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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屋里,再次见到麻姐,感觉她又丑了好多;一身的赘肉就不说了,她还装时尚达人,穿着超短裙;那两片门板大的屁股,裙子根本就护不住,真的让人不敢恭维。
她见到我,本来不大的眼睛,突然一亮,嘴角微微上扬,那感觉就像饥渴了很久的狼,终于发现了猎物一样。
“麻姐,我突然带小志来看您,是不是有些唐突啊?”陈芳放下包,特自来熟地过去,挽住了麻姐的胳膊。
“你个骚蹄子,还知道过来看姐姐,算你还有良心!”她色眯眯地说着,又看向我说,“哟呵,这小帅哥你还留着呢?那次你不是说他跑了吗?”
陈芳一笑说:“呵,男人都贱,尤其像他这种没本事的男人,更贱!跑出去没钱花,还不得乖乖再回来舔我?”
麻姐一听,立刻猥琐地问:“骚蹄子,他舔你哪儿了?瞧把你美的,快跟姐姐说说!”
陈芳脸颊一红,特别臭不要脸地说:“还能舔哪儿啊?哪里出水舔哪儿呗!”
经过陈芳这么一挑逗,麻姐仰靠在沙发上,竟然毫无顾忌地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子下面,抚摸起来。
先前在路上的时候,陈芳就跟我介绍了,麻姐今年四十出头,结过两次婚,不过都离了;后来她一直单身,天天处在饥渴难耐的状态。而现在,又是在她家里,在这个看似与世隔绝的小岛上,她更是无所顾忌,就是脱光了,也不会被其他人看到。
见麻姐这样,陈芳赶忙站起来说:“姐啊,我一会儿要出趟差,得好几个星期呢;我这小男友屁也不会,整天就知道惹事;您看这样,我就把他放您这儿,您帮我看着他点儿行不行?”
那时候麻姐已经迷糊了,她紧夹着双腿说:“滚滚!你死在外面才好!”
陈芳尴尬一笑,又小声问了一句:“姐,那公司二次注资的事……”
“我明天就打钱,现在赶紧给我消失!”麻姐被她打扰,显然有些不耐烦了;陈芳见状,提起包扭着屁股就跑了;而我,则像个被主人卖掉的畜生一样,来到了新主人的家里。
不过我确实挺佩服陈芳的,她的脑袋可真精明,处处离不开做生意;从刚才的几句话里,我就听出了她利用我,又从麻姐这里捞到了好处!
陈芳走后,麻姐坏坏地看着我说:“小宝贝儿,你的骚蹄子不要你了,她可真是个绝情的女人!你以后啊,不要跟她了,就跟着大姐,大姐疼你好不好?”
我脑袋一转,赶紧就说:“麻姐,不是她绝情,而是我太混蛋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老想着赌博;芳姐也不容易,辛辛苦苦挣点钱,有一半都让我霍霍了。”
麻姐一听,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神情激动地看着我说:“你喜欢赌?哈哈,那你就更不要走了;大姐也好这口儿,只要你把大姐弄舒服了,今晚我就带你去好好刺激刺激!”
我忙说大姐,您不要这么说,您一说,我现在手就痒痒,恨不得往死里赌一把!
她却一笑说,“小傻瓜,赌场哪有白天开的?现在痒痒也没用;不过大姐倒是痒痒,浑身都痒,你快过来,让大姐舒服一下;只要大姐开心了,保准也让你开心!”
她的话里,满含着污言秽语,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对性的渴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我脱掉衣服,在沙发上就和她做了,闭着眼睛做的;因为我怕睁着眼,自己会忍不住吐出来。
麻姐确实是个变态的女人,尤其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她更变态!因为快感,她不停地掐我、抓我,各种欺凌辱骂;一次过后,我浑身都是淤青和抓痕。
完事后,她叼着烟说:“你们这些穷人,可真他妈贱,为了钱什么都做!小志啊,大姐最瞧不起你这样的男人,你做情人也就罢了,却偏偏要找陈芳那样又穷又骚的女人;她有什么的?以前她也是别人的情人,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你到底图她什么?就因为她长得漂亮?!”
她这样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继续又说:“小志啊,留在大姐这儿吧,大姐给你钱花,你喜欢漂亮的,大姐让你去找,大学生、护士、小处女,有了钱什么女人玩儿不到?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我让你要什么有什么!”
我听着,并没有立刻答应她,而是装出一副很急切地样子说:“大姐,您快带我去赌一把吧,我心里痒的厉害!”其实我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了,只想完成秦总的交代,让白姐摆脱那些伤心而绝望的困境。
姐,你一定要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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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赌博
看我急不可耐的样子,麻姐叼上烟,特别鄙视地看了我一眼。
她指了指电视柜说,“抽屉里有药,自己抹点儿,省的把你弄死了,陈芳那贱人再跟我闹。”说完她打着哈欠,去了卧室。
我点点头,在电视柜的抽屉里,拿了些云南白药,又去卫生间,对着镜子一点一点地涂抹。上完药后,我洗了把脸,对着镜子,自嘲地笑了一下:自己可怜吗?或许吧……
人生真他妈离奇,你永远也不知道,下一刻将会何去何从,命运又会怎样折磨你;但是只要心中有光,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了心爱的人去付出,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向幸福,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后来我侧躺在沙发上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麻姐带我出去吃了饭,然后开车带我去了工河沙滩上的工河明珠。
工河明珠是白城的地标性建筑,就跟法国的埃菲尔铁塔一样;建筑下面全是钢结构,中间有一个平台,是专供游客上去观景的地方。而再往上,铁塔的顶端,是一个球形建筑;本来我以为,人家是为了美观而设计的,里面没有东西;可当麻姐带我上去的时候,我才发现内有乾坤。
夜晚的工河明珠格外美丽,绚烂的彩灯靓丽闪烁,倒映在宽阔的河面上,彰显着它在白城的地位。
麻姐碰了我一下说:“别他妈看了,跟农民工进城似得;我跟你说,进了赌场,你给我大方点儿,想怎么赌就怎么赌,钱可以输的起,但不要给我丢人!”
