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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就在一旁,翻着白眼儿说:“切!还没结婚呢,套什么近乎?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她把筷子一放,转身就回了卧室。
白姐和白父,貌似不太理解,雪儿为什么会突然生气;但只有我知道,雪儿其实是对我有点那啥的;本来我不是太确定,但是那天在车里,她说她要照顾我一辈子;这话我听进去了,所以后来的一段时间,我总是小心翼翼地跟她保持着距离。
雪儿走后,白父就说:“这丫头,就是没事找事,不用理她,咱们接着喝。”
看我们喝,白姐也倒了酒说:“我也喝,我要敬两个大男人,依依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一杯!”她那样子特别认真,认真地有些可爱;我和白父相视一笑,心里一阵温暖。
因为她也是我们最重要的女人啊,两个男人,都会为了她不顾一切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白姐就搂着我,脸贴着我额头说,“姐好幸福哦!被两个大男人疼,简直不要太得意哦!你看雪儿都嫉妒姐了,她那丫头,就是嫉妒心强;有本事,自己也找一个啊?像宝贝小志这么好的,我猜她一定找不到了!”她特可爱的咬着嘴唇,一副她比雪儿幸福的样子。
可是这样的幸福,会一直持续下去吗?
月底那天,已经入秋了;天气稍稍有些冷,白姐带我去商场,买了些厚衣服。
回家的时候是傍晚,白姐挽着我胳膊,夕阳从天边斜照下来,路上铺满了金黄的叶子,一切都显得那么唯美,但这唯美中,却带着几丝凄凉。
“小志,姐的眼皮为什么老跳啊,你说是不是要有什么事发生啊?”她摇着我胳膊问我,嘴巴撅得老高,都比我大五岁,还这么爱卖萌。
我就说:“别瞎说,能发生什么啊?一切都好,你们女孩就是爱瞎想!”
她被我说得低下了头,特不好意思说:“姐是大女人,不是小女孩儿了……”
“怎么不是?你哪里有大女人的样子啊?”我这么说,她好开心哦!一路上老叫我“小坏蛋”,说我嘴跟抹了蜜似得,会哄人高兴。
到家的时候,门口停了一辆黑色奥迪,这车看着很陌生,我就问白姐,“这谁啊?”
她看了看车牌,也皱着眉说:“没见过哦,可能是我爸的同事吧。”
我点点头,不知怎么,心里有些慌慌的。
进了客厅,我看到白父和一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聊天;那人穿着笔挺的西装,大约有四十岁左右,长相挺正派的,给人的感觉还不错。
见我们进来,白父就介绍说:“这个是我女儿依依,这个是我女婿小志。”他跟那人介绍我们,然后又说,“这是爸爸的同事,银行的副行长,齐叔叔。”
当听到“副行长”的时候,白姐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我的手也用力一握;眼前这人,应该就是上面派下来,接替卢强位置的那人吧?!他今天来干什么?做客吗?我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白父叼着烟斗,朝我们挥挥手说:“我跟你们齐叔叔谈点事,你们去卧室玩儿吧。”
白姐站在那里不走,身体仿佛被定住了一样;我抓着她的手,她的手心里全是汗;我就拉着她说:“走吧,去试试新衣服合不合身。”
她机械性地跟着我,我朝那个副行长一笑说,“齐叔叔,你们慢慢聊;晚上不要走,留在这里吃饭。”
他很友好地朝我挥手,还跟白父说:“你这女婿真不错,长得标致,说话也大气;女儿更好,个头高,还那么漂亮!老白啊,怎么好事儿全让你给占了?!”
白父哈哈大笑,我拉着白姐往屋里走;进到卧室的时候,白姐关上门,猛地就扑进我怀里,特慌张地说:“小志,他来了!他来干嘛?他是不是要查我爸爸?是不是要出事了?”
我轻轻拍着她后背说:“姐,没事的,不会有什么的;是你多想了,他们聊得那么好,他肯定不是为那事而来的。”我这样说,其实心里也是蛮担心的;因为秦总的钱,还没给我续上,最迟要等到明天,股东大会结束。
可倘若今晚,白姐的父亲出了事,那可就说什么都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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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危机
齐行长的到来,让我和白姐,都陷入到了深深的恐惧当中。
我想我是不愿她父亲出事的,就在前两天,我刚刚做了他女婿,他一口一个儿子的叫我,叫的特别亲、特别高兴;我从小缺乏父爱,他这样疼我,我心里真的很温暖。
我把卧室的门敞开,他们谈话的声音,从客厅里传了进来;白姐靠在墙边,紧紧抓着我的手;她那样子特可怜,眼巴巴地看着我,满脸地担心。我就小声安慰她:“没事的,不会有事,爸爸不是坏人,他不会被怎样的……”
可话还没说完,客厅里的齐行长突然说:“老白啊,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咱们银行有笔赖账,被人做了手脚,有将近一千多万的资金!这可不是小数目,如果弄不明白,上头查下来的话,咱们可都是要担责任的!”
他这样问,我和白姐都吓坏了,白姐拱进我怀里,手死死抓着我衣服;我抱着她,心脏扑通扑通的,感觉都要跳出来了。
白父却说:“哦?有这回事?那这事要查一查,我老了,精力有限,你知道的,很多事我管不了那么细。”
可齐行长立刻说:“管不了那么细?一千多万,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老白,虽然和你接触时间不长,但你这人确实不错;今天我没在单位说这事,而是来你家里,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尊重你,也请你尊重我,这不是小事,玩笑不得。”
白父听了,便冷冷说:“老齐,你有话不妨直说,咱们之间不用绕弯子。”
齐行长就说:“前几年,我在省里听说过你家的事,你女儿撞死了一个人,还是白城一个高干家的孩子;人家让你们赔偿,要6000万,这事儿没错吧?!后来你女儿没事,听说还去了国外,所以这件事,我不得不去怀疑,你哪儿来的6000万保你的女儿?!”
