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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卧室里的大灯关掉后,只留下床头灯后,他觉得自己是该去洗个澡过来,再看着她了,要不然等她醒来后,他浑身汗涔涔的可不太好。
时间悄无声息的流逝着,这个夜很安静也很美好,静谧的房间里陶馨睡的无比香甜,而床头坐着一个人俯靠在椅子上睡着了,手还搭着床边。
陶馨的整个意识算是回落过来了,足足的睡了好几个小时,她下意识翻身。
觉得身下这个床特别软,而且被子的气息与往日的也不太相同,最主的是她与若萱睡一个床上,从未如此和谐过。
要不是她把腿翘她身上。就是她把腿反翘她身上,这个床让她本能地感到很是诡异!
她被自己吓得一个哆嗦,立马睁开了双眸,目视处果然是陌生的环境,她立马:“啊!”地尖叫了一声,爬了起来。
本是睡的极不踏实的盛钧庭,立马被这半夜的女高音惊到了,刚想起身欲查看她到底是怎么了。
床上的女人凶神恶煞的样子,抱着枕头在那猛挥舞着,边挥边惊恐地嚷嚷着:“我警告你,你……你别过来!”
盛钧庭尴尬地以手理了一下额头的碎发,站定在床前,并未再接近过去,薄唇轻启:“馨儿,你好好的看看我是谁?”
陶馨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这才勉强止住了心里的惶恐不安,抽离开了枕头,探了探头过去。
这才看清眼前之人是谁时,她的嘴巴吃惊的足以吞下一个鸡蛋:“钧庭哥,怎么会是你,我这是在哪儿呀?”
瞬间惊得僵持在了原地,本是紧攥在手里的抱枕,一个哆嗦从手中滑落,直接从床上滚落在地。
她本想捞起那个抱枕,又自觉现在的状态与姿势都不太妥,就变得谨小慎微的样子,默默埋下了头。
“馨儿,你是想我从哪一出开始说起呢,是想谈谈你是如何耍酒疯,非要跟着我回家呢,还是说偏偏要霸占我的床呢?”盛钧庭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深湛的双目在朦胧的光晕下更显无穷魅惑。
整个俊逸的身型转而调转了过来,修长的双臂打开,撑向了床面,身型无限地侧倾,直直逼视了过来。
当陶馨被他一句句吐露而出的话语,惊到瞠目结舌状的时候,瞪得圆溜溜的双眸移落过来。
水润润的眸中清晰倒映着的是,让人脸红心跳的男。色画面,他这个姿势无比的慵懒而魅惑。
隐约可见那白衬衫下肌理分明的线条,结实而壮硕,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配着他一张清俊冷冽的脸庞,造成了极大的视觉冲击效果。
何况此时此景,他们俩是在床畔讨论如此暧。昧的话题。
陶馨的心情顿时如同打翻在地的一盘黄豆般。乱的没有任何章法,羞愧,尴尬,隐隐还觉得有点担忧。
盛钧庭见她久久默不出声,知道自己一连问了几个比较严肃的问题,恐怕是吓坏她了。
算了还是退一步吧,他转而直起了身来,重新入座回了靠椅上。
“怎么样,现在头还疼吗?”他平缓了一下语气,变作如常的口气询问于她。
陶馨这才轻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发觉确实还有点头疼。可是她还是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深深呼出一口气,再而很是忐忑地问出了声:“钧庭哥,我们大伙不是在ktv唱歌吗,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了?”
她说的很小声,边说还紧拽了拽被角,足见真的很紧张。
“确实在唱歌,可是你喝了一瓶果酒后就不省人事了,然后就开始耍酒疯了……”盛钧庭嘴角隐笑,清淡的眼瞳扫了一眼床上的小人儿,平静而淡然地叙述着事件的过程。
听罢后。陶馨更是惴惴不安了,低垂着眼帘,浓密的睫羽不安地忽闪着。
苦着一张小脸,不断地暗嗔着:都说喝酒误事,陶馨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就那样的果酒居然也能喝醉,难道是上次的教训还不够,这次居然直接摊上了,还被人家逮了个正着。
可偏偏眼前的男人不是旁人,是你即将要离婚的前夫的堂哥呀,堂堂的盛家大少呀!
完了……要是事情真像他起初所说的那般,她真的不要见人了!
陶馨揪紧了被角,鼓起勇气抬起头来,刚好闪烁不定的眼眸,与他深邃如海的墨眸撞了一个正着。
他那张不苟言笑俊美如斯的脸庞,此刻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像就是在等着她给他一个说法。
陶馨真是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咬紧了唇瓣松开,吞了一大口水,出口的声音还是有些抖:“钧庭哥,我没有对你……做什么不合情理的举动吧?”
终是问出口话,她干脆紧闭上了双眸。像是一个犯人在等着最终的审判般。
盛钧庭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可爱,这个胆子小的真是想让他发笑。
他轻轻吁出一口气,干脆转过身来,双腿自然交叠,好整以暇地望向她:“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意思,要不然你说具体一点呢?”
