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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沉,语气轻柔,带着笑意,明明是责备的意味,却含着无尽的宠溺。
他说着说着笑了,“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以为你是一只体软娇羞易推倒的小绵羊,接触以后才发现,你这只小绵羊的羊毛里竟然藏有刺,而且专扎我一个人。”
楚韵臻依旧闭着眼睛,对他的话无任何反应。
“臻臻,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感觉吗?”
秦彦晟说完,听了下来,沉吟着,似是在思索着答案。
良久,他低头吻向她的额头,唇间逸出一句话。
“是你,我的此生是你。”
楚韵臻被秦彦晟缠的累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这一觉,她睡得极其的沉,一觉无梦,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多了。
她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凌乱的床铺,随风飘荡的窗帘,有种从悠长的睡梦醒来的恍觉,身体依旧乏,一种由身体最深处涌出的一股无力的乏。
翻个身,继续在床躺着,盯着天花板,她放空自己的脑袋,直到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响起来,她才不得不坐起来,棉被从光裸的身体滑下,明亮的光线下,白皙的肌肤布满了红色的印痕,生生的提醒着她昨夜发生的一切,不是恍觉一梦。
楚韵臻原计划是吃过早饭回去的,计划赶不变化,而此刻,她又不想回去了,反正怎样都是自己一个人,吃过饭,她在山庄里溜达起来,此时的太阳依旧炎烈,她却毫无察觉,沿着一条路一径的走,走到头,再返回来。
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长时间,反正等自己从混乱的思绪抽出来的时候,太阳变成了一个红彤彤的球挂在下山,然后,她又回到了宾馆。
“您好,是楚韵臻小姐吗?”
楚韵臻一愣,回头去看,柜台处的接待员正微笑的看着她。
“你的朋友杨若新小姐给你打了电话,她希望你给了回个电。”
楚韵臻哦了一声,谢谢都忘记了说,转身继续走。
“你是不是生病了?脸色看着好差?”
身后传来接待员的询问,楚韵臻恍若未闻,继续往前走。
楚韵臻回到房间,直接躺在了床,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翻个身,眼一闭又睡着了。
杨若新久等不到楚韵臻的电话,又给柜台拨了一个,一听接待员说楚韵臻的脸色很不好,像是生病了,杨若新挂了电话出门拦辆车,直往青木山庄去。
一路,她担心着,自责着,直到两个小时后见到楚韵臻,她的自责变成了深深的愧疚。
她进房间看到楚韵臻的时候,她正躺在床,脸色发白,嘴唇发干,额头冒着汗,头发被汗水浸透了大半,她在发高烧!
医疗室,杨若新看着沉睡的楚韵臻,心里的愧疚无法形容,如果她没有打电话询问,没有连夜赶过来,那后果不堪设想。
第二天午,楚韵臻醒了,看着床边的吊瓶,她恍了一会儿,然后看向趴在床边发呆的杨若新。
“若新。”
杨若新一把抱住她,“你吓死我了,你知道吗?生病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啊?”
“我不知道,怪不得我总是困,想睡觉。”
杨若新看着她的笑脸,眼圈红了,“臻臻,对不起,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的。”
楚韵臻没说话,如果若新没有丢下她一个人,也许那晚的事情不会发生。
“这个叶凉也是,怎么照顾你的,以后再也不让你去漂流了。”
楚韵臻笑笑,没有说话。
午的时候,幺幺打了电话过来,她才知道秦彦晟离开了。
离开了?
终于离开了,真好,真的很好!
当天下午,两人便回去了,楚韵臻沉默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她扭着头,正好将脖颈处的一块红痕呈现出来。
杨若新看了一会儿,指着那块红痕,问:“怎么红了?”
楚韵臻一愣,脸色闪过一丝惊慌,连忙拉高了领口,笑着说:“蚊子咬的。”
杨若新恩了一身,“山里的蚊子确实很多。”
楚韵臻也恩了一声,之后的时间里,她总是在整理衣服,领口,袖口,不让丝毫的皮肤露出来。
杨若新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却什么也没问。
她记得昨天晚自己急匆匆的到赶到宾馆时,接待员和她说了一句话。
“昨天有个男人询问了楚小姐的房间。”
“谁?”
“不知道,但超级超级帅。”
接待员兴奋的说着,拿出手机,“我还偷拍了照片,但只是背影。”
杨若新看了一眼,知道那人是秦彦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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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晟哥哥是不是变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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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韵臻回到家里,只往楼走,王妈看出她的脸色不好,担心的问:“小姐是不舒服吗?”
楚韵臻嗯了一声,“有点累,想休息一会儿。”
王妈回头看了眼杨若新,后者点点头,然后楼。
“你要不要也休息会儿?”
躺在床,楚韵臻问杨若新,杨若新摇摇头,转身倒杯水给她。
“我不困。喝点水,你的嘴干得厉害。”
“哦。”
楚韵臻接过水杯,喝下。
“那你随便玩,我头疼,先睡会儿。”
杨若新点点头。
楚韵臻看出她的欲言又止,她头疼得厉害,也没有再问,躺下闭了眼睛。
杨若新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一直等到她醒,杨若新都没有离开。
“你一直在这儿?”
