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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我好想他,不知道他怎么样呢?”苏熙心急如焚,一想到自己与苏梓宸同在一个国度,整个人就异常的兴奋,根本无法安静的坐着。“算了,找人我最擅长,还得我出手。”洛痕原本想静观其变,但是在苏熙接连好几天都在他面前绕圈后,他终于受不住了,他决定一定要将苏梓宸第一时间带到苏熙面前,不然他会被苏熙绕疯的。“真的吗?”苏熙无辜的对着洛痕眨巴眼,她还没有见识过洛痕的本事。“放心,放眼全球就没有我找不到的人,给我五天时间,我一定将苏梓宸毫发无伤的带到你面前。”洛痕对着苏熙挤挤眼,这个动作他做起来十分的诡异。苏熙对着洛痕坚定的点头,然后做出加油的姿势,“加油,我相信你。”“放心。”洛痕给苏熙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后转身,他准备做自己的老本行了。“对了,听说宸宸身边有两个人你讨厌的人看着,那两个人要不要一并绑过来?”洛痕一想到曾经那个什么南宫静折磨过苏熙,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心里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去折磨南宫静。“如果不麻烦,那就一起带过来。”苏熙眼里闪过一抹凶狠,她与南宫静的仇也该好好算算了。“放心,一点也不麻烦,我都想好了满清十大酷刑。”洛痕边说着边笑的阴森,他要那个南宫静血债血偿。苏熙郑重其事的看向洛痕,对着洛痕的背影说了句,“谢谢。”只怪洛痕跑得太快,苏熙的道谢还没来得及出口。已经很久没有执行这样的任务,洛痕莫名的觉得有些兴奋,他骨子里嗜血的因子正在慢慢苏醒,他是天生的屠夫。尽管对洛痕有着说不出的信任,但苏熙并没有将希望寄托在洛痕身上,毕竟这里是意大利,这里对于他们每个人都比较陌生。在这个陌生的国度,苏熙能做的只有等待,三个男人分头行动,或许很快就能找到宸宸。等待是最为煎熬的,从未觉得时间这般难熬,一分一秒慢的不可思议。深呼吸,苏熙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然而事与愿违,反而听到自己胸膛急促的心跳声。对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苏熙有种深深的无力感,除了焦虑她别无他法。时间仿佛是一场永不休止的拉锯战,苏熙无心欣赏异国风光,在屋子里她偶尔眺望窗外远处一片绿油油的草地。在他们进行地毯式搜索时,白燃和南宫静对此一无所知,但他们一直是争吵状态,南宫静根本容不下苏梓宸,总是寻着机会为难苏梓宸。白燃对苏梓宸还是念旧情分的,怎么可能任由南宫静为所欲为,他们因为苏梓宸一次又一次争吵。“南宫静,我说过多少次,你再对苏梓宸下黑手,我就对你不客气。”白燃十分气愤,整张脸都因为愤怒扭曲了模样。苏梓宸对于这样的吵架根本不放在心上,任由他们吵着,他一直保持着默不作声的状态。然而今天,苏梓宸却猛地站了起来,因为他听到了“南宫静”三个字。“白燃。”许久不出声的苏梓宸突然喊道。争吵中的两个人立马安静了下来,他们同时扭头转向苏梓宸,不可置信的看向苏梓宸。苏梓宸冷眼看向南宫静,他的记忆已经记起八八九九,自然与南宫静的那些过往,他闹钟也有一些印象。is你是南宫静?”苏梓宸说这句的时候,眼里充满了危险气息。is的真名,这下子麻烦了。“对,我就是南宫静,你这个死孩子,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信不信我杀你。”南宫静近乎癫狂的大叫道,她已经受够了这样的生活。