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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县长指到哪,我就打到哪!”王荣标回过神,赶紧表示着。
曾毅微微一颌首,缓缓站起身来,道:“徐力,你先去把那些证据和材料都拿到手,至于后面的事情,我会告诉你怎么做的。”
徐力一点头,就把王荣标带进了旁边的房间,询问材料的藏匿之处,并安排可靠兄弟去取。
曾毅出了农家小院,就又接到孙友胜的电话,说是要给曾毅接风,曾毅客气了两句,勉强答应了下来。
孙友胜在电话里倒是精神一振,立刻表示要过来亲自接曾毅。
只要王荣标把“材料”递上去,龙窝乡煤矿的问题就会得到解决,而后面的计划,就需要孙友胜来帮忙了,这才是曾毅今天回到京城,主动联系孙友胜的原因所在,与其一棍子打死,不如举着棍子赶着牛去拉车。
两天之后,王荣标提到的那些证据和材料,被送到了京城删曾毅勘验无误之后,就安排王荣标顺利肥举报信“递”到了乔冠东的案头。随后王荣标就被纪委的人正式接手,秘密给安置了起来。
等做完这一切,曾毅没敢在京城多呆,马不停蹄地又赶回了丰庆县。
“老板,葛世荣真是太不像话了!”包起帆第一时间过来告状,道:“他竟然给卫生局下了命令,要求卫生局立刻按照省卫生厅文件的要求,停止医改试点工作,进行反思整顿。”
曾毅微微一皱眉,葛世荣这个常务副县长,虽然不具体分管卫生工作,但是常委,在曾毅这位一把手不在家的情况下,葛世荣这个二把手插手卫生工作,也不算是不合规矩,只是有些过分了。看来葛世荣是铁了心要趁这个省委一号不满意的机会,彻底搞黄医改试点工作,扳回之前的劣势。
包起帆接着汇报道:“好在是张发成立场坚定,没有受到葛世荣的干扰,这几天医改试点工作仍然处于正常运转状态。”
曾毅就点了点头,心道这个张发成穴是个可用之才,虽然犯过错,但胜在知错能改,而且改得很彻底。
“张发成昨天还来诉苦,有一些试点的新政策、新文件,原本说好了要在县里的报纸电视台及时刊登播放的,可至今还被一拖再拖。”包起帆又告了一状,目标直指宣传部长肖伟。
“你去忙吧!”曾毅听完汇报,只是淡淡道了一句。
包起帆就知道曾毅已经听到心里去了,他也不多讲,给曾毅倒了杯水,转身去忙了。
曾毅回到县里之后,葛世荣就没有再插手卫生工作的事情,但县里的妖风却是越吹越猛,到了最后,就连省委一号对曾毅极其不满,以至摔了茶杯的故事都传了出来。
开常委会的时候,张忠明就提出了这个议题,道:“最近有同志向县委反映了一个情况,说是省里有关部门对我县的医改试点政策提出了批评,有没有这回事?”
郑忠明的说法比较含蓄,一幅自己对此毫不知情的架势,说这话的时候,甚至表情中带着几许疑惑。说完之后,他把视线投向曾毅,向曾毅求证着。
曾毅却道:“我没有听说此事,怕只是谣传吧!”
此话一出,会议室各位常委表情各异,谁也没有想到,曾毅竟然会这么讲。一句没有听说此事,就把这件事一笔带过了,不管你省里满意不满意,我该干的事情还是要接着干的,等你追究的时候,我就说一概不知!
葛世荣差点气歪了鼻子,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敢说自己不知道,我就不相信张发成他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将这件事隐瞒下来,你这分明是没有把上级部门的指示放在眼里啊!
张忠明脸上的糊涂表情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讶异,他同样没有料到曾毅会这么回答。从政这么多年,张忠明不是没有见过如此胆大妄为的官员,但胆大妄为到曾毅这个程度,他还是真是头一次见,上级部门都发了文件,只差省委一号没有拍桌子摔杯子,曾毅竟然敢说自己不知道。
或许是曾毅的回答太霸气了,一时之间,张忠明倒不知道该如何接下文了。
其他人心中的震骇不比张忠明小多少,大家谁也没敢开口,根本摸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一个情况啊。
葛世荣看谁也不讲话,当时心里就怒了,你们这一帮老狐狸,小猴子只是虚晃一枪,就把你们给拖晕了头,这小子分明是在诈大家伙。
清了一声嗓子,葛世荣道:“这件事我倒是知道一点,在曾毅同志外出公干期间,县里有这个传闻,我还特意到省卫生厅求证过了,他们确实下过这样的一份文件,要求我们丰庆县暂停医改试点的推广。”
葛世荣说完,就看向曾毅,心道你小子还想继续装糊涂,老子偏偏就不让你装。
曾毅面无表情,冷冷地喝问道:“既然知道这件事,世荣同志为什么不及时向我汇报!要是因此影响到省里领导对我县的观感,你要对此负责!”
葛世荣的肺顿时都快气炸了,脖子一梗一梗的,差点就没忍住要站起来跟曾毅发飙,妈的,明明是你曾毅得罪了省里领导,而且还死不悔改,现在却倒打一耙,成了我葛世荣的错误!
其他常委面面相觑,谁说县长不会耍流氓,县长要是耍起流氓,能气死个副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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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一三章 强势一号
葛世荣梗了半天脖午,好容易压住了自己的火,沉着脸道:“最不像话的,就是卫生局的张发成,拒不执行省里的文件要求,他的眼里,究竟还有没有组织、有没有上级啊!此风绝不可长,对于张发成抗命不从的行为,必须严肃处理!”
