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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的?那,不如相公在我们身上先试验,然后,再去办了我姐姐,说不定,你就是她的机缘,你一去,她就好了!”林雪芸高兴地说。
小寒想了想,才道:“没那么容易,一会儿我在惜惜身上再试试,你也要试吧,嘿嘿,可能跟你们的内功心法有关;难道,道家也崇尚双修?”小寒又不理解了。
黎山老母一定,顿时恍然大悟了,笑道:“相公,当初创剑宫武学的轩辕黄帝,本来就有几十个美女相伴的,一定是了,难怪,我们练剑时都有点难以自禁的感觉;可,为什么我要碰到寒儿才情动而无法自制呢?”
“嘿嘿,你相公我本事大嘛,我是逍遥王啊,我喜欢练情剑嘛,所以,你一动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了;所以,嘿嘿,我就要征服惜惜啊!”说完,小寒又动心了,继续指导她,嘴上说:“芸儿老婆,你仔细看惜惜的动作,是不是在练剑啊?”
林雪芸仔细一瞧,才高兴地说:“相公真是独具慧眼,果然如此,哈哈,说不定师伯的剑术已在不知不觉中精进了,动作很协调啊!”
“嗯,一定是这样的;嘿嘿,待我侍候你们两个舒服了,咱们就练剑,没准又是一番新天地!”小寒高兴地说,想了想,又道:“难道太平也是必须要练情剑的?嗯,什么都不管了,回去要太平也试试,嘿嘿,让她把梅花剑法练得极致,看看又是什么感觉;嘿嘿,看来《剑典》的武学,肯定是双修秘法了,我不要太平妹妹都不行了!”
说到太平,他的脸上顿时光彩照人,显然,像看见太平在他身下竭力承欢似的。
“色狼相公,玩着我们,还想太平公主?皮痒痒了,等回到长安,我让太平好好收拾你,嘿嘿!”林雪芸得意地说。
果然,一提到太平公主,小寒更是精神百倍,立刻就将林雪芸揽在怀里,不停地在两人脸上亲来亲去,直到她们彻底享受够了,才停了下来。
待他享受够了,才将黎山老母揽在怀里,不停亲吻一阵,才调侃她:“惜惜,快活吗?”
“非常快活,相公,没想到男女相爱竟如此美妙,我爱死相公了!”黎山老母柔情似水地说,那双眼睛已情意绵绵了。
看来,黎山老母的所有尊严均被他打掉了,自觉地臣服在他面前了。
小寒又抬起她的下巴,不停地在那张美丽圣洁的脸上吻来吻去,好一会儿,才说:“下次,我征服太平时,你作示范如何?还有芸儿,哈哈!”
“是,谨遵相公旨意!”两大美女已乐不可支了,都在幻想如何示范了。
小寒这才满意了,哈哈大笑之后就站起来了,说:“咱们该练剑了,看看你们的剑道修养究竟涨了没有?谈情说爱固然重要,修习剑道更重要!”
“啊!”闻言,两大美女的眼中又充满了不可思议,还以为他又将不停折腾她们了,没想到,竟然要她们练剑;只得赶紧收拾好情怀,随他走到屋外。
“惜惜,练你的黎山剑法,芸儿,练你的秋水剑法,随便练,越随意越好,对攻也可以,我想看看你们的剑境是否提高了!”小寒若有所思地说。
果然,两大美女立刻提剑相迎,你来我往,均感剑术已有极大的提高;尤其是黎山老母,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剑术修养已登峰造极,没想到,在交欢之后,剑境竟大幅提升,所有的剑式已完全无用,特别是在林雪芸的情剑吸引之下,她已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剑招,自觉地随林雪芸的意境而动,而感觉更是爽得不得了;惊喜之下,对小寒的佩服自是加剧,晓得终于又有了极大的突破,剑法何止如行云流水般爽快,简直如在云端,每个动作都那么痛快、惬意!
待练剑完毕,黎山老母已心怀大畅,主动走到小寒身边,偎在他怀里,又献上香唇,好一会儿,才说:“谢谢相公,惜惜感觉好受得不得了;相公,今晚还要不要惜惜侍候?”
