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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长,就见吴达引进来三名穿制服的警察。
为首的那位,带着黑黑的墨镜,一看肩膀的徽章,就知道他是什么局或什么长的,很有派头。
也是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这是一种具有法律效应的‘三堂会审’,都不知道乔江北这是准备了多久,但很显然,他想替我洗脱罪名。
三人进门后。和莫老爷以及乔叙道他们,一一握手,然后坐到了主位。
吴达应该是得到了乔江北的暗示,很快打开了会议室的录像和当音设备,开始前,坐在主位的两名警察,又对设施进行了检查。
确定无误后,那名戴墨镜的警察,对乔江北说,“好了,可以开始了。”
这样的开始,对莫老爷来言,无疑是颜面尽失的,他几乎是铁青着脸,啪的拍案而起,“姓乔的。看你养的好儿子!”
这一次,他矛头直指乔叙道。
莫以言更是适时,指着我,“苏文静,你还我女儿命来,你破坏我和江北的生活,现在还杀我们的女儿,苏文静,你好狠毒的心,杀人偿命,别以为迷惑乔江北,让他买通了他们,你就可以逃脱!!”
我没开口,更是清楚的知道,这样的场面,不是点名,我哪里有开口的身份?
可就是这样的沉默,给了莫以言发疯的理由,几乎是拿起跟前的水瓶,直接往我身上丢,还是吴达手快,一下子拦截。
乔江北拿着手机,调试app,“恶人先告状,该用这几个字来形容吧?”
投影仪前,他一手抄兜,另一只手,放下手机,然后说,“首先,我很感谢各位的到场,事件该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就从良心的‘心’开始!”
莫以言可能猜到了什么,不再安安静静的坐着,隔着会议桌,就要我偿命。
那位戴墨镜的警察,朝莫老爷拍了拍桌子,在莫老爷黑着一张脸的制约下,莫以言这才不情不原的再次坐了回去,一双眸子直勾勾的盯着。
她身旁的莫二奶奶奶,就是一副要我好看的架势,抱着胳膊冷笑。
我不亢不卑的仰头。
听到了乔江北说,“儿女不适,作为父母来讲,心里肯定不好受,但莫小姐前段时间的行为,让人有点意外!”
一句话,莫以言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吴达动作很快,赶在莫以言再一次发疯前,立马开门。
迎面进来的那名医生,我认出来了,正是上次帮乔爱贝看额头伤口的外科医生。
他进门后,很快讲述了当天的经过,并把莫以言趁机给他的封口费也交了出来,期间莫以言矢口否认,不停的打断,医生在离开前,还是说完了全部的经过。
一时间,会议室里,除去莫以言的哭声,一片寂静。
那名戴墨镜的警察,又是问,“为什么。在得知自己女儿有可能是白血病的前提下,莫小姐不带她检查,反而要医生保守秘密,并带病人离开?”
“胡说,他是被乔江北收买的!”莫以言说,“就算我带她离开,也不一定就代表着,我不给她看病,乔江北,你为了替她开脱,当真是煞费苦心,你根本就是陈世美!”
“是不是陈世美,最后再说,现在你说,这名医生是我的收买的!”乔江北起身,把医生刚刚交出来的封口费拿在手里,“那现在,要不要查一查,这些现金里有没有,你的指纹?”
“你……”莫以言刚开口,被莫老爷打断,“乔江北,这又能证明什么?”
“那就请保全!”乔江北没正面回答,直接对吴达这样说。
很快,随着公寓保全进来,对于我和乔江北半夜去莫以言的公寓,她带女儿连夜离开的经过,保全一一说了说明,并表示公寓那边有监控可以查。
随即,在戴墨镜警察的示意下,保全暂时离场。
乔江北接着说,“通过这两次事件,让我做了这份鉴定!”
随着投影仪闪烁,是一份dna的检测报告,以放大的形式投影在会议室的墙壁上,页面的最后,乔爱贝和乔江北的生物学关系是0。00001。
面对这样的事实,莫以言先是一怔,“所以,你们就杀死我的孩子?乔江北?就因为她不是你的女儿,你就让这个女人,残忍的害死她,你好狠心的啊!”
莫以言低吼着说完,原来整个人往椅子上一挺,莫二奶奶说晕了!
莫老爷更是噌的起身,“乔江北,你是不是还想害死我的女儿,才算完!”
片刻后。乔叙道也说,“那就暂停吧!”
乔江北忽然解着袖扣,“你们忘记了,我就是医生!”
也就是不同意暂停的意思。
于莫老爷来说,他原本来医院是算账的,结果乔江北早就准备好了这场审判等他,要是能暂停的话,至少给他时间去破解,眼下被动的局面。
而对于乔叙道来说,在鉴定书没拿出来之前,从长远利益来讲,他自然支持和解的,却是因为这一份没有血缘关系的dna鉴定书,他不再坚持。
乔一凡更是聪明的,几乎不发言。
这样的沉默,造成的结果就是,莫以言是假晕!
有了乔江北的诊断,即使莫以言再努力着‘晕’,却也只能睁开眼,对着乔江北哗哗的流泪,并以一种很是委屈的口吻质问他,为什么。
乔江北没逗留,很快回到投影仪前,向三名警察说,“上周五下午三点,莫小姐打给苏文静一个电话,还请方便,把内容查一下。”
其实以乔江北的实力,完全可以查到,我想这正是他掩盖自己锋芒的聪敏之处。
于是戴墨镜的警察,当即联系通信部位,通话很快查到。并随之播放出来:
……………苏文静!