葛世荣是拿定了主意,任你曾毅再怎么狡猾,今天我就算咬不到你,也要卸你一条胳膊,你说对此事不知情,我就当你真的不知道,可张发成拒不执行上级的命令,这是不容抵赖的事实,我看你怎么解释。
曾毅拿起杯子,慢条斯理地喝了。水,然后看着葛世荣,淡淡问了一句:“卫生厅的文件,世荣同志看过原文了吗?”
葛世荣一愣,这个他倒是真没有看过,他只是向卫生厅的关系人士求证了,但毕竟是空口无凭,自己并不清楚那文件上到底写了什么,他道:“原文我是没看,但卫生厅的领导难道还能诓我不成!”
“世荣同志,一切要以文件精神为准啊!”曾毅语重心长地道了一句,倒像是在好心提醒葛世荣注意工作的原则问题。
张忠明都有些感觉难以应付了,他心道曾毅这几招推手可真够厉害的,“一切以文件精神为准,”一句话就把葛世荣给打发了,你葛世荣连文件都没看到,有什么资格说张发成抗命不遵,人家张发成可是唯一看过文件的人,人家不遵,说不定是有人家的理由呢!
葛世荣刚压下去的火,蹭蹭又起来了,他没想到平时温文尔雅的曾毅,今天竟然耍起了无赖,搞得自己事先准备好的各种招数,居然一个都无法奏效,简直是掐不得、咬不得,让你空有三干利齿,却找不到一个下口的地方。
会议室的其他常委,自然是乐得看热闹,这事都牵扯到省委一号了,谁敢乱插话。
葛世荣就高声质问道:“曾县长,你这么讲,难道是在怀疑上级领导吗?”能讲出这样的话,葛世荣已经是彻底撕破脸皮了,这是直接上曾毅发飙了。
张忠明有心想讲上一句,成何体统啊,堂堂的常委会上,葛世荣居然如此气急败坏,这哪里还是开常委会,这简直是跟街头寻衅闹事没什么两样嘛,可是转念一想,张忠明又选择了闭嘴,葛世荣质问的又不是自己,自己何必牵扯进去。
葛世荣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这根鸡毛,就是道听途说来的“省委一号的态度,”你说它是根鸡毛吧,可空穴不来风,万一是真的,这鸡毛可就真是令箭;而曾毅呢,背后站的又是省里的二号人物。
这省里一二把手之间的较量,哪是自己可以搀和的?
张忠明埋头吸烟,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就算葛世荣和曾毅在常委会吵翻天,自己也只当没听见,只要没真的撕打起来,那丰庆县的领导班子就还是一团“和气”嘛。
曾毅还是那副浑不在意的模样,道:“世荣同志,我想你并不是第一天参加工作吧!诚然,上级领导的话是很重要,可上级领导并不只是一个两个今天这位领导讲了话,明天那位领导也讲了话,我们总不能谁的都听吧,真要是那样,我们的工作还怎么开展!世荣同志,你讲讲看,我们到底该听谁的!”
葛世荣这次是真的要被气炸肺了,老子干工作的时候,你小子还开穿着开裆裤在玩泥巴呢,你一个毛刚长齐的小瓜蛋子,竟然也敢当着诸位常委的面来指导老子如何工作,真是岂有此理!
“我……”,葛世荣一张嘴,还没反驳,就感觉小腹处又是一股冷气升起,当时疼得就讲不出来了。
曾毅却是看着葛世荣,道:“说一千,道一万,最后不还得落实到文件上吗?文件怎么规定的,我们就怎么办!”
葛世荣心中不服,有心要反驳,却根本无法反驳,一来曾毅讲的是大实话,二来他的身体又在造反了,只得气得生在那里,对曾毅怒目而视。
现场的诸位常委,今天对曾毅又有了一番新认识,以前开会,曾县长总是一脸平静地坐在那里,很少发言,大家还以为曾县长只擅长做事,并不长于言谈呢。
谁知今天一开火,大家才知道真要是在常委会辩起来,怕没人会是曾县长的对手。这官字两张口的精髓,曾县长已然全部掌握了,只是不屑于打嘴仗罢了!
张忠明心里是直叹气,这募世荣好歹也是丰庆县的曾经一霸,风头之威,一时无两。今天竟被曾毅一个年轻的娃娃给训得连嘴都张不开,搞不清楚状况的,还以为今天发飑的是曾毅呢。
“关于某些同志反映的这个情况,我会找来相关人员进行核实。”曾毅环视在座的所有常委,道:“确有此事,我会及时同省卫生厅的领导进行沟通。”
曾毅一句话,就把这件事给揽了过去,他他是拿定了主意的,不管阻力多大,县里的医改绝不能停,哪怕就是耍混,自己也要把这件青给混淆过去,只要撑上一段时间,事情自然就得到了圆满解决。
“其他同志还有别的看法吗?”
张忠明问了一句,他这只是走过个过场,这件事根本没人会愿意揽过去的,就是葛世荣也不会揽过去的。既然你曾毅觉得自己有能力处理好这件事,那就再好不过了,现在是你自己要揽过去了,到时候要是再出了岔子,可就不是你耍混能敷衍过去了的,反正你自己想好就是了。
果然,会议室里没人吭声,就是葛世荣也没有表示反对,曾毅说自己对此事不知情,葛世荣还真拿曾毅没办法,可曾毅又要往火坑里跳,他自然是巴不得了。
“那这件事就交给曾毅同志来处理了!”张忠明宣布了结果,然后重重地掐灭了烟头,道:“散会!”
说完,张忠明捧起茶杯,面无表情地离开了常委会议室。
今天的常委会之所以会开成这种局面,张忠明也是存了点小心思的,省委一号对丰庆县的医改试点不满,如果是真的,就绝不是一件小事,张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