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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就死而无憾了。什么他妈的龙头大业,都是狗屁了。早知道我是绝症的话,我争都不会争了,又何至于到今天这落荒而逃的结局?夏冬,说吧,我能坦然面对一切了。我到底什么病?”
我如实相告。
他呵呵一笑,特别坦然,点了点头,说:“挺好,挺好。告诉医生,我不需要手术,我讨厌手术后疯狂进行化疗。让我保守治疗,走向生命的最后一刻吧!这些年,说没做点实事,那是假的,其实也真是累,应酬又多,我他妈又能喝,这下好了,没得喝了。”
他能有这等心态,我还是比较满意的。那个时候,才感觉到他身上的大人物气质又回来了。
我点头道:“是的,我已经和医生商量好了,会对你进行保守治疗的。”
他说:“嗯,这样就很好了。来,给我来一支烟。烟还是可以抽的嘛!”
靠!就他这心态。我也只能表示服了。于是,还真给他点了一支烟。
他抽了两口,才说:“曾经啊,我和老薛是烟酒不分家的。现在看来,我们都癌了,他不能抽烟,我不能喝酒。有意思啊!唉,只可惜老薛啊!”
说着,他有些泪迹的感觉。我连忙说:“算了吧姚老板,别感叹了。老薛以死相搏,还尽了你的情了。你这一生争名逐利,累得也够可以了,清清静静度日吧!过两天咱就出院。我送你去见李修良,然后返回国内帮你接薛铭涓。”
他倒没有什么意见,抽完一支烟,然后睡去。
第四天,姚东徕便离开了我医院,我开着车,带着他往边境那边而去。在这之前,我已联系到了李修良,让他安排一下在边境上的接应事宜。
于是,临近边境时,我便将车停在镇康县城边上,然后带着姚东徕穿过高原的亚热带山野,一直朝边境线上行去。
走了半天之后,我带着姚东徕已穿过边境。进入缅甸果敢地区境内。已身为果敢同盟军副总司令的李修良,一身戎装,骑着果敢特产的强壮山马,带着两个加强排的骑兵卫队,接到了我们。
那时候的李修良,真的是英姿勃发,气质顶棚,有点铁血威严之感。当他看到我们的时候,并没有下马,而是遥遥的挥了挥手,长声道:“亲家公,想不到我们还有见面的时候啊!”
姚东徕羞愧难挡,面生汗珠,急步行过去,一下子跪倒在李修良的马头前,诚恳道:“亲家公,姚东徕有罪啊!真是对不起你了。在这里,咱给你磕头赔礼,真诚认错,希望过往不追究,从此以后……”
姚东徕不但声泪俱下。还居然给自己狠狠四耳光,说是给李修良道歉的,然后又狠狠磕头,连头都搞破了。
我见状,还是上前将姚东徕给拉了起来。而李修良那时候才跳下马来,与我握手拥抱。他的卫兵们,齐齐举枪。标准的敬礼,对我呼着见过夏总教习。卫兵们的敬仰,那是必须的,谁叫我指点过他们呢,而且身手厉害得他们无法直视。
我也回了士兵们的礼,然后对李修良说了姚东徕的病情,叫李修良不要往深处计较了。毕竟姚东徕还是很有能力的人,在有生的时间里,说不定对果敢的建设发展还是会作出一些贡献的。
李修良点点头,显得很大度,说:“亲家公,若不是夏冬,可能我早落入你的手中了。而且,你这一倒,我也会连带着跟着你倒。现在好了,你我二人在果敢重聚,也算是一种缘份。家父在果敢有大业,但还真是缺乏像你这样的治理人才。虽然你绝症在身,但我希望你能发挥自己最大的力量,辅佐我父子俩吧!”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姚东徕哪能不同意呢,连忙说:“是的是的,夏冬是我们亲家二人的福星啊,以前是我姚东徕昏了头,才无意伤害到了他和你啊!古来果敢也是我汉华领土,汉民耕种、经营着这里。如今高度自治,虽然交通不便,经济不够发达,但姚某人一定尽民尽力,为它的发展呕心沥血吧!”
李修良还是很严肃的点点头,说好吧,看你落实在行动上吧,果敢特区政府会保证你的人身安全,并尽量为你医治的,希望合作愉快。
两个人握了握手,姚东徕依旧还有愧色之态。
我见状也没多留,请李修良带走姚东徕,而我返回临沧市镇康县,取了车,踏上东去之路。我得去把薛铭涓给接出来,以免夜长梦多。
姚东徕原本也是喜色之徒,不过对于老友薛之凤的女儿,他还真的是视如己出,一直都很关心她的学习、个人事业等等。而且,就在我们出境前的一天,他就联系了薛铭涓,说会派人去接她,让她跟着他走。
薛铭涓也表示同意的。她对于自己父亲的死亡。虽然伤心难过,但看得很通达,说父亲能多活这么二十来年,已经是赚了命了。她是个博士研究生,对于生老病死什么的,看得更通透的。
当然,薛铭涓说最近她还没有受到什么监视、骚扰之类的。看来卫家可能不会对她动手或者说报复。但她还是听话,离开了上海市区,居然住到崇明岛上去了。
崇明岛,那可是我一个记忆非常深刻的地方,你知道的。
我车到了昆明的时候,就将之存好,然后坐飞机直飞上海。飞机落地时。天黑了,下起了雨,我马上就在机场租车去崇明岛上。
但我没想到,我租的车那司机刚刚上了崇明岛的跨江大桥,居然接到了母亲病危的电话。没办法,他只得将的抛下,然后回上海市区。去医院守候母亲了。
对于这种行为,我还是比较理解的。所以,我就只能在大桥上站着,在风雨里跟傻逼似的准备拦拦顺风车,看能不能不把我先带到崇明岛上的崇明城区再说。
过往的车辆也多,但就是没有一辆愿意带我过去,跟风一样的飙走了。也许吧。我那时的形像也不好,头发长,胡子拉渣的,背着个大包,跟流浪汉似的,谁愿意捎我呢?
