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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经熟睡的苏熙与傅越泽,并不知晓在这最平常的一个夜晚,有两股力量因为他们的缘故已经交手。鹰长穹没有想到对方胆子竟然这么大,他亲自坐镇苏黎世,那人还想着动苏熙。与那伙人打过几次照面,鹰长穹还是无法确定幕后主使到底是谁?这样的难题,鹰长穹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过,甚至都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的仇家。那伙人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苏熙,除了自己的仇家以外,还有什么人会想要对付苏熙?这几天鹰长穹都没有睡好,他关注着最新动态,不希望任何人打扰到自己的女儿。“Boss,真的要动手吗?”助理颇为担忧的问道。鹰长穹阴霾的脸上写满了答案,胆敢触碰他的底线,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一个不留,全部处理干净。”鹰长穹沉着脸下达指令。大部分时间他是一个仁慈的人,他每年都会向社会捐赠,这些年积累下来,已经不知道捐出去多少钱了。在他看来,钱乃身外之物,死了也带不走,还不如拿出来做点好事。当然他同样是一个果断狠绝的人物,他眉目间的戾气足够叫他下十八层地狱,或许苏梓宸某些方面正是遗传了他。在鹰长穹下达毁灭的命令后,不到一天的功夫,就清除了那群自以为是的狂徒。“龙有逆鳞,触者必死”。不过是经过了一天的时间,苏熙一家子的危机就被悄然的解除了,然而他们对此并不知晓。这一天他们照旧出门游玩,苏梓宸和傅越泽默契的注意着四周可疑的人物,但是很奇怪,这一天风平浪静,甚至遇到了几个热情的好心人。在感受到世间的恶之后,突然感受到那些美好,苏梓宸觉得很奇妙,内心有小小的触动。秦染与年司曜依旧是全程陪玩,两个人默契的话很少,苏熙注意到秦染眉目的忧郁,为情所困的女人总是容易忧郁。用过午饭,苏熙拉着秦染到了一旁,就他们两个人。这样惬意的时光,他们在一间豪华的宾馆下榻,孩子们吵着要睡午觉,刚好也为苏熙与秦染单独相处制造了机会。年星辰吵着要年司曜抱抱睡,苏梓轩便有样学样要傅越泽陪他们一起,索性三个孩子丢给两个大男人。苏熙与秦染自然没有午睡的习惯,她们在隔壁的房间,两个人默不作声,都在等着对方打破僵局。“染染。”苏熙犹豫了片刻,便开口喊了一声。正在看窗外风景的秦染,若有似无的“嗯”了一声,她眉头都没有抬一下。昨晚没有睡好,现在也没有睡意,缺少睡眠的秦染感觉自己好似一具行尸走肉。最近情绪波动的太厉害,让她想起有很多次她生生的哭晕在地,而那个狠心的男人也没有多看她一眼。“染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苏熙担心的询问着,虽然想要撮合秦染和年司曜,但是也不希望看到秦染这般痛苦。“不知道。”秦染像是没了魂一样的回答。苏熙来到秦染身畔,看着秦染消瘦的侧面,忽然觉得秦染与自己有着八分的相似。因为秦染正处于胶原蛋白满满的年纪,所以她的脸要饱满一些,看上去要比苏熙肉。这段时间学长与年司曜这双重的感情打击,让秦染快速的消瘦。说不清楚对学长的感情,秦染心里一阵迷茫,她抬起迷茫的一双眼可怜兮兮的看着苏熙,希望能从苏熙这里得到一些启示。“不妨说给我听听,你这个年纪已经拥有了很多女孩子得不到的东西,能够让你为之烦心恐怕只有爱情。”苏熙婉转的说道,想起当年她为情所困的时候却没有人来开导她。“爱情是什么?”秦染无奈的口吻带着一股的苍凉。“我喜欢的都不是良人,还是羡慕姑姑和姑父。”秦染垂下眼,脑海中冒出两张脸,这两个男人都不是自己的归属。“我们?”苏熙忍不住大笑起来,“我和傅越泽曾经彼此仇恨,从爱人到仇人,又从仇人和解然后再次确定彼此心意。