小寒已高兴得不得了了,看了她们的剑术表演,他更兴奋了,笑道:“嘿嘿,等会儿,我正揣摩你们的剑术、剑境,等我想明白了,再征服你们!”说完,使劲地打了一下她的肥臀,又使劲儿*了一阵才罢手。
“芸儿老婆,你感觉如何?”小寒最关心的是芸儿的感觉,仿佛,她是太平似的!
林雪芸笑了,亲了一下小寒才说:“真的爽得不得了,我想,太平妹妹练了才更好,她本身就是修炼情剑的最佳人选,可惜,相公一直不敢动手,硬要把她推任何一个她不爱的男人,我都不看不过去了;还是相公享受她才最好!”她最知道小寒的心态,故意挑逗他了。
“小丫头,知道了,待看了《剑典》再说,也许,咱们真能练成仙剑;直觉告诉我,这次剑宫之行不简单,哈哈,好了,有你们陪着真好!成不成仙无所谓,嘿嘿,能把剑宫的美女征服了才最重要!”小寒得意地说。
“寒儿,别只顾享受,你还得不断努力,做武林中的剑神固然重要,但,要能窥破天道才最重要;我们还指望你带我们一起修仙呢!”黎山老母开心地说。
小寒听了,赶紧庄重地说:“是,谨遵前辈教诲;嘿嘿,惜惜,咱们是不是该先修人道了?哈哈,走吧!”说完,搂着两大美女又狂欢去了。
第二三九章 林玄之剑
次日清晨,享受够了两大美女的小寒心情更爽,精神百倍,正如即将升起来的太阳,只看天边的那道红霞,就知道今天肯定是个艳阳天。(全本小说网,https://。)
“寒儿,今天和芸儿的比剑嘛,嘿嘿,虽然说只不过是形式而已,但林玄那老儿,肯定要为难你的,寒儿最好有心理准备;记住了,不要给那老儿留面子,最多三招,你必须打败他,然后,跟芸儿打几百招,气死那老儿!”黎山老母忿忿不平地说。
小寒笑了,不觉审视她了:“莫非惜惜与林玄有过节?他姓林,难道,是我的泰山大人?哈哈,我要是三招打败了他,芸儿还不要整治我啊?难道,他是惜惜的旧情人?”
“什么旧情人?他还不配,只是,他利用卑鄙的手段,得到了我师妹的身子,才做了咱们剑宫的铸剑庐主,你说,我能不恨他吗?所以,最多让他接三招哈!不信,你可以问问芸儿嘛,嘿嘿,她们姐妹是不是也不喜欢这个林玄的!”黎山老母笑了。
说完,就将身子倚在小寒怀里,表明与林玄毫无关系,只是出于义愤!
果然,林雪芸听了,脸色也不好看,就道:“寒哥哥只管照师伯的意思办,越给那老家难堪越好,咱们都会很感激你的!”
小寒想了想,才说:“嘿嘿,这事儿嘛,一会儿再说,我看看他的剑招再说,好吗?不过,我的目标是芸儿,至于泰山大人嘛,只要他不出招,我不为难他;如果他出招了,我就惩治他一下,如何?”说完,他不觉叹了口气。
“嗯,寒儿,放心,这事儿你做得越干净利落越好;我瞧那老小子肯定会向你出手了,无非是伸量一下你的手段,所以,三招之内打发他最好了;咱们剑宫有这种败类才是奇耻大辱呢!好了,相公,咱们上山吧,哈哈,芸儿,温柔一点哈,否则,相公不让你,只怕你也接不了十招!”黎山老母开心地说。
显然,以能整治林玄为荣,如果小寒打败了林雪芸,她更爽快!
林雪芸笑了,甜蜜地说:“惜惜忘了昨晚的教训呢?寒哥哥,今晚再把她整治得爬不起来才好;嘿嘿,咱们夫妻谁跟谁啊,哈哈!”
