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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张之强更是站了起来,左右看了看二人,没一会儿突然喊了一声:“开始!”
瞬间!
赵连喜和罗军双双爆发,赵连喜闷吼,罗军长啸,两人都是右拳。呼的一记轰了出去。
那时候,拳头没撞在一起,我心里就懂了,罗军输了。
赵连喜的拳头,有破空之声,势大、力沉,速度快,罗军还是要差一点点。
“啪!!!”
一声闷闷的撞响后,赵连喜右臂伸直之势,如强龙探首。罗军的右臂被撞了回去,人也摇晃了几下,右手被轰开了,张着,指背面上赫然是鲜血滚滚流下,滴在金色的地毯上。
当场,张之强都兴奋的叫了一声“好”,带头鼓起掌来。他那一帮子人,激动呢。都叫好鼓掌。
付晓晓和相树明都看得是一惊,齐齐望向了我。他们的眼神似乎在说:这个赵铁锤,太变态了!
赵连喜收拳,站直了身,淡道:“小子,喝酒吧。这么好的酒,醉死也爽。”
罗军马上从茶几上扯了纸巾,捂了自己流血的右手,脸色有点难看,但还是冲到桌子边上,抓起一瓶五粮液,打开,咕咕的往肚子吞。
这个货是个直人,愿赌服输。当他喝完之后,张之强他们又齐吼了一声:“好。”然后,一人伙人还鼓掌呢!
罗军喝完,满嘴的酒气看着我,有些歉意道:“桥师,对不起,这回我自己玩砸了。”
张之强那边的人都看着我,似乎在看我的笑话。
我却很淡定,说:“罗军,这回刺激不?”
他苦笑:“刺激,太刺激了。桥师,看你的了。”
那时,相树明还是赶紧取出纱布来,替罗军把手包扎一下。
而赵连喜在那边长声道:“罗军已是我手下败将,林桥先生,来吧,轮到你了。”
我淡道:“赵堂主,我并没有承诺什么。”
牛小庆不禁冷道:“除非你也是个无能的牛包卵,胯下也没夹卵!”
我一听牛包卵三个字,不禁道:“牛堂主,牛包卵,好熟悉。”
牛小庆以为我在侮辱他,又是气炸头的样子,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我已道:“我的记忆曾经丢失了很多,但每每听到四川话,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却不知这是为何。”
牛小庆冷道:“别解释多了,越说越是心里有鬼。听说你很能,你上啊,看看你能还是赵铁锤子能!”
冯近南也是有些想看笑话,说:“能人嘛,当然不怕赵铁锤啦,要不然。带这么多废物来,有什么用?”
廖力生这个东北堂主也闷声吼起来:“林桥,怕啥捏?不跟赵铁锤对轰,就跟俺来吧,俺的拳头比赵铁锤要软一点点。”
说着,他扬起了自己的拳头。这货五大三粗。近一米九高,那拳头也是跟砂锅大,看起来也吓人呢!
妈的,这三个堂主也都嚣张了起来。连一直没有说话的管家杨震林也说:“看来,林总连自己的一个小弟也不如了。”
还有张之强的一个女人,竟然道:“哎呀,这样的男人哪里叫男人啊?这点挑战都不敢了,唉……”
话音未落时,张之强一巴掌甩出,将这个女人打飞到地上,直接白脸上五道血手印,而且血珠子都渗出来了。
这个女人很惨。另一个女人吓得不行,浑身发颤。
张之强冷道:“男人的世界,女人插什么嘴?女人,男人的身外之物而已。你给我滚下楼去!”
这个家伙,确实够变态的。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有些惊呆了。
那个女人爬起来,掉泪流血。捂着脸往楼下跑。张之强又喝道:“捂什么脸?拿下业!”
好嘛,那个女人只得把手拿下来,光着脸下楼。她的手上,血迹斑斑。
而张之强又对我说:“林总,既然他们都这样说,你就跟连喜对上一局。让我们也开开眼界吧!”
狗日的,他是巴不得我也被打得像罗军那样呢!
罗军那时候都有点醉迷迷的样子,看着我,似乎在求我为他挽回面子。
相树明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正想站起来时,我伸手按住了他。淡道:“你安静点,你不是对手,让我来。”
于是,我起身,来到赵连喜的面前,淡道:“赵堂主。你这挑战,我接下了,输赢又如何说?”
赵连喜看着我,一副吃定了我的表情,道:“林桥,我要是输了,依旧爬下楼去,绕着庄园爬一圈。你要是输了,你说咋办?”
牛小庆居然说:“他当然也要爬一圈撒!不,赵堂主要是输了,我陪爬一圈。林桥呢,要是输了,也是两圈。”
廖力生叫道:“有点儿意思啊!俺也陪爬下个注,林桥要是输了三圈。”
冯近南呵呵一笑,说:“我也加个注吧,陪一圈。林桥,你四圈。”
管家杨震林也特么激动了:“好,我也加注一圈。林桥,你就五圈了。”
这些贱人,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信心。
相树明和付晓晓想说什么,我抬手阻止了。罗军那货醉乎乎的,趴桌子上吼着:“我……我……我加注……”
而我呢,无奈一笑,道:“好吧,五圈了,我接招。张会长,你呢?要不要也加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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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2章 彪悍要命的拳头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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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之强表情明显是愣了一下,身边的女人在看他,所有的下属都在看他了。
他淡淡一笑,说:“林总,要不要搞这么大?”