“杀了我?”苏梓宸不屑的看向南宫静,他知道有白燃在,南宫静对他没有任何办法。“白燃,你应该很清楚,如果我有任何闪失,你们将无法与秦怀川交代。”苏梓宸早就看穿了这一切,他清楚自己身份,也清楚秦怀川最终无法做出伤害他的举措。随后苏梓宸轻蔑的扫视南宫静,“记住南宫静,你只是秦怀川安排在我身边的一只狗。”苏梓宸无法冷静的对待一个曾经给他以及给他的家庭带来那么多伤害的女人。在意大利这个陌生的地方,苏梓宸无法制裁南宫静,但有些仇他一定会加倍还回去的,不是现在那么就是以后。苏梓宸与南宫静相互对视着,一副无法共存的样子,白燃完全弄不明白秦怀川为什么要他们姐弟俩守在苏梓宸身边陪伴长大。南宫静根本容不下苏梓宸,而现在苏梓宸也无法容下南宫静,这种对立的局面,叫他白燃到底该如何是好。“南宫静,我劝你还是安分点,没有我秦怀川就不会再给你们任何庇护和资助,安静的在我身边做只狗。”苏梓宸用侮辱性的语言刺激着南宫静。白燃护在苏梓宸前面,南宫静已经在爆发的边缘,白燃冷眼看向自己的姐姐,到如今看这个女人还是这般陌生。“南宫静,他说的没错,如果他有什么闪失,秦怀川不会放过我们的,你不要冲动。”白燃对南宫静发出警告。“白燃,现在就连秦怀川都不知道我们在哪?现在我们想要怎样就怎样,就算杀了这个臭小子,秦怀川又怎么会知道。”南宫静无法忍受苏梓宸在她面前晃悠,她现在深深地恨着傅越泽一家子。“南宫静,你到现在还不明白秦怀川的手段吗?秦怀川自然有办法知道苏梓宸的安危,你别天真了,我可不想和你抱着一起死。”白燃提醒南宫静,他现在越来越讨厌这个无脑的女人。“白燃,你现在就像秦怀川的一条狗,你知道吗?”南宫静耻笑着白燃。这一句深深刺激到了白燃,当初如果不是为了她,他又怎么会去求秦怀川,南宫家的人果然都是没有心的。早已经后悔自己为了所谓的血脉至亲,出卖自己,到头来什么也没有得到。原本可以在意大利好好闯出一番天地,如今已经渐行渐远,为了一个不值得的家,放弃了自己的理想,现在想想还真的不值得啊!“南宫静,当初就应该让你死在牢里。”白燃一字一顿的说道,他的眼里涌出一股仇恨之情。南宫静有些心惊的往后退了几步,她看见白燃眼里的失望,她甚至看见白燃的恨意。好似下一秒就要将她抹杀,这种时刻南宫静不敢再乱来。而在白燃身后,苏梓宸露出嗜血的笑,他挑衅的看向南宫静。只要南宫静在他身边一天,他就要让南宫静不好受,尝过恨的滋味,才暂时忘记那些加俱在身上的痛苦。南宫静颤抖着手,她紧咬着下唇,脸上毫无血色。半响她才不甘心的对着白燃说道:“我们是在养小恶魔,总有一天我们都会死在他的手里。”看也不看南宫静,白燃转过身,就当南宫静在自说自话,他深深地看了眼苏梓宸。“放心,我一定会护你周全。”白燃对苏梓宸做出男子汉的承诺。“白燃,我很同情你。”苏梓宸一双眼睛像是看穿了一切,他眼里有着同情也有着轻蔑。看着苏梓宸洞察一切的眼神,白燃别过脸,他看向虚无的远方,竟然会被一个小孩子同情,这样听来就连自己都要同情自己了。听南宫静尖锐的声音说着苏梓宸是恶魔,然而白燃却不这样想,有时候他甚至以为见到了天使,他清楚苏梓宸心底的柔软。
第三百六十二章 他乡偶遇旧友
黑夜中,打火机冒出火星,点燃一根烟,空气中有缭缭青烟。黑夜是最好的伪装,掩去白天的喧嚣,为夜行的人披上一层薄纱。洛痕从嘴里吐出烟圈,在这个偌大的地方,想要找一个孩子,并不是简单的事情。“我们真的不知道。”一群壮汉惶恐的看向洛痕。“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洛痕的声音冰冷异常,如同冰窖里发出的声音。“洛少,放过我们。”为首的壮汉哭丧着一张脸,传说中洛痕不是已经退出江湖,现在怎么又出现呢?洛痕将手中的烟头弹到为首壮汉的脸上,随后他逼近那人,“再给你们一天时间。”洛痕边说着边拍了拍壮汉脸上的横肉。