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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拿手机拨了个号码,前后没有五秒,很快就有大批的警力冲了进来。
他们所对的目标。很直接,就是站在正厅中央的莫以言,手铐亮出来的时候,莫夫人立马上前,朝乔江北求情般的指了指后院。
那混乱的脚步声,好像踩在我心上,又好像响在我耳边,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苏文静!”脚步声停止,传来乔江北的吼声,我靠在柱子上,在想自己是真的死了吗?
明明这个时候的乔江北,还在医院,他还是虚弱的,就算要找来,又怎么可能这样快?
毕竟莫以言既然敢这样嫁祸我。一定事先做了万全的准备,所以,就算乔江北来救我,也不可能这样快,一定不是他。
煎熬中,我就这样安慰着自己,却是下一秒,他的气息就近鼻尖。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想要睁开眼看一看,可是一双眼皮啊,似有千万斤重,那后背以及肩膀的伤,更是火烧火燎的,疼得我直拧眉。
隐约间,好像听到乔江北低吼了些什么。
嗓音依旧的好听。怀抱还是那样温暖,我想,即使是死,在这样的幻境也知足了……
…
“麻麻,麻麻……”
和之前的昏迷一样,耳畔又有声音。
只是这一次,是小蘑菇的声音,那么的稚嫩,奶声奶气的,一双软呼呼的胖手,在我脸上摸来摸去的,很是调皮。
我合着眼,使劲的转,使劲的想醒来。
可不管我怎么喊,怎么叫,就像之前被莫以言骗进酒店一样,就是没人回应。
恍惚间,场景一换,又成了我给乔爱贝喂水。
已经没了呼吸的她,忽然睁开眼,质问我:为什么要捂死她!
“没有,我没有,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大声的叫着。
“文静,苏文静!”夹杂在一声声的‘麻麻’中,又是乔江北的声音,难道我没被莫以言给打死?
“……”终于,我撑开了一只眼。
视线前,一片空白,雾茫茫的看不清。
“我……”因为疼,具体也不知道哪里的疼,就是全身都疼。我痛苦的拧着眉,“我……”
“没事了,现在在医院!”乔江北铁青的脸上,如果我能看清的话,一定能瞧见他眼底此刻的疼惜。
“对对对,麻麻,您现在没事了,安全了哦~!”额头处,是软软的,热热的吻落了下来,手背上的针头,因为我握拳的动作,微微动了下。
或许这样的感觉,对常人来说没什么,但对我这个向来怕针的人来说,就是刺激。
立刻的。我睁开眼!
果不然,手背上的滞留针,因为我的使力一下鼓出一个大大的血包,那流淌着淡黄色药水的透明管,也跟着立马回血。
完了完了,又要针血,我不要!
“苏文静,你要是再敢晕过去,我现在就找实习护士来!”右手方,传来乔江北的警告。
我转过头,瞧着他修手如玉的手,拿了新的滞留针,对着我手背又扎下来,有那么一刻,我抵触的不行,完全没想到这样胆怂的一幕。会落在小蘑菇的眼里。
小家伙可能是看我醒了,特别高兴,两手托着腮,咯咯的直笑我。
也就在这个时候,手背一疼,是乔江北一针帮我扎中,“这么点疼就受不了了?鞭子打你的时候,不知道叫?不知道求饶?”
知道他是心疼我,我嘴角抽了抽,“乔爷看上的女人,流血不流泪!”
“屁蛋!”他没好气的,直接动了粗,戳着我脑门,“苏文静,你是一天都不能安分!”
“怪我啊!”有人时时刻刻的在算计着,就算躲得了今天。能躲得了明天吗?瞧着守在我床前的两父子,我幸福得疼得哼哼直叫。
乔江北撇了我一眼,“真有那么疼?”
“对啊对……”我动了动身体,原本是想露点伤疤给他,好让他好好心疼心疼,结果发现,原本血淋林的鞭伤,虽然没结疤,却也愈合了。
瞧了瞧一旁的日历,发现现在是十月的最后一天。
也就是说,距离莫以言打我,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所以乔江北这是给我用了最好的药。
片刻对视中,我鼓着腮帮子问他,“会不会留疤痕啊?”
要是有疤的话,对于要求完美的他来说,那不是十足的嫌弃吗?
“会,而且是一道道的丑死死了!”乔江北理了理我耳旁的秀发,很是温柔的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受罪的!”
“乔爷……”我拉住他手腕,想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小蘑菇还在,当着孩子的面,我不想提太多。
乔江北会意,喊来吴达,很快送小蘑菇离开。
等他再走过来,我急忙表示,乔爱贝,真的不是我杀的,想了想,我又把前前后后的疑点,全部都告诉他。
“乔爷,你相信我,我……”
“嘘!”我没说完,乔江北附身,手指抵在我唇边,“饿不饿?”
我摇了摇头,本想说‘乔爱贝的事,弄不清楚,我哪里还有心情吃饭’,这时,门板叩叩两声,外头传来吴达的声音,“乔爷,不好了,莫老爷带了保镖冲进来了!”
我呼吸一紧,本能的看向乔江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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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连名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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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呼吸一紧,本能的看向乔江北,“他一定是冲我来的!”
想到乔爱贝的死,以及莫以言对我的鞭刑,乔莫两家又是世交,乔江北如果为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乔家不说,乔一凡公司那边肯定受损。
这样想着,我挣扎着,想要起身,打算带伤面对。
乔江北按住我肩膀,“别、动!”