我很无奈的摇摇头:“没办法了,你的堂主、管家都加注了,我也只能如此了。大不了你加上一注,我输了,六圈而已。”
张之强却突然笑了,似乎有点阴险的味道,说:“要不这样吧,我们来点更刺激的,行不行?”
我皱了一下眉头,不知道他会出什么损招子,但还是说:“讲吧。也许行。”
他站起来,说:“好,这样子。你与连喜三拳之赌,连喜要是输了,我携带全场众人。从庄园里爬到那边的卡子处,四百米而已。你要是输了,带着你所有的人也如此。如何?”
就这个方法,把我和相树明、付晓晓都惊呆了,确实玩得太大了。罗军醉得傻呵呵的说:“呵呵。呵呵……这个……这个有意……意思……桥……桥师,接……接……接……招……”
我一脸的为难,面对张之强等人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只能点点头,无奈道:“好吧,这个很刺激。玩得太大了!行,就这样玩,越大越好。”
“好!爽快!”张之强一拍手,信心十足的样子。看来,他们对于赵铁锤真是信心爆棚了。
老子就赌了,赌一口气。
当场,张之强带着我们站到二楼的阳台上,对着下面一挥手,然后叫人拿了喊话的麦克风,将他所有人都叫到了庄园前面的花园里。
所有的四海会成员,那也是近四百的数量,黑压压一大片。他们听完了张之强所说,全都欢呼了起来,似乎觉得我和我的人马是爬定了。他们最终齐声吼了起来:“赵堂主必胜!赵堂主必胜……”
尼玛,声音震了天。庄园本在高处,附近低处的别墅里都有人探出头来,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我的人马都惊呆了,没想到竟然闹出这么个赌局来。但相树明在阳台上,站在我身边,大声引领我的人马,吼道:“桥师必胜!桥师必胜……”
双方人马数量差距大,但我方人马声音刚劲,音量上倒也不输于对于,气势上至少是不怕的。
好吧,我也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虽然赵连喜的拳头硬,但我拼了命,也会战下这一次的。
就这么通知完毕,而且我们双方还录像为证。
然后,我和张之强各自都带着人从二楼下来了。来到庄园前面的花园里。我和赵连喜选了一处突起来的大草坪,长足二十米,宽约五米,两头各有一丛茂盛的火刺榴花,开得正艳呢!
我和赵连喜在草坪上各站一头。各自的身后,全是各自的人马,都全神观注一切。
全场安静,只有风声带花香,似乎头顶都没有飞过海鸟了,似乎高地下方的海浪都轻声了许多。
赵连喜长声道:“林桥,你我约战三拳。你就入乡随俗吧,按我们广东的战拳规矩,前两拳,你我各轰对方胸膛一记,最后一拳,拳头硬轰,懂吗?”
我点点头,说:“前两拳,谁先轰?”
他道:“按我们的战拳规矩。猜头。拿火柴来!”
很快,就有一个潮汕佬拿了两根长约有三寸的特制火柴来,交给了张之强。
张之强将之操作了一下,一根火柴头上的火药刮去了,然后与另一根分别握在他的左右手上。他将左右手背到身后。对我们道:“你们由谁来选择呢?谁拿到火药的火柴,谁就开第一拳。”
赵连喜很大方道:“林桥是客,由他来选吧!”
我淡道:“好,我选左手。”
赵连喜道:“没问题,我右手。”
张之强两只手拿到前面来,两手成拳,一并,向天先打开。
妈的,我的那火柴头上没有火药,赵连喜的有,这就意味着,我的胸膛要先迎接他一拳。受下来了,我才有机会攻他一拳;受不下来,我特么就得带着自己的人马爬爬爬!
那时,四海会全场一阵欢呼。
我的人马很郁闷,个个都为我捏了一把汗。付晓晓在我的右侧前,漂亮的眉毛快愁成一条线了。她那迷人的眸子,在上下打量着我,似乎无法相信我瘦削的胸膛能承受得住啊!
赵连喜就在四海会的欢呼中,慢慢的走向我,双眼散发着狼一样的狠光。看样子,他要蓄力尽全力,第一击就将我打倒。
我也缓缓踏步,向他而去。那时,全场再次安静,万众屏息、瞩目……
没一会儿,我们相距只有两米,站定。
赵连喜低声轻道:“林桥,你就是天字第一号大傻比。今天,你死定了,你的女人,将会沦为张会长的玩物。”
我轻声淡道:“哦?为什么说我是傻比?”
他嘴角荡漾着阴残的笑意,声音压得更低,说:“你应该还不太了解我们张会长,其实。他是个魔术高手。无论你选哪一只手,你得到的都会是无火药的火柴头,你都会挨第一拳,而且我会打碎你的心脏,你活命的时间从现在就倒计时了。”
我面色生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无耻?”
他冷笑道:“因为我们想让你死。来吧。你只能接受这样的局面了。”
我点点头,看着他,冷道:“无耻的混蛋,你最好是这一拳用尽全力,否则我要是挺过了,第三局的对轰拳头都不需要了。”
“哦?是吗?”他眉毛一抬,然后缓缓的提起了砂锅大的拳头,还在上面吹了吹,说:“那就……试试?”
然后,他突然狂吼:“林桥。你这个死崽,蓄起你的力气吧,让你柔弱的脸膛承受我的雷霆一击吧!”
当场,我咬着牙,憋足了一口气。双臂打开,高昂着瘦弱的胸膛。只能殊死一顶,怕死就真的输了!
赵连喜马上斜踏一步,狂吼一声如山崩,砂锅大的右拳狠狠的暴冲向我的胸膛。
那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