已经浪费了一天,洛痕有些苦恼的看向夜空,对苏熙许诺的五天,这一次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完成任务。仔细算来离开这纷繁复杂江湖已经快三年了,当年的意气风发好似一场梦,他可是传闻中从未失手的顶级杀手。对,就没有他完成不了的事情,但人们都不知道他曾失手过一次,就那一次让他选择退出这个所谓的江湖。再也不用全球飞来飞去,再也不用不断变化着不同的护照身份,洛痕变得松懈变得随意,就连一身铁打的肌肉都有了软肋。夜晚,某些区域依旧是热闹的,洛痕步行经过,他看见那些高壮的白种人。就好似回到了以前,总是穿梭于欧洲各国,游走在美国,渐渐地都快忘了自己原本的国度。迎面走来一个流浪汉,他狠狠地与洛痕撞在了一起,洛痕的身体晃了晃随后稳了下来,而流浪汉则直接撞飞。洛痕冷眼看着面前的流浪汉,他很清楚他的身份暴露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只是这一次来的是敌还是友。“洛痕。”流浪汉艰难的从地上爬起,他醉醺醺的口吻。洛痕眯着眼,努力从脑海中搜寻有关这个流浪汉的记忆,他乱糟糟的胡须遮挡了整张脸,洛痕根本没有办法看清他的容颜。流浪汉拨弄着自己的胡子和头发,他笑着对洛痕说道:“洛家小子,我好想你。”流浪汉亲切的称呼着洛痕。忽而脑中的记忆复苏,洛痕想起了面前这个流浪汉是谁。“白柏。”没有想到在这个陌生的街头,能够碰到自己以前并肩作战的战友。洛痕一贯是独来独往的,偶尔也会配合组织其他人,而他经常搭档的人就是白柏。“你小子还记得我啊!”白柏笑声中带着喜悦。“当然记得,你可是我的好搭档。”洛痕开心的上前,他毫不在意的搂着白柏的肩膀。两个人叙起旧来,洛痕最吓人的莫过于一张没有表情阴森冰冷的脸,然而事实上他有一颗柔软的心,他如同孩子般不谙世故。“怎么来意大利呢?”白柏身上散发着难闻的味道,他已经很久没有洗澡了。“有事。”洛痕给出了简单的答复。“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洛痕随即问道,脸上挂着疑问。“只有废人,组织才肯放过。”白柏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你也退出组织呢?”洛痕诧异的问道。“哈哈……你小子,我可没有你那么风光,能够光明正大的摆脱自己的身份。我啊!是成了一个废人被组织遗弃的,不过好在组织还留了我一条老命。”白柏用笑掩饰着,当年他与洛痕两个人一个冷脸一个笑脸,可是响彻全球的一对杀手搭档。洛痕眼里闪过紧张,他赶紧拉了拉白柏的胳膊,他胡乱的摸着白柏,他不相信一个好好的人就这样的废了。“别这样,我是真的废了。”白柏无所谓的说道。“不可能,这个世上还没有人能够废你。”洛痕不敢相信的说道,他心里有些难受,当初自己执意要走,未曾想过自己的搭档。“对,没有人能废我,但不包括我自己。”白柏指了指自己说道。“你疯了。”洛痕立马就明白过来了。“我大半辈子都过去了,不想继续这样的生活,你很清楚,组织不会放任有能力的人在外面,情愿毁了也不会让他在外面逍遥。”白柏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反而心里很轻松。“难道现在就是你要的生活?”听到白柏的解释,洛痕也就理解了白柏现在是流浪汉的原因。帮组织做了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事情,不知道多少人等着复仇,白柏离开了组织,还成了废人。除了用流浪汉的身份隐藏自己别无他法,洛痕都快记不起当年白柏的模样,那时候他总是一副儒雅的打扮。“乐得自在。”白柏真心实意的说道,这些日子他觉得很舒服,不再有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