白姐第一次劝我了,以前不听,那是因为自己太幼稚,还没经历过社会的洗礼;否则的话,我跟陈芳的关系,也不会一直那么僵硬,那么让人不舒服。
如今,我经历了一些事后,再回味这些话,感觉白姐说的,其实很有道理。而且白姐需要钱,她不拜金,但却要帮她的父亲;我想如果不是她父亲那样,以白姐的性格,她宁愿舍弃东南铝业的业务,也不愿跟那男人那样说话。
把事情想明白了,我心里就没有那么气了;她见我情绪好转,就又开始跟我闹。
我不大有心情跟她嬉皮笑脸,就问白姐说:“姐,您的父亲,到底挪用了多少公款?如果咱们这次,把东南铝业的单子接下来,赚的钱能不能把亏空补上?”
白姐听了,突然就不闹了,只是愣愣地看了我半天,却一句话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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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挪用公款
我看着白姐,特想知道她父亲,到底挪用了多少钱,这些钱又做了什么!
白姐沉默了一会儿,眼睛转向我说:“小志,这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了,即便知道,你也帮不了姐。”说完她低下头,把脑袋埋在膝盖里,特别无助。
我靠过去,轻轻抱住她;她的话让我害怕,五百万都填不了那个空子,她父亲到底弄了多少钱啊?!我就说姐,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但你要信任我;不要把所有的苦,都一个人埋在心里;我们相爱,所以好多事,我需要跟你一起扛!
“你真的想知道吗?”她哭了,那种眼神,眼泪下面掩藏的,是深深地绝望。
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想知道,我不想让她一个人,承受那么大的负担;即便帮不上她,能成为她倾诉的对象也可以。我说姐,告诉我,你要信得过我。
她凝视了我好久,最后点点头,牙齿咬着嘴唇,颤着手做了个“六”的动作。
“六…六千万?!”我滴个天哪!我被吓到了!六千万是什么概念?钱都能堆满整个办公室了吧?!
白姐痛苦地流着眼泪,深深吸了口气说,而且姐身上,并没有多少存款;先前做生意赚的钱,都被卢强那个混蛋要走了;姐不敢想,特别不敢想以后的事;生怕那份记录被泄露,怕上面的人来查,你知道的,这些钱姐要还好久好久……
我松开她,一下子瘫在沙发上,感觉灵魂都快被抽空了;她的父亲,真的好大胆,太大胆了!挪用那么多公款,他到底做了什么?疯了吗?!
喘息了好久,我咬牙说,“姐,你父亲再怎么说,也是银行行长,不缺钱啊!他为何要弄那么多钱,他到底要干什么?她就不为你去想一想,不为你们家庭着想吗?!”
白姐疯狂地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父亲有他的苦衷,他…他也不容易,若是没被逼到份儿上,他是万万不会做这种非法的事的!”
“那他到底有什么苦衷?你告诉我,有什么苦衷,甚至连累自己的女儿也不惜?!”我咬着牙,不知怎么,特恨她父亲;若不是因为他,白姐又怎会承受这么多痛苦?才二十五岁,多好的年华啊,恋爱、结婚,幸福、快乐,这些本应该在这个年纪享受的东西,在白姐这里却成了奢侈。
白姐见我生气,猛地把我抱在怀里,下巴贴着我的额头,泪水从她的眼角,一直流到我的唇边。
“小志,你不要生他的气,我爸爸人挺好的,特别正派的男人;只是啊,你知道的,我有个妹妹,就是那个从小讨厌我,不让我住家里的妹妹;她闯了大祸,我爸要保她的命,不得已才那么做的!”
我闭上眼,一股无力的感觉,瞬间袭遍全身;我本以为,只要那份记录不再出现,白姐和她父亲,一定能在短时间内,把亏空补上。可我太天真了,一切都没有想得那么简单;或者说,我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
不过白姐随即说:小志,你不用担心姐,姐的公司一年净盈利,也有六七百万的;还有姐的爸爸,他私下里也开了公司,比姐赚的只多不少;现在没了卢强,我们没了威胁,短则三年,长则五年,只要银行没人查,我们很快就能还上了!
“真的吗姐?你不要骗我!”那时候,我像个天真的孩子一样,靠在她怀里问她。
“嗯,是真的,姐不会骗你,姐还想…还想跟你有以后呢。”她咬着嘴唇,又痛苦又幸福地说。
我坐起来,抓着她的手,很认真地说,那好,从今天开始,我也要努力,努力帮你,努力赚钱;姐,只要你能过得好,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她感动死了,手赶紧捧着我的脸,哗哗流着眼泪说:姐不要,姐不要你为姐做任何事;小志,姐在你这个年纪,承受了太多的压力和恐惧,所以姐不要这种悲剧,再次发生在你身上。你要好好的,什么都不要想;你要高兴、快乐,姐爱你,姐可以给你所有,你知道吗?
我看着她,眼睛一热,也哭了;其实她并不知道,悲剧已经发生了,我和陈芳之间,那些肮脏的、罪恶的、难以启齿的事,想想都令人作呕。
后来我们不哭了,彼此为对方擦着眼泪;她突然一笑说:傻孩子,哭起来的样子好傻,丑死了;以后不准再哭了,知道吗?
我说你才傻呢,不过哭起来挺好看的,跟林黛玉似得。
她被我说的不好意思,伸手就打我;我跟她闹,她扑过来,在我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晚上回到家,跟陈芳做完机械运动以后,我就爬起来,在客厅的电脑上弄文案。
白天的时候,白姐给我提的一些建议,我觉得蛮好的;不得不说,在工作上,她确实很在行。
点上烟,打开窗户,凉爽的夜风吹进来,我靠在椅子前,认真修改着策划文案。
那时候,我觉得自己还是挺幸福的,能为心爱的人去努力,能和她一起并肩作战去拼搏,这是我的荣幸,更是一辈子的荣耀。
可一根烟还没抽完,陈芳就个鬼似得,突然出现在了我身后。
“尚美传媒股份有限公司?”她突然的一句话,把我吓得一哆嗦。
我回头说,你怎么还没睡?走路也没声,怪吓人的!
陈芳双臂交叉在胸前,皱着眉头说:吓人?我看是你心里有鬼吧?!
这女人,一天不找事儿,她就浑身不舒服;我说你别这样,我不想跟你吵架。
她却咬着牙,特愤恨地走过来,揪着我头发,把我按在桌子上说:王小志,你给我继续装;你以为我不知道?尚美传媒这家公司,是姓白的对不对?!
我一听,浑身都惊出了一身冷汗;是啊,陈芳现在也在做传媒行业,尚美传媒在白城名气那么大,她又怎能不知道其中的一些事?!我太大意了,真不该把策划案,拿到这里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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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被陈芳发现
陈芳似乎有些疯癫,我背叛了她,这是她接受不了的。
她按着我,伸出红色的指甲,不停地往我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