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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把自己这边的椅子完全放倒,已然是很舒适的床了。我就躺在那里,抚摸着座位的皮子。感觉真是柔软、舒服。
黄玉蕾扭头看我那动作,说了句恶心八啦的,一看就是个流氓。
我无视她的目光,淡道:“黄总别这么说。这么好的车子,我头一次坐,感觉一下又有错么?就这样的空间来说,指不定你跟张管家在这上面哼哼哈嘻了呢!”
“你……小王八蛋,我们哪有?”黄玉蕾惊得羞怒,起身怒道。
张祺祎倒是没办法,小辫子被我抓住了。只能咬着牙在前面开车,但也给我放狠话,说夏冬,你别太猖狂了,别把人逼得太急了。
我却说张管家,好好开你的车,别激动,好几百公里路呢!
张祺祎哑口无言,只有忍气吞声,好好老老实实的开车。
而我呢,看了一眼黄玉蕾,她简直是用恨不得能杀我的眼睛瞪我一眼,扭过去了,把座位放得后仰很多,用中间的椅背挡住视线,一副不看到我的样子。
我也不鸟她,反正她和张祺祎的破事儿老子知道了,还真能吃住他们,已经很知足了。躺在舒适的大椅子上,感觉真不错。
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张祺祎这个货已飙进了成都市区了,问我在哪儿下。我起身来,收起椅子,说就到望江公园吧,反正你和黄总回家也近。
黄玉蕾气得坐起来身子一扭。真想给我一脚啊,但还是又控制住了。
张祺祎冷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直接往望江公园那边开。而我却在车上给李幽城打了电话,约他出来在飞翔时代喝上一杯。
李幽城也爽快的答应了。还说这是真正的老板来了,面子也得给。
我放下电话后,黄玉蕾居然有些轻视的看了我一眼,说:“你什么时候跟李幽城这么好了?”
我说江湖来往,生意相照,谈不上好,合作而已。
她冷瞥我一眼,说混吧混吧,跟着李家混吧,总有一天你会混到想哭的。
我说那可不一定,这以后谁能做大谁能做小,不是你一厢情愿的事情,说不定人家姚东徕后来居上呢?
她终于正眼看我一眼,说你个小屁孩,你懂什么懂,姚东徕永远不可能后来居上。
我点点头,说行行行,你亲家卫康一定能,行了吧,你就在那里等吧,拿女儿的幸福换前途,你们也真是干得出来,说出去也不怕人笑掉大牙,还好意思在我这显摆,真是没见过你们这样的父母亲!
她居然冷笑一声,说你看清楚这是什么年代,白猫黑猫,抓着老鼠就是好猫,金钱、背景才是硬道理,两样都要抓,笑贫不笑娼,你懂吗?
我呵呵一笑,说你们爱娼不娼,和我不相干,我也不想说什么了。只是替许颖颖和许晴晴感觉不公平、委屈。
她居然说在你什么事啊,这是我们的家事,她们只会比现在过得更好,哦,你以为你能给我晴晴幸福啊,你呸吧你,都不知道你自己哪天死的呢!
我笑了笑,说你想多了。
张祺祎在前面停了车,说:“夏冬,望江公园到了。”
我什么也没说,推开门就下了车,朝着飞翔时代步行而去。至于张祺祎和黄玉蕾,他们爱上家里还是去酒店,我管不着。也许吧,让我那么一闹。估计什么兴趣都没有了。
我到达飞翔时代门口,李幽城开着一辆白色的轿车过来了。我问他这车是不是偷的,他笑了笑,说这是他自己的车了。
我说怎么是他一个来,孟婷呢。怎么不见一起?
他说男人办事,女人少参与。
我们到了飞翔时代,黄礼春自然是亲自接待安排我们。我们到了酒吧那边,要了个相当雅致的雅座,坐下来,开了瓶洋酒。
李幽城跟我举了一杯,喝了一半,问我最近怎么样?
我说感觉还好啊,刚发了笔小财,能把债给还上。
他笑了笑。取了一个鎏金的厚实请柬来,甩到我面前,让我看一看。
我打开看了看,呵呵,是刘叔亲自写的请柬,是为爱女二十岁生日的原因请我……夏冬贤侄。刘叔也知道那天可心姐和常远亭办证,3号周日啊,人家民政局也开门呢,特事特办。但刘叔没提办证的事,估计他自己心里也很后悔。
我合上请柬,举了个杯,谢过了李幽城。
他说没什么,然后问我要是看着心中喜欢的女子跟一个丑八怪在一起,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说那能有什么感觉,这就是现实呗!
他呵呵一笑,点了支烟,说:“明天我妹夫姚梓也会和染染一起去参加的,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我说:“我的想法是……你妹夫的名字取得真棒。”
他笑了笑,一抖烟灰,说:“老子也觉得这名字取得很不错。你真没有别的什么想法?”
我说能有什么想法,感情和事业是两码事,见与不见,都一样,不过,许凌锋应该也会去参加吧,不知道他大女婿会不会去参加呢?
他说许家大女婿去不去,没关系,关键是二女婿一定会去,不是吗?
他的神色里透着捉弄之意,也很潇洒的感觉。我摇头笑笑,说城哥算了吧,别拿我开涮了,但肯定的是大女婿在果城养伤,一定是去不了了。
李幽城还惊讶了一声“哦”,然后问我怎么回事,是不是我把卫星那孙子给干伤的?
