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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胳膊怎么了?”倒手,我把小蘑菇放在沙发里,抬起胳膊一看,这才发现,我衣袖下面有大片的血迹,一摸还是湿湿的,应该是沾上不久。
我突然想到拉住溶溶时,她的异样。
难道这血,是溶溶的?
想到这,我把小蘑菇交给何妈,立马掏手机,想要打电话给溶溶,结果手机没电,又抓起座机打过去的时候,她已经关机。
莫名的,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匆忙拿了件外套,就跑出别墅。
这时,一道远光,远远的打了过来。刺得我不由得眯眼。
“苏文静!”车子停下,听到了乔江北的声音,“小蘑菇回来了么?”
“回来了回来了!”我喘着粗气,不等乔江北下车,火急火燎的把小蘑菇身上的血迹说了一遍,“溶溶是不是受伤了?她和小蘑菇怎么会在一起的?还有小蘑菇究竟被谁带走了,是不是溶溶把小蘑菇给救回来的,你呢,你有没有事?”
我噼里啪啦的一阵,问得乔江北直接拧了眉。
隔着车窗,他瞧着我,“所以,你这样跑出来,只是去找她?”
“对啊,她有可能受伤了!”怕他不信,我抬胳膊给他看血迹,本以为乔江北就算不着急,也会带我去找溶溶,结果他熄火,下车。
揽着我往别墅走,安慰我说,“苏文静,你太紧张了!”
赶在我开口前,乔江北又是说,“我知道,你和她是很要好的姐妹,但是苏文静,每一个人都应该有相当独立的空间,并不是谁都想把内心的秘密说出来。”
路灯下,我看着乔江北,“所以你是知道的,对吧!”
乔江北握着我肩膀,“苏文静,关心即乱,她想告诉你的,自然会告诉你,不想告诉你的,你硬是想知道,只会强人所难,你懂不懂?”
他忽然冷下来的语气,让我心头一震:难道我错了?
抛开溶溶是不是因为小蘑菇而受伤不说,就是她受伤了,再怎么样,我都要去看啊!
见我沉默,乔江北长长叹了口气,“时间不早了,你回房间去!”
“可是我是小蘑菇的妈妈,我有权知道,他是被谁绑架了,还有……”我话没说完,乔江北一下子打断我,口气那么凌冽。
他说,“有谁否认你不是了吗?苏文静,拜托你有点脑子好不好,现在是半夜11点半,你去找她?只为一个真像?那你又怎么肯定,她就一定知道是谁绑架了小蘑菇?再说,谁告诉你,小蘑菇被绑架了?还有,你明明猜到她有可能受伤,又为什么不想想,万一她在医院呢?”
“我……”话音未出,被乔江北的手机铃声给打断,我别开脸,“算了,你先接电话吧!”
乔江北看了一眼并没接,继续说,“你想怎样?一定要去医院?”
莫名的,这样的乔江北,让我有些陌生。
我说,“难道不可以吗?我去看她,难道错了吗?乔江北,她是我唯一的朋友!!”
乔江北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你去看,能解决什么?”
我不可思议的一怔。
他摇着我肩膀,“你说,你去看能解决什么?你以为你的眼睛是万能的?可以顶替医生,不用包扎不用用药,就能痊愈?”
“……”
“还是你去看,她就不用休息。也会好好的?”
“……”
他清冷的男声,这样回荡在夜色里,空气好像跟着凝结了,冷冷,凉凉的。
看着灯光下的他,一双好看的剑眉拧得紧紧的,好像有抹不开的怒意在里头。
我扯了扯嘴角,“好,我知道了。”
一时间,悬息的气氛,在我和他之间蔓延开来。
我不知道乔江北是心情不好,还是怎么了,总之整个人透着一种浓浓的烦躁。
……………时间不早了,你回房间去!
想着他这句,我不想再发言,再惹他不快。转身回房间去!
乔江北的这套别墅很大,从门岗到正厅,中间有一段鹅卵石小道,两个凉亭和一处假山,过了假山后的花圃,就是正厅。
当时,我刚上桥,听到了身后,来自乔江北似解释的话语。
他说,“莫以言死了,警局那边还等我过去,你早点休息,不要多想?”
发生了这么多以后,我又怎么可能不多想?
吸了口气,我的心情就像这一刻的黑夜,感觉特别的压抑。
我没回头,告诉他,“好!”
乔江北应该是点了支烟,“不用等我!”
我忍不住,还是回头问,“是不回来了吗?”
“……应该会很晚吧!”乔江北背过身,烟雾随着声时飘散开来,那逐渐走远的身影,印在不怎么明亮的路灯里,莫名的给我一种将要远去的错觉。
回房间后,我想了很久,依旧弄不清,我和他究竟是怎么了。
是吵架了,还是没吵架?
说吵了,但在接下来的两天,他早晚都会来电话,虽然很多的时候,都是小蘑菇和他嘀嘀咕咕的说。
要说没吵,却是从那晚之后,他再也没回来。
以往除了出差,无论多晚,他每天晚上都会回来,连何妈也表示乔江北常住的地方,只有这里,但这一次,他已经整整三天没回来,同样也没出差,到底是去了哪?
