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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处理这件事情?如果我不插手这件事,你会这么做?”
我手脚冰凉,却发现自己根本回答不出乔江北的任何问题。
他盯着我,狭长眼眸里寒光闪烁:“不要因为任何人而失去仅剩的理智,苏文静。dash;哪怕在你眼前死去的人,是你至亲至爱。”
我茫然的看着他。
乔江北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在这个是时候,对我说出这么,残忍的一句话。
我忍住胸口的剧烈起伏,接不了他的话。
他轻笑了声,明明知道我的不懂,却没有替我解惑,继续说出口的话语依旧是没有温度的:“更何况,你确定,你看到的,是全部真相吗?”
什么意思?
真相?
我不懂,下意识的直视着他的视线。
而乔江北是那么的高深莫测,他的眼睛里面像是被隔绝了一层铜墙铁壁,让我根本看不清他在想什么,他的心情是如何。
“乔爷,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真相不是我看到的那种,难道,照片上的不是溶溶?
不,我不会认错的,那就是溶溶,我没有认错。
就算是我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相信溶溶出了那种事情。但是我怎么会认错。
乔江北伸手擒住我下巴,声音越发的轻了起来:“吴达在拍下这张照片之前,最先做的,是替你的室友清理了她身边的三个男人。”
我身子一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这么残忍……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竟然对溶溶……
“苏文静,收起你的胡思乱想,听我把话说完。”
乔江北捏着我下巴的手微微的用了一点力气,轻而易举的将我从愈发汹涌的思绪里面扯了出来,“你想象中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
“没有发生?”
被乔江北的镇定所传染,我的语气也不像那么颤抖了。
我问了一声,心里那根紧绷的弦拉扯了起来。
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阴凉:“你的室友,用红酒开瓶器割断了其中一个男人的喉咙,还踢爆了一个男人的子孙根…………她身上的血不是自己的,全是其他男人的,还有一个男人,你知道最后的下场是什么吗?”
“是……什么……”我牙关打颤,死命命令自己冷静。
“呵。”乔江北笑了声,他松开我的下巴坐直了身体:“被你的室友用叉子刺瞎了双眼。”
他说起这一切的时候,完完全全都是用的一种无比平和的语气在说着,仿佛那些血腥。那些惨状在他看起来,就只是寻常。
怎么会。
溶溶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不,这不是真的。
我下意识摇头,完全不敢想象,温婉理智的溶溶,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哪怕前提是为了自保,而且,溶溶怎么可能会有那个力气?
这是一场计划好的迫害,我几乎可以想象出那三个人是什么样的人物。
溶溶一个人,对付他们三个人。是如何做到自保的。
并且,还将他们三个人收拾得那么惨。
我不相信这些,但是,我觉得乔江北没理由骗我。
“所以,苏文静,收起你那些无知的善良怜悯。”乔江北根本不在乎此刻的我在想什么,又仿佛是早已洞察出了我的思绪想法,侧眸看了我一眼:“一个人面对死亡,往往是有选择的,双面性的死亡,要么是你死。要么是他亡,你室友之所以能够对那些人下这样的死手,很简单,她想要活着,活着可以做很多的事情,死了什么都没了,所以,在求生的意志之下,一个人最大的潜力才会被激发出来。”
“你以为她遭受了什么,所以你悲伤你痛苦,但是你却不知道。那三个男人是活活痛死的,他们的下场,可比你室友惨一百倍,”
“现在,你还会觉得你室友很残忍?”
…………
乔江北一连跟我说了很多话,就像是老师在循循教导学生一般的在告诉我,溶溶活下来了,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她是杀了人,但是,那些人该死。
我摇头。不,溶溶只是为了自保,我怎么会觉得她很残忍?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可是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这一刻我想到的不是别人,是自己,如果我遇到了这种事情,我会怎么做,我是不是能够像溶溶一样,有那样的狠心跟绝心?
“如果她不那么做,那么等待她的。就是被奸杀的结果。”乔江北不再看我,只是重新启动了车子:“这也是我会插手这件事的最主要原因…………苏文静,看清楚,人的潜能才是最可怕的东西。”
“不论是你,还是你室友,都有叫人期待的潜能。”
我看着他,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可是,已经停摆的大脑却无法理出任何思绪。
“为了活下去,什么奇迹都有可能发生,你只是,还没有被逼到绝路而已,一旦被逼到绝路,你也可以做出比你的室友做的更疯狂的事情…………相信我,苏文静,等到了那个时候,你会做到的。”
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茫然的看着他,满心满眼都是照片里溶溶的惨状,完全不能理解,乔江北话里面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也没再说话,只是最后看了我一眼,意味不明,而后我便听到了车子提速的声音,在我的大脑依旧处于罢工状态的时候,车子朝着医院的方向驶了过去。
停在住院部楼下的时候,乔江北侧眸看我:“下车。”
我回了神,下意识问了声:“乔爷,你不下来吗?”