我与他感情太多波折,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拥有一份简单而纯粹的感情。”“至少有情人终成眷属。”秦染这一句带着小小的哀怨,她这边是八字都没有一撇。“只要你有心,你也会有情人终成眷属。”苏熙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想要安抚秦染躁动不安的心。“我有心,谁知道对方有没有心?”秦染越说越难过,当初一腔的少女情怀全给了学长,后来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叫人心动的男人,结果对方还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你不去试一试,又怎么会知道他没有心。”苏熙看着秦染眉目间的神采,不经感叹“年轻真好”,可以喜上眉梢也可以怒从心头起,肆意的张扬着自己的喜怒哀乐。“他就是没心没肺,他心里还念着别人。”秦染刚说完就后悔了,好端端的干嘛说后面那一句,大家都心知肚明,年司曜念念不忘的就是苏熙这一段情。苏熙面不改色,尽管心里起了波澜,她挂着一贯的笑。阻挡年司曜得到幸福的人就是她自己,恐怕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苏熙想要操心年司曜的感情,大半的原因是希望年司曜放下自己,不要再做无望的事情。“他们或许残留的只是亲情,在一起时间那么久,很容易升华成亲情,就像是哥哥和妹妹。”苏熙必须表明自己的态度,也必须为年司曜解释,她还要为秦染挖掉心中的疙瘩。“哥哥和妹妹?”秦染直视着苏熙的眼,此刻眼里盛满了坦诚,苏熙在很久之前就将年司曜当做兄长看待。忽然发现自己着了苏熙的道,秦染顿时满脸通红,嘴里小声的嘟囔着,“随便啦,我又不喜欢他。”像是被发现了小秘密,少女心立马跑了出来,感觉好羞羞。“你不喜欢谁?”苏熙笑着问她,没想到秦染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就像个单纯的小女孩一样。“我不和你说了,你就在套我的话。”秦染一脸的不开心,最后还补了一句,“少一点套路多一点真诚。”都是套路,只怪她秦染太容易相信人,哼!“染染你也没有对我诚实。”苏熙收起笑,再笑下去怕秦染直接跑了。“我哪里不诚实?”秦染反驳道,她是一个多么实诚的姑娘。“例如你心里喜欢年司曜,嘴上又偏要说不喜欢。”苏熙佯装轻松的说道,她边说着边观察秦染的脸色变化。果不其然,秦染立马就害羞了,不过很快她就恼羞成怒,一脸不满地对着苏熙吼道:“姑姑,你不要这样曲解人家。”仿佛要用吼的才能掩盖自己的心虚。“染染,喜欢就是喜欢,不要藏着掖着不承认。放心,我不会笑话你以前说过打死不和大叔谈恋爱这件事。”苏熙一边说着一边就笑了,果然还是忍不住啊!秦染实在是太可爱了,这么可爱单纯的女生与年司曜很般配,苏熙自己也是女人,她很清楚一旦秦染爱了,那么她将比谁都坚定勇敢。苏熙仿佛在秦染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一个无忧无虑的富家小姐,尽管她们性格迥异,但是对待爱情一定是相通的。那时候的她一直坚信爱情里面,一定是美好多于争吵,对爱情有着无数的憧憬,对年司曜有着最初的少女心。“你还说不笑。”秦染快要被苏熙气死了,作为长辈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她。“所以你承认你喜欢年司曜了。”苏熙立马抓住语句中的关键点。看着秦染愤愤不平的脸,苏熙想到网络上的一个词,用来形容秦染最恰当不过,那就是“傻白甜”。“不喜欢,不喜欢。”秦染不满的说道,才没有喜欢年司曜,傻子才会喜欢他。“你喜欢年司曜哪一点?”苏熙置若罔闻的继续问着,完全不理会秦染气鼓鼓的脸。“不知道。”秦染一脸不爽的回道。