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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眼睛里带着难以言说的执拗,我不知道该怎样,真的不知道了!那时候,我哪怕有一点办法,也不忍心对她这样。有时候我都想把陈芳杀了,那个坏女人,有她夹在中间,我只能让白姐,一再地受委屈。
可现实这样,我没有去杀人的勇气,也没有去怪罪陈芳的理由;毕竟我们之间,做的是交易,各取所需,谁也怨不得谁。
我就说:“你真的非要这样吗?我到底哪儿好?你看上我什么了?”说完我抱着脑袋,特别苦恼;真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好,除了长得还凑合,浑身上下,几乎一无是处。
可白姐却含着眼泪,特倔强地说:“哪儿都好,长得好,心也好,对姐更好!小志,人和人相遇,都是注定好的;你走进了姐的生命里,就是姐的人,逃不掉的。”
我说你怎么这么霸道?公司一楼那个抽大粪的师傅,你不也天天见?他不是也走进了你生命里,你怎么不去抓他?老逮着我不放干什么?
她被我气笑了,伸手就打我,“你才喜欢抽大粪的呢!”
我就推开她说,你不要瞧不起人,抽大粪怎么了?你凭什么不喜欢人家?
她撅着嘴,我把她推开,她不乐意了,用那种很委屈地眼神看我;我把烟掐了,她就说:“姐没有瞧不起人,喜欢一个人,要凭感觉;你要是去抽大粪,姐保证喜欢你!”
我猛地转过身,看着她就说,你别逼我,那我明天就去当抽粪工,我看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你你你……”她立刻指着我,气得直跺脚丫子,“你想气死姐是不是?”
我被她的样子打败了,那么可爱、迷人,差点笑出来;但我还是忍住说,“我走了,谢谢你,白姐,谢谢你对我的好。”
“不准你走!”她立刻说;可我没理她,直接就往外走;她又说,“那你走,你走好了;王小志,你就看着姐,天天受欺负吧,让程胖子那混蛋,欺负死姐算了!”
她这样说,弄得我怪难受的,走到门口,我又停下来说,你完全可以把他开除了,有那麻总护着你,你怕什么?
“你混蛋!不准你在姐面前提他!”她立刻凶我说,“王小志,姐要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姐跟他说好话,跟他套近乎,这都是生意场上的事;我们彼此之间,都是平等的,他占不到姐的便宜;而且姐的公司有实力,也跟他们合作多年,在一些小事上,他帮姐也是应该的。”
她又说,但如果真得罪了程胖子的姐夫,那事情就大了;麻总再想帮姐,势必就要花费很大的精力,或许还要牺牲利益;这样的话,姐就欠了人家的人情,你懂吗?这世间,人情债最难还!姐只想凭自己的努力,谁也不想依靠!你明白姐的心,你什么都懂的!
我说那我留下来有用吗?我脾气这么冲动,不是照样给你惹麻烦?
白姐却把头一转说,“当然有用,你得罪程胖子,又不是姐得罪;你打他骂他,那是你个人的事,与公司无关。程胖子的姐夫,他也不能因为你个人,就把矛头指向整个公司,对吧?”
听她这么一说,我瞬间明白了;这女人,原来是让我做坏人,她在旁边看热闹;我冷笑说,“夏主任让我先来这边,你是不是就是要跟我说这个?”
她点点头,并没有否认;还接着说,姐吧,本来还怕你打不过他,回头再吃了亏,毕竟他那么胖,怪吓人的!结果没想到,你好猛哦!姐看到你骑在他身上,那么打他的时候,姐都快被你迷死了,好男人哦!喜欢死了!
我一拍脑门儿,简直无语了,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这么花痴?为什么要这么可爱?明明在利用你,却又让你不得不去心甘情愿。
她跑过来,搂着我胳膊说:“小志,你放心吧,姐不是让你来打架的;但有你这么一个男人,在那里镇着他,想来他也不敢再怎样了。”
我又推开她,咬着牙说:“留下来可以,但是咱们之间,我不希望你再怎样怎样的,如果你还想,那我立刻就走。”
“谁要跟你怎样啊?你怎么…怎么那么不要脸?”她打了我一下,脸红了,挺高兴的,因为我留下来了;她的目的,也再次达到了。
爱情这东西,就像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如毒品一样,让人厌恶,又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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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我和的机会
回到策划部,我打开窗,点上烟,抽了两口就笑了;白姐这女人,简直不要太聪明;难怪她要提我做助理,原来一切都是计划好的。
我职位高了,就能名正言顺地去管理程胖子;而且她拿程胖子欺负她说事,又把我留了下来。这个小坏蛋,看着挺傻、挺单纯的;可等你回过头一想,才发现她好有心思哦,满满地都是套路。
最终我留下来了,全是为了她,但不是为了我们的爱情。
接下来的几天,程胖子老实了不少;他自知打不过我,职位也没我高,倒是不怎么敢造次了。
我靠在老板椅上,夏主任殷切地给我让烟;我缓缓吐着烟雾,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感觉,人生真他妈滑稽。
当初我到这儿,他们是大爷,我是孙子,而且被耍得团团转;而今,却成了另一番模样,我这个被请来背黑锅的人,转眼成了他们的上司。
或许白姐做的对,人生只要你努力坚持,便没有什么不可能。
三天以后,白姐让我加入了东南铝业的方案策划组;因为我是新手,而且这个项目对公司,以及对白姐都非常重要。当时我是推辞的,怕自己做不好;可白姐非要我参与,让我多学些东西也好。
我很感动她为我着想,可正因为这样,最后却出了事。
经过两周夜以继日的奋斗,我们整个方案组,把东南铝业的宣传方案,基本都弄完了。
在这期间,陈芳倒是没怎么催我,毕竟我跟她解释过,我跟白姐之间没什么;而且她也知道,我在忙东南铝业的项目,她还说为我感到骄傲,这么大的项目,我都能参与进去。
可就在方案完成那天,晚上的时候,陈芳给我打了电话。
“王小志!快回来、快回来……”她说着,声音里满是惊恐。
“怎么了芳姐?出什么事了?”我愣了一下,挺疑惑的,陈芳她能出什么事呢?
