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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道。
“在船里跟你提过很多次的那个否定姬的心腹——不对,该说是怀刀吧……‘不忍的右卫门左卫门’。谁都不认可只是一味否定一切的那个讨厌的女人,唯一信用的‘前忍者’。”
“‘不肯’——这可说得不对啊,奇策士殿下。公主大人就算对我,也完全没有信任。那位大人一如既往地连我也否定了——所以才是否定姬啊。而正是因为是那个公主大人,才值得我为之效力。”
“……怪人。”
“我可不想被你这么说。”
一边说着——右卫门左卫门一边迈出了步子。
跟着我来,他抛出这么一句话。
如今这个状况——无论想不想都只能跟着右卫门左卫门了。
否定姬派来的使者。
必然有什么特殊的用意——毫无疑问,专程跑到这个港口等着的右卫门左卫门,跟袭击死灵山的“那个人”之间,必然有着联系。
即便如此,七花依然保持着与右卫门左卫门之间的距离——保持着右卫门左卫门有什么奇怪举动时能立刻对应的距离,毫无懈怠,用身体挡住咎儿——远远跟着他。
出了港口,进入街市之后,右卫门左卫门终于又开口了。
“奇策士殿下不怎么会尾张啊——公主大人寂寞死了。”
“……尽说些不靠谱的事情。右卫门左卫门殿下,你从哪边学会的开玩笑?左迁之前不还是个能交流的家伙吗?”
“‘不在’——只有公主大人才能明白我是什么人。公主大人是真的很寂寞——她让你早点回尾张,让她看看你那白发和面容。”
“……你是为了说如此无聊的事情才专程跑到四国来到的吗?”
“怎么可能。”
“可是作为忍者的你,也不可能来参拜清凉院吧。”
“‘不忍’——正如奇策士殿下先前所言。我并非忍者,而是前忍者。明明都如此简单明了地写在面具上了。如今我以剑士为生——这样的我来拜谒护剑寺,根本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确实,右卫门左卫门的腰上插着跟他那身西装完全不搭调的刀。
大小两把。
七花早在港口的时候就已经敏锐地注意到了——
——并不是变体刀。
没有任何共感。
只是普通的刀。
“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啊……右卫门左卫门殿下,你该不会真去参拜清凉院吧?”
“从结果上来说确实如此。奇策士殿下——公主大人让我捎话给你,上面对你又有新指示了。跟征刀之间也有关联……”
“……是说死灵山的事情么?”
“啊,没错。逮捕案犯,情况所迫杀掉也无妨——就是这么件事。那个案犯,看起来好像拿着一把奇策士殿下正要征收的四季崎记纪的完成形变体刀的样子——也就是说,这是你的工作。”(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五十五章 死灵山
(全本小说网,。)
“不用你专门告诉我。”
咎儿说道。
“我们老远跑到四国来就是为此。我想你也明白,我们现在正要去找‘那个人’——那个案犯。”
“‘不要’——不需要去找。案犯的下落已经查明了……所以要你们跟着我。奇策士殿下也想省些工夫吧。”
“喔……跟以前一样做事麻利啊。”
“‘不出’——不要夸奖我,奇策士殿下。让公主大人一次次失意的仇,我还记着呢。”
“也是啊——怎么,想现在杀了我么?你觉得能赢过七花吗?”
“坐享其成也是人生美事——‘不为’。不巧,我没自信能正面打过赢了錆白兵的剑士。”
互相刺探的对话依然继续进行着。
一旁的七花闲得无聊起来。
不光是否定姬,就连这个右卫门左卫门跟咎儿究竟有何纠葛——他也完全没有想要打听的愿望。
——可是。
真庭忍军也好錆白兵也好否定姬也好……
我的所有者还真是个树敌众多的女人啊,七花想到。
实际上是个很讨人厌的家伙吧。
不过想想咎儿在幕府里的所作所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
“那么。那个案犯藏在哪里?”
“‘不隐’——哪儿也没藏。堂堂正正地呆着——那个目中无人的案犯,就大摇大摆地呆在剑士的圣地,鞘走山清凉院护剑寺……不,应该说把清凉院护剑寺给——抢了过来。”
“抢——抢了过来?”
什么意思,咎儿问道。可右卫门左卫门却一句“字面意思”冷冷地打发了她。
“护剑寺里的僧侣半数遭到残杀……该说是,斩杀吧。强行霸占了寺庙——的样子。”
“……嘛,因为是没用半天就摧毁了死灵山的怪物啊,这也没办法……可是护剑寺……那不是糟糕了吗?”
咎儿说道。
“糟糕——什么糟糕啊,咎儿。”
“那个,护剑寺作为寺庙,里面是不许女人进入的。那个案犯霸占了寺庙的话——也就说他已经进入寺院深处了。那么我不就没法出手了不是吗?”
“‘不及’——不需担心。奇策士殿下。禁止女人的戒律,在如今的护剑寺已经荡然无存了。因为用武力镇压了护剑寺的那个案犯,那个怪物——就是个女人啊。”
“……是、是这样吗?”