低沉而清润的嗓音在这迷离的夜晚,独具一股魔力,何况他的坐姿慵懒,神情无形中散发着雅痞的味道。
陶馨诧异无比,哪里晓得他会如此把问题抛回于她,更是觉得这没点什么,被他如此有一搭没一搭的一演绎,也会生出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来。
“钧庭哥,我实在是记不清楚了!”她头疼地揉了揉头发,不如还是干脆装傻吧,也着实无济于事了。
“其实也不过就是求抱抱……求哄睡觉而已!”盛钧庭眼见她决定撇开一切,如墨的眸中划过一缕狡黠的笑意。
轻挑了挑唇角,故作深意地娓娓道来,尤其的是中途还停顿了一下,更是引人无限遐想。
从他薄唇中吐露的每一个字眼,音质一如既往那般清润动听,可是表达的意思,却让她一颗心如同揣了一只兔。子般,上下蹦哒个不停。
闹心,惶恐,羞愧……几多情绪交杂在一起,让她有种直接想拿被子直接蒙住脸的冲动。
陶馨实在是觉得太丢脸了,一想到也就这么做了,“唰”一下掀起了被子来,直接盖住了整个人,躲在里面再也不想出来了。
见识到如此的她,盛钧庭再也按捺不住轻笑出了声。
不过委实也怕她这样,会把自己给闷坏了,索性就直起了身,试图拉开她的被子。
他扯她回拽,俩人更类似于大半夜还要玩起了扯被角大战。
“好了,做都做了,我又不会和你计较。只是你现在还霸占着我的床,我可是认床的很!”盛钧庭见扯了无果后,干脆丢手,决定另辟蹊径来解决这件事情。
果不其然他说完这句话,小女人终于肯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眨巴眨巴了大眼睛。
“钧庭哥,我……”陶馨红着脸,想开口对他说不好意思了,可是话到嘴边却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好了,我厨房那还温着醒酒汤,我现在去端来,你喝一碗再去睡觉!”盛钧庭见她如此为难,就立马心软不想再逗弄她了,说罢立马转身欲离开房间。
陶馨见自己睡着他的床,而他还坐在床头看护她,甚至还为她特意熬了醒酒汤,心头涌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连带喉咙口都开始变得涩涩的,在他的身影快要消失在门口时,她出声喊住了他:“钧庭哥,谢谢你!”
她知道只是这两个字,并不能代表什么,可是眼下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来回馈了。
盛钧庭耳后传来了小女人软糯的声线,他微顿了下脚步,轻呢了一句:“傻丫头,这没什么!”
陶馨听见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心情却久久难以平复。
于他也不是那么点小事,而于她来说,亦是倍感宽慰。她许久不曾体会过如同春天般的暖融了。
趁他不在这儿,她即刻从床上爬了下来,稍稍帮他整理了一下床。
一想起她竟然睡在了他的床上,面上又是止不住滚烫了起来。
抬眸扫了一眼床头的闹钟,竟然是午夜2点了。
天哪,都这么晚了!她居然还要麻烦他给她送醒酒汤,而她真的霸占了他的床,他却只能窝在床畔的椅子上。
如果她没有惊醒过来,那么他是不是预计要在椅子上窝一整夜……
深想到这层,她的心猛得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有什么说不清的东西。趁机偷偷地渗透了进去。
而这时盛钧庭已经端着那碗,颜色与气味都不太好的醒酒汤姗姗来了。
陶馨立马端端正正立在那儿,对于他的出现,忙扯开嘴角笑了笑:“钧庭哥,麻烦你了!”
“不麻烦,只要你把这碗汤全部喝完就是!”盛钧庭把汤碗轻搁了下来,退到一旁,伸手招唤于她。
他生怕她嫌药色看起来不太好,而不想吃下去,但良药苦口,为了她能够舒服些。他一定要看着她喝下去才行。
陶馨处那偷偷瞥了一眼那白碗里的汤,光从这气味还有颜色看来,特别像非常苦涩的中药呀。
她曾经有喝过中药,那又苦又涩的滋味,还让她心有余悸。
她缓慢挪着小碎步,知道这个很有可能,就是他亲力亲为煮的,只是她光想着,就感觉自己喝不下去了,怎么办?
陶馨与他离着只有几步之遥立定,清了一下嗓子,试图说服他能够不喝:“钧庭哥,我的头真不疼了,要不然咱们就不喝了!”
盛钧庭干脆双手抱着拳,眸色深深地直视过来,回答的既干脆又笃定:“不行,原来你这么一个大人了,还怕喝碗汤!”
陶馨一时被说穿了心事,愣愣地垂下头,瞥见他架势十足的样子,严厉的像个训话的老师,貌似这碗药难逃了!
见她依旧还不过来捧碗,他干脆替她端了起来,完完整整地递到她的面前。
态度坚决,语速极快地说:“快喝,必须喝的一干二净,我要检查!”
陶馨无奈只能从他手中接过碗,一双大眼睛还很无辜地偷瞄了一眼,立在面前的男人。
见他英气逼人的脸上,神色看起来不喜也不怒,只是威严十足,令人抗拒不了。
她只能紧闭上眼睛,一狠心将碗举高,仰头拼命往肚子里灌去。
这药难喝的程度,丝毫不亚于烈酒。只一会儿她就秀眉紧锁,小脸蛋皱成一团了。
勉强缓了一口气来,不行,她实在是一下子灌不下去了,死忍着才没吐出来。
唇齿间全是苦涩的滋味,她喘出一口大气来,冲他嬉皮笑脸的讨饶着:“钧庭哥,要不然碗里这点就算了。”
看着碗里还剩的汤药,她觉得再喝下去真是要人命,这后半夜的觉都没法安睡了。
盛钧庭看着她这副样子,真是又恼又想笑,不过关乎她身体健康这方面,他决定不再纵容她。
他的脸色恢复如常,平静无波,丝毫不为所动地开口:“馨儿,你这么调皮,是不是想我来亲自喂你?”
说罢他的身型下意识往前倾了一下,露出了那隐在朦胧光晕下,完美至极的脸庞。
周身透着与此时不符合的邪魅的气息,像是她倘若再耽搁一秒,他绝对会亲力亲为。
陶馨惧于他的气势下。腾出来的小手连忙挥了挥,讪讪一笑,忙答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