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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怎么了?”
少年顿时神色一动,尔后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塞给陈凡一个盒子,小声的说道:
“陈长老,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收下。”
陈凡眼神极为古怪,飞快的将盒子收进了袖中,心想当个长老居然还有这么好的待遇,难怪这位子这么多人争。
眼珠子一转,轻咳一声,淡淡的说道:
“说吧,你想干什么。”
这少年也是面色一喜,赶忙说道:
“我是冯如,专门洗衣服的,只求每天任务量降那么。。一点点。”
他还怕陈凡不明白,边说还便抬手比划。陈凡见此,也是对着大桌子后面说道:
“李毅,帮我看看他每天洗多少衣服。”
听到陈凡喊李毅,这冯如顿时双腿一软,这宗内谁没欺负过李毅,他是没想到陈凡居然把李毅也给叫过来了。
此时也是从大桌子后面传来了一阵翻纸的声响,片刻后也是传来了李毅,那略微有些冷淡的声音:
“冯如,每日洗衣服二十斤!”
陈凡见此,也是摸了摸下巴,说道:
“那就十五斤吧!”
陈凡话刚说出口,大桌子后方的李毅却是突然站了起来,面色极为不善,冷冷说道:
“不行,快要到入冬了,到时候水都结冰了,你拿什么洗,加二十斤!”
冯如听了这话,两眼一黑,两腿直哆嗦,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别啊!陈长老,你看我这手都冻成这样了!”
说完又伸出了通红的手,示意陈凡,此时他早已再心中把自己骂了个遍,心想自己当初是犯浑了,为啥偏要去招惹这李毅。
陈凡虽说他不认识此人,但他对这些杂务弟子没什么好印象,毕竟刚进宗时他可是记得那一道道冷淡的眼神的。况且李毅说的也是在理,毕竟入冬了水就都结冰了,到时候拿什么来洗。
索性说道:
“二十斤就算了,就加个十斤吧!”
冯如闻言,心中如遭雷击一般,木然的走出了事务堂。
就在冯如离开不久后,一堆杂物弟子一窝蜂的冲了进来,连连对着陈凡喊道:
“陈长老,这是我的心意!”
“陈长老,这是血线草,还请收下!”
“陈长老。。。”
陈凡也是被挤得有些难受在,直接就对着李毅说道:
“交给你了!”
说完竟是直接就挤了出去,一溜烟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脸皎洁色的李毅。
片刻后,连连在事务堂内响起了哀嚎声。
。。。。
自从经历乱葬岗一事后,陈凡发现自己脑子变得非常好使,要是换做以前,他肯定会高高兴兴的接受事务堂的职位。
他现在,他认为张天正提他为事务堂的管事长老不是什么好事,若是宗门不管,他也乐得收一些贿赂,倘若宗门要直接把他打回杂务弟子,也正中了他的意愿。
直接和金丹长老作对,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但陈凡更不想自己的秘密被张天正知道,毕竟成了长老,就会有很多人关注自己的一举一动,即便是有心掩藏,也难保不会被人发现自己的血液能够培养仙草的秘密。
相比之下,他更愿意做一名默默无闻的杂务弟子。
此时陈凡也没再回柴房,毕竟成了长老,都会分配一栋阁楼的,而事务堂管事长老的阁楼,是在事务堂旁边。
阁楼内,陈凡迫不及待的拿出了练气口诀,翻开了第一页。
这第一页自然是介绍了境界方面的东西,这些东西李毅也是和他说过了,所以就又翻到了第二页。
练气讲究资质,资质贫乏者,聚灵少,难度大,而资质上佳者,则与之相反。
只见陈凡盘坐在了床上,学着第二页上的图画捏了一个极为古怪的手印,静静的感受着灵气的存在。
这个手印,相传是第一个修炼者发明的,此手印能够使周身经脉寻常循环,从而不至于让灵气过快的散去。
片刻,陈凡便感觉到身体出现了暖烘烘的感觉,不由得心中一喜,再次变换了一个印诀,让这股聚集起来的灵气涌入丹田。
只是刚一换印诀,这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灵气又如同筛子一般漏了出去,陈凡也不失望,又换回了刚才的印诀,再次感受灵气。
毕竟引灵入体哪有这么简单的,就算是两条灵根的人,也要不下上千次才能成功。
如此往复,已然过了一天了,而陈凡却是没有注意到自己散去的灵力钻进了手环,更是没有注意到手环上的第一朵花开始染上了淡淡的青色。
深夜,李毅也终于是抱着一大摞收来的东西进了房门,陈凡也是停止了聚气,开始点这些东西。
细数之下,大部分都是一些普通的东西,像什么刀剑榔头铁锹之类的,毕竟都是杂物弟子,哪里拿得出珍贵的东西。
而最让陈凡在意的,便是三张符纸,还有先前冯如塞给他的盒子。
这三张符,是破空符,贴身放着能够加快速度,若是只有此功效,陈凡倒也不会这么在意了,关键是这破空符能够当交易的货币使用,类同灵石。
而杂物弟子有得起破空符,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一些坐下童子表现的好,便会被长老赏赐几张。
而盒子里的,是一枚聚齐丹,这聚气丹虽说算得上真正的丹药,但对于已经练气的弟子,则是如同鸡肋一般,毫无作用。
而聚气丹的作用,自然是如同他的名字一般,用来辅助聚气的。
但一个杂物弟子拿得出聚气丹,未免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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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监视
“哎呀今天真是笑死我了,你是没看见那些杂务弟子的脸色啊,就跟吃了屎一样,哈哈。。”李毅也是仰头躺在了椅子上,一顿长吁短叹,他这积攒了这么多年的怨气,终于是找到了发泄口,也难怪会这么高兴。
陈凡见此,笑笑不说话,只是李毅却又打趣道:
“你到底使了啥邪术啊,让张天正破格提升你这个凡人当小管事?”
