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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惊了一下。居然是姚梓的父亲姚东徕。他怎么不公务繁忙、应酬良多呢,居然还在家。看来,袁竞平那贱人是不在那里的了。
姚东徕形如雕塑,坐在窗前,眼前的烟灰缸里都有不少烟头了。他的手里还夹着烟头。都灭了,过滤嘴已经都烧了一半了。他的面前,并排放着三部手机,还有一个精致的公文包,一瓶开了的红酒。半杯酒液。
对于这个姚家的重头人物,我其实心中说不上憎恨,也谈不上感恩了。因为他救过我,可能救的时候也不知道我是夏冬;但他也让我的事业付出了极大的代价,让我的人生陷入了黑暗之中。我觉得我们之间。注定了不可能交集,能不继续产生仇恨,也就了不得了。
至于姚梓说的,希望我给姚东徕戴上一顶绿色的环保帽子的事,我都觉得里面大有文章。当然,我觉得我和袁竞平之间的矛盾,和姚东徕无关。惹姚东徕,简直是我给自己再找麻烦,不好。
我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先离开这里,这一夜就算是走了个空吧!正当我想转身的时候,姚东徕的一部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然后接听道:“有什么事?说!”
就这么简单的话,还是很有磁性,而且挺有威严感的。
很快,就听他说:“马文东在哪里呢?哦……好吧,我现在过去,就这样!”
然后姚东徕挂了电话,放下了手机。他站起身来,将三部手机往公文包里放。还自言自语道:“女人,贱人,呵呵……都是贱人……”
这样的话,在他的嘴里说出来,充满了一种不一样的味道。似乎有些感伤。
但是,另一部手机正好响起,他拿起接听,没几句话:“是我!嗯……好,继续给我查……嗯,别弄死了,我看袁家那贱人这回怎么给我交代!就这样!”
他放好手机,马上准备收拾出门,嘴里还在念着:“贱人始终就是贱人……袁竞平,你这是找死……”
我听得心里风起云涌,脑子里翻腾不停,这他妈什么节奏?
但赶紧往旁边一躲,躲到通往阁楼的楼梯上,干脆就轻手轻脚上阁楼去了。
阁楼就是一处喝茶的好地方,桌椅、茶几齐全,还有专门的煮茶器具的柜子。与其说是阁楼,不如说是带着精美栅栏的楼顶大亭子吧,站在里面,视野非常好,能让人感觉到是一种享受。夜风吹过阁楼。带着清香,有丝丝的凉意。
我站在阁楼边缘,很快就看到姚东徕收拾得很利整,黑西服、白衬衣、红领带,提着公文包。朝花园那边门口走去。他很快开了门,出去,下楼了。
就在阁楼上,我看到总统套房那边停车位上,姚东徕自己上了一辆奥迪a8。亲自开车走了。他这样的大人物,是有专车司机的。这时候不用司机,不带其他随从,很显然是要去做点隐秘的事情。大人物嘛,也有隐私空间的。
他要去做什么,我大抵猜得到,但也不去猜了,反正这样的男人一生,也就为了那几样东西:权、钱、女人。而且,听他的电话。似乎还和双庆的黑岛老大马文东有关。但袁竞平似乎也成了他心头的恨了,嘿嘿,这他妈也太爽了点。
我迅速从阁楼上下来,到二楼转了转。那里的书房有好几个保险柜,都很沉重,我都搬不动,一看就是密码加钥匙的双保险。里面一定放着很重要的东西,但我打不开。
二楼还有一间豪华大卧室,一个电影厅,一个麻将室,还有一个小酒吧。一楼呢,除了客厅之外,就是一个功能齐全的小健身房,没有厨房之类的。
我回到二楼后窗,穿上鞋子。原路回到花园里,在里面转悠了好一阵子,才开门下楼,回我的套房里去了。
第二天、第三天都没有邱梅贞的消息传回来,晚上我都去了楼顶花园,姚家夫妻根本就没有回来。第三天晚上,我还在他家二楼的客厅里睡上了一会儿呢!
第四天,我还是坐车先回果城去了。那时候,双庆到果城的高速路已通,我坐的是大巴车回归。车行在宽敞的高速路上。看看两边的风光,我感觉很遗憾。因为成果、广遂、庆广这三条高速,也在这个春天里相继通车。本来华冬集团在这些工程上能赚到不少钱的,可惜都让福聚集团给赚去了。
但我心里不甘的是,钻石矿、在遂州的地产和市政大工程。全都低价落入了福聚集团下面。袁竞平先后给的钱,让我除了利润不说,光是本钱也都没能收回来,华冬集团还差点破了产。我很想把这些东西给夺回来,但怎么夺呢?我可不想用收购的方式来进行,那我简直就是人傻钱多了,得想办法才行。
车在路上时,我就给老哥发了短信过去,让他赶往果城与我会合,咱得先向果城的桥梁、机场工程下手。回到家乡搞项目,崛起的第一步。
老哥自然高兴,说一定到果城的长庆汽车站等我。
长庆汽车站,我家乡镇子上的新车站,就在我家房子右前方不是很远。看路程来说,老哥先走庆广高速,然后再拐上成果高速,一个来小时就能到长庆汽车站了,而我则需要两个半小时。相比从前,这车程也是大大缩短了,有高速就是好。
我在联系完了老哥的时候,又给陈可以、罗勋都发了信息,说我回果城了,叫他们到长庆车站接我,然后把他们的快客酒店房间给我预留两间最好的。
两个家伙很激动,直接由陈可以给我免提打电话,开头第一句就是:“我的冬子小兄弟,你他妈居然还活着回来了啊?”