期间,打电话的时候,小蘑菇也问他,晚上会不会回来。
尽管当时我装作不在意,可对于答案,还是忍不住屏息倾听…………虽然听不见。他在电话那边具体说了些什么,可是从小蘑菇的脸上,我猜到:他不会回来。
第四天早上,莫老爷意外到访。
说起来,这几天我有打电话去莫家,询问过莫夫人的身体,倒是自从那一天分后,再没见面。
今天,他这样亲自过来,一定有事,也就把小蘑菇交给何妈,我请莫老爷进了会客室。
沏了茶之后,莫老爷好一会不说话。
相对于他们丰富的阅历来说,我还是沉不住气的问,“您……有事?”自从知道自己和他的关系后,我就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莫老爷笑了下。“你可以,和江北一样,先叫我伯父。”
这样的洞察人心,很让我疑惑,怎么会过了这么多年以后,才知道莫以言是假的?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又听莫老爷说,“最近过的怎么样,还好吗?”
我点点头,“挺好的,谢谢伯……伯父。”
“可是黑眼圈却很重!”他说得一针见血,“是不是和江北吵架了?”
我摇了摇头,“没有,我们挺好的。”
莫老爷端起茶杯,喝了几口,感叹道,“没想到,这一生,还能喝到你泡的茶!”
我听出他话音里的意思,转移话题,问莫夫人的身体。
莫老爷幽幽的看着我,“她身体一直不太好,经过这次之后,一直卧床,不起!”声音有点加重,拉得长长的,像是等我的下文。
其实,我已经隐约猜到他的来意,只是现在心里很乱,不想谈做莫家女儿的事。
对此,莫老爷并没有再继续勉强我。
他放下茶杯,拉家常似的。说了说最近几年有关于莫家的事,又提到怀疑莫以言不是亲生的,并不是临时起疑。
看着我脸上的疑惑,莫老爷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贝贝出生的时候,她产后大出血了,当时就知道血型不对,然后一直没挑破。”
我点点头,表示可以理解,毕竟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而且也不是莫以言的错。
随后莫老爷又说,“之后,一次意外,我遇见了当年替你妈妈接生的医生的女儿,是她告诉了我们真像。然后有了那些照片,你会怪我们,对吗?”
我摇头,又点头,弄不清自己怪还是不怪。
莫老爷也没再多待,临走告诉我说,“乔莫两家的联姻,是老太爷在世前定下的,如果你想,你也可以名正言顺,风风光光的嫁给乔江北!”
是借助莫家千金的身份,嫁给乔江北。
为什么,我一点也不高兴,反而心里很失落?
难道没有这一层身份,我就不能名正言顺吗?他娶的究竟是这层身份,还是我这个人?
看着一脸慈爱的莫老爷。我说,“等他回来,再商量商量吧!”
送走莫老爷,再回别墅,何妈匆匆跑来。
她可能比较着急,额头都冒了层细汗,喘着气说,“苏小姐,我老家有急事,要离开几天,刚才和少爷说过了,现在我再告诉你一声。”
“怎么了,需不需帮忙?”我上前,帮她扣着衣襟前的扣子。
何妈摇了摇头,“少爷派人送我回去,该准备的,少爷都准备好了,就是这几天,可能要辛苦苏小姐你了,少爷要是回来啊……”
何妈零零碎碎的,交待了好多琐事,最后才在催促下,上车离开。
空荡荡的别墅,因为乔江北一直没回来,小蘑菇又在午睡,感觉何妈走后,不管去哪,都是冷冷的。
究竟是怎么来到书房的,我自己也弄不清。
乔江北的书房很大,排列的一行行书架,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我随手抽了一本。刚倒在沙发,准备打发时间,余光一闪,好像看到了什么。
那横在沙发旁,被窗帘半掩的衣篓里,竟是乔江北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下来的衬衣。
之前他的衣物,我不知道由谁负责,但自从我和小蘑菇住进来之后,一直都是我亲手洗的,这么一件白色的衬衣,我鞭伤出院前,别墅里还大扫除了,应该不会漏下。
也就是出院后,换下的?
我疑惑着捡起来,打算去洗了,赫然在衣领下方。dash;这个介于红和粉中间的颜色,我很清楚,在哪里见过。
是那一天在军区医院病房,溶溶涂的就是这个颜色,还告诉我说,这个色调仅此一家,因为是她自己动手私配的。
当时我还在诧异,她为什么会特意告诉我这个。
所以,这就是她的用意吗?
不不,世上所有的女人,都有可以接近乔江北,唯独她不会。
可这个唇印,又是谁的呢?
…
两小时后,在乔江北关机的情况下,我拨通吴达的手机。
请他转告乔江北:我做了晚餐,等他回来一起吃。无论多晚,我和小蘑菇都等他。
因为何妈不在,所有的菜肴,都是我亲手准备的。
小蘑菇早早的就饿了,等到晚上21点,看他实在撑不住,就让他先吃,再洗澡睡下,又是两个小时。
彼时,墙上的钟表,已经指向半夜11点。
乔江北的手机,依旧处于关机中。
我弄不懂,我和他这究竟算什么,就算他忙,是不是也该说一声,如果真的厌烦我了。该离开的,也不是他。
翌日一早,我刚做好早餐,忽的一阵车响。
小蘑菇放下勺子,“是爸爸,妈妈,爸爸回来了!”他欢快的跑出去,“爸……你是谁?”
“你就是小蘑菇?”听到了,像乔一凡的声音。
我解下围裙,出门一看,那巨大花圃前,一身西装革履,像极了乔江北的男人,不是乔一凡又是谁。
见他伸手,似乎想捏小蘑菇的脸颊,我急忙过去。“乔先生!”
我的到来,让乔一凡举高的手,顿了下,“苏小