“运气好呗!”陈凡罢了罢手,但他的那一抹惊慌难以逃过李毅的双眼,不觉的收起了神色,自顾自的走出了房门。
而陈凡则是又继续的盘坐在床,开始聚气。
整整一夜,陈凡都在进行着枯燥无趣的动作,刚开始还有些不适应,那些聚气失败的灵气漏出去就像无数的蚂蚁在身上爬一样,瘙痒难耐,但渐渐的,也是成了习惯了。
而他这一夜似乎也没感觉到什么疲惫,或许是因为昨日没有去打柴罢了,把多余的精力用在了打坐上。
。。。。
如此往复已然又过了一个月,他这个月没去过一次事务堂,基本都是叫李毅一个人来打理事务堂的,杂务弟子送礼的也是渐渐的少了,而宗门对于李毅这番明目张胆的收受贿赂,似乎没什么意见,连事务堂真正的长老马壁,也是没有来看上一眼。
此番不觉让陈凡的心越来越沉重,以前他可是听说过的,即便是筑基长老,也不敢在人多的地方收贿赂,收也不敢收得太大,现在看来,分明就是张天正给这马壁施压,任由自己在这儿胡作非为。
而这一个月,他的修炼依旧没什么进展,若非心中还压着几分仇怨,恐怕他早就放弃了,若是换做其他同龄的少年,打坐十天半个月没时间进展,可能就会直接懈怠。
这也让他不得不感叹资质的重要性,有的人也许一生下来就有好几条灵根,被仙人带回宗门,当宝贝一样供着,也不需要如何努力,轻轻松松就能突破。
而像他们这种资质的人,若非绝佳的运气,恐怕这辈子也就只能这样了。
不觉间,他也是对修仙界的规则,明悟了少许。
长叹一声,陈凡也是下了床,准备出去走走,但却不觉间看向了自己右臂的手环印记。
上面的第一朵花染了颜色,他是早就发现了,但貌似也是没起什么作用,或许是自己还没有弄清楚罢了。
而手环上的第四朵花依旧没有绽放,这绽放的条件,他已经琢磨清楚了,自然是吸取魂魄。耀鼎宗的西面倒是还有两座坟堆,但陈凡不敢去,因为他怕张天正在头上高高的看着他,他怕张天正知道自己的秘密。
推开房门,是一个小院子,院内已然堆了三四尺深的大雪,几乎快要把门都堵住了,白墙白雪白色的天空,一眼看去,白花花的一片。
此时已经进入了严冬,今年的冬天貌似特别的冷,雪也是下的特别的大,反正是他这么认为的,别人怎么想就不知道了。
他从小到大就没见过这么大的雪,以往还在村里的时候,最多只是下几片毛毛雪,打雪仗都不够用的。
他迈步踏在了雪堆,朝着院子里走去,然后呆呆的看着天空,目露追忆。不多时,一股寒风突然间刮了起来,吹在他那单薄的青衫上,凛冽作响,而同时,又开始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
这几个月来,他无时无刻不想回家,想回去跟爹娘报个平安。
一般杂务弟子,每年都有几次回家探亲的机会,但大多数的弟子都不愿回去,一来可能是路途遥远,二来,身在这仙宗,可能心中都有几分持傲,不愿再回那凡尘。
而这便是凡人口中的仙人自傲,即便不算是修士的弟子,身在仙宗多多少少都会受到修仙界气氛的感染罢了。
而他想回去却不能回去,因为这里是耀鼎宗,隔了那地泽山不知道多少万里。
除非他有一天能够修炼到金丹期,挣脱天地的束缚,横跨过茫茫的不邪山脉。
不邪山脉本就诡异,硬生生的把华国一分为二,中间不能架设任何的传送阵,似是受到了阻隔。
其次,还有一样诡异的洛河。
这洛河,相传是修仙界的一条神奇河流,倒也不是这河有多神奇,而是修仙界大大小小的宗派战斗似乎都跟这条河有关。
而这洛河的便是地泽山附近,横穿过了偌大的不邪山脉,途径几百个宗派,最后流入了传说中的西方教。
陈凡缓缓的抬起了右手,接住了一片雪花,而身边的风似乎也是随之舞动,这一点,身为凡人的他,是看不见的,只能感受到这片天地,似乎在这一瞬间,变得亲切了起来。
突然,陈凡的手环印记突然间发出嗡嗡嗡的响声,似是在兴奋,陈凡顺势看过去,只见第二朵花染了一点淡淡白色。
陈凡顿时惊讶,但面色不动,缓缓的将手放了下去,一步步走进了屋内。
就在陈凡头顶上方五十丈处,有一道红色的身影,双目透出摄人的光芒,死死盯着陈凡一举一动。
张天正这一个月来,每天都会视察,以前他打算着等陈凡筑基后再来,但他又忍不住了,陈凡这种资质,即便堆上灵药,也不知何时何月才能筑基,所以他来等着陈凡自己露出马脚。
但陈凡这个月除了打坐还是打坐,根本就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这难免让他起了几丝不耐,或许真是如陈凡所说的那番,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法宝。
但刚刚这一幕,又让他坚定了继续监视的决心,一个凡人,只穿一件薄薄的青衫站在雪地里,换做其他人也看得出来这事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