命令式的口吻,又拿了靠枕给我,见他刚张嘴再要说什么的时候,这时噔噔的一声脚步声,是莫老爷领着四五个保镖,一下冲了进来。
门口,吴达想要阻拦,却被两名保镖,猛得推后,并制服。
“乔江北!”莫老爷一身黑色唐装,进门后,他站在距离病床差不多有三米左右的位置,不知道是我错觉,还是怎么,感觉莫老爷在看向我的时候,明显怔了下。
我忽然想到,被莫以言鞭打,莫夫人给我送药膏前,好像说了句‘像’?
……………像什么?
我像谁,还是谁像我?
正想着,眼前阴影一晃。是莫老爷用他手里的拐杖,直指我面部,“就是你?”
他声音似洪钟,看我的眼神,更是透着阴鸷和浓浓的杀气,“就是你,残忍的杀死了我的外孙,还敢待在暮城?真以为,这小子能保得了你?”
语气里,满满的不屑。
这样盛气凌人的架势,我的确是被吓到了,可不能给乔江北丢脸。
暗暗吸了口气,我刚要开口,这时,乔江北起身,那修长如玉的大手,看似没怎么用力,却是硬生生的把莫老爷的拐杖,给别到一旁。
“这小子?”乔江北咀嚼着这句话,“莫伯父,相对您的年龄来讲,我的确是‘这小子’,可尊重都是双方给予的,既然做伯父的,都开始无理取闹了,那做晚辈的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赶在莫老爷动怒前,乔江北又说,“莫家再怎么样,在暮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世家,怎么动不动的,就像莽夫一样,只知道动手?”
我靠在床头,看不见背向我的乔江北,他脸上的神色如何,倒是声音淡然中透着威力。
那一种不怒而威的压迫感,让病房门外,挟持吴达的保镖们,忽然松开了手。
对此,莫老爷很是生气,又碍眼长者的颜面,最后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乔江北,识相的话,把这个女人交出来!”
乔江北看了我一眼,对莫老爷说,“她,我会交!”
“那再好不过!”莫老爷瞳孔微缩,“来人呐,给我……”
“你瞧,又是动手!”乔江北单手抄兜的堵在床前,不让莫老爷和保镖们靠近,“我是会交,就看你敢不敢收,伯父既然来,那就请吧!”
“你什么意思?”
“医院会议室!”乔江北说,“有些事,我想该理一理!”
“乔江北,你不要太过分了!”莫老爷不知道被什么给激怒了,突然上前,揪住乔江北的领口,“你说,你给以言吃了什么!”
“吃了什么?”乔江北挑眉,“您当时,不是也在场?”
“乔江北!”莫老爷瞪着眼,看他的动作,似乎又想对乔江北动手,只是乔江北更快一步,一根根的掰开莫老爷揪在他领口的手。
弹着略有褶皱的衬衣,乔江北说,“敢给我下毒,难道还怕我的一两片药?吴达,请人!”
…
半小时后。
军区医院,会议室。
因为鞭伤的原故,我是坐在轮椅里,被乔江北推过来的。
刚一进门,就感觉到了里头不同寻常的窒息。
此时此刻,尽管午后的阳光很灿烂,但会议室还是窗帘全拉,那一盏盏透射冷意的吸顶灯,给原本就紧迫的空间,平添了丝丝寒意和紧张。
随着进入,里头的格局更是一目了然。
抛除用于开会的一些先进科技,光是那一张沉重的会议桌,靠近窗台的一侧,为首坐着的,是看上去相当隐忍又没有离开的莫老爷。
他的右手旁,还有两张空椅,显然是还有人没到。
而坐在莫老爷对面的两人,让我又是大吃一惊,竟然是面无表情的乔叙道和乔一凡。
见我们进来,两人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
乔江北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推着我,他目标很准确,直接把我推到乔一凡身旁。
可能是感觉到了我的紧张,他拍了拍我肩膀,“别怕!”
声音落下,我明显感觉,来自莫老爷和身旁这两位乔家家长的注目…………如针扎般的注目,让我全身不自在,明明是坐在轮椅里,却有种坐针毯的错觉。
却也在这时,叩叩叩!
几声敲门,外头传来吴达的声音,“乔爷,莫小姐和莫二奶奶到了!”
猛地,莫老爷一下子站起来,“你们想做什么!”
乔江北没回答,随着会议室门板被推开,迎面是一身黑色礼服,一脸苍白,看起来很是憔悴的莫以言和带着冷哼声的莫二奶奶进来。
“老爷~!”穿着低胸裙的莫二奶奶声音娇滴滴的,“这是怎么回事呀,以言身体还不舒服呢!”
“过来,坐爸爸这边!”莫老爷搀扶着莫以言坐下,并质问乔江北,“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说!!”
乔江北站在会议桌主位那儿,淡然的撇了一眼,“急什么?”
“乔江北!”莫老爷拐杖狠戳着地面,咬牙切齿的说,“别忘了,贝贝也是你的女儿,五年前,要不是以言,你这条狗命早已经没了,你的良心哪!”
“因此,这五年以来,莫家也没在我手里,少得到好处吧!”乔江北敲打着椅背,随意的说。
“行,那么现在呢,你为了包庇这个歹毒的女人,难道还想让贝贝继续死不瞑目?”莫老爷说完,外头响起了隐隐的脚步声。
时间不长,就见吴达引进来三名穿制服的警察。
为首的那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