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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说:“她没找我啊?一直没联系我!雪儿我不跟你说了,我这就联系她!”
还不待雪儿回话,我就赶紧给白姐打电话,可电话接不通,她明显已经关机了。
那一刻,我慌了,她去了哪儿?要干什么?我不敢想下去,因为在她眼里,她只有一个选择,她可以为了她父亲牺牲一切!
我简直怕死了,心就像被刀割一样,倘若她去找了麻总,我该怎么办?
未来,我又将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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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雪儿表白
后来我回去了,去了白姐父亲家;在路上,我已经猜到了,白姐一定是去找麻男去了;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在短时间内解救她父亲。
到了家里,白父在客厅的沙发上不停地抽烟,他见我过来,猛地站起来,红着眼问我:“依依呢?依依去哪儿了?”
我抿着嘴、低着头,其实我知道白姐去了什么地方,但我不能说;眼前这个老人太耿直、太霸道,我若说了,他一定不会让白姐那样,他情愿去坐牢。
我想啊,如果是那样的话,他进了监狱,白姐一辈子都不会开心,我也不会;而白姐跟了麻男,也未必是件坏事,他那么有钱,不但可以解救白姐的父亲,而且还能让白姐过上好日子。
连日来的痛苦和无助,让我突然觉得,爱情并不能当饭吃,爱情同样也不是两个人的事;这里面牵扯的东西太多,当一个男人,无法为自己的女人独当一面,为她排忧解难地时候,你又何苦再去抓着不放呢?
想到这些,我心里痛的死去活来,可现实就是这样,让人身不由己、无法选择。后来我骗他说:“伯父,您不要担心,白姐是大人,她不会有事的;您在家里等着,我出去找找看吧。”
我话刚说完,他猛地抓住我肩膀,特别愤恨地说:“一定要把她找回来!你们这些孩子,太不懂事了,我不允许你们为了我,去做傻事;谁都不行,明白吗?”
我点点头,又低下头说:“伯父,我明白……”
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回到了白姐家里,这个曾属于我们的温暖小窝。
进了门,我靠在窗前,点上烟,望着漫天的繁星;那些无限的回忆和哀愁,缠绕在我心头,挥之不去。
白姐曾说,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会有孩子,会一起去逛菜市场,一起接孩子回家,一起做饭、看电视,过那种简单而甜蜜的生活。这样一个女人,她的要求真的不高,只要有个温暖的家,有个爱她的男人就够了。
可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要求,我们在后来的日子里,历经磨难、百转千回;当我再次牵起她的手时,她还如现在般美丽、单纯、傻萌;可我却历经沧桑,再也找不回如今这个单纯的自己了。
一连几天,我没有去找白姐,因为我知道,找也没有用,谁都改变不了现实;面对父亲的自由和后半生,爱情又算得了什么呢?
倒是白雪儿天天跑过来找我,她买菜,让我做饭给她吃;我没什么心情,烟一根接一根地抽。
“哎,王小志,你怎么老抽烟啊?这样可不好,身体是自己的,抽烟有害身体健康!”她伸手把我烟夺下来,又抓着我胳膊说:“我饿了,咱们一起做饭吧,你做的菜好好吃哦,我都馋死了!”
我转头看着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姐那样,她却跑过来粘着我;这让我感觉到了罪恶,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我问她:“雪儿,你今年多大了?”
听我这样问,她脸瞬间红了,特羞涩地说:“22啦,比你大一岁呢!你问这个干嘛啊?”
我叹了口气,闭着眼说:“22岁,应该懂事了,你明白吗?现在家里这样,你姐又不知去向,你就一点也不担心?不难过吗?”
她却撅着嘴说:“为什么要难过啊?爸爸从小就教育我,人活着一定要开心;即便明天世界末日,今天也要让自己高高兴兴的。”
她的这回答,真的让我无言以对;因为白姐也是这样的性格,没心没肺;我不知道,白父这么教育他的子女,到底是对是错;或许是对的吧,最起码她们能开心……
后来我去做饭,雪儿就站在旁边给我帮厨;她总是看我,很呆的那种,眼神和白姐很像,这让我有些害怕;因为即便没了白姐,我也不可能跟白雪儿在一起;跟她姐姐搞完,然后再跟她搞,那我成什么了?我又该怎样面对白姐、白父?
所以我刻意躲避她,跟她隔着安全的距离;可就在她给我递菜的时候,手猛地抓住了我的手;白雪儿突然脸红地看向我说:“王小志,我……”
见她要说那种话,我立刻把菜一摔,对着她就吼:“白雪儿!我希望你明白,我喜欢的人是你姐,除了她,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上别人了,你明白吗?!家里现在都这样了,你还要跟我说那些,你惭愧吗?所有的祸,所有的一切,都是谁闯出来的?你的父亲,你的姐姐,为了你几乎牺牲了所有;可你呢?你除了不懂事,除了任性,你还能做什么?!”
她被我吼的愣住了,可突然就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了?!他们都欠我的,本来我有一个好好的家,可父亲,还有她,是他们毁了我的家!他们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我有什么好惭愧的?!”