我说哪里是啊,卫星那家伙一看就是个高手中的高手,我确实是干不过他的,不过呢……
说着,我也把一切事情讲来。李幽城听得哈哈一笑,对我一举杯子,说冬子你这五百万挣得可叫一个轻松啊,来来来,为了卫大公子剩下一半,咱们干一半。
我感觉他有种异常的兴奋感。但还是和他喝掉了半杯洋酒,才说:“城哥,怎么激动成那样了?这可不是你的性格。”
他哈哈一笑,说都是这去的事情了,不提了不提了,来来来,冬子,今天晚上哥高兴,不醉不归。
结果,这家伙哪里醉啊,我们一连整了三瓶洋酒,我都醉得不行了,头晕得厉害,他还清醒得要命。最后,我和他一起去上了个洗手间,回来把最后半杯酒干掉,我说我就在那里沙发上躺着休息,他说哪里行呢,亲自开车所我送天佑大酒店去开了房,叫我好好睡,然后他才说回家陪孟婷了。
我在那豪华的酒店住下来,其实已经不算是住了,而是趴在床上就睡着了。莫名的,我仿佛做了个梦,很兴奋的梦,梦里全是一张张熟悉的美女的脸,从邱素波到可心姐,到邱梅贞,到许颖颖、许晴晴,再到梁咏慧、严清兰,甚至黄玉蕾……
可当我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变得让人措手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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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突然变故未料及 (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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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光灯,咔咔的响。女人的惊叫声在我耳边响起。
我睁眼一看,妈的,我躺在床上,赤果着。床上有两个女子缩在我身边。床底下了一个缩在沙发那里,另一个缩在电视墙角那里。
我想翻身起来,却发现驴子还坚,身上却有一些无力感,头昏脑胀的。记者在对我拍照,冲进来四个强壮的jc,直接让我起来,让四个果女都赶紧穿上衣服。回去接受调查。
我懵逼了,有一种被人下了套的感觉。地上居然还有针管,那种东西太刺眼了,我不禁一看我的手臂,妈的,怎么也有针眼?
谁给我下的套?是谁?我在慌乱中保持着冷静,思索着情况,但也只能面对接下来的事实。第一,我涉嫌票娼,行拘七天,处罚金三千;第二,我涉嫌藏毒、吸独,收容教育半年,罚金五千。
第二点特别重,因为在我的背包里搜出了十克纯度极高的海洛英,这也太坑爹了。
这样的事实,让我彻底成了新闻人物,在成都xx看守所内,电视和报纸上的新闻都有,说一个见义勇为的好少年,一个篮球、足球新星为何堕落到留着光头发型、身带控制刀具、藏毒、吸独、票娼这种地步,是家庭教育的失败还是社会教育的失败?
我被带回忠烈祠派出所后,什么都没没收了,连打个电话的权利也没有。那个时候。大约都是午后三点了,可心姐和常远亭的宴请早就结束了,可我还在圈套之中挣扎出不去了。问什么,都只能老老实实回答。我说我没有吸独,没有票昌,但都不可能。
在看守所内。一同关押的家伙们,拿着异样的目光看我。有个好事者,身上纹着青龙,一看就是经常进去出来的主,说我,嘿,小子,看不出来啊,你他妈在外面过得还潇洒啊,一人铳四个,忙得过来呀?
我不想鸟他,他却让我去厕所里摸黄鱼。我知道那是让我在公共厕所的蹲坑里捞屎,闷声拒绝了。谁知这家伙立马一挥手,叫人揍我,揍到我去为止。
我也正窝火的时候呢,找不着发泄的,一顿暴打,打得一伙人哭爹叫娘,雪流满面,满地找牙。
管教闻讯赶来,看着十来个倒地的家伙,直接给我两电棍,把我打得快晕了,然后拖走。另行关押。
我一个人一个单间,日子就那么过。
外面的世界,大抵从新闻上也能了解一些。反正,我是被一中彻底开除了,再也读不了书呢!一中还开了大会,强烈批判我这种行为、作风。呼吁大家珍爱生命,远离毒品,从我做起,坚决同一切低俗行为作斗争,要以夏冬为活生生的反面教材,引以为戒,树立远大的人生理想什么的。
收容教育的日子里,我一直是单独的。放风有人跟我打招呼,想开玩笑,老子一律揍,拳头在里面很好说话,你硬,谁都服你。当然,管教的电棍才最硬。
一个人的日子,思考人生,训练没停下。没有人来探望过我,因为没人知道我在哪里,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哪里。
我很意外,居然三英帮没动我。照理说,他们势力那么大,我被关起来了,很轻松就能搞我的啊,为什么不搞?这好像不是三英帮的风格吧?
其实我已经感觉到了,楼展、高晓东这样的人物,才是许凌锋手底下最精锐的力量。很可能许凌峰不会要他们的钱,或者说进贡,但他们还是要听从许凌锋的。但这两位把钱给邱梅贞,很可能说明邱梅贞和许凌锋有同道的嫌疑,但谁更高级一些,我觉得都差不多。
我出来的那一天,还是原来的那一身,宽大的黑色t恤和短裤,运动鞋,标配背包,但少了龙牙,因为它是管制刀具嘛!
当然,手机没电了,银行卡还在我身上,我交的罚金也是用卡取的。妈的我就那么被执法了。这有人在整我,但我得一样一样去证实。
2007年3月11日上午,我记得清清楚楚,我从里面出来了。
三月春风抚面。微微有些凉,我还有点鸡皮疙瘩。身上很脏、很臭,在里面的训练也没有停下过,头发生得长了许多,脸上花里胡哨的,形像很挫。而黄渤早在2006年底就因为《疯狂的石头》而火了,那时候从里面出来的我,大抵也就他那副剧照屌样了。
我在大街上走了会儿,找了家不错的男装店,一进去人家服务员那个眉头皱得不行了。可我一口气挑了两套上下、内外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