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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就问她:你要我电话干嘛?
她腼腆一笑说:“你是我姐夫,我这个小姑妹,不应该有你电话啊?”
也对!怎么说也快是一家人了,她要我电话倒是在情理之中;而且啊,她管我叫姐夫,这样的话,她岂不是承认了,白姐是她姐姐了?!
想到这里,我高兴坏了,忙把号码给了她。
可接下来的事,却跟我想的完全得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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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你知道她为什么不认你吗
“王小志,你去把她叫出来!”白雪儿把水果放在茶几上,一脸傲气地命令我。
我说你自己去呗,你姐就在厨房,你过去,她一定会高兴的。
白雪儿却黑着脸说:“你去不去?不去我走了!”
额……我无语了。
进了厨房,白姐正在那里煎鸡蛋;她手里拿着铲子,很认真地翻炒;清晨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到她的脸,那样子,美死了!如邻家姐姐一般,贤惠、温柔。
我跑过去说:“姐,雪儿来了!”
她的手一抖,然后吃惊地看我说:“哎呀!她来干嘛啊?”
她的样子好可爱,又兴奋又胆怯,我就告诉她说:“过来道歉的,她知道错了。”
听我这样说,白姐瞬间美死了;她把头压得很低,又很淘气说:“不用道歉啦,姐已经原谅她啦!你让她等着,一会儿在这儿吃饭,姐多做两个菜。”
我说给我吧,我来做,你们姐俩好好谈谈心;我把她手里的铲子抢过来,她却立刻抱住我胳膊说:“我不要,姐…姐见到她……害怕!”
我就白了她一眼说:“瞅你这点小胆儿,人家是来道歉的,又不是寻仇的,你怕个屁啊?快去,人家等着呢!”
她在那里犹豫着,扭扭捏捏就是不走,最后又说:“小志,你把火关了,陪姐一起出去吧!姐一个人,不好意思……”
我被她弄笑了,就说人家是来道歉的,你还拉个人过去围观,不是让人家难堪嘛?
听我这样说,她嘟了嘟嘴,“那你好好做饭,做点好吃的!”
我点点头说:“赶紧去吧,让你愁死了。”
她挺慌的,出去的时候,围裙都没摘。
接着我就开始做饭,冰箱里有排骨,我拿出来洗了一下,准备做女孩都喜欢吃的糖醋排骨。
这个手艺,我是跟爷爷学的;小的时候,爷爷带着我,去给人家做宴席,每次他炒这道菜的时候,我就嘴馋的不行,眼珠子都不离爷爷的勺子;后来时间久了,那些味道、那些做法,我全都牢牢记在了心里;只是现在,爷爷却已经不在了……
我把排骨煮好,就开始熬糖;糖化开了,我把排骨放进去,又加花生油煸炒;外面的声音很小,我听不见她们姐俩在说什么;但我并不担心,雪儿毕竟是来道歉的,或许她们俩,早就抱在一起哭成一团了。
锅里的排骨,飘出诱人的芳香;我把菜盛进盘子里,还用萝卜刻了两朵小花点缀。女孩子嘛,都是喜欢又好吃、又好看的;如今她们姐妹相认,我这个便宜姐夫,也得表现一下不是?!
炒好菜,我刚要往外端,想在她们面前炫耀一把;却突然听见客厅里,雪儿一声大吼:“白依依!我今天来,只是为昨天的事道歉,你不要想多了!还有,不要叫我妹妹,我没有姐姐!想跟我相认,做梦去吧!”说完,我听到客厅的门,咣当一声。
我赶紧跑出去,白雪儿已经走了,只有白姐一个人,手里拎着水果袋子,呆呆地站在那里。
“姐,怎么了这是?她不是来道歉的吗?吼什么?!”我生气说着,看到白姐眼睛红红的样子,一阵心痛。
她转过头,眼睛里的泪,几近要流出来;可她却还是强忍着,笑着跟我说:“没事的,雪儿这丫头,她从小就这样;姐都习惯了,她也道歉了,姐很开心的。”她这样说,却一脸的憔悴,我完全没看出她开心在哪儿。
这个白雪儿也是的,跟个刺猬似得,心情不爽就乱扎人;白姐对她这么好,她若不瞎,就应该摸着良心看看!
我心里有火,却只能压着;白雪儿跑了,如果她还在,我一定好好训斥她!这个白眼儿狼,她不知道白姐为她付出了多少,我们为她走了多少艰辛的路。
我就说:“姐,开心点,任何时候你都要想着,你还有我,有一个真正对你好,爱你、珍惜你的人!”
她转过头,抬手擦了擦眼睛,又转过来一笑说:“嗯,知道啦;姐真的没事,你不要老担心姐,姐比你大,比你懂事的。”
我点点头,亲了一下她额头说:“洗洗手吃饭吧,粥马上熬好了。”
我们进了厨房,她打开水龙头,我以为她要洗手,可她却在洗白雪儿买的葡萄。
这让我很恼火,白雪儿都那样了,她怎么还要这些东西?如果是我,早他妈扔出去喂狗了!
白姐却不以为然,洗好葡萄后,自己捏了一颗放在嘴里,一边吃一边说:“嗯,葡萄好甜!小志,你尝尝,特别好吃!”她捏了一颗,要往我嘴里塞。
我被气懵了,猛地把葡萄打在地上说:“白依依!你够了!但凡你要有点骨气,就不要吃她的东西!你真的太软弱了,你知道她为什么不认你吗?因为她觉得你好欺负,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你是姐姐,你比她大,那个家原本就是属于你的;你在怕什么?你有什么好顾虑的?”