罗勋也激动,粗杠杠的吼道:“冬子兄弟,你好吗?你可让我们担心死了,又没法探望你。你刑期满了时,人又失踪了,电话也联系不上。唉!你现在能离开轮椅了吗?”
我呵呵一笑,说:“以帅,勋哥,感谢关心了。我还好。很多事情,见面再说。现在有个事情,我想先了解一下情况。”
两个连忙表示没问题,让我直说。
我说:“嘉陵江上修桥的事和机场的事情,现在有哪些公司在准备竞争这三个项目?”
陈可以愣了一下。说:“冬子,不会吧?你华冬集团不都快不行了吗?怎么还……要来参与投标?”
旁边罗勋也说:“投什么j8标啊?不都是属于长庆公司和福聚集团的囊中之物吗?冬子,算了算了,你就别想了。回老家来,我们欢迎你,吃喝玩乐什么的,哥哥们请客。花钱,我们给,但你要是再借钱搞工程、项目,我们真的帮不了,顶不住。我们现在发展出12家快客快捷连锁酒店了,成都五家,果城两家,双庆五家,要不然你选成都和双庆任意一个地方,给我们做个区域总经理吧!”
我听得心里冷哼哼起来,妈的,袁竞平你也要来争果城的业务是吧?你可能就在果城吧?那好啊,老子非得击败你不可!常远芳都在果城栽了,楼展也在果城丧命,你觉得你能好到哪里去?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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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 贱人果然在果城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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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罗勋这样的话,让我还是很感动的。陈可以也说:“就是就是,冬子兄弟,你给我们做个区域经理,妥妥的可以啊!你不能再搞大事业了,再搞还要让人家给坑了。你这货,天生就是招人忌妒啊!”
我淡道:“两位兄长,不必这么为我担心了。你们别生气,小小的区域经理我还不放在眼里的。现在我回来,就是想为家乡的发展建设出一份力的。说说看,现在那三项工程都是什么情况?”
陈可以不禁是对罗勋说:“看这冬子兄弟,估计是又搞到钱了,华冬集团在破产的边缘又要被他拉回来了。”
罗勋说:“嗯,有可能啊!以子。你说说现在那三顶工程的情况吧!”
陈可以嗯了一声,然后对我讲:“冬子,三项工程现在都在招标公示阶段。当然,这只是形式了,据我们所知的。杨光明的长庆公司和双庆那边福聚集团都在准备着这一次招标。听说福聚集团的老总袁竞平都过来了,就住这边呢!”
我听得心头喜然,袁竞平你个贱人,你他妈果断在此,那就爽了。
陈可以接着道:“冬子,长庆公司现在是今非昔比了。原来长庆就很强,什么圈地修房的活儿都在承揽,然后分包出去。现在,果城白岛的老大换人了,书妓刘洪剑。柿长罗向东,都是杨老皇帝曾经培养的嫡系党羽。长庆公司在两年的时间里,简直爆发得不像样子了,果城百分之八十房地产的修建活儿,都是长庆公司给包下来的。长庆公司自己还有一个房产公司。拿地简直就是易如反掌,赚得菊花都要翻开了。妈的,据估计,杨光明现在的财富能上双,单位亿。”
我听得淡淡一笑,没说什么。杨家能发成这样,也是不简单,估计还和新背景有关。陈可以还接着道:“至于福聚集团,你知道的,华冬集团很多产业就是卖给他们的。当时还说华冬集团经营不善,资金断流,所以转售所有工程、项目,这是上了报的,你应该知道吧?”
我嗯了声,说知道,但那是福聚集团老总故意坑老子的,老子这次回来,就得和她干一场。
陈可以呵呵一笑,说是啊,谁叫你把人家儿子给打死了呢。冬子兄弟,你可真是厉害,连姚家的小儿子都敢弄死,只怕以后没多少人敢给你撑腰啊,你还拿什么跟人家干?
我笑了笑。说没事的,我自有办法,对了,听说杨家老皇帝不是攀了另一门背景吗,是谁呢,或者说什么大家族?
陈可以说这个就不知道了。罗勋也说:“这些人天天搞背景关系的,哪知道又钻到了什么门道了呢?反正啊,冬子兄弟,你回来想做工程,未必就能弄到手,这个难度可大了。”
我说那行吧,车上信号还不太好,回来再好好聚一聚。
挂了电话,我心冷笑。甭管什么新关系、旧关系,不管什么袁竞平还是李竞平,老子回果城了,你们别太嚣张。
当我坐的大巴车接近长庆镇嘉陵江大桥上的时候,放眼望去,家乡已经换上了新面貌,哪里还是曾经的江边红灯镇子的模样呢。简直就是一座新城拔地而起。
我的视线左边,长庆镇地盘都扩大了很多,住宅楼、商场、运动场、车站皆有,大街都是横竖四条,车来车往。人流密集,更显繁华之状。我的右边,远远的,能看到原来杜鹃谷的天瑞山庄,绿树繁花。景致一流,依旧是休假的好去处。
看到天瑞谷,回想为了许颖颖养胎的事情而闹出的事情,唉,我儿子卫生也要三岁了呢!
嘉陵江高速大桥,从江这边跨过去,那边桥头,赫然就是我家房子原来的位置。当然,已看不到我家房子了,只看到两边漂亮的绿化带和下高速的匝道。
只是让我痛苦的是我视线的左边。原来母亲坟墓的山坡处,已经变成了我脚下的高速路给占了地。母亲的坟墓移掉了,但尸骨被杨光明给抛进了嘉陵江中,为此我真是恨不得宰了他。
当大巴车驶入川东北最大的果城新车站,我坐着轮椅从旅客出口处出来时,老哥和陈可以、罗勋三个已经激动的朝我扑来了。三个大男人,跟饿虎扑食似的,将我围住,激动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