……………莫小姐?你有什么事。
……………肯定有事了,没有事我是闲死了,才给你打电话?上次见面的咖啡厅,你现在过来!
……………我是乔江北!
……………啊!
通话中止前,莫以言的一声尖叫,响在整个会议室。
面对众人无言的寻问,她瞪大眼,几次张嘴,末了‘哇’的哭了。
莫老爷以为莫以言受了什么委屈,当即冲到乔江北面前,“你……”话音未出,是吴达上前,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递到乔江北手里。
然而乔江北还没接住,就被莫老爷抢了去。
随着u盘插…入。投影仪那边,很快弹出一则交通事故:开始的画面有些晃,但莫以言的那声‘啊’却是很清楚的伴随着刹车声响起。
就见画面里,一个三岔路口,莫以言因为分神,在差点撞上行人的时候,快速转着方向盘,急转弯本想躲人的过程中,不巧的是,副驾驶那边的车门,忽然打开。
一道粉色的身影一晃,再看清就是乔爱贝躺在莫以言所开的跑车轮胎下。
再之后就是莫以言冲过去,抱起已经没了反应的乔爱贝,匆忙驾车离开……
画面静止,乔江北站在投影仪前,看着怔楞的莫老爷,他说,“这个路段,很不巧,它不在天网监控的范围之内,附近几家有监控的店主,也相继收到一个女人的好处,纷纷删除了当天,当时的监控。刚才播放的经过,是一辆私家车的记录仪刚好拍下来的。”
说到这里,乔江北又顿了顿。
此时莫以言的脸色,已经极其难看,一直惊恐的摇头。
莫老爷更是意识到了什么,再看我的表情,很是复杂。
我知道,接下来该到了我开口了,想了想。我说,“既然这样,那是不是也能把前天上午10点半到11点,这段时间我和吴达的通话查一下?”
戴墨镜的警察微怔,然后点头,很快查询。
那一天,我和吴达的通话,是莫以言在质问我,乔江北的病情,然后同意交出解药,带我去酒店的过程中,我为防止意外,而特意拨通的。
没想到,现在还有这样的用途。
通话记录中,在播放到我同意拿到解药离开时,明显感觉乔江北眼里的警告。
这之后。又是我询问乔爱贝的病情,当时莫以言是说:贝贝在睡觉,她怕光,你又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不是为了更方便就医?
随后是她接电话,说什么特效药,然后离开的声音。
播放到这里,原本安静的莫以言,忽然低吼着,“苏文静,你不得好死,不要以为,这样收买来的证据就可以洗脱杀人的事实,你还我女儿命来!”
“莫以言,你可以继续狡辩。我可以理解,你错手伤了自己女儿的愧疚和自责,但是!”我忍着全身的疼,猛得从轮椅里站起来,“可你敢说,贝贝的死,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赶在她开口前,我继续说,“如果是我害死了贝贝,那裹在她身上的电热毯,又该怎么解释,还有既然我是杀人凶手,你为什么不报警?比起私下软禁我,私下对我用刑,难道让我牢底坐穿,再没有人和你争乔爷,不是更好?
如果你不是因为心虚,你又为什么早早把她火化?
你一个留美的医学生,难道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该交给法医来给贝贝一个清白?
你口口声声说你的女儿,你疼她爱她,可她身上为什么总有掐痕?”这个事实,是我后来在被鞭打的过程,才记起来了。
扶着会议桌,我步步走向她,“退一万步来讲,早在上周,我就知道乔爱贝不是乔爷的女儿,而你和乔爷根本连订婚都没有,我又为什么而自毁前程和幸福的,只对乔爱贝动手?与其捂死乔爱贝,我倒不如对你动手。只是这样一来,如是乔爷身边出现一个女人,我就要灭口,我又能活到几时?最最后,如果我真对乔爷只有占有,那这五年以来,你们就不会如此安逸!”
说到最后,我长长呼了口气。
正要睁眼,再说什么的时候,莫以言忽然冲过来,“苏文静!”
因为我身上有伤,完全不是她的对手,她掐着我的脖子,极其敏捷的逼到窗台口,“别过来,你们都不要过来。不然我就从这里,把她丢下去!”
莫以言说着,砰的一声,把玻璃窗打碎,把我大半的身子推向窗外。
这一刻,只要她稍稍用力,我就像冬瓜一样,从高空坠落。
“莫以言!”乔江北急忙摆手,“你想怎样,你说!”
“我要你!”莫以言掐着我脖子,狰狞的说,“我更要她死!”
“这两项都不难,可难的是,你已经没机会了!”乔江北慢慢向前,“如果苏文静死了,不止你要偿命,就连你敬爱的父亲也会受牵连,还有你的母亲,你身旁非法软禁了苏文静的莫二奶奶,都会受到牵连,你确定只要我,只要她死就可以?”
音落,莫以言双眼通红的看向莫老爷。
与此同时,乔江北猛得越上会议桌,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住我手腕,而吴达更是,迅速扣住反应过来的莫以言。
“看着我!”就在我因为悬在半空,而哆嗦的时候,头顶传来乔江北的吼声。
耳畔有风呼呼的吹过,我瞧着一点点下滑的手腕,“乔爷……”
我声音很抖。他紧张得不敢换手,“别怕,没事的,我一定把你拉上来!!”
我咬牙,吃力的隐忍着,却因为拉力,后背的鞭伤一点点的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