我赶紧点头跟上她,她掏出电话发了条短信;不一会儿,我竟吃惊地发现,在工河明珠最顶端的球里,开出来一辆小型滑轨电车;我们坐上去,电车像绕山路一样,环着轨道快速上了顶层。
出来的时候,我简直惊呆了!这个在远处看,感觉不大的球状建筑,面积竟然有三四百平,而且还是个赌场!
进去之后,麻姐夹着包,晃着肥硕的身子,到前台换了筹码。
我跟着她,她玩儿什么我就玩儿什么,二十万的筹码,看上去很多,最起码对于我这样的穷人来说,那是个庞大的数字;可在麻姐眼里,无非也就是玩儿个游戏而已。
我没来过赌场,更没有参与过赌博;至多在大学的时候,跟室友一起玩儿过拖拉机、斗地主。如今身在赌场,我紧张地额头冒汗,生怕被麻姐看出破绽。
还好那天她手气不错,赢了不少钱,完全沉浸在痴迷的状态,根本没工夫管我。我就在旁边学,其实赌博这东西不复杂,一学就会;如果太难,也没人玩儿这些。
麻姐是这里的老主顾,很多人都认识她;她带我玩儿了轮盘、掷骰子,后来又赌了大的,梭哈、德州扑克什么的,因为押钱太多,我没敢玩儿;结果还被她瞪了一眼,感觉我给她丢人似得。
出来的时候,已经午夜两点多了;赌博这东西,特别让人着迷,只要你深陷其中,便完全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那天麻姐赚了好多,整整翻了一倍;我笑着说:“麻姐你真厉害,稳赢不输啊!”
她点上烟,坐进车里说:“老娘赌了几十年,要是这点工夫都没有,那不白活了?”她挺得意的,让人讨厌的那种得意;她又问我说:“你以前都到哪儿赌?改天你带我去,我把你输的钱,都给你赢回来。”
我赶紧笑说:“真的啊?那太好了!麻姐,您听说过金钱豹吧?”
她一听,猛地就看向了我,我当时吓了一跳,不知道她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
“就凭你,敢在在金钱豹赌?”她狐疑地看着我,显然不太相信。
“这有什么不敢的?都是赌嘛!”我嘴硬地说着,额头的汗都下来了;早知道,我就提前问问陈芳或秦总了,金钱豹到底是个什么赌场啊?
麻姐硬硬地看了我半天才说:“难怪陈芳那个骚蹄子,想尽办法赚钱,原来都被你这个小混蛋,给霍霍进去了!金钱豹可是白城赌金最高的赌场,平时我都不敢进去,你小子倒是挺能耐!”
她这么说,我暗自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就解释说:“确实是这样,玩不了几把就输干净了;但若是赢了,那不也一夜暴富吗?”
麻姐不屑一笑说:“赌场赚的就是你这种人的钱,穷的掉渣还想一夜暴富!真他妈傻!”
她骂我,我完全不生气,还是很开心地说:“麻姐,您这么厉害,今天手气又好,不如咱们去那里赌一把怎么样?就当替我报仇雪恨,回来我好好伺候您!”
听我这么说,麻姐只是撇撇嘴,“改天吧,今天累了,而且大姐,晚上还想跟你再舒服舒服……”
我知道,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万一被她发现了我的目的,那一切就全完了。
跟麻姐呆了两天,我多少对她的背景,有了大致的了解;麻姐也是东南铝业家族的,她父亲是麻总的大伯,不过已经去世了。她继承了东南铝业的股份,成了股东之一。
白天她是不在家的,早晨的时候我还问她,你这么有钱,为什么还要上班?她只是冷冷一笑说:“我那个叔叔,还有堂弟,还有那个外姓的副总,都盯着我手里这点股份呢;老娘可不敢大意,明白吗?”
其实我都明白,但还是似懂非懂地问,“你们不都是一家人吗?不会难为你吧?!”
麻姐冷冷一笑,表面上不会,谁知道背地里他们怎么算计?!当然,我们麻家人还好说,可就是那个混蛋二股东,天天找茬,早晚有一天,我们麻家弄死他!
她说这些,我隐隐猜到了些什么;秦总让我引麻姐去金钱豹,难道就是为了她手里的股权?麻姐的身份不一般,手里的股份肯定也有不少;若是这东西到了秦总手里,他可不就是东南铝业第一大股东了?
想完之后,我脑袋都发麻,不知不觉间,我忽然发现,自己竟陷入了一个漩涡,一场深不可测的股权斗争中。
可我那么弱小,在这场游戏中的任何一个角色,动动手指都能碾死我;所以我一定要小心,不要露出马脚,保全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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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麻姐去了金钱豹
一连三天,我都在极度无聊的时光中度过,一个人呆在小岛上,在空旷的别墅里,我时常会想她,想她的一切!越想就越心痛,她知道的,我离开她,去陪了别的女人。她还能原谅我吗?
我试着给她打电话,可她却一直关机;我给小茜打电话,小茜说公司暂时放了假,她回老家看父母了。
后来陈芳给我打了电话,她似乎还挺心疼我的,就说小志,跟麻姐在一起的滋味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