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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馨听罢后顿觉有些了然于胸,她差点忘记了他的军营生涯。其实他并不是如同他的长相这般,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他是位铁铮铮的汉子。
“那么我很有荣幸享受这早餐了!”她微微朝他笑了笑,埋头搅动着调羹准备开动。
一时间餐桌上俩个人都埋头吃着东西,看似静谧而安然。
“你的头还疼吗?”盛钧庭清润的嗓音带着关切忽而响起。
陶馨的动作顿了下,心头微一紧,忙作答:“已经不疼了,昨晚多亏由你照顾醉得不省人事的我!”
说罢,她就很小心的偷瞄了一眼他的神色,特别想知道他的所思所想。
她刻意提及了“醉得不省人事”,盛钧庭何其不懂她想撇开昨晚的一切,包括她有意识喝下醒酒汤的那一幕。
他搁下筷子,突然抬眸直视于对面的她,目光清亮而逼人,言之灼灼地道:“不过,昨晚你确实让人挺费神的!”
这别有深意的一句,立马让她一个哆嗦,再也无法假装安定地继续享用早餐。
她压低了声音,抿了抿唇角,有些难以启齿地开口:“钧庭哥,昨晚不管发生了什么,你可不可以当做没有这么一回事?”
她很害怕昨晚的一切。因为自从她有意识后,他做出了太过于暧。昧的举动,令她觉得他们俩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
盛钧庭感觉心底那本是涌出来的片刻喜悦感,全然被抹杀掉了,他的心瞬间如同浸在了漫无边际的深渊里,暗无天日。
他隐忍着心底的苦涩,唇角牵出一抹弧度来,平静到不能再淡的声音道:“如果一切都发生了,还能假装不知道吗?”
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在空气中酝酿扩散开来,令陶馨也感觉到了他情绪的很不对劲。
甚至他连再继续用餐都懒得维持了,说罢直接起了身,椅子发生了比较大的声响。
她就看到他背着她,立在了明亮的落地窗前,清晨的阳光已经铺洒了进来,落在了他的周身上,衬托着他身型挺拔而修长。
只是无形中他的背影,多了一股清俊料峭的落寞感,看得出来,他心事重重。
陶馨的心情也跟着莫名地起起伏伏起来了,无疑的是他的这一句更是如同棒槌般,重重敲击在她的心坎上,令她本就不平稳的心上,更加惴惴不安着。
她本是下定了决心下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要撇清了一切,可是现在无疑的是她做错了什么,造成了他的心里负担。
他本就好心好意地照顾她,是她自己做出了一些出人意料之举,现在反而还想欲盖弥彰,这样想来她真的有些可恶。
“如果你不想看见我,我可以上楼去!”盛钧庭静默了片刻,黑眸幽幽沉沉地望着远处。
那本是俊美如同雕塑般的轮廓,变得有些生硬不自然,一种让人窒息的压抑感笼罩在他的全身。
他并未转过头来看她,就那般一动不动地立在那,嗓音的暗哑那种沉重的气息,如影随形地也传染给了她。
令陶馨也觉得胸。口有点闷闷的,她沉吟了片刻,在他即将调转过身时,开口唤住了他:“钧庭哥,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
她埋着头盯着自己的双脚打量,却不敢直视他的脸庞,生怕看到了一些她承受不起的东西。
“你没有做错什么,不需要与我道歉,但我并不希望你因此而躲着我,你能明白吗?”盛钧庭深深敛了一下眸子,压下了心里的一波抽疼,这才敢调转过身来,遥遥相望着她垂下的小脑袋。
他知道他不该太心急,只是毕竟他实在等待着太久了,而昨晚对于他来说…………确实是一个无比美妙的夜晚。
她愿意毫无保留的在他面前敞开心扉,他看到了最真实的她。
那个敢爱敢恨,爱哭爱闹,急需要被爱的她。
可是一旦清醒过来,她又以一种冰冷的外衣包裹住了自己。隔离了外界的一切,也包括将他推得远远的。
他心焦难耐,不安,后怕,心伤……难免就会失控了。
可终究还是不想令她为难,对她他下不了狠心。
陶馨垂在两旁的手,紧紧地攥了起来,不管昨天她到底有没有逾越什么,她都一门心思只想撇清了,这样的她是不是太自私了……
甚至他压根没有多问什么,看的出来他明明有好多话想对她说。却什么都没说,反而还出言安慰她。
“钧庭哥,我真的挺抱歉的,是我太小题大做了,我还是会把你当做一个好朋友的!”陶馨深深呼吸了一下,鼓起勇气来再次抬眸仰望于他,澄澈而水润的眸子里,涌动着真挚而决绝的光泽,摇曳起伏。
盛钧庭当听到“好朋友”那三个字,沉湛的黑眸蓦地一紧缩,眸光瞬间一滞。手指紧紧扣住了掌心,掩饰着心底掀起的惊涛骇浪。
他爱她,爱了她那么多年,找寻了她那么多年。
即便是俩人之间都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甚至昨晚他又按捺不住亲了她。
可是他又有不得不暂时只能缄默着,不能告诉她真相的苦衷。
这种感觉真是如同有无数只虫蚁,在一点点啃食他的五脏六腑。但他内里再怎么撕心裂肺的疼,表面却要佯装淡然,还要强颜欢笑。
他提起步伐来,缓慢处了过去,拉开座椅再次入座下来。
对着饱含着恳切目光,如此真心实意她的要求,他眉宇间舒展开来,冲着她微微一笑。
“傻丫头,早饭要凉了,先吃早饭吧!”
如此亲昵的口吻,看似他的表情恢复如常,还愿意继续过来坐下吃早餐。
陶馨紧绷的心弦也跟着微微松弛了下来,她深吸了一口气,手里拿捏着调羹维持着一个动作,抿了抿唇慢吞吞地开口:“钧庭哥,你真的不生气了吗?”