杨若新嗯了一声,握着她的手,楚韵臻知道她有话说,便静静的等着。
良久,杨若新才开口,声音里甚至带着些哭腔。
“臻臻,对不起。”
楚韵臻愣了一下,笑了。
“好,我知道了,放心吧,以后我绝对不再漂流了。”
杨若新的眼圈越发的红了,咬着牙嗯了一声。
之后的三天,杨若新没有回家,一直陪着楚韵臻,楚韵臻觉得她太过大题小做了,不过杨若新坚持,她也乐意省得一个人无聊。
第四天左雷送幺幺回来了,一见楚韵臻说:“臻丫头瘦了,气色也没以前好了。”
“前几天出去玩了,晒加累,现在还没缓过来呢。左外公,快进屋里。”
左雷因为她的称呼愣了一下,笑呵呵的走进去,心里却忍不住骂了秦彦晟两句。
楚韵臻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左雷吃了后赞不绝口,“以后我可有口福了。”
一餐饭在欢声笑语结束,左雷走的时候,又特意叮嘱楚韵臻多吃一些,凡事看开点,心情好点,楚韵臻自然笑着答应。
当天下午杨若新才回家,免不了又要叮嘱几句,叮嘱完楚韵臻,又叮嘱幺幺。
幺幺觉得这样的杨若新很是怪,问:“若新姐,你是不是要出远门?像晟哥哥那样,好几年都不回来了。”
杨若新被噎了一下,揉了揉幺幺的头,说:“若新姐哪里也不去,若新姐是要陪你姐到天荒地老的。”
杨若新走后,屋里只剩下她们姐妹两人,幺幺偎着楚韵臻和她讲自己在竹轩的事情,讲得最多的是捉泥鳅,还说小时候秦彦晟经常带她捉泥鳅,长大了不带了,说完,抬头看着楚韵臻,一本正经的问:“晟哥哥是不是变心了?”
楚韵臻心里一抽,脑袋里不期然的想起了青木山庄的那一夜,脸色顿时白了几分,也慌乱了几分,好在幺幺问完低下了头,并未发现,楚韵臻笑笑,道:“不会的,你是他最爱的小公主,什么时候都不会变的。”
幺幺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想什么沉默下去了。
楚韵臻深呼吸两口,平复了一下慌乱的心跳,低头一看,她竟然睡着了。
这几天楚韵臻几乎都在睡觉,此刻一点儿睡意也没有,她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幺幺的睡颜,脑子里却想起刚才所说的话。
“晟哥哥是不是变心了?”
他变心了吗?
“是你,我的此生是你。”
那夜他抱着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听到了,他说的得那么深情,那么认真,她几乎都要以为他对她的心是真的了。
他的心在她身吗?
如果是,他为什么两次强迫她,任她如何哭求,他都不放过?如果是,青木山庄那一夜之后他为何不辞而别,直至现在一个电话也没有?基于礼貌他也应该和她说一声的不是吗?
无论他是否变心,无论他的心是不是在她身,幺幺问话时的那一刻,她是真的慌乱了乱了,而且以后这种慌乱羞愧会持续下去,因为他们确实做了对不起幺幺的事情。
“幺幺,你不回会原谅姐姐的吧?”
楚韵臻轻声问出来,又默了默,自嘲的笑了笑。
“我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刚果。
两人从餐厅里出来,打算去篮球场运动一下,途秦彦晟的手机响了,左钧伸头瞄了一眼,便悄悄的离开了。
秦彦晟接通电话,“左叔。”
左雷不说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为什么臻丫头还叫我外公?”
“我忘记和她说了。”
秦彦晟脸不红气不喘,没有丝毫的内疚。
“你连幺幺都不如。”
“你见到她了?”
左雷嗯了一声,“人瘦了,看去也没以前有精神了,病恹恹的。”
说完,想到了什么,左雷的声音立即变了,“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
秦彦晟默了一会儿,道:“没有。”
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她都不愿意见我。”
“你活该!”
左雷毫不客气的火浇油,“这是一场赌局,三年时间很短,你要看清现实,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否则,赔了夫人又折兵,你哭都没用。”
秦彦晟笑了,“谢左叔,侄儿知道了。”
左雷嗯了一声,问:“左钧呢?”
“刚才还和我一块儿,看是你的电话跑了。”
左雷免不了又是一通骂。
左钧投了一个三分球,然后把球扔给走过来的秦彦晟。
“我爸找你啥事?”
“闲聊。”
左钧自然是不相信,拿着球快速的运着,“我爸可不是那么闲的人,是闲,他也只会和他的古董闲聊,不会找人的。”
“外公准备在幺幺的成人礼让我们订婚。”
“那你怎么说?”
“我答应了。”
左钧原本已经跃起了,听了他的话身体颠了一下,球撞在了板子,发出一声沉重的响声。
秦彦晟接到球,一个优雅的抬手,一个漂亮的三分球成功落地。
左钧看着他轻松的神情,眯起了眼睛。
“你心里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秦彦晟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他,而是突然问:“你认得顾家实业的二公子?”
左钧怔了怔,道:“有过几面之缘,你问这做什么?”
“能做什么,当然是了解他,战胜他打垮他,他可是我的敌人。”
左钧并未觉得怪,因为秦氏一旦在国内开拓业务,势必与顾氏相抗,两家企业的继承人自然也是商场宿敌,直到后来的后来,左钧才明白这“敌人”二字的真正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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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