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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江北话音落下,我有点茫然的看着他:“跟过去做什么?”
“……”好半天,乔江北才咬牙说了句:“苏文静,你的智商真的很提神,你知道吗?”
我:“……”有话好好说不行吗?做什么又骂人?
而且还骂得这么拐弯抹角,真是叫人…………
…………很想抓狂!
男人似乎有些不耐,压根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他伸手解开西装外套,看了我一眼,我被骂得整个人都有点懵,见他眼风看过来,双脚跟生了意识一样,先于大脑反应朝他走过去,抬手替他解开衬衫上面的扣子。
头顶上传来男人的轻哼声,我悄悄翻了个白眼,告诉自己,别理这只傲娇毒舌男,要人伺候就直说,还非得拐弯抹角,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他什么意思。
直到衬衫扣子解开到了腰腹位置,男人的八块腹肌映入我的眼帘,我没什么出息的咽了口口水,颤着手把他衬衫脱下来,刚挎在臂弯,我的视线突然就凝在了衣服上面。
…………衬衫上面有血,在靠近后腰的位置,他穿着暗色西装外套,所以根本没有人知道那些血迹其实已经渗透到了外面。
猛的抬头看他,我哆嗦着唇,手指在他腰间轻碰,再抬手的时候,指尖果然全是温热的液体。
“乔爷……”我声音都抖了,快步走到他身后,发现他左后腰位置包着一块巴掌大小的纱布。只是现在整个纱布已经全被鲜血染透了。
…………我一开始的猜测果真是没有错的,他真的受伤了,看上去似乎还很严重!
那为什么还要带我四处去走?
受了伤不是应该就呆在家里好好休息吗?
我眼眶有些发热,乔江北却没有说话,见我愣在那里,他迈开长腿,就那么光着上身自己进了浴室。
我赶紧回了神,擦了擦眼角跟进去。
他没有用浴缸,而是走到喷头下,看着站在浴室门口的我:“跟过来,帮我清理一下后面。”
我嗯了声,这才明白他让我跟进来的意思是什么。
所以,就是想要我帮他,洗澡?
一点旖旎想法都没有了,我快速替他解开皮带脱了西裤,而后将喷头调整到我这一边,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沾了水,我小心翼翼的撕开乔江北腰间的纱布。
入眼所见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被纱布覆盖的肌肤下,整个伤口皮肉已经全部外翻,隐约间,我似乎觉得自己看到了骨头的颜色,再加上那小片皮肤已经全被鲜血染成了红色,我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抖着手,尽量放轻自己手里的力道。dash;……伤口现在已经不怎么流血了,但是,真的,看上去还是有点骇人。
他估计整个背部都不能碰水了,我洗干净毛巾,重新过了遍水,踮起脚尖从他脖颈开始,把整个背部都擦了,知道他洁癖严重,我换了好几次水,自觉洗得很干净了之后才停了下来。
然后。dash;……一定很疼吧?亏他从我醒过来之后到现在,脸上的表情居然一丝异样都没有,这份控制力也是没谁了。
乔江北感觉到我的动作,身体微僵:“擦好了?”
我赶紧放下自己指间应了声:“好了。”
他回身看我,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给你一个提问的机会。”
我看着他,其实心底非常想问他为什么会受伤,可是自觉他不可能告诉我答案…………我想问的问题太多,可是细细思量,感觉每一个都触到了他的底线。
良久,我垂下眸子,视线不由自主往他腰间飘:“……乔爷,伤口是不是很疼?”
浴室里一片寂静,好半天,头顶上方才传来了男人的轻笑声:“苏文静,每次和你在一起,我总有一种世界真的很美好的错觉,你明白我意思吗?”
我抿唇,告诉自己别跟这个男人计较,他受伤了。
…………又在拐着弯说我蠢。
也是,伤口这么深,怎么会不疼嘛。
也难怪他会觉得我总问废话。
“乔爷,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受伤。”我飞速抬起眸子看着他,不管了。他让我问的,死也要死个明白。
大约是我脸上视死如归的神情太明显,与我只有咫尺的男人似乎被我逗笑了,笑得整个胸膛都在震动,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四目相对,男人狭长眼眸里星光点点,他俯身,唇几乎贴上了我的:“被手术刀划到了。”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那个位置,得是多逆天的姿势才会伤到那里?
不想说就别让我问啊!
我有些气闷,感觉自己就是一只只能被逗弄,却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的宠物,带着情绪挪开视线不再看他。
乔江北低笑了声,擒住我下巴,逼着我再次看向他,而后,他慢条斯理的嗓音在浴室里缓缓飘荡:“不相信?那你说说,伤口是什么东西造成的?猜对了我就告诉你真相。”
我抿了抿唇,看着他不说话。
男人松开我,心情很好的强调了句:“这次是真的,只要你猜对。”
我站直了身体,犹豫了片刻,到底还是开了口:“乔爷,你的伤口很深。横截面积也很大,手术刀不可能造成那样的伤口的,可是那样的伤势,也确实只有利器才能造成,我觉得凶器,最起码应该是手术刀的两倍大才有可能弄出那样的伤口。”
乔江北俊眉上挑,看着我,示意我继续。
“比手术刀大两倍,也就是说直径起码要超过四公分,长度接近二十到三十公分,符合这种冷兵器的,我觉得应该是日本军刀。”我道。
乔江北的眼眸一点一点的暗沉,他逼近我,声音轻缓:“你很有概念?谁跟你说的这些?”