盛钧庭深深敛了下眼波,转而冲她浅浅地一笑。语气也变得温温水水的:“我从来就没有生过你的气,是不是早餐不符合你的胃口?”
“不是,很好吃!”陶馨忙急急纠正了,埋头只顾在吃东西。
可是心里还是莫名地觉得:也许是他故意转移话题,缓和刚刚紧张的气氛。
过后俩人都未再开口提及昨晚的事情,默默地吃着早餐,气氛貌似又恢复如初了。
一碗浓稠的白粥见底,对面的盛钧庭很细心地留意到了,施施然开口:“还需要再来一碗吗?”
传来了男人温润而悦耳的嗓音,陶馨擦着嘴角的手顿了一下,这才意识到他话里的所指。
忙摇了摇头。婉言推却着:“不,钧庭哥,我已经很饱了。你需要再来一碗吗?”
她略显紧张的样子,目光下意识掠到他的碗里。
“不用,我也够了,那么我来收碗!”盛钧庭瞧见她恢复如常的脸色,那红润有光泽的小脸,相视一笑。
他这些年已经习惯了吃三明治,搭配着牛奶的早餐,许久不曾吃白粥配小菜这样子的。边说着已经动手准备在收拾桌上的碗筷。
陶馨见状立马也想帮忙,毕竟像这种事。一般不像是一个他这样一个大男人,该做的善后工作。
“钧庭哥,我来就好!”为了彰显出诚意,她试图让他停下手里的动作。
“不用,你是客人我来就好!”盛钧庭想当然地回绝着。
结果就是他的大手很长,而她的小手也很快,两人不相上下,同时抓住了同一个碗。
姿势却是无比微妙的,盛钧庭的大手勾着碗的一边,而陶馨的芊芊玉指亦搭了过去,她的指腹触及到了他骨节分明处。
瞬间烫如火烤般,她倏地缩了回来,而盛钧庭也愣了一下,稍微一用力,碰到了昨天的烫伤处。
他英气的眉心一蹙而起,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把碗放好了。
本是觉得挺尴尬的陶馨,脑海里似有什么东西遗漏掉了,见他依旧慢条斯理地在收拾碗筷,却已是换了另一双手。
突然间清晰可见的跳了出来,陶馨忙出声喊住了已经收拾好了碗,准备端走的他的下一步动作。
“钧庭哥,你的手怎么样了,有上过药了吗?”她问的比较小心翼翼,水灵灵的眸子带着歉意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手。
暗嗔自己真是忘恩负义,连这种事都可以忘了,而他却装作如常,还要去洗碗。
盛钧庭突见小女人瞬间反常的神色,漆黑的双眸里浮现了一抹亮光,化作风轻云淡的口吻:“不碍事!”
一瞬间,他突然很想小题大做,借以让她心疼一下自己,但还是选择放弃了。
由于昨晚上刚刚俩个人的气氛有些僵。再加上此刻他明明手指受伤了,却莫不吭声。
愧疚的心理感占据了上风,令陶馨觉得她要查看一下才能罢休。
“别收拾了,让我看一下你的手可以吗?”陶馨重新站了起来,目光专注地投在他的手上,语气非常认真。
盛钧庭微微一愣,她如此慎重其事的样子,很可爱,奈何的是他自己于情于理也不想拒绝她。
索性丢下了手中的碗,再次挨着椅子坐了下来,慵懒地点了点头。
陶馨忙绕了过去,见他正儿八经地坐在那里,不过整个身子却是朝着她这个方位。
一手搭在桌沿,一手自然地垂下,搭在双腿之上。而两条大长腿落落大方地分开。
白色的衬衫勾勒出他颀长而匀称的身型,肩宽,窄腰,腿长,加上坐姿优雅,怎是一个撩。人的画面。
陶馨一看到他摆出了煞有其事的姿态,本是兴匆匆的样子,反而变得束手束脚了。
她有些拘谨地绞着手指头,立定在了他的面前,轻吁出一口气来,一副为难的样子:“钧庭哥,能不能麻烦你把手伸出来?”
他如此高雅的姿态,她还真是做不到把他的手给拉出来,再而细细打量一番。
听了小女人扭扭捏捏的口气后,盛钧庭却是维持了那个姿态不变,只稍稍抬起头来。
墨色浓郁的双眸异常平静地望着她,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只看到眼底那些暗色醉人的流影,缓缓波动着。
“丫头。既然说要帮我检查,那就得亲力亲为好好地查一查,是不是?”他那张性。感的薄唇微微上翘而起,声线低沉而撩。人,带着若有似无的玩味儿,一点点萦绕开来。
陶馨怎么都没想到他会如此的回答,微怔了一下,瞧见他正儿八经异常笃定的架势。
她觉得今天真是要拼了老脸了,她的小手做出了一个伸出去的举动,却僵持在了半空中。
盛钧庭见她迟迟没有下一步举动,反正他这几天放假了。闲暇时间多的很,可以与她慢慢耗着,大不了让她再留宿一晚。
只是她有心挑起了,将他的一颗心撩得痒痒的,七上八下的。
怎么都要让她细细地关爱一下他,才能解刚刚百般的心殇之苦。
“丫头,你不动手,难不成是不知道我哪一只手受伤了吧?”此时的他稍微换了一下姿势,整个人的身型微微向前倾了一下,那深湛的双眸里溢出了几分疑惑不解,嘴角向上扬起略显打趣的意味。
“怎么会。我当然知道!”她尴尬地扯了扯唇角,笑了笑。
她能说她害羞到下不去手了,扛不住他男神级的诱。惑,生怕把自己给绕了进去。
她说完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