“鑢·七·实。”
左右田右卫门左卫门他。
回过头,定睛看着七花——说道。
“那是,摧毁了一级灾害指定地域的死灵山,如今,又镇压了剑士的圣地清凉院护剑寺的——恶刀‘鐚’所有者的名字。”
“诶……”
七花听到后——哑然看着他。
总之。
在护剑寺第五道场,鑢七花和姐姐的令人动容的姐弟重逢——乃是在三天之后。
尾张城下町的一角,有个被杂木林包围的武家宅——在这被人称为否定宅的宅子中的一间屋子里——一个女人,什么也没做,直直地站着。
好像在等什么似的。
而冲着这个女人,有声音从天花板里,
“公主大人。”
传了出来。
“我回来了——左右田右卫门左卫门是也。”
那个女人冲着天花板里的声音,张口就是一句“慢死了”将他否定了。
否定姬。
家鸣将军家尾张幕府直辖内部监察所总监督——
本名不明。
“一直一直,真是一直让我好等啊——你个蠢材。”
“……非常抱歉。”
“然后呢?四国怎么样了?”
否定姬很快转入主题。
以等待为本业这个女人,很少见地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关于死灵山的那个乱七八糟的传言——有多少是真的?”
“遵命。那——全部都是真的。”
“全部?全部——开玩笑吧?”
“确实是——全部。”
从天花板传来的声音——右卫门左卫门说道。
“不,并不仅仅是死灵山那件事。就连向您报告的我都依然无法相信——鑢七实,虚刀流的姐姐……真要说的话,她是个怪物。”
随后,右卫门左卫门将自己在四国——土佐鞘走山,剑士圣地,清凉院护剑寺的见闻从始至终、淋漓尽致地向自己的上司——否定姬做了报告。
一开始还一副欢喜地听着荒诞无稽的传说故事似的否定姬——到最后脸上也不由得被阴云笼罩。
露出了已经厌烦的表情。
“……你呀,跟我也有段时间了吧。可我却突然发现我从来没对身为令我骄傲的众多因素中的一份子的你有过好气……这回我破天荒地要可怜可怜一下你。不得不跟我报告这种鬼扯的事情——真可怜。”
“臣下不敢当。”
右卫门左卫门畏缩了起来。
否定姬用手指按住自己的眉头,
“全歼了冻空一族——是吧?”
如此说道。
“她是如何做到的呢……那个时候,那个小·姐·姐·还没拿到恶刀‘鐚’吧?”
“所以说——没有恶刀‘鐚’时,就已经是可怕的怪物了。正如我所言,她还掌握了很多真庭忍军的忍法——”
“也就是说,死灵山神护队的技术也好,护剑寺的和尚们的剑术也好,她全部看会了啊……愈战愈强的类型么。不对——战都没战,只是看看——”
“正是如此。”
右卫门左卫门老实地同意道。
“这——是不是,多少有些不妙?”
“一点都没有——光是打乱了那个讨厌的奇策士的计划就已经很不错了,而且我方也不会被牵连到。是么?其实不是这么回事。其实是因为——那个女人没能显摆成她的奇策啊。无论她的奇策成功也好失败也罢——要能把虚刀流拉到表世界还好,结果反而连了不得的东西都牵出来了不是么?”
“可是——鑢七实也是虚刀流。”
“但她现在不是使刀了么?”
否定姬说道。
“那么——她就已经不是虚刀流了。”
“……”
“可是,实情又是怎样呢?鑢七花和鑢七实的对决——既然胜负留到了下回,那么七花弟弟再怎么小概率也是有赢的可能性的吧?”
“没有。”
右卫门左卫门干脆地断言道。
毫无犹豫的回答。
“不光是鑢七花。那个女人——任谁也赢不了。”
“即便是——錆白兵也不行?”
“是。錆确实是个天才——但跟鑢七实一比,天分压倒性地不足。假设……虽说是那种情况很难想象,假设有个天分超越了鑢七实的人出现在她面前——那份‘强大’,会立刻被她的‘眼’吞噬吧。”
“见稽古——么?”
看。
看破。
看穿。
看清。
看透。
看知。
看得。
“战斗是有相性的,也就是说——强弱是表里一体的,无论多强的对手,能有能战胜的方法……可是,这句格言对于鑢七实来说,却不通用。就连那份相性,都会被她夺走。”
“别胡说八道了。”
否定姬笑了。
确实,这会儿只能笑了。
“顺便给我个参考吧。要是你的话——会如何跟鑢七实战斗?”
“我不会跟她战斗。”
右卫门左卫门如此回答否定姬那恶趣味的质问。
“我并非傻子,不会跟绝对打不赢的对手交战——或者不如说,我会尽量避免和她发生争执。”
“原来如此。真像是前忍者的回答。可是,如果不得不跟她交战,那么你会如何?”
“拖延时间。”
右卫门左卫门回答道。
“拖延出——足够让你逃走的时间。”
“奖你朵小红花。”
否定姬说完后——思索了起来。
她露出了那种表情。
“嘛,事实上,本来想要避免跟她交手的——可鑢七实有了恶刀‘鐚’之后,就不能放着不管了……强制让生命活性化——确·实·曾·经·听·说·过,那是个极度恐怖的能力。根据用法不同甚至能够创造出不死不灭的军队。可是正因为如此,那个特性才永远不会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