小寒笑了,一边一个,揽住就上山去了,笑道:“好了,听你们的就是了;惜惜,一会儿告诉你的女弟子,快点让我铁大哥他们上山哈!”
“是,相公放心,一会儿她们会接替铁侍卫他们的;咱们在山顶等他们好了!”黎山老母赶紧说;原来,她已早有吩咐了。
走了两个时辰,他们终于上山顶了,果然,剑宫的人已在恭候了!
见他们上来,林玄立刻迎了上来,笑道:“这位一定是战胜剑圣的小寒先生了,芸儿,一会儿可不能丢咱们剑宫的脸哈!”
言下之意,自以为林雪芸能打败小寒了,他只等着看结果了,脸上的得色,多么明显,只因他的脸色像太阳那样灿烂多彩。
“林玄,别大言不惭了,你们家林雪芸能接小寒十招就不错了;至于你嘛,能接三招寒儿就不错了;嘿嘿,寒儿,你说是不是啊?”黎山老母已唯恐天下不乱了。
林玄一听,脸色顿时阴暗了,想了想,才说:“师姊,我知道你一向不满意我,可也不能用小寒先生来打击我啊?我好歹也是剑宫的女婿嘛,咱们是一家人,哈哈!好了,不说了,芸儿,你的剑已铸好了,我立刻给你呈上,你自己命名吧!”说完,他已呈上宝剑了。
林雪芸接过剑一瞧,又掂了掂,顿时脸上一喜,笑道:“好,果然好剑,谢谢父亲!寒哥哥,你帮我看看,这剑该如何命名,我听你的!”
闻言,林玄更是心里一惊,道:“芸儿,你叫他什么?你跟他什么关系?”
“哦,父亲,这是我相公,我已经嫁人了,嘿嘿,小寒王子就是我夫君;哈哈,对不住你老人家了,我连母亲也没请呢,我们是在长安拜的堂嘛!”林雪芸一副不屑地说。
“啊!”闻言,林玄又是一阵不是滋味,想了想,才说:“哼,你想放水是不是?好了,这场比剑用不着你了,我来!”说完,他的眼睛里已是怒火冲天了。
果不出黎山老母的预料,这林玄果然要出手了!
一瞧,黎山老母的眼睛里顿时充满了讽刺,笑道:“就凭你?你连芸儿的三招都接不了,哈哈,就凭你也能代表咱们剑宫?算了吧,哈哈,我看,还是咱们芸儿上好,免得你丢人现眼,那,咱们剑宫才没面子呢!”
“哼!”林玄又是一声冷哼,笑了笑,才对小寒说:“请教小寒贤婿,你知道何为剑道吗?”他已抛出来剑圣的问题。
“哈哈,剑道嘛,剑道本无道啊,庸人自挠之;泰山大人,我只是好玩儿而已,不修剑道,越来越不喜欢所谓的剑道了,只剩就是一个字:玩!”小寒嬉皮笑脸地说。
“啊!”闻言,林玄的眼睛一下大了:就他这个状态,还能胜剑圣,难道,剑圣也放水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思量之下,林玄就不高兴了,笑道:“好,既如此,嘿嘿,咱们练练,如何?我倒想瞧瞧贤婿是怎么玩剑的!”说完,他已拔出来腰间的长剑。
“老泰山,瞧这话怎么说的?哈哈,我是来跟芸儿比剑的,剑宫没说跟你比啊!咱们何必伤了和气?算了,好不好?”小寒有点替他难过了。
“不行,我怕芸儿放水,让你轻易过关,哈哈,只要你能接了我十招,才有资格跟芸儿比剑;否则,就请你下山去吧!”林玄得意地笑道。
黎山老母一听,更高兴了,笑道:“寒儿,瞧见没有?人家瞧不上你呢,嘿嘿,别忘了,梅儿还等你去救呢!你要是不能打败他,怎么跟芸儿比?哈哈,又怎么收拾梅儿呢?难道,你要让她香消玉碎吗?”
果然,小寒一听,眼睛立刻亮了,笑道:“既如此,泰山大人请吧,哈哈!”
“你没剑吗?”林玄不由得上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