他这么说,分明已经把矛头,完全指向了白姐的父亲;这让我害怕,白姐更害怕;她缩着身子,使劲往我胸口里挤;我只能紧紧抱着她,给她一点零星的安慰。
后来外面的谈话不欢而散,临走的时候,齐行长撂下一句话:“老白,别怪我没提醒你,最迟后天,省里就会成立调查组,这件事是谁干的,他跑不了!”
听到这话,白姐猛地哆嗦了一下;她知道噩梦来了,这些年,她最最担心的一刻到来了!
她慌张地抓着我的手,颤着嘴唇说:“小志,为什么?为什么我们那么努力,付出了那么多,却最终还是逃不过这一劫?”
我赶紧安慰她说:“姐,你不要害怕,调查组的人不是还没来吗?一切都还有希望,我们要等,耐心地等;等到明天,我会给你一个好的结果,姐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咬着嘴唇,泪水挂在睫毛上,眼睛死死凝视着我;她的样子好冷漠,似乎在认真揣测,我是不是在骗她,是不是值得她信任。这件事关系到她父亲的安危,她根本不敢马虎。
我被她那样盯着,心里特别难受;因为我理解她的心情,一个没有本事的小男人,对她夸下海口,说能拉来一千多万的资金,能救她父亲;这换做任何人都会怀疑,因为这社会,钱不是那么好赚的,更何况还是那么大的数额。
所有的一切,归根结底,都是我没本事;如果我是大老板,我身价好几亿,她一定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虽然她没有恶意,但我却感觉那么自卑,一个男人的自卑……
“小志、依依,你们出来一下。”后来白父在客厅里叫我们,声音有些沙哑。
我牵着白姐的手走到客厅,她一下子就哭了;当时我鼻子一酸,也差点落泪。因为坐在我们面前的白父,突然间苍老了好多好多,他拿烟斗的手在颤抖,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浑浊的血丝,脸上多了沧桑的皱纹,再也没了先前的精气神。
“爸!”白姐大喊一声,猛地就跪在了沙发前,她抱着她父亲的腿说:“不会有事的,依依不让你有事!”
可她父亲却一拍桌子说:“混账!爸爸触犯了法律,本就该坐牢,你这是干什么?!你们两个,都不要为了我做傻事,听见没有?!”
我赶紧说:“伯父,您不会坐牢的!明天,明天我会给你们一个结果!你们都要相信我,会有人帮助咱们的。”
白父抬了抬眼皮,深深抽了口烟斗说:“小志,无论何时,你都不要忘了我的话,照顾好依依,也照顾好你自己;违法犯罪的事,你千万不要做,男人要顶天立地、堂堂正正!否则,伯父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说不会的,我听您的,我不做违法的事,但我也不要您出事,我们都好好的,好好地把日子过下去……
白父点点头,眼睛里含着笑,很欣慰地说:“行了,知足了,你这样说,伯父很开心;其实这样的结果,也没什么不好,我提心吊胆好几年,等进了监狱也就放下了;人老了就图个安心,在哪儿都是一辈子。”
他这样说,白姐哭得不成样子;她不停地摇头说:“爸爸,我不要您进监狱,我要您在家里,疼依依、爱依依……”
白父摸着她的头发,特别怜爱地说:“傻孩子,你长大了,不要总哭哭啼啼的啊!爸爸走了,还有小志;这小伙子不错,我看他第一眼就特顺眼,你们要好好的;爸爸不出事最好,但若真出了事,你们也不要抛下雪儿,她毕竟是你妹妹啊!好了,起来吧,跟小志出去买点菜,晚上爸爸要好好喝一顿,不管明天如何,最起码今天要活得高兴,不是吗?”
我过去把白姐拉起来,给她擦着眼泪说:“姐,听爸的,晚上咱们大吃一顿,等天一亮,一切就都好起来了。”
“真的吗?都会好起来吗?”她可怜地看着我,仿佛是在求我。
“是的,会好起来;只要你不哭,你开心,就都会好起来!”
我这样说,她真的不哭了;后来就拿着钱包,拉着我的手去买菜。
那天我们没有开车,菜市场也不算太远,我们就那样牵着手走在路边。
秋天的空气带着丝丝凉爽,一些野花盛开在路两旁,橙色的霞光照在天空,如风景画般迷人。
明天,一切都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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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秦总的回答
那晚,我和白父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去上班了。
我起床洗了把脸,脑袋仍旧晕乎乎的,有点反胃。
白姐熬了小米粥,她看我起来,赶忙说:“不能喝还呈英雄,现在知道难受了吧?赶紧过来,姐熬了小米粥,给你养养胃。”
我走过去,在背后搂住她;她脸一红,挣扎着说:“刚起来就不老实,雪儿在家呢,赶紧吃饭,别被她看见。”
我松开她,她给我夹了块鸡蛋;我吃着,特别香!白姐虽然没学过厨师,但她是女人,女人天生做出来的饭,就带着暖暖的温柔,含着家的味道。
我大口大口地吃,她就坐在那里看我,特别入神地看;我说姐你也吃啊?看什么啊?!
她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