她被我吓到了,双手抱着胳膊,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流;“可姐要怎么办啊?你知道的,爸爸是为了我和妈妈,才跟雪儿的母亲离婚的;姐对不起她,心里真的很愧疚……”
我咬牙说:“你有什么好愧疚的?那是你的错吗?那都是你父亲的选择,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总是这样,把所有的错,都往自己身上揽;你好傻,你以为这样,别人就会喜欢你、感激你吗?不是的,别人会得寸进尺,会不停地欺负你,让你受伤、让你难过……”
“可是姐…可是姐该怎么办啊?”她哭着朝我扑过来,特别无助;我好心疼她,这个傻丫头,总是小心翼翼地对别人好,可真正能领她心意的,又有几人?
社会就是这样,欺软怕硬;你越是恶,别人就越畏惧你、尊敬你、舔着你;而你去善良,你去对别人好,大多数人却觉得你软弱,你好欺负,拿你不当回事。
最后,我紧紧搂着她说:“姐,在我心里,你是一只骄傲的天鹅;天鹅,是不会轻易向人低头的,明白吗?”
她看向我,眼睛里含着泪说:“嗯,姐明白了,谢谢你小志;姐有时候,好糊涂的,不太会处理亲情。但是有你,姐就什么都不怕了!如果雪儿还对姐这样,姐就…就不理她了,姐就躲在你身后!”
我:……
嗨!白跟她说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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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下马威
吃过饭,我们去了公司;在路上,我心里特别忐忑;一想到当时那样,我出卖了白姐,公司里的人对我恨之入骨,我就浑身打怵,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
白姐看我有些紧张,就握着我的手说:“小志,没事的,小茜嘴长,早把咱们的事情告诉大家了;他们现在啊,佩服你呢!”
她这样说,我反而更不好意思了;我就说:“姐,那他们知道了咱的关系,不会有闲言碎语吧?您可是公司老总,不怕别人背后嚼舌头啊?”
白姐一笑说:“傻瓜,不会的;要像你这样说,那家族企业还怎么做?人家不照样把公司经营的很好吗?”
后来,白姐没有骗我,进公司的时候,员工们站成两排,集体鼓掌迎接了我;几个策划部的员工,还特不好意思地挠头说:“王助理,先前我们打了你,你不会记仇吧?”
我听了,脸色猛地一变,他们顿时吓了一跳,我咬牙说:“记仇!当然记仇!你们几个,谁也跑不了,晚上啤酒烧烤,看我不狠狠宰你们一顿!”
我这样说,有个年轻的员工,就是先前掐我脖子的奔子,他激动地直接哭了;我笑着拍了拍他肩膀说:“都是兄弟,也算不打不相识吧,过去的,就都过去了。”
说完,朝办公室走,路过前台的时候,我看到程胖子那家伙,竟然在那里,占女同事的便宜!他妈的,我咳嗽了一声,这货转头,一看是我来了,转身就跑了。
我进了办公室,夏主任很殷勤地给我倒水,又指着我的办公桌说:“王助理,您的办公桌,我天天给擦,就等着您回来呢!”
他这样,我真的不好说什么;五十多岁的人了,为了生活和家庭,在外面卑躬屈膝,也挺不容易的。以前的事,我不想再跟他计较了;亦或说,我应该感谢他;若不是当初,他招我进来背黑锅,或许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和白姐见面了。
我笑着给他让了根烟,夏主任赶忙接过来,又给我点上火;我说:“夏主任,您大小也是个主任,擦桌子这种活儿,交给其他人干就行了;咱屋里不是有个吃闲饭的吗?以后就使唤他,妈了个b,公司不养闲人!”
说完,我看了程胖子一眼,这混蛋猛地站了起来,咬牙指着我说:“王小志!你他妈别欺人太甚!”
我翘起二郎腿,眯着眼说:“那你说说,我怎么欺负你了?程胖子,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一个月拿六千多块钱工资,我让你擦个桌子,不过分吧?不想擦也可以,那你告诉我,你会什么?策划你会吗?运营你可以吗?宣传你懂吗?你好像除了打游戏、欺负小女生之外,貌似什么都不懂吧?不懂就给我老实擦桌子扫地,不想干就给我滚蛋!”
“你!”程胖子指着我,憋得脸通红;“王小志,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不要以为傍上白总,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我告诉你,咱们公司对东南铝业的业务,都捏在我姐夫手里!白总都不敢拿我怎么样,你他妈跟老子横什么?!”
我一拍桌子,猛地站起来说:“你他妈又算什么东西?!如果没有你那姐夫,你他妈连个屁都不算,狗仗人势的东西!白总怕你,老子不怕;反正公司又不是我的,爱他妈损失不损失!实话告诉你,只要有我在这儿,你他妈就别想好吃懒做!”
我特愤恨程胖子这样的人渣,好吃懒做也就算了,白拿工资我也能忍;可他妈的,他还天天惹事,骚扰女员工;刚才在前台,这混蛋对着人家屁股一顿乱摸,我看那女孩都快哭了。妈的,他就是公司的污点!
程胖子气得要命,可却拿一点办法也没有;我职位比他高,又比他能打,而且还跟白总的关系不一般;他若想在这里继续干,就他妈得给我老实点儿!
我转头对夏主任说:“以后你帮我看着他,如果再敢胡作非为,你告诉我,老子让他好看!”
夏主任赶紧点头说:“明白、明白!”
程胖子不说话了,带上耳机对我充耳不闻。
我也懒得理他,只要以后他老实点,我也不是那种非找事不可的人。这次我就是想给他个下马威,告诉他只要我在这儿,你他妈就得给我收敛着点儿!
回到办公桌,一切都是那么熟悉,熟悉的让人感慨;时光流转,命运轮回,我再次坐到了这里,只是不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