“还有,从小爸爸就疼爱她,让她上好学校,给她买豪宅、买豪车,出钱给她开公司;可我呢?我得到什么了?天天住在那个老别墅里,开着一辆破尼桑,还是小日本产的,看一眼我就想砸了它!这对我公平吗?我得罪谁了?若不是白依依,那一切都是我的!”说完,她狠狠推了我一把,眼睛里尽是哀怨和愤怒。
看着她,我咬牙说:“那你理解她的孤独吗?她得到了所有,却没得到父亲的陪伴;你的父亲,他那么溺爱你,天天陪着你;这些东西,不比那些物质,要珍贵吗?还有,你认为白姐为你做这些,都是应该的吗?这里有你父亲的错,可她是没错的,你摸着良心想想,她自始至终,有没有对不起过你!她爱你,珍惜你,才为你甘心付出;可你不懂,在我眼里,你他妈就是个傻逼!!!”
说完,我一脚踹开厨房的门,愤愤地回了客厅。她在厨房里哭,我完全不想去搭理她;这种白眼儿狼,哭死拉倒!真他妈有病,总觉得别人都欠她的,也不想想自己凭什么!
坐在沙发上,我又开始抽烟,一根接一根地抽;白雪儿在厨房,从中午一直哭到晚上。我的心也特别狠,一点哄她的欲望都没有;因为一想到那些事,所有的源头,都是因她而起,是她害了白姐,我就没来由地恨她!
后来,天黑了,白雪儿从厨房走出来,她晃着身子,眼睛通红,似乎有些站不稳了;我想我还是心软的,见她那样,我不得不过去扶她。
可她却推开我,冷漠地说:“白依依让我明天,悄悄把户口本送给她,她要跟别人登记结婚;如果你真爱她,就跟我一起,去挽留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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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咖啡馆见面
白雪儿走了,可她说的话,却在我耳边挥之不去;“如果爱她,就去挽留她。”可挽留的结果,只能是去牺牲她的父亲。
面对现实,21岁的我是那样无助;我想如果是两年后,再让我遇到这些事,我一定能很轻松地解决;可时间就是时间,成长需要过程。
后来电话响了,我恍恍惚惚接起来,是老家的三婶打来的。
“小志啊,忙着呢?”三婶问我,她的语气,让我感觉她有话要说。
“嗯,不忙,三婶您有事啊?对了,我妈还好吧?您回头告诉她,过些日子我就回去看她。”其实那时候,我已经打算好了;白姐嫁了人,如果她是幸福的,我会选择安静的离开;纵然心里有万般不舍,但我留下来,除了伤感,也做不了别的。
三婶听了,特尴尬地一笑说:“你妈挺好的,有三婶儿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是啊——”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小志,你爸爸回来了……”
我一听,身子猛地紧了一下,那个混蛋,他还知道回家?我问三婶:“他回来做什么?他还知道有这个家吗?你跟三叔说,让他滚!”
三婶赶紧说:“小志,你别生气,为他生气不值得!他这次回来,还是想借钱;刚管你三叔借过,我们没给。他管你三叔要你的电话,你三叔那人有时候范二,竟然把你手机号给他了;三婶给你打电话,就是要告诉你,他要找你要钱,你可千万别给;赌博这东西,有多少输多少,你一个孩子,在外面赚钱也不容易。”
我说您放心行了,他要敢跟我开口,我敢把他眼给抠了!还有三婶,他现在在哪儿?您和三叔,帮我看着点,省得他欺负我妈。
三婶舒了口气说:“这个你放心好了,有你三叔在这儿,他不敢拿你妈怎样;不过啊,他这会儿去温小美家借钱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借到,最好借不到;否则他死了,这些钱不都还得你来还?”
我一笑说:“三婶,我早跟他断绝父子关系了,别人要讨债,找谁也找不到我,您放心好了。”
跟三婶通完电话,我心里有些慌慌的;白姐的事,本来就一团乱麻,现在他又出现了,我总觉得心里特别不踏实。
后来我就那么靠在沙发上,心里空荡荡的;没有白姐的夜晚,那种滋味,简直就是煎熬;我控制着自己不去想,白姐现在在做什么,她是不是和麻男怎样了?!我不敢想,一想心就跟被锯子拉一样,痛不欲生。
第二天,我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睁开眼,我甩甩脑袋,开门的时候,我看到了白雪儿;她看上去,似乎成熟了一些,没有以前那么嬉皮笑脸了。见到我,她立刻说:“走吧,上车!”
我赶紧问她去哪儿?她猛一回头,冷冷跟我说:“你不是爱她吗?你不是除了她,谁也不会再爱了吗?!她让我给她送户口本,这么好的机会,你还等什么?把她劝回来,你们好好过日子。”
她这样说,我挺感动的,可是我说:“雪儿,我若这样,你爸爸就……”
“那是我爸的事,不是她的事!她觉得自己那么做,很伟大是吗?我爸会开心吗?”说完,雪儿直接上了车,我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雪儿把车发动起来,她摇下车窗说:“上车啊?还愣什么?!如果不想让我们全家记恨你,就把她追回来!我白雪儿闯的货,还轮不到她白依依承担!”
她吼我,我上了车;我想我内心深处,还是特别想把她追回来的;虽然这样想很罪恶,我是在拿她父亲的安危,来交换爱情;可我真的特别渴望,渴望和她在一起,渴望她的美丽、她的温柔、她的一切……
车子穿过美丽的滨河,我们在西城咖啡馆见了面。当时雪儿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秋天的风带着丝丝凉意,我穿着短袖的衬衫,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进到咖啡馆的时候,她正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着;那天她穿着浅蓝色的针织衫,扎着马尾,耳朵上戴着我送给她的那对耳坠,整个人看上去清纯、靓丽。
我蹑手蹑脚地朝她靠近,却不知道见了面,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