雨越下越大,风也越刮越猛,桥下的长江上都白汪汪的。我见这样子不是办法,只能向着路边再招了招手,再搭不上顺风车,我就得跑过去,也十多公里的事情。
但我没想到,最后一次拦车,竟然有一辆白色的雪弗兰小轿车停在我身边,露出一张我一生也不会忘记的美女脸庞。
那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子,五官精致,眼神纯净清澈,恍然让我想起了许晴晴来,长得还真像。不过,她看上去就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居然对我说:“大叔,你要搭顺风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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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8章 天使遗落在了人间 (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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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个如天使遗落在人间般的女孩子,我淡淡的笑了。她很纯净,至少有曾经许晴晴那样的味道,长得还有点点像。
在大雨冷风中遇上这么一个能为我停车的女子,我感觉人间还是挺美好的,至少善良的种子没有灭掉。
我说:“是啊,可以搭你的车去崇明城区吗?”
“当然可以呀,要不然我也不会看见你招手,然后停车啦!”她声音很脆,脆里透着甜味儿似的。让人听得很舒服。
“谢谢!”我拉开后门,坐进去,放下了自己的背包。
“不客气啦大叔,你要去崇明城区哪里呀?”她启动车子,然后一边开,一边说。
我说:“把我放城区任何一家旅馆吧,我住一晚上再说。”
“你是到这里旅游的吗?”
“不,拜访一个朋友而已。只是雨大,没麻烦她来接我。”
“哦……”她沉默了一下,然后又说:“你的朋友住岛上哪里呀?要不我把你送过去吧!”
纯真无邪,热情助人,这是我对这个女子的印象。她的眼睛和表情不会说谎。
我笑了笑,说:“她住在岛东滩湿地公园那边,在乡下呢,下雨了,路也不好走的。谢谢你了,还是把我送城区的旅馆就行了。”
“咦?你朋友住在东滩湿地公园那边吗?我也要去那里呀!她在什么地方啊?”她颇有惊喜般的回头看了我一眼,问道。
“是吗?她住在公园东大门外面,离长江入海口不远了,有自建的别墅,纯白色的欧式建筑,你有见过吗?”
“啊?!”这女子惊了一跳似的,居然把车靠边停了,扭头道:“大叔,你是要去薛老师家里吗?”
我愕然一惊。说:“薛老师?难道你认识……薛铭涓吗?”
“呀!大叔,你是我们薛老师的朋友啊?这可真是太巧了呀!”女子有点小激动,那表情纯纯的,太可爱了,让人一看就情不自禁挺喜欢。
看她坐在车里,身上穿着白色系列,小风衣,打底白衬衣,长裤,身材修长,曲线不够曲,但还是有些隐然的美态,真是个漂亮可爱的天使少女一般,再长大了,一定也是个大美人了。
我也是有点惊讶,说:“真是没想到啊,在半路上遇到她的学生了。看来,你是跟着她学习油画的吗?”
“嗯嗯嗯,是呢是呢!大叔,我叫余桐。余味的余,梧桐的桐,你呢?”
这个女子,说着还对我伸出白晰无比的修长小手儿来。
我伸手握了一下她的手,说:“夏冬。春夏秋冬。”
“呵呵,大叔的名字好有意思。”她笑了笑,露出洁白光亮的美齿,笑容甜甜的,很迷人。
我笑笑,说:“走吧,咱们一起去见薛老师。”
“嗯嗯……”她又开起了车,在大雨中慢速而行。
我坐在后面,倒是感觉世界有点小。这半路上呢,居然碰到了薛铭涓的女学生了。
确实,薛铭涓真的是个画家,读博士研究生的研究方向就是西方古典油画教育。到她这个层次了,带点学生也并不是不可能的。
没一会儿,余桐居然问我:“大叔,你是不是薛老师的男朋友喔?”
我笑了笑。说:“怎么这样说呢?”
“看你这打扮、形像都这么有艺术气质,应该是吧?而且……年纪也和薛老师差不多吧?”
我郁闷了一下,说:“余桐,薛老师27了,大叔我今年二十。”
她愕了一声。在车内后视镜里抬头看了我一眼,说:“我的妈妈呀,大叔呀,你才大我三岁啦,还真以为自己是大叔啦?你这形像也太沧桑了点吧?”
我笑了笑。说:“那没办法了,你都叫我大叔了,就这么叫着吧!对了,你才十七岁,怎么就能开车了?”
她嘻嘻一笑,说:“我可是有其他几个身份证的,当然大了一岁或者两岁了,有个驾照也很正常啦!再说,我开车技术也不是很差的。”
我点点头,暗道这恐怕也是一个在上海小有来头的女子吧?但我表面上还是点点头。说那挺好的,这个也方便,你的车开得还真不错。
“谢谢啦!其实,我十二岁的时候就能开车啦,还把我爸爸、妈妈吓坏了呢!”
我笑笑,说:“你爸妈在做什么呢?”
她摇摇头,说:“夏冬大叔,我拒绝回答,可以吗?”
我点头道:“你有权利对一个陌生人保持沉默。但是,对一个像流浪汉一样的陌生人敞开你的车子大门。会不会不太安全?”
她说:“怎么会啊?大叔你可是薛老师的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