我被逼得有后退…………我哥从小就对各种冷兵器十分感兴趣,以前没事的时候就喜欢上网找资料,后来还一度沉迷到,去买了各种模型回来研究。
我耳濡目染,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些的,什么兵器会造成什么伤口,以前我和我哥就经常玩这种游戏。
可是这种话我自然不可能对乔江北说,支吾了两声,我解释道:“我平常挺喜欢看推理书的,曾经看见过这种伤势。”
乔江北停了下来,我不知道他是信了还是没信,但是他身上那些缓缓聚齐的气息却在我话音落下的时候松了开来。
我大松了口气,觉得乔江北就是在炸我。
然后,我听见他说了句:“都说以形补形,看来这句话还真有点道理,下次我让厨子把书煮了给你补脑子。”
我猛的抬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脸部表情,瞪着乔江北。
他伸手在我脸上捏了把,转身走向喷头,打开对准自己身体就要淋下去。
我吓了一跳,也顾不得什么了,赶紧冲过去一把抢了他手里的蓬头:“乔爷,你的伤口不能碰水!”
也不知道是不是抢的这个动作刺激到了他。我都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男人提着我,将我摁到了墙壁上,手臂横在我的颈间,眼底闪过一丝戾气。
他手上力道用了十足,我觉得自己差点就窒息了,可是还好,只是瞬间,男人似乎才看清楚我的五官,他缓了手上的力气,意味不明的笑了声:“真是……”
接下去的话,我没有听清。
我只感觉到,他靠近我,彼此之间的距离近到,他温热的呼吸全洒在了我脸上:“看见了吗?别把你家男人想得那么弱。”
我家男人……
我、
家、
男、
人、
四个血红大字在我脑子里不断刷屏,我觉得不用乔江北掐,我都已经快要窒息了。
这是调戏了吧?
这就是调戏了吧!?
还是浴室壁咚版的调戏!
…………
好不容易晕乎着从浴室里出去,我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了,这一天过的,也太惊心动魄了点。
乔江北穿了身宽松的衣服,外面门铃响,我走过去开了门。是吴达。
他带着晚餐还有一些外伤药,见到我,把东西交给我之后,他连门都没进就告辞了,我关了门,乔江北也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见我手上的东西,他问了声:“吴达?”
我点了点头,想说要不我先给他上药,他却走到用餐区那边坐了下去:“先吃饭。”
我哦了声,稍微整理了一下,两个人安静的用完了晚餐,乔江北便让我拿药一起回去房间。
他趴在床上,上衣撩了起来,精瘦的腰身,完美的骨架,我默默吞了口口水,跪坐在他腰间,小心翼翼的替他上药贴纱布。
等处理好伤口,我摸了摸鼻子,还好,鼻血没出来,可是我觉得我血槽已经快空了,收拾了剩下的东西刚下床站好。我觉得我有必要出去外面透口气。
一双手臂伸过来揽住我腰身一把把我往床上扔,我手里的东西洒了一地,还没来得及惊呼,男性的躯体便覆了上来,然后耳边便传来了男人滚烫的呼吸:“想你。”
我发现自己特别没出息,他就说了这么两个字,我脸腾的一下就全红了,就连身体都有些发软,可是还好,理智还在,我伸手抵住两人之间:“乔爷……你腰上有伤……还是别了……”
他低笑了声,用鼻尖在我耳廓描摹,我痒得差点就投降了,死命咬着自己下唇抑制住那些已经冲到了喉咙口的声音。
偏偏男人还在死命撩:“那怎么办?”
他握住我的手一路往下移,接触到某个东西的时候,我跟触电一样就想甩开他,他却更加用力捏紧我手腕。
我眼一闭,带着豁出去的心态,特别小声说了句:“……那个,乔爷……要不我帮…可以吗…”
我语无伦次,然后感觉到身上的男人身体也微微顿住了,他稍微抬起眸子,看着我,眼底的墨色浓得几乎化不开。
良久,他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倒是我小瞧了你了,你还会什么??”
我本来就臊得慌,哪里还经得起他的内涵话撩拨,一下子就有些气急败坏的坐了起来,冲着他吼:“不是的!你听错了,我不会!!”
等吼完了,我才发现自己都干了什么蠢事,我呻吟了声,掀开被子就想把自己埋进去。
乔江北伸手把我捞了过去,听声音就知道他的心情很好,他附在我耳边浅浅的笑:“算了,我还是更喜欢掌控主动权。”
我真的很想装作听不懂啊,我也真的很想以他身上还有伤为借口跑掉的。
可是身体不争气,他就撩拨了两下,我就彻底软了下去。
都说小别胜新婚,我觉得这个形容词挺适合现在的我和乔江北的,当然我指的不是感情,只是……嗯,就是那方面。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伤口,还是因为他的心情好,总之那天晚上,他对我的一切,总让我有一种被温柔以待的感觉。
没有像之前那样完全不顾我的感受,他有时候甚至会停下来问我舒服吗?
我脸红得都快滴血,觉得他还是别问的好。
耳边是他略显急促的心跳声,我隐约觉得,乔江北对我的态度似乎有那里不对。
整个人仿佛身处云端,什么都变得轻飘了起来。
一整个晚上的时间,我都没有力气去思考那个本来就很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