可陈芳立刻哭着说,“他回来了,他回来了……姐姐好怕,他威胁姐姐……”
我赶紧问:“他是谁?”
陈芳哽咽说:“你先回来,一两句话说不清。”
挂掉电话,我拿起包就往回赶;虽然我不喜欢陈芳,甚至十分讨厌她;但在这城市里,她也无依无靠,也蛮可怜的。
回到她那儿的时候,推开门,家里一片狼藉;杯子、花瓶碎了一地,抽屉被翻的乱七八糟;陈芳靠在沙发上,左脸肿了一块,眼睛红红的,头发散乱的厉害。
我赶紧跑过去说,“芳姐,这是怎么了?哪个王八蛋干的?!”
她抬起头,把乱发掖在耳根后,哽咽着抓住我的手,很惊慌地说,“是卢强,他回来了,都是那混蛋干的!”
卢强?我皱皱眉说:“他不是去外地学习,需要半年才回来吗?还有,你不是跟他撇清关系了吗?他怎么还会来找你,还打你?!”
陈芳抽了张纸巾,擦着眼泪说:“他出事了,在外地学习的时候,调戏了一个大领导的情妇,已经被革职了;而且还被人家勒索了好多钱,他现在什么都没了。”
妈的,这就叫恶有恶报,看来卢强的报应来了!我咬着牙,心里特别痛快!我继续问她:“他现在这样,不回家找他老婆,过来找你算怎么回事?”
陈芳抖着手,拿出一根烟,我赶忙给她点上火;她抽了一口,平复了一下情绪说:“他找我,是想要回那东西!”
“什么东西?”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是白行长挪用公款的记录。”她吐着烟雾说。
“那你给他了?”我怕死了,陈芳若给了那混蛋,白姐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陈芳弹了弹烟灰,咬着牙说,“没有!我告诉他,那份记录已经被销毁了;可是他不信,就打了我。”
听陈芳这么一说,我顿时有些感激她;虽然我知道,她留着那份记录,是想牢牢栓死我,并不是为我好;但我仍感激她,只要白姐安全,其它的都不重要。
我稍稍舒了口气,再次问她:“那后来怎么样了?卢强那种人,应该不会善罢甘休吧?”
陈芳深吸了一口烟说:“卢强那混蛋告诉我,东西不给他也行,但要还他五百万。五百万啊?我的钱全都投了公司,哪里有钱给他?!”
“我有!”我猛地站了起来,那一刻,我觉得机会来了,我和白姐的机会来了!我就说,“芳姐,五百万我给你掏,但有一点,那份记录,你必须得给我!”
这又是一笔交易,五百万我虽然拿不出来,但白姐应该可以,或者说白姐的父亲可以。我直直地看着陈芳,只要她点头答应,我立刻去白姐家,连夜把钱拿过来!
可陈芳却把烟一掐,冷笑了一声说:“你有?你哪里有五百万?”
我说这个不用你管,只要你把那东西给我,钱不是问题!
陈芳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皱了皱,后来又点上烟,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说:“王小志,你对那姓白的贱人,还是念念不忘啊?五百万,你去找她要是吗?”
既然话都说开了,我也不再否认;便点头说,“芳姐,现在只要你一句话,我王小志一辈子都会感激你!”
“感激我?你他妈凭什么感激我?!”她突然把烟一扔,哭着朝我吼,“姐姐陪你玩儿了那么久,陪你睡、让你干;你这只白眼狼,看到姐姐有难了,你就落井下石,就急着要跑,我他妈就不答应你!”
他妈的,还给我来劲了,说得就跟她吃了亏似得!在她这里,我忍受了那么久,陪她睡就不说了,麻姐那次,我特么差点被折磨成神经病!还有白姐,我一次次地伤害她,不都是因为你个陈芳吗?!
我就咬牙说:“你现在还有得选吗?要么拿钱给卢强,要么把东西给他!如果你把东西给了他,害了白姐,老子不但会离开你,还要天天折磨你!如果你接受我的钱,完成这个交易,你陈芳就是我亲姐;如果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就是要我脑袋,我都揪给你!两条路,你自己选吧!”
听了我的话,我本以为陈芳,会选择跟我交易;可她却嘴角一弯,胸有成竹地说:“两条路吗?那我偏偏要选第三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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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第三条路
第三条路?哪里还有第三条路?!难道她能弄来五百万?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顿时没底了;我和白姐在一起的希望,难道就这么破灭了吗?
陈芳恨恨地瞪了我一眼,随手拿起包,从里面掏出一张纸卡递给我;我愣了一下说:“东南铝业的投标邀请函?”
“没错!”陈芳仰起头,特骄傲地说,“很荣幸,我这家刚起的新公司,竟然也接到了他们的投标邀请。”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就问她说,“你到底想怎样?一个邀请函而已,能给你换五百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