乔江北轻笑:“大庆路那边,动静闹得太大,吴达一个人处理不了。”
我知道乔江北那句闹得太大的意思,毕竟死了人,就算溶溶是自卫,也不好处理。
这一刻,我失去庆幸我认识乔江北的,因为这件事情或许有了他的参与,会变得简单很多。
以至于到底是谁对溶溶下手的,我相信乔江北也会很快查出来的。
我心生感激,冲着他点头:“谢谢你,乔爷。”
男人没说话,在我下车之后,快关上车门的那个瞬间,报了个房号给我,我知道是溶溶的病房。
点头应下,刚把车门关上,黑色宾利便带着他的主人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了。
原地调整了一下心情,我转身朝着乔江北报给我的那个病房号走了过去。
在八楼,找到那个病房的时候,一个带着口罩的护士刚好从里面出来,我赶紧小跑着过去:“护士,住在里面的病人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只是手脚不同程度骨折,已经处理好了,别担心。”护士道。
看护士脸上的神情,我也觉得溶溶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我这才彻底松了口气,对着护士说了句谢谢,护士摇头离开后,我轻着手脚打开病房门。
单人病房里,溶溶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她的手脚分别都打了石膏,照片里的一身血迹被清理掉之后,从呈现在外的肌肤来看,确实并没有什么严重的出血伤口,都是一些淤青。
果真如乔爷说的,溶溶没有什么大问题。
看到这里,心头吊着的那口气这才完完全全被释放出来。
“溶溶……”我低声唤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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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更加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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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回应,似乎是还在昏睡,我走到病床前,小心的帮她将颊边的碎发拨弄到了耳后,见她都没有反应,这才在床沿坐下。
虽然是被乔江北那么说教了一顿,但是我还是没办法将我面前这个江南温婉面貌的小女子跟那个能够一个人杀害三个男人的女子联系在一起,但是,她却真的这样做了。
溶溶背负了太多的东西,仇恨,还有对漾漾的爱,我不知道她现在复仇进行到哪一步了,但是我却深深的担心,这一场复仇,溶溶会不会把自己也搭进去。
想得有点多了,我晃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我已经在这里坐了快半个小时了,看到她嘴唇有些干裂,我起身走到床头的柜子边上,拿着水杯和棉签帮她润了一下,做完这一切,把东西放回远处的时候,我这才发现,溶溶的手机也在上面。
看了眼还在昏睡的溶溶,我拿起手机开了锁…………我和溶溶相互都知道对方的手机锁屏密码。
点开通话记录,发现那上面确实有很多是打给我的,都是在我手机没电之后,心口有些抽疼,我看了眼溶溶,赶紧压下已经积压到了眼角的泪意。
心里的愧疚却是越来越严重了,我真的不知道,在那漆黑的夜晚,溶溶一次又一次的打我的电话我却关机,她会是怎么样的绝望。
还好,还好溶溶现在还在我身边躺着。
我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将急速涌动的各种情绪压了下去,刚想把手机放回去,手机却响了起来。我吓了一跳,赶紧先关了静音。
确定没有吵到溶溶之后,我这才看了眼手机来电…………是梁鹿。
本来已经打算划开接听的手指顿在了屏幕上,我有些迟疑的看着手机,想了片刻,还是决定不接了。
毕竟梁鹿跟溶溶之间的关系那么微妙,我不好参与,接了要是说漏了什么就不好了。
刚想把手机放回柜子上,身后却传来了一道嘶哑到了极致的声音:“电话响了不接,苏文静,你是傻了么?”
我猛的回头,看见溶溶睁着眼睛看我。
她像是疲倦至极,眼底都是血丝,定定的看着我,而那一刻,见到溶溶醒过来的我欣喜至极,只觉得她的眼中闪亮的光芒比钻石还要明亮耀眼。
“溶溶!”我一喜,一把把手机扔在柜子上,扑过去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这一刻,我已经全然忘了溶溶是个病人,所以下手也没了轻重。
溶溶疼得呲了一声:“苏文静,你想掐死我吗?特么松手!”
我这才想起来溶溶的手都折了,赶紧把她的手放下,我不好意思的看着她:“对不起。溶溶……我忘记了……”
溶溶恨铁不成钢的剜了我一眼,这才冲着柜子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愣着做什么,接电话!”
我这才想起来这回事,有些迟疑的看了眼溶溶:“可是……是梁鹿的电话,要不我给你开扬声器?”
“你接。”溶溶看着我。
她手脚都被打了石膏动不了,只能抬下巴命令我。
我没办法,只好接了起来,打开扬声,说了句:“梁先生。”
那边梁鹿听到我的声音,愣了下:“怎么是你接的电话,溶溶呢?”
“溶溶她……”我正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电话那边却传来了漾漾的声音。
“要。要姐姐……来玩……玩。”
漾漾的声音还事那么天真纯洁,但是或许是因为想溶溶了,声音之中有了几分急躁。
然后便是梁鹿安抚漾漾的声音,等到那边安静下来之后,梁鹿对着我道:“溶溶在你身边吧,你问她,她你来不来?不来我自己带漾漾出去玩了。”
听梁鹿的语气有点不耐烦,我觉得他可能是跟溶溶又有矛盾了。
我看着溶溶,溶溶冲我摇头,我只能硬着头皮答道:“梁先生,溶溶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她现在在干嘛?”那边梁鹿的语气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