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怎么又顺着苏熙的话往下说了,有种想要砍死自己的冲动。“喜欢他的人,他的脸,他的才华还是?”苏熙觉得自己好八卦,有一种三姑九婆附身的感觉。“我拒绝回答,让我们愉快的结束这次交谈。”秦染不想再说下去,不然心里话全被苏熙套光了。想想苏熙和年司曜的关系,如果苏熙跟年司曜说了,自己岂不是丢死人,才不要把自己弄得这么傻逼。苏熙看出了秦染的顾忌,她笑着安抚秦染,“染染,你是不是不相信姑姑?”她说的很直接,果然秦染闻言眼神立马起了变化。“没有。”秦染心虚的回答,都不好意思看苏熙的眼。“我们之间的对话,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我只是希望你和年司曜都能得到幸福。”苏熙一脸诚挚的说道,一双眼看得秦染都不好意思起来。
第四百一十章 怂恿秦染倒追年司曜
两人对视了良久,秦染深知自己需要得到别人的劝慰,可是她又很清楚自己喜欢的人心里念念不忘的那一个人是面前这个女人。这是何种复杂的感情纠葛,自己喜欢上了一个大叔不说,还偏偏是自己姑姑的初恋情人,关键是这大叔还对自己的初恋念念不忘。随便啦!遇到让自己心动的人不容易,难道就因此退缩,这不是她秦染的作风,大不了厚脸皮。“我承认我是喜欢年司曜,可是他对我根本没有那个想法。”说到后一句的时候秦染咬牙切齿,心里想着自己好歹是小鲜肉一枚,他这个老腊肉还挑三拣四,在心里狠狠地扎小人。“哎,你和我当年犯了同样的错误,自以为对方对你没有意思。其实年司曜在一定程度上和傅越泽是相似的,喜欢还不承认,死要着面子,好像承认自己爱上你就会降低身份一样。”苏熙边说着边回想自己的血泪史,对傅越泽有着深深地怨念,这群坏男人。“你是说年司曜也喜欢我?”秦染有些不自信的问道。“嗯。”苏熙郑重其事的点头,她对年司曜熟悉的程度不亚于傅越泽,她又怎么会看不出年司曜的小情绪。或许年司曜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感情,但是在苏熙的眼里,一切已经明朗,看着这两个人毫无进展,她真的很为他们着急。“我怎么一点也没有感觉出来,只觉得他越来越讨人厌。”秦染有时候真的很讨厌年司曜,感觉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好像什么事都要和她作对。“讨厌是喜欢的另一种表达方式。”苏熙硬着头皮乱扯。“讨厌就是讨厌,和喜欢有什么关系?”秦染可不是好忽悠的哟!“如果你一开始就没有理由的讨厌一个人,或许是因为他的到来让你身体响起了警钟,谁知道他会为你带来一场风花雪月的浪漫爱情故事,还是带来一场血雨腥风的江湖仇杀。”苏熙越说越不着调,发现自己跑偏了,她立马住嘴。“噢。”秦染似懂非懂的点头应道,不知所云。“我一开始也没有讨厌他,和他越来越熟才觉得他这个人真讨人厌。”秦染一本正经的说着,完全是顺着苏熙的节奏。“不要把关注点放在讨厌上面,你多想一想你是因为什么喜欢他?”苏熙刚问出来就觉得自己白痴了,喜欢就是喜欢哪有什么理由。“喜欢也要理由吗?”秦染果断的反将苏熙一军。“不需要,所以你很清楚你喜欢他,并希望和他修成正果?”苏熙试探性的问道,感觉和秦染在一起越扯越远,果然她不适合三姑九婆这种身份。“嗯,可是我还是很迷茫。”秦染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苏熙她的迷茫,这是一件极其纠结的事情,总不能跟别人说自己三心二意吧!“迷茫什么?”苏熙直视着秦染的眼,从她的眼里看到了好多复杂的情绪,也不知道这些情绪到底从何而来。“我虽然对年司曜有那么一点意思,可是我心里还有一个人,前不久他给我打电话了,我总觉得我还喜欢他。”秦染一脸苦恼的说着。原以为秦染所有的苦恼都是因为年司曜,原来还有一个人,这下